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来的笑容里不怀好意: “怪我没有帮你?好吧……那你自己用手抠干净。”
第23章 22 未曾触及的真相·铃铛 程云淹屈辱的,在江思来的注视之下,分腿。 他的阴唇白软细嫩,当中的肉缝更是湿润……他没有毛,江思来把他剃得非常干净。 他用手指分开软肉,然后伸进去开始抠挖。 他已经很湿了,江思来快把他操烂了——穴里的肉更加湿热,像是烘得滚烫却又沾着水泣的面团。他碰到一点儿黏腻的东西,他迟疑地咬着唇叫出了声。那一团絮状物跟着他的动作往外滑,他用指尖勾着它,一点一点把它吐出来。 江思来适当地给予评价: “好骚。” 他说完程云淹就硬了。江思来刚刚不许他高潮……说担心弄脏地方。 程云淹眼巴巴地望着江思来。 江思来格外残忍地拒绝他: “也不许弄脏我的车。” 程云淹实在忍不住了。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重了一点,碾过了自己的敏感点。 他被自己的动作折磨得浪叫出声。 “哥哥……” 程云淹眼眶泛红: “我重要还是你的车重要?” 他赌气地问,然后看见江思来眯起了眼——比起是或否的答案,江思来的态度已经让他足够恼火。他含着怨气给自己撸,然后他在得到命令前自顾自地抽纸……他射在纸巾上,然后把脏了的纸巾摔在江思来的车上: “被我弄脏了又怎么样!” 江思来面无表情。程云淹深深地喘息……他现在正在射精之后的余韵,疲倦如潮水一般没过头顶,他只想躺下来休息。 他的确这么做了。 两条腿曲张着,将绵软的阴茎与红肿的穴,不加防备地暴露。 江思来的手指滑进去……他揉着程云淹腿间最敏感的位置。程云淹遮着眼睛笑起来,他下意识夹腿,跟江思来说“不要”: “我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江思来!!!!” 江思来宽厚的掌心,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裹住他的肉穴。他被江思来握在手里,没有任何征兆,陡然震动起来。 他往后逃……手腕上的铃铛跟着铃铃琅琅的颤。江思来拖着他的腿,用力拽回身前。 江思来几乎把大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程云淹的穴里一阵一阵地发紧;肉逼震得发麻,偏偏又是在高潮之后,强加于空白之上的高潮将他逼到疯狂……他像一只被卷入海啸的小船,不情愿地推上浪头: “我错了……啊啊江思来你停手!!!!我不要……不、呃!!停一下……停下……” 他无力地遮着脸,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吐出认错的字句: “不……不可以……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错了……哥哥……求你、求求你……额啊啊啊啊啊!!!主人!我错了!主人!!!!” 他发疯似的,在江思来收下扭动。 但江思来握着他的命门……他优雅地抽出手去,带出一小股喷溅的水花。 “好脏啊,程云淹。” 他说。淫水滴到真皮座椅上,程云淹捂住了眼: “我错了……我……不敢……呜……” 他心有余悸地蜷腿。江思来从他的身体里榨干了最后一滴体液。 “呜……我下次……一定、一定听主人的话……呜……” 他啜泣,接连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从云端落下来,直接宕机。 江思来问什么他都崩溃地摇头: “还敢不敢乱动?” “不敢……呜……” “还敢不敢胡来?” “不……” “还想不想再有下一次?” “不要……放过我……” “还爱不爱我?” “不……唔。” 眼神空白的小狗,忽然触电似的醒来。 他垂头丧气地滚下来,畏缩的、一步一步挨到江思来跟前: “……主人爱我。” 他说。他小心翼翼地觑着江思来的脸色,苦着脸,啜泣着向江思来伸手: “抱。“ 手腕上的红色系绳,格外鲜艳。 江思来抓住他的手指。所以程云淹的手也变得湿漉泥泞。他在与江思来拥抱的时候,把水渍揩上江思来后背——江思来笑着骂他是一条养不熟的狗,白眼狼。 “你讨厌死了,程云淹。” 程云淹轻快地晃着脑袋,他勾在江思来脖颈上的手,叮铃叮铃地晃。 “汪汪——” 他高兴地叫。 他才不是什么白眼狼—— 他永远都会是江思来的小狗。 ---- 震()
第24章 23 证据·书证·病历记录 (证据信息) 程云淹的病历记录 似乎足以证明,程云淹曾因某种心理疾病寻求过医生的帮助…… 但缺少证明确诊的判断。 江思来似乎为他先后寻求了数个医生的帮助,但都未得到确定的答案。有的医生开出了少量镇定药物,以帮助程云淹维持稳定情绪。 * …… 律师:江先生,我会按照老先生的意思,为您做无罪辩护。 江:…… 律师:我会证明在此过程中存在被害人同意。除此以外,我们会提交一份证明……证明您受到精神疾病的困扰,没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 江:我很正常,谢谢你。 律师:实际上,我们聘请的鉴定专家认为,您可能存在代理型孟乔森综合征*。 江:我没有。 律师:……这很难评。但会我相信专家的意见,江先生。老先生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它不意味着您失去他看好的能力,如果您能以无罪的结果走出法庭,他仍然会选择您来作为他的继承人。 