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下意识挣了挣,没挣开,又懒得多费口舌,索性放任对方握着自己的手。对方的手温暖而干燥,和自己冰冷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区别。 对于墨初步步试探的动作,白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不迎合他的动作也不拒绝,只是看向窗外出神。 墨初小心翼翼地扣住白也的手,凑近了轻吻他的指尖。 “……干什么?” 墨初将白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语调缱绻:“这里,在想你。” 井没有因为对方的举动产生半分波澜,白也甚至想翻个白眼。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少来,我担不起。” 依旧是无言的沉默,直到飞船在一栋公寓楼之前停下。大概是墨初在外自己购置的房产,装潢低调简单但又明显经过精心设计,是墨初的风格。 墨初一路把白也带到主卧。卧室内的色调偏暗,床头柜上孤零零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枝白玉兰,成了这里唯一的亮色。 白也的视线从那枝白花上移开,看向墨初:“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墨初只是伸手关上房门,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家居服递给白也,轻轻把他推到浴室门口:“你的身体不好,我要照顾你。洗个澡吧,你身上很冷。” 浴室拖鞋和浴巾都已经准备好,洗手台上放着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洗发水沐浴露都是他喜欢的柑橘味。 不出预料,这人总是能把一切都准备好。他也从不允许有任何事物脱离掌控。 墨初伸手开了灯,替白也解开发带。“要我帮你吗?” “洗澡也要帮? 我还没那么废物。”白也把墨初往外推,并不打算给他什么好脸色,“出去。” 白也洗澡的速度很快,不久后便推开浴室门赤着脚踩在地砖上,发尾的水珠在重力牵引下坠到地面摔碎。 墨初就坐在床边等。他知道白也在家不喜欢穿鞋,于是一开门就三两步走过去将他打横抱到床边,随后取来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家里当然有一键烘干头发的帽子,但墨初并不想用。他连吹风机的风力开的都是最小档,借着这个机会把白也虚虚地圈在怀里,指尖绕过柔软的发梢。 贵为帝国皇子,这还是墨初二十余年来第一次照顾人。而被照顾的那位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合着眼恹恹欲睡。 待到墨初放下吹风机时,怀里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一切好像回到了最初。那场意外并未发生,他们依然是亲密的爱侣。 墨初忍不住低头亲吻白也柔和的眉限,又轻轻落下一吻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朵易碎的玫瑰。 他知道自己无情又贪婪,知道乞得对方的原谅不过是奢望。但把白也带回家关起来,保护他囚禁他、让他眼里只剩下自己—— 墨初能做到这件事,他也想做这件事。 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第5章 p5.第一次与第无数次 白也被软禁在了墨初身边,成了对方忙里偷闲养的不粘人的猫。课程都被强制调为线上,他只能每日窝在书房看书学习。出门成了违禁词,他所需要的一切都会在半日内送到家门口。 每天的晚餐都是墨初准备,他的手艺很好,哪怕只是简单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也能做得很好吃。这人之前的那些年大概没什么下厨的机会,如今厨艺倒是难得有了用武之地。墨初对白也的吃饭情况很是上心,多少在他身上养出一些肉,看起来不像之前那样一吹就倒。 白也为墨初的家带来的改变并不多。不过是多了一床被子,几套衣服,还有抽屉里的几个药瓶——是墨初找自己的好友照着白也的症状开的不太正规的处方药。 冰箱原先很空,后来被白也塞满了廉价的酒。 见到白也的第一眼墨初就设想过他们相识之后的场景,但不论是哪一种,白也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乖顺地留在他身边。 某个寻常的午后,墨初难得有空。敲开书房的门时,白也正在画他的设计稿。 “……怎么?”白也没抬头,在图纸上标好最后一个数据。 “很厉害。”