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淹“呜呜”的叫唤。 江思来说: “……那么你可以吗,程云淹?” 程云淹疯狂地摇头又点头——他的眼眶变得通红。如果他可以说话,他大概会选择骂人: 他也许不能生,双性先天发育不良,很少受孕……但程云淹绝对、一定、肯定不希望江思来因为这个原因离开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是很天真的小狗,一门心思变成主人喜欢的模样。 可是,除此以外—— “不过我倒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因为你比小孩子还要麻烦,程云淹。” “笼子”安静了。 得到保证的狗,捍卫了自己“唯一”的地位。 程云淹又得意了。 他被江思来放出来……他拖着反复兴奋后疲惫不已的身体,仍然跪到江思来脚下。 他扒开穴给江思来看折磨得红肿的肉花。 江思来让他把腿合上,然后跪好。 他今天没有很好的心情,不会给程云淹温柔的体验。 他拖着程云淹的头发拽到面前,强硬地把性器塞入程云淹的嘴里。 小狗的口腔湿润温热,被道具开拓得不错……他几乎没有阻力的插到深处。程云淹吮住他的肉柱,简直比用下面的嘴还要舒服。 他欺负程云淹,抓着他的头发羞辱: “为什么今天这么努力?担心被我扔掉?嗯?” 小狗闭着眼睛“呜呜”的叫。 “那就做得再好一点……嘶,不许咬!” 江思来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劈头盖脸甩了两个耳光: “——你发什么神经?” 程云淹吓得发懵: 他不是故意的……更不是因为听见江思来的话,所以报复;他只是不小心……江思来太大了,做多少遍都还是不熟悉…… 他的下巴快要脱臼了。 他哭丧着脸,脸颊红彤彤的,像枝头烂熟的番茄。 江思来脸色极为难看。 他今天好像格外生气。程云淹重新爬回去,被江思来揪着头发拽到身下。江思来在他的嘴里抽插,直到射精都不曾再多说一句话……他射在程云淹嘴里和脸上,程云淹张着嘴,口涎混着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淌。 江思来把他推开: “狗东西。” 他拿纸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净,然后把沾着精的纸巾扔到程云淹的脸上。 程云淹偏过头去,红肿的脸颊上印出清晰的指印。他舔了舔唇,慢吞吞的,重新爬回江思来脚边: “……不能不要我。” 他又哭又笑: “我是狗、狗……我不能……没有你……”
第28章 27 个人信息调查·江思来 江思来,男,二十七岁。江晚与程恩婚生子,家中排行第二,上有一兄,江子休。江晚与程恩离异后随程恩居住,毕业后进入江家集团公司工作。 经济状况稳定,收入颇丰。 与生母江晚母子亲情并不浓厚,与程恩及继母柳绮关系亦较为普通。 程恩去世后,柳绮不知所踪。经本人申请及程云淹同意,变更为程云淹监护人。 或以此身份关系实施侵害。 社会关系调查现实,江思来在集团工作中,受到同事、上级、下级的一致评价,认为其颇有能力,堪当重任。与此同时,江思来本人在工作中谦逊、负责,能及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 “我爱你。” 程云淹说,他的眼神中没有什么光。 他直勾勾地盯着同一个地方: “我爱你、爱你、爱你……非常地爱你……喜欢、喜欢……喜欢你……” 然后他一骨碌跳起来,问江思来: “你爱我吗?” “不爱。” 江思来斩钉截铁。 连应付都不肯上心。 程云淹撇嘴,然后他像蜘蛛抱住猎物一样黏上了江思来——他自言自语似的笑起来,跟发情的小狗一样: “你非常、非常的爱。” 江思来说: “是的,我非常、非常爱——从我身上滚下去,程云淹。” 程云淹说:“不要!” 江思来没有办法,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把程云淹背摔到沙发上。 程云淹咯咯地笑: “我要——被摔死了!!!” “怎么会?”江思来不仅仅摔他,还捆他,“你太吵了。宝贝,如果你不让我完成我的工作——” 他骗程云淹: “就会有一群很坏、很坏的黑衣人上门来把你杀掉。” 程云淹闭嘴了。 “不要杀我。” 他说,他看上去像一个傻子: “……我要和你在一起呢。一直,一直。” 江思来问: “为什么那么喜欢?” 程云淹的笑容凝滞了一瞬,他想不出答案。 江思来继续问: “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说喜欢……还是因为说了喜欢、才会继续喜欢?” 程云淹不太高兴地挣扎: “我不知道!” 他试图从江思来打好的绳结里逃脱,但很可惜,他不是一条灵活的泥鳅—— 他失败了。 他愤怒地尖叫: “有什么区别吗——你把我放开江思来!!我要、和你!!在!一!起!” 江思来捏住他的嘴。 程云淹看上去像一个鸭子。 “闭嘴。” 冷漠而无情的主人,无视小狗的愤懑: “……滚下去给我当脚垫子。” 程云淹欣然接受。 