江:呵。 律师:为了程云淹,江先生。 …… 律师:那么,您能否告诉我,最初一切发生的起因? * 程云淹站在门口。 他在准备开门——有一半的概率,他会见到一个正常的父亲:虽然程恩贫穷、孱弱、身无长物、一事无成,但他可以是一个好的父亲,他会接过程云淹的书包,问他有没有度过愉快的一天。 但还有另一半的可能: 程恩在发病。 程恩发病时是一个疯子——他暴力、不通人情、不讲人话。他可以把这个家砸到只剩下墙壁,除了江思来可以用年龄与体型的优势压制他外,其他人都毫无办法。 或者,他们让程恩用药。 ——止咳药?亦或是镇定剂?也许两者一起。这是程恩仍作为江思来的“父亲”时就保留下来的毛病……作为艺术家,他需要一点轻飘飘的、走在云端的感觉。 而现在,他是一个精神病人。 程云淹进门的时候,有一把椅子从头上砸了下来。 他躲开了。而程恩站在他的面前,对着他阴森森地笑。 程恩问他想不想去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色彩鲜艳、明亮——天空是红色的血,大海是泡发的白。程云淹可以做一个“angel”,自由自在……他永远地留在那里,做那个世界里唯一、永远、不朽的纯洁灵魂。 他在传他的教。 江思来出现在程恩身后。 他给了程恩一拳,让程恩闭嘴—— 一段时间的闭嘴。 程云淹在发抖。 他不知道在害怕谁……一个暴力的哥哥,还是一个更暴力的爸爸? 不—— 哥哥仍然是哥哥,但爸爸已是名为爸爸的怪物。 江思来冷漠地安慰他,说“别害怕”—— “他发病了,而已。” 他同时抱怨: “……我只是一时间没看住他,让他从楼上跑到了楼下。过两天会有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你忍一忍,马上结束了。” 程云淹贴着门框。 他惊惧、喘息。他的身体僵直,手脚发麻……他应付不了江思来的话。 江思来没空管他。 江思来把程恩绑起来,从门口拖到沙发。他像是在拖一头死去的猪,一头牛,又或者一头羊……程恩的脑袋耷拉下去,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程云淹的嘴巴张大。 唾液从嘴角流下了。 江思来对他说: “擦擦脸。好恶心,多大的人了?还流口水。” 但程云淹好像听不见。 所以江思来叹一口气,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巾。他想塞进程云淹的手里,但程云淹捏不住它……他大脑与身体的联结被切断。他是失了魂的木偶。 江思来只好用力的、嫌弃的揩过程云淹的脸颊。 他往程云淹白净的脸颊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第26章 25 个人信息调查·程云淹 个人信息调查: 程云淹,选择性别为男,17岁,于下月十九号成年。生父程恩,生母柳绮,为二人非婚生子。 先天不良,双性。柳绮早年间缺少经济条件,无力负担手术费用。 样貌清秀。 与继兄江思来关系亲密。 疑从生父程恩遗传家族精神疾病。 最近心理量表显示有自厌自残倾向,但从学校心理调查测试问卷来看,精神状况良好,积极乐观。 未知变故原因。 * “程云淹,你怎么像被人操逼了一样走不动路?” 最恶劣的领头人,带着人一同嘲笑: “……像个女人一样,逃体育课!哈哈!还上课睡觉——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援交?” 他卖弄自己新学会的词: “听说你妈妈是个……‘荷官’,在线发牌的那种?她卖吗?” 程云淹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想说“卖你也买不起”。 挑衅的学生继续笑: “又不是我说的……要问问你初中同学去咯。” 他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初中、高中的末流男生大抵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说自话…… 还看不起女人。 眼睛瞎了的女人才看得上他。 程云淹咬了咬手里的水笔。他并不打算与他们计较。他很忙;他从课桌里找出一张白纸,罚抄数学课上的笔迹。 ——因为走不动路,还有上课睡觉。 其实男生们说的这两件事都是真的。 别的暂时不表。 程云淹写第一行公式: 在端端正正地抄完之后,他的精力,如同气球里被放走的空气—— 再也聚不到一起。 他眯着眼睛看窗外茂密的树,还有树上碧蓝的填。然后他想到树下盘结交错的根。他想到树根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笑……然后他想起来别的事。 他开始出神: ……他们竟然说他援交。 不过,那只是因为他的同学是一帮粗俗又没见识的小男生,所以能想到最恶毒的挑衅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们太气急败坏了一点……所以他们都忘了程云淹是个“男人”。