江:…… 律师:啊,还有一个额外的小条件。 …… 注:代理型孟乔森综合征:又称代理性佯病症,通常是成人杜撰或制造孩子的病症,使得儿童受到不必要的医疗,导致心理、心灵及生理上的不必要伤害。 * (此时,程云淹十五岁,与江思来不存在除继兄弟关系之外的联系) “江思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子休惊讶地笑起来,然后拖长了音调: “哦……问妈妈要钱?” 他故意这么说,好像江思来是个上门讨饭的叫花子——江思来沉默,他绕开江子休,然后走进江家的大门。 江子休拦住他: “别进去。妈妈不想见到你——爸爸的私生子呢?在你车上?” 江思来皱眉: “……爸爸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江子休说: “那他也是私生子啊,还是个——” “闭嘴。”江思来打断他,“跟他没关系。” 江子休挑眉。 江思来重新拨开他的阻拦: “……爷爷叫我来的。怎么,你不知道?” 江子休沉默。 他不太情愿地让开……江思来抬腿便往里走。他要进门的时候江子休喊住了他。“别从里面的楼梯走。”他喊,江思来顿步,“妈妈不想见你。” * “江思来,你为什么不自己搬出来?” 江子休问: “……虽然妈妈不怎么喜欢你,但爷爷那么看好你——你从那个‘家’里搬出来的话,也不难吧?” 他继续分析: “爸爸和那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挤在里面,像什么样子?” 江思来不答。 江子休摇头: “——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吸你的血啊?他们自己能赚几个钱?万一哪一天爷爷断了你生活费……” “你不知道我在上班吗?” 江思来问: “我拿的是工资,不是你大少爷的生活费。” 江子休哑口。 最后他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一眼江思来: “……那你扶贫去吧。懒得管你,傻逼。” 江思来不理会他。他从江家的花园小径出去,回到自己的车上。 车是很普通的小车,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是江家二少爷的座驾。他上了一层银灰色的漆,好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脏。 程云淹坐在他的副驾上。 十五岁、青春期、很讨厌的私生子弟弟把腿搁到了很高的地方。 江思来面色铁青。 他敲窗。程云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差一点原地起飞——他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地蹦跶了一下,然后把手上的一只小盒子藏到身后。 江思来看见了。所以他对程云淹说: “……江子休给你的?” 程云淹点头。江思来说: “扔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云淹怯怯的: “是……是吃的。” 江思来信马由缰: “他下毒了。” 程云淹好像不太相信: “没拆封……” 但江思来看上去面色很臭。所以他想了想,不得不忍下自己的欲望: “……那、那给你——” “我不要。” 江思来头也不回。 可怜的程云淹想了一路都没明白,江思来到底哪来那么大的怨气——他在路上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直接载着程云淹来了江家。他进门总共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但他的样子就好像攒了一年的火气。最后程云淹觉得那一定是江家的问题……江家的那位夫人一直都很可怕。 可江家的问题说到底还是他母亲的问题……是他母亲有了他以后的问题。 程云淹垂头丧气。 江思来瞥了他一眼——这个脑子有病的便宜弟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东西。程云淹太敏感了,江思来觉得这样的小孩子真是讨厌至极。 但程云淹虽然讨厌,他同样非常可怜……江思来看着他委屈巴巴、又不情不愿躲在自己庇护之下的样子,忽然生起一种诡异的满足: 如果这个弟弟只能可怜巴巴地依赖于他…… 呵。 想什么呢。 江思来一脚油门回到正轨—— 他才不可能喜欢一个有瑕疵的弟弟。 * (注:此处的“喜欢”,只是最、最、最普通的、亲情关系上的关系好而已。) ---- 剧情章
第25章 24 其他·律师会见 == (通过非正当途径获得的一手现场资料) 律师:江先生,您好,我是您的家属为您聘请的律师。这是委托书,以及律师事务所函,还有我的从业执照。我会为您保守秘密,并尽可能为您争取最大的权益。 江:我不需要。 律师:抱歉先生。我受到的是您爷爷江忠生先生的委托,他请我转告您……务必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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