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难以自控的痉挛,粘稠的精液自铃口溢出落在白也的手背,穴肉绞紧墨初的手指,咸腥的液体打湿了他高挺的鼻梁。 墨初抽回手指揩了揩自己面上的水,抬眸和白也对视一眼,终是没有开口,起身取湿巾把白也身下的浊液擦拭干净,末了把白也揽进怀里,凑在他耳边轻声开口:“等我忙完了,就带你去看星星好不好?” 墨初目前的行动不会影响到白也的计划,能获取他的庇护对之后的行动也有利。缺点就是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得放把刀子,他大概不会有第二条命用来被捅。 白也于是没吭声,只是点点头。 墨初倒眉眼间满是笑意,紧了紧手臂,声音低沉而温柔:“一言为定。” “嗯。” 白也似乎真的不记仇,只是感情淡漠。哪怕墨初语气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也只是平静地应着,坦然地接纳一切对自己的好。 “我会保护好你。”墨初吻了吻白也布满伤痕的手背,将他整个人纳入自己怀里。 白也瞥墨初一眼,并不打算替他解决未宣泄的欲望,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好。 这种话骗骗自己得了,他不会信第二次的。戚家阻了皇室扩张的路,他便以身为饵潜伏数年,将一个庞大的家族连根拔起;如今自己成了是毫无背景的孤儿,他又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在自己面前。 说到底不过是自私自利,巴不得所有的好处都落在他一人囊中。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 指奸+舔穴
第6章 p6.白鸟与被折断的羽翼 赫尔卡大学的学生每年在学校学习的时间是秋季到春季的半年,剩下半年则用于实践。转眼已熬过了期末测试,白也知道墨初不会放自己出去,索性待在家里着手绘制新的设计稿,灵感是墨初带他看过的迁徙的鸟群。 他仍记得那雪白的、划破天际的羽翼。 假期生活算得上惬意。在墨初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白也吃药的频率在下降,生活笼罩上了一层虚假的宁静,被强行装点成幸福的模样。他们偶尔会有亲昵的行为,但墨初并不会强迫白也,只要他露出半点不情愿的神情就当即停手。 客观来说,墨初确实演得像是个完美的伴侣,温柔体贴,强大又可靠,忙碌但会尽量挤出时间陪伴,至少白也很难从他身上找到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在他的背书之下,白也理所当然地从设计院借走了几张刚刚加入现役的机甲设计稿"参考“,偷偷誊抄出副本后发送给星盗。 白也无所谓墨初是否怀疑自己,反正设计院不敢怀疑他就是了。 今日阳光正好,光线斜斜洒入窗棂,落在桌上溅起一捧碎金。墨初自然地在白也身侧坐下,替他把桌上的设计稿理了理,眉眼带笑:“最近很忙吗?” 白也直起腰揉了揉僵硬的后颈,嗯了一声,“没什么别的事要干。” 墨初神色温柔,颇有眼力见地抬手替白也捏肩,力道恰到好处,状似无意地开口:“我好像很久没见你笑了。” 对这句话并不在意,白也抬起头露出一个相当公式化的笑。双眼眯起嘴角上挑,唇边虎牙若隐若现,自然流露出一派少年气,让墨初想起三年前自己给他戴上婚戒的时候。 墨初伸手把白也从椅子上抱起来,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他抵在书桌上。白也拧着眉想把墨初推开,但是却没办法撼动他分毫。或许对于三皇子来说,白也这点微末的力气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他的手被墨初捏着,下颌也被捏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装乖:“你干什么?” 俯身在白也嘴唇上亲了一口,墨初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停在后腰摩挲。 “想你了,最近忙,我加班两天才挤出一下午陪你。” 柔软的唇一路游移到颈测,停留在耳垂旁。墨初声音温柔,在白也眼里却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是不是想跑了?” “没有。……这样不舒服,放开我。”白也被墨初圈在书桌上,双脚已然离了地。对方挤在自己双腿之间,下体紧贴在一起,是充满暗示的危险姿势。 应该是是自己给褚渊发消息这件事被墨初的人监视到了,信息内容加了密,对方想当然地认为那是求救信号。 难怪墨初今天突然有空,原来是怕自己逃跑。 白也徒劳地用手抵着墨初的胸口,摆出明显的拒绝姿态。语气却放得轻,安抚着对方不算太稳定的情绪:“没有跑。” 用自己的身体将白也牢牢桎梏在怀里,墨初凑近了用嘴唇磨蹭白也的嘴唇,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不许跑。” “你是我的,不许跑。” 墨初似乎完全不在意白也说了什么,对方疑似逃跑的行为对他的刺激确实很大。 他今天不想再忍了。 猝不及防被人撬开牙关,白也的身子僵了僵,想要把墨初推开却又因为对方的动作和情绪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他勾起舌尖共舞。 墨初的舌头在白也柔软温热的口腔里转了一圈,随后裹着对方的舌尖纠缠,闲下来的那只手轻车熟路地撩起薄薄的衣摆,感受掌心下偏凉的皮肤,有些不满地捏了捏:“怎么养不胖?” “你要做什么? ”白也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不太想用自己畸形的身体取悦杀死过自己的人。 察觉到白也的抗拒,墨初不满地抱怨,在对方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揪起拉长,眼中藏着深不见底的欲色漩涡。 “我都忍了那么久了。” 他准备了很久也等了很久,期待着有朝一日白也能点头应允,只是对方的执拗程度超出了自己的预估。 