年轻的女孩容易因为贞操跳脚;但男人通常更不要脸一些。 啊,但还是有点不巧。 程云淹撇了撇嘴: 他们真的说中了不少。 * 他昨晚的确在被江思来操逼。他惹了江思来——在上一个周五跑进江思来的房间之后,江思来真的把他当成了廉价的妓女。 江思来会在晚上决定要不要翻他的牌,如果决定他会把程云淹叫去他的房间。程云淹要小心翼翼地躲开自己的母亲,然后时时刻刻牢记不能叫出声音。 大概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于主动。 所以江思来从不体会他的难处。 昨天江思来选了骑乘的姿势。粗长的性器捣到很深的地方,一路操开了宫颈。程云淹从来没有被这么做过,他觉得自己要被江思来捅穿了……从阴道到喉咙。 江思来让他腹胀如同怀孕。 但—— 很舒服。 程云淹想得太过入迷,所以他没能在体育课的时间抄完罚写的作业。来不及了,他想,但罚抄本来就是最无聊的事…… 于是他把东西往书包里胡乱一塞,在放学后无视禁令,悄悄地溜走。 他坐上江思来的副驾。 江思来很无奈地看着他。程云淹知道他要问什么,他自己赌气地答: “……我是逃出来的。我不想上学。我不想写作业。” “如果你老师打电话呢?” 江思来问。他甚至问得更严肃点: “如果她知道你和我——” “她不知道。” 程云淹斩钉截铁。然后他的气势矮了一点……他把江思来买给他的棒棒糖塞进嘴里。 棒棒糖上还沾着跳跳糖。跳跳糖格拉格拉地响: “……被知道也没关系。她会知道什么?我们乱伦吗?她又没办法管你……她最多找到我的母亲。我的母亲——” 程云淹哽住。 他摇了摇头: “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江思来不再问他,因为他不是程云淹的爸爸。他是继兄,甚至是跟弟弟在床上乱搞的继兄——也许他会在厌倦后把程云淹一脚踹掉。 谁知道? 反正活在眼下。 而程云淹本人,大概也不在意。 江思来也许养他一辈子,也许不。但做人为什么不能乐观一些?他程云淹或许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他可以早早地烂在下一个到来的春天……烂在江思来的床上,变成一滩令人反胃的尸肉。 最好在做爱的时候。他恶作剧一般的想: 江思来会为他哭泣吗? 可能不会。 他讨厌的傻逼哥哥只是想要操他。江思来猎奇,对他阴茎之下的肉逼好奇。 既然如此,他也不要费心好了。 于是程云淹问: “哥哥,你今天要我做什么?” 江思来神情沉静: “深喉——你会么?” 他看见程云淹脸上茫然但又不服气的神色,于是低低笑了一声: “……不会也没关系。反正你总要学的。” ---- 昨晚突发奇想改写的一段。 简而言之后续还没写出来。 嗯…… 晚点会更一些半成品()
第27章 26 证据信息·物证·铁笼 在获得搜查令后,强行打开了别墅二楼深处落锁的大门。 …… 发现了令人为之震惊的东西。 …… 证据信息:铁笼 铁笼规格:125*95*110 有使用、拆卸、组装痕迹。 笼中铺有软垫。配有手铐、锁链、刑枷等设施。 …… * 江思来回到了家。 今天的“工作”并不顺利……他在楼下抽完了一支烟。 把烟掐灭后,要等风吹散所有气息。 程云淹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敏,闻到一点味道就要跟他发疯——江思来今晚的确出去了,甚至喝酒了,还…… 他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还好。 没有沾上香水,也没有沾上粉。 他开门走进家中。 训诫室在最深处,他在靠近的路上脱去了外衣—— 西服勒得很紧,衬衫夹箍在腿上与手臂,对他的行动也多有不便。 但他仍然能抄起鞭子把程云淹打得鬼哭狼嚎……所以暂时不脱也行。程云淹会喜欢。 江思来开门。 程云淹像狗一样被他锁在了笼子里。 出发前,程云淹被他打了一顿……很烦人的小狗粘着他要跟他一起出门。所以江思来不得不迟到半个钟头—— 为了把程云淹锁在家里。 头部被固定,双手被铐在铁栏杆上。江思来没有用太过于残忍的手段……他只是往程云淹带着乳夹的胸口又多贴了一个跳蛋。 他知道程云淹会忍不住漏水,所以又好心地帮他把逼封上。 最后剥夺视线,封堵口腔。 江思来走过去,拿钥匙打开手腕上的锁: “……我回来晚了。” 他先道歉——是他判断错误。他以为他可以轻松摆脱这件事的,但没想到对方最终提出想去喝酒。 ……他是从酒吧里逃出来的。 但他不用对程云淹解释。 狗得不到主人的解释。狗只需要接受。 大概是为了表扬程云淹很乖,所以他额外多说了几句: “很麻烦的事——有人比我的母亲还要执着于让我结婚。” 程云淹的眼睛陡然睁大。 江思来把摘下的眼罩重新挂回墙上: “他们总是想让我跟别人生个孩子。” “笼子”发出抗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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