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眼罩被摘下,冷光刺入薄薄的眼皮,白也猝不及防瑟缩了片刻,眼角开始泛起泪花,又被人舔去。他仰起头,笨拙地用自己的舌去寻对方的唇,探入柔软的口腔和对方勾缠、迫切地吮吸。 此刻才觉得心安——起码墨初不会像褚渊一样真的把他晾在这种地方一整天。落在身上不着章法的抚摸都像是赏赐,白也仅剩的那点力气全用来做讨好的回应。 墨初抬手将乳夹和跳蛋取下丢到一边,俯身将那枚在空气中战栗的红果纳入口中。破了皮的乳尖本就敏感,不去碰它都泛着细密的痛。如今被粗糙温软的舌头一卷,白也下意识绷紧身体,喘息声也变了调。 墨初敏锐地捕捉到那段稍纵即逝的泣音,加重了舔弄的力度,还刻意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指沾上润滑液探入被冷落许久、干涩红肿的甬道,甫一进入便被滚热的软肉绞紧。冰凉酸胀的触感让白也忍不住哼哼,压低了声音像哀鸣的小兽。 白也现在只觉得很不舒服,但还是在墨初退出手指抵入性器时尽量放松配合,待他彻底进入后再收缩肌肉。 并不需刻意调情,只是浅浅抽插片刻,白也的身上就再次泛起情动的绯色,脊背绷得极紧,长睫上挂着泪珠,修长脖颈低垂,只有颤抖的指尖依旧攥着墨初的衣角,哑着嗓子呻吟。 作为回应的只是喷吐在脖颈处湿热的喘息和身下越发急促的动作。白也体内的刺激随着墨初的撞击层层叠加,痛苦与欢愉交织,到最后几近失神。 “早知道,我之前就该……” 白也意识模糊间还在思考墨初最后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刻脊背倏地一轻,身体与心灵的链接骤然断裂,身下一瞬涌出无法遏制的洪流,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重重喘息着,无法再发出声音。 墨初解开那些繁复的卡扣,在白也软倒在地上之前把他捞起圈在怀里,安抚似的拍着后背。 此刻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汗液触碰到肚脐处伤口带来的刺痛和坠胀,烫伤处也一抽一抽地钝痛。但白也很累,甚至没有再睁开眼的欲望,只是靠在墨初胸口,像那天依偎在自己颈侧的毛茸奶猫。 只想睡一觉。 ---- 烙印+穿刺+放置,含极少量边控
第18章 p18.毁灭与新生 再次接纳这一切比白也想象中容易很多。大抵是因为脊梁早就被摧折过一次,轻易便能弯下。他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所谓生活,变作一场漫长的、单方面的凌虐。在这场游戏中,白也将会以毫无尊严的姿态,如器具般被使用把玩,等待死神给予他解脱。 逃不掉,即便白也从未停止过无谓的尝试。只能在墨初和褚渊身下一次次沉沦,身体被撕裂、被连皮带骨地吞下,在腹中消化到渣都不剩。 第无数次被褚渊整个人压着后入。下身紧贴,脖颈上的项圈牵着铁链。褚渊坐在白也身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抓着铁链往后扯,迫使对方向后绷成一张满弦的弓,腰部发力一下下往最深处凿。 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气管被压迫呼吸不畅,双手努力伸直意图将自己撑离窒息的水域,然而对方一扯便又是新一轮的缺氧与恍惚。每每被褚渊操得陷进床垫,又被弹回来撞上对方的胯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白也无暇去想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大脑一片空白,张口想吸入一口新鲜的空气,却只发出嘶哑的嗬声。因为缺氧近乎昏迷,意识消失的前一刻项圈略松了些,但很快又死死勒紧。 像是溺水的人胡乱挣扎间误打误撞将头伸出水面,还未来得及吸气便再次坠入无法呼吸的深渊。 如此反复,直到白也翻着白眼高潮,稀薄的精液混着尿液打湿垫在身下的毛巾。冰冷的空气如刀刃划过喉管,白也勾起背痛苦地咳嗽着,几近干呕。 褚渊随手捞起那条毛巾胡乱擦了擦白也的下体,颇慷慨地把他抱到墨初腿上,好像那是一根接力棒。 或许的确如此。 墨初把白也扣在腿上,轻轻舔了舔他的颈侧,尖利的犬齿划过细腻肌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性器早已勃发地顶在腿间,蹭着黏液研磨两下后便是一插到底。两人下身紧密相贴,无论是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另一个人完全感知。 和褚渊大开大合的动作不同,墨初更倾向于细细密密地磨。腰身一沉,龟头便一路碾过层层叠叠的肉褶,直达最深处的小环。随后缓缓退出,连带着勾出来一串银丝,沾湿结合处的布料。 塞在后穴里的粗大按摩棒振动不休,隔着一层肉壁同时带给两个人快感。白也被撑得难受,伸手去够那个按摩棒的开关,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褚渊把滑出来一截的按摩棒往里推了推,慢条斯理地开口:“乖一点,掉出来的话就是我们两个一起操你了,那样更难受。” 从最初的痛苦挣扎,到最后的沉溺其中,白也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们身下哀求了多少次。脊背上的齿痕与烙印交错,身上各处都是那两个人留下的痕迹,张扬又热烈。 