江思来踩在他的脑袋上。 程云淹的脸被蒙进地毯里,在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始对江思来求饶: “唔……哥哥……闷……呜哇!” 江思来轻轻的踏过他的后背,他从喉咙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要……断……了……呃!!” “闭嘴。” 江思来踢了他一脚。 程云淹翻过身来对着他笑。 “笨狗。” 江思来嫌弃道。 程云淹的睫毛抖了抖……他的嘴角也抖了抖。他的表情耷拉下去…… 他问江思来: “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他一直想这么问:从小时候他刚刚见到江思来,到后来江思来与他上床。不然江思来为什么总是没有好脸色?江思来只喜欢打他,江思来只喜欢他痛。 “你总是骂我,还打我……” 他抱怨。他委屈极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讨厌我?” 江思来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然后他把程云淹从地上拽起来—— 程云淹的头发剪短了不少。他捂着脑袋说好痛。 江思来没有睬他。 江思来亲吻了他。 在一个湿热、缠绵的亲吻之后,江思来终于松开手。程云淹低头,伸手擦干唇边的水渍。 嘴巴肿了。 江思来是狗东西。 程云淹早就得出了结论,然后反复验证……但如果江思来真的是狗东西,那他是什么? 狗东西的狗东西…… 狗狗。 他神志不清、神魂颠倒地叫: “啊……啊……我是……江思来……的……狗……” 做狗是一件轻松的事: 不用想那样许多的问题、不用想是非还有对错……江思来是唯一、绝对的权威,他要做的只是费尽心思去讨他的欢喜—— 24/7。 一周有七天,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 无时无刻。 他匍匐下去,虔诚的亲吻江思来的脚尖。 “哥哥。” 程云淹恭敬地说: “……我会永远爱你的。不要不相信我。”
第29章 28 第一次庭审结束 == 第一刀划在小腹, 挖出血淋淋的子宫。 程云淹欠他一个孩子, 埋在已经过去的夏日。 第二刀破开胸膛, 剜出会跳动的心脏。 程云淹说过永远爱他, 但现在人已经死去。 第三刀、第四刀…… 直到双手发麻, 失去所有的力气。 程云淹终于安静—— 他失去了他的喉舌, 不能再说“爱你”。 江思来静静地听, 他听见另一个世界的悲泣。 他在等待枪声响起—— 天上落下一场红色的血, 圣徒约翰的头颅, 落进莎乐美的手里。 * “根据法院开庭公告,江某某涉嫌强制猥亵未成年人一案一审将于今晨九点在本市中级法院开庭,以不公开审理的方式进行。据悉,担任本案被告人诉讼代理律师的是某所高级合伙人,某校法学院教授,长年从事刑事辩护工作。” “实际上,本案中仍然存在大量疑点——这究竟是不是一场确有发生的犯罪?恐怕直至法庭作出审理之前,都无人能对此加以断定。” “原生家庭的不幸、父母的失职是本案中值得关注的一点,无论本案结果如何,它都值得引起我们的深思……实际上,即便法律将成年年龄限制于十八岁,我们仍应注意:人并非于一夜之间突然成长;成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在此期间的每一天,我们都需对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加以必要的关注。” “……” “法院作出休庭决定,择日继续判决。” * “是好消息。江先生。” 律师说。 他刚刚完成一场唇枪舌战,所以他接过助理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保温杯里的凉茶: “……很大的希望,对不对?” 江思来沉默。 “——不过,老先生说,政府的人与他谈过条件……你捅得篓子有点大、社会关注度太高,所以他要用些别的手段转移视线。” 江思来抿了抿唇: “我以为他宁愿让我有罪,然后拿钱换命。” “不,不——” 律师摆手: “实际上老先生有他的安排。不过对此我并不了解。你知道……家族律师才会处理这些。” 他带着他的助理,与江思来告别: “……希望下一次能听见无罪的好消息。祝你生活愉快,江先生。” 江思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家族律师”在黑色的商务车里等他考虑: “……老先生认为,这对你来说非常合适。” 江忠生希望他与钟家的女儿结婚—— “一方面,打破你是个道德败坏的同性恋的传闻;另一方面,钟家为你牺牲了部分灰色产业……你要给他们一点补偿,对不对?二少爷。” 江思来冷冷的笑: “……‘补偿’?” 他接过律师手里的水笔: “看起来钟家会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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