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吵着要见你。” 程云淹又瘦了许多。 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像一具行走的骷髅架子……难怪有人真的怀疑他在吸毒。但其实不是这样的——那些药物没有成瘾性,程云淹只是…… 他一下子吃得太多了。 他真的差一点就要死了。 程云淹红着眼眶,他的唇动了动: “……江思来。” 他没有喊江思来“哥哥”。但江思来已经不计较这些了……他们都太混乱了,来不及区分这其中的意义。 “恭喜你啊。” 程云淹说。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 “……他们说,下次开庭,你就会被宣判无罪了。是这样吗,江思来?” 他看上去很遗憾: “然后你就会和钟小姐结婚……她出国的时候,你也会跟着去吗?” 他问江思来: “我怎么办呢?江思来?” 江思来不说话。他摇了摇头,最后无奈地笑起来: “谁告诉你的?” 他看着程云淹: “……结局是未知的。” 程云淹迷惘地看向他。江思来抿了抿唇,他问程云淹: “想……再抱一下吗?” 那是他对这种眼神的反射条件。 程云淹点头。他走上来,在欲言又止的安保人员的注视下抱住江思来的腰。 “再亲一下。” 他对江思来要求。 江思来说“好”……所以程云淹踮起脚尖抱住了他的脑袋。他很用力地吻在江思来的唇上,闭着眼睛恭敬而虔诚地与江思来交缠。最后他往后退一步松开了手,他用力地呼吸了几下,他对江思来说“再见”。 他跟着安保人员走了。 如此平静。 就好像,哪里出了很大的差错—— “……老先生仍然认为在一切结束之前,您随他一起生活会更好……他有意于将您而不是江子休少爷培养成下一位继承人……二少爷,您——” “程云淹——” 江思来听见什么东西被扎破的声音。 像一个迅速干瘪的气球……从小男孩儿的手里逃窜游走。 他回头。 程云淹站在他的背后。微长的发丝垂下覆住双眼,他看不见。 他惊讶地低头—— 他听见另一声血肉飞溅的声音。 程云淹面无表情地拔出钢笔,再一次,从背后捅进他的胸口。 “哥哥。” 他听见程云淹轻轻地说,血流得很多,他已经有些头晕……但他还是听清了程云淹在说: “……我给你偿命,好不好?哥哥,我们永远在一起。” ---- 上篇差不多就这样—— 请期待下篇《欲望重整制度》,狗血强制爱降临—— 请支持小土豆地雷喵。
第34章 more·扑克牌 ===== 一副限量版的扑克牌 可以用来玩花切……也可以用来斗地主。 猜猜程云淹能不能用它削断一根吊在远处的黄瓜? * 程云淹在跟江思来打扑克。 两个人能玩什么?抽乌龟,或者21点。 程云淹选择后者。 他的运气不是很好,所以可能一直抽到鬼牌;但程云淹的数学不错,所以21点的胜率会更大一点。 ……又或者很大? 他得意地对江思来笑: “哥哥,你会输得很惨——因为我从会数数开始就在玩21点!你等着!” 江思来反过来威胁: “那要是你输了呢?” 程云淹一愣,张大了嘴却答不上来。他嘟嘟囔囔地说不知道……“赌场里都是算筹码的!”他不太高兴地皱眉,在身边找一切可以计数的东西,“我们有瓶盖吗……” 没有。 家里非常干净,一粒灰尘都不会有。 江思来把他拽回来,趁着程云淹还在洗牌,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不用那么麻烦。” 很坏的老狐狸,早就想好输了也不亏的答案—— “……你输一局,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嗯?” * 江思来的设想是: 如果程云淹输掉一局,他就让程云淹脱一件衣服……到最后程云淹会被他扒得干干净净、水流不止,打牌游戏这样无聊的事,自然会被抛到脑后。 然而现实是: 程云淹高高兴兴地收掉江思来手里的牌,迫不及待抄起手边的笔—— 他在给江思来画眉毛。他已经画了四对眉毛、两只眼镜、八根胡子,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爱心…… 他一边画一边笑: “哥哥你看起来好傻。” 江思来微笑。 真正的傻狗还在兴奋,手抖得连笔都握不住: “……哈哈哈哈我要没地方画了哥哥!!再接下去怎么办呀哥哥!!” 他笑得打滚,被江思来恶狠狠地拧着腿根掐了一记……他倒在地上蹬腿,江思来凑上去亲他,把没干的墨迹同样蹭到他的身上: “你最好别让我抓住。” 江思来威胁: “——你也已经只剩下一件衣服了,程云淹。” 三局之后程云淹输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他脱掉了时候江思来不怀好意的笑。但缺心眼的小狗只觉得机会降临,甚至迫不及待地放水,等待着接下来的“奖励”。江思来在他洗牌的时候去了一趟训诫室……他拿出来一个箱子。 程云淹心猿意马。 但,江思来的策略实在太差劲了一点—— 程云淹气得扑上去咬他的肩: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玩!!!!” 他抱着江思来的肩膀啃出一个红痕,然后拿笔在那个红痕边写下一个大大的“讨厌!!!”。江思来笑着跟他说“抱歉”……他发誓自己接下来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 “时来运转……亲我一口,宝贝。” 程云淹给他嘴对嘴渡了一口“运”气。他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被江思来重新按住,反转攻势重新吻了一遍。他被吻得手脚发软,江思来把他的氧气都抢走了。 程云淹晕乎乎的,喘着气说“作弊”。 江思来笑嘻嘻地从他手里抢过下一张牌—— A与K,21,黑杰克。 忽然间,有了再好不过的手气。 程云淹咬着唇。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他等不及。 江思来开锁。 “宝贝,送我一个头奖,好不好?” 他摸出来一个蝴蝶形状的铃铛,是乳夹,但也可以……用在奇怪地方。 他把夹子放到程云淹的腿间: “夹在那儿,给我看。” 程云淹噗嗤一声笑出了—— 江思来看着他,顶着小丑一样、五颜六色的脸。程云淹还想笑,江思来摇着钥匙,不紧不慢地威胁: “……我可以让你的屁股也跟着开花。” 程云淹不敢笑了。 他扮了个鬼脸,迫不及待脱掉剩下的裤子——江思来赢得太少,只来得及剥掉他的上衣。他把手指伸进去,在夹住阴蒂前先揉过发胀的阴唇……夹子咬上软嫩敏感的穴肉,他迷乱而痛苦地喘息: “……啊!哥哥、哥哥……我……” 江思来的钥匙,还在叮当、叮当的晃—— 像巴普洛夫的铃声,刺激着豢养的家犬。 阴道里泌出滑腻的汁液……他觉得自己的宫颈也快要为之打开。 他快要俯首摇尾: “哥哥……不玩了……做、做我……” 性欲成瘾。 他饥渴难耐地盯着江思来的脸、胸、腰、腹……还有胯下,他当然渴望江思来的性器……还有江思来的体液和江思来的一切。他幻想自己被江思来按在身下插爆,变成一条盛着精液什么都想不到的狗—— 甚至只是飞机杯、肉便器也好。 他吐着舌头求欢。 欲念是一场空无的交媾……是最遥远最不可及的后入,他永远看不清身后的面孔,只知道它如潮水滋长,淹没了头顶。 他哭丧着脸求: “哥哥……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进来呀……” ---- 之前压着的小日常~ 一些狗血后续在《欲望重整制度》 ——两篇都是我,一篇比较混沌,一篇比较直白,可以当作两面视角?反正祝大家阅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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