但墨初和褚渊终究不合。性事之余,白也偶然撞见过几次他们争吵。听不太清内容,不过足够分辨出他们有多针锋相对。 也好在他们不合。 某颗荒僻到星图上只有一串字符标识的无名小行星,地表陨石坑的数量和位置都和白也上次造访时没什么分别,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未曾留下任何痕迹。 戚言向来不喜欢出门。但他四舍五入也算个生意人,消息渠道必然灵通。今日一切照旧,戚言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仰躺着浏览终端内的信息。蒋宁越坐在他的身旁,正忙于更新数据库的工作,却在不经意间被戚言轻踹了一脚。 他反应敏捷,熟练地捉住那只正准备缩回的脚,语气带着一丝宠溺:“怎么了?” 戚言坐起来,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把一条来自于赫尔卡星的线报转发给对方,“政变。” 蒋宁越瞥了那条简短的消息一眼,顺手帮戚言捏着足心:“你还在乎这些?和我们又没关系。” “嗯哼。”戚言把自己的脚从蒋宁越掌心抽回。他打了个哈欠,顺着重力往边上靠,没骨头似的枕着蒋宁越的肩膀,“之前那批偷渡者的身份不是褚渊委托我们伪造的么?还弄了一批高爆炸药。我只是有点好奇他想干什么。” “褚渊?他最近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奇怪,不过之前也看不懂他就是了。”蒋宁越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他低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显然对近日里帝国发生的那些事不甚在意。 戚言鼻腔出气哼了一声:“确实。突然带着手下投诚,把星舰无条件送给帝国,只为混一个闲职……我更愿意相信他会冒着帝国的防空武装直接把赤鲨开到皇宫门口停着。” “不过政变发动者不是褚渊,他只是靠那群手下推波助澜,顺带提供了一些武器,纯粹是搅混水给墨初添堵。”戚言语调懒散,带着几分玩味,继续翻着线人发来的消息。“这两个人的合作真的很有意思。” 闲聊间一条讯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虽然这场政变很快被镇压,但短暂的混乱中不少皇室的建筑遭了殃,郊区有个漂亮的庄园更是被炸得七零八落。 戚言把这条消息指给蒋宁越看:“炸药大概全被用在这儿了,塌得好彻底。” 被当做靠枕的人侧过头:“嗯……毕竟墨初最近频繁出入这里。” “嗯,墨初住在这。你觉得他的居所会这么容易被炸成废墟么?你也知道那家伙有多谨慎。” 蒋宁越挑眉。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认真地看着戚言:“你是说,这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我只是觉得,墨初向来喜欢玩些高深莫测的游戏。这次的政变,说不定也是他棋盘上的一步。当然,也不排除他被某人坑了的可能。”戚言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就在庄园爆炸之后不久,帝国边境捕捉到了一艘违规出境的星舰的跃迁波动,不过那群尸位素餐的废物也只捕捉到了那几秒钟的信号。” 蒋宁越轻笑一声,伸手拂过戚言的头发:“这样……那大概是二者皆有了。” 绛紫色的眸中划过一丝狡黠,戚言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反正……一件东西丢了三次之后,我是不会再去找了。” 蒋宁越会意:“你说白也?” “嗯。或者说戚不常、谢时雨,都无所谓。”戚言合眼,枕着蒋宁越的大腿在沙发上躺平,“我觉得他没死,直觉。” 蒋宁越伸手捋着戚言略长的额发,漫不经心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介入帝国的纷争吗?还是试着找找你那位‘远房亲戚’?” “不用,我没那么闲。顺其自然,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戚言的音量渐渐降低,显然对这一切斗争不感兴趣。“你不会真信我那天鬼扯的话了吧?我和他没什么关系,顺手帮个忙而已。” “都听你的。”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只留下换气设备轻微的嗡鸣声。戚言和蒋宁越都清楚,无论宇宙如何变迁,他们的生活依旧会按自己的节奏缓慢前行。而在这宁静的背后,星际的风云变幻,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墨初的庄园废墟、褚渊的异动,抑或白也的失踪,都只是遥远星空中的一瞬之光,不足以牵动两颗早已看透世事的旁观者的心。 在没有表面大气层的行星上抬头,能毫无阻碍地看见渺远的星辰。那些光芒跨越时间与空间,终会到达某个值得停留的地方。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但如果强者滥用力量,弱者又该如何自处? 改变不了就向前走吧,这次脖子上没有项圈。 End. ---- 少量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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