明明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这一切本该都是他的。从漂亮的脸柔软的唇舌到挺翘的臀瓣湿润的小穴,都该是他的。 墨初被这个念头折磨着,单手扣住白也细得好像会被轻易折断的手腕,另一只手扯掉宽松的睡裤,手指顺着腹肌往下探,指甲刮过白也的大腿内侧,语气黏腻:“放松点,不会弄疼你。” 布料褪去,露出腿上苍白的肌肤,还有上面暗色的、无法痊愈的伤痕。墨初的动作很温柔,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伤疤,好像那样就能抹去那些丑陋的痕迹,也抚平他们之间的嫌隙。 白也腿间的穴肉颤抖着吐出一汪水,那根阴茎却依旧软趴趴伏在腿间如被斩断的蛛丝。 他很早以前就硬不起来了。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曾经遭受的那些性虐待确实造成了永久性的损伤,也可能纯粹是心理因素。 没人在意,反正也用不上,仅剩的功能大概只是做爱时随着动作晃动助兴,偶尔吐股精液做高潮的标志。 察觉到对方的分神,墨初有些不满地在白也腰侧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被释放出的性器拍在白也腿间,圆润的顶端在肉缝间磨蹭,沾上些黏腻的液体。白也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知道反抗无望而选择阖上眼皮做一个有温度能流水叫得还好听的娃娃。 粗长而滚烫的欲望下压撑开紧闭着的软肉,碾过层叠褶皱下逐渐兴奋的神经。墨初没急着动作,他像是在品尝珍馐佳肴,感受着内里的温热紧致,一绞一绞将他吞吃到最深,险些让他一进入就缴了械。 墨初强忍射精的欲望,低头在白也的嘴唇上亲了亲,说话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不舒服了要和我说。” 白也从鼻腔里闷闷地应了一声,眼神没什么焦距地看向天花板,随着墨初的动作颤抖喘息着。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墨初不在乎白也怎么想,此刻他的心被虚假的满足与幸福填满。他幼稚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对方指缝,强迫白也和他十指相扣,一边挺腰撞击一边喃喃开口。 “喜欢你。” “好喜欢你。” 白也偏过头看墨初,轻轻眨了眨眼,像是无意识的撒娇,又像是回应。 这动作落在墨初眼里就成了鼓励。书桌的高度恰好方便他发力,一下下操得又快又深,狠狠挞伐着敏感的嫩肉,好像要连着那两颗睾丸一同塞进白也身体里,言行都在诉说情意绵绵的爱语。 “只喜欢你。” 白也虽然一直咬着下唇,但还是在不经意间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是曾经为了讨好而刻意学习的放软了嗓音的娇媚,隐隐带着惹人怜爱的哭腔。 在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声音中,墨初依旧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声呻吟。那处似乎又涨大几分,双手改为扣住白也的腰,像是对待无生气的玩具一样带着他往自己胯骨上撞。 水声四溢。白也的背在坚硬的书桌上硌得有些痛,腰部完全悬空,穴肉在摩擦下变得红肿,被迫裹着横冲直撞的柱身,被带出又被撞回。收缩的肌肉并不能阻碍墨初的动作,反倒让他越发兴奋。 墨初无师自通地学会抵着敏感点密匝匝地凿,埋在白也胸口含着他的乳尖舔,热气喷洒在胸口。 “叫我名字,白也。” 白也闭着眼,喘息间有些艰难地叫了一声墨初的名字。双手扣在桌边,指尖泛着诱人的粉。 墨初挺动腰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白也的身体,和对方紧紧相贴。 相比于曾经那些难以启齿的凌虐,墨初的动作足够温柔,温柔到白也当真从这样单方面的胁迫中体味到了些许快感。身体本能地迎合,下意识屏住呼吸,双腿颤抖着勾上墨初的腰,指甲在对方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抓痕。白也仰着头,喉咙里溢出几近窒息的呃呃声,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墨初拖拽着白也往下坠落,沉溺在眼前这个不真实的梦里。失而复得的爱人就在自己身下顺从地吟哦,脸上神色迷乱,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露出泛着熟粉的穴,被自己的欲望撑成一个湿哒哒的肉环。 叫戚不常也好,叫白也也好。 反正是他的,都是他的。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白也的手扣住墨初的小臂,指甲陷进肉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都舒服到蜷起。浊液星星点点落在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缓缓往下淌。 墨初发出一声餍足的笑,揉捏着手心滑腻的臀肉,强硬地撑开仍在收缩抽搐的穴,把精液尽数灌进白也体内,俯下身吻去他面上的泪水。 白也大口喘息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他强撑着才忍住那股不该出现的尿意,把自己的神智从崩溃边缘拉回,推了推墨初,事后的嗓音沙哑而绵软:“你出去……别堵在里面。” 墨初哄孩子似的应声,抽出疲软的性器,把白也抱起来。 “我抱你去洗澡。” 然后他挨了白也轻飘飘的一拳。白也眼角还挂着泪,穴里还含着墨初浓稠的精液,翻脸却是极快,冷冰冰地要求对方放自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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