墨初扫了一眼那个设计稿,虽是稍显天马行空的半成品,但考虑到白也的学习时间,已经算得上不错。 “我小时候有想过驾驶自己设计的机甲……现在看来真是一个天真的梦。”白也难得吐露心声,字字句句却像是扎在墨初心口的尖刀。曾经的戚不常在机甲驾驶方面堪称天才,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或许现在第一舰队的指挥官就不会是墨初。 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墨初把白也从书桌前拉起来带到卧室,语气很是温柔:“会有机会的。” “不会的。”白也跟在墨初身后,“我试过一次,和机甲的精神链接一开始我就昏过去了。” 墨初拿起床头柜上的锦盒,取出一条银制的带着蓝宝石的锁骨链,替白也戴上。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锁骨链很漂亮,宝石泛着柔和的光,像是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墨初把白也揽入怀中,俯身在他颈侧落下一吻,指尖轻轻抚过他的锁骨,语气低沉而温柔:“真想把你锁起来,让你什么都不用做,眼里只有我。” “……真想捅死你。”白也靠在墨初胸口,语气轻柔得好似浸了蜜,宛如情人间的爱语。 眼眸微沉,墨初扣住他的下巴,低头覆上他的唇。白也安静地承受着这个吻,任由墨初占据主动,将他压倒在床上。 难得的温存时光,墨初的动作相当温柔。爱抚、亲吻,宽松的家居服在动作间被推到胸口,露出白也身上细碎的伤疤。 被人压制在身下,耳鬓厮磨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自己颈侧,白也抬手摸了摸,指尖沾上湿润的痕迹,语气困惑:“你哭了?” 吻去那滴液体,墨初的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意:“对不起。” 白也抬手抚过墨初的脸颊,动作温柔,一字一句地开口:“真稀奇。我还以为你不会后悔呢。” 墨初的情绪一向稳定内敛。这是他第一次展现出这般脆弱的模样。白也能从那张温润的面庞上分辨出一丝隐蔽的痛苦,这让他冷寂已久的心底生发出一丝快意。 于是墨初的唇覆上来时,白也相当顺从地仰起头回吻。相比于对方毫无技巧、纯粹泄愤似的啃咬,白也的回应就显得温柔而挑逗。柔软的舌越过齿关在敏感的黏膜上横扫,如蜻蜓点水般略过上颚。在对方的手探入衣摆时,他热情地环住了墨初的脖颈,衔住闯入自己口中的舌吮吸,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墨初一向是清心寡欲的做派,此刻却被轻易撩拨得头皮发麻。他没问白也是怎么活下来的、也没具体去查,怕听到什么难以接受的消息。但眼下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之中,他的小未婚妻确实为了生存付出了一切。 墨初知道白也胯骨间隐着一处造物主的纰漏,一个纯粹的、盛装欢愉的容器。然而仅仅只是知晓,曾经的戚不常对此讳莫如深,墨初自然不会主动提及。 那反倒成了他一无所有遍体鳞伤时赖以生存的资本,可笑。 失去了再来挽回纯属犯贱,碎得彻底仍试图弥补更是痴妄。墨初明白这个道理,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这段亲手打碎的关系中不断强求,即便是被划出血也方便他自我感动。 他不再去想怎样的痛楚绝望摧折了白也的一身傲骨,将浑然天成的媚态注入脆弱的血肉。又是怎样的执念驱策他熬过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兜兜转转苟活至今,甚至心甘情愿被自己的仇人豢养。 白也是囚笼关不住的鸟。他不可能真如表面上这样乖得像是被驯养的家猫,被摸了脑袋还会喵喵叫着翻出柔软的肚皮,除非他正准备着伸出隐藏在绒毛下的锋锐的指甲。 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唇舌纠缠、唾液交织,墨初的手毫无阻碍地抚上白也的胸口,肌肤相贴熨出滚烫的热意,好似体表都要沸腾。娇嫩的乳尖被揉搓到充血发红,白也配合地挺起胸膛,喉间溢出似真非假的呻吟,轻软如撩过人心尖的绒羽。 故作动情的喘息声显然对墨初极有效果。他并不是耽于情爱的人,平日里有需求也只是草草动手疏解,毕竟哪有什么东西比他的权势威名重要? 他当初就是怀着这样的念头把剑锋刺入了戚不常柔软的心脏。 微凉而湿润的唇贴上白也心口处的伤,虔诚地作出赎罪的姿态仰视白也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 他不想看见白也这样平静的表情,于是张嘴叼住略硬的乳尖,用犬齿轻咬、以疼痛胁迫,心满意足地窥见那双眼中泛起水汽,耳畔的喘息染上痛苦的欢愉。 自私的、偏执的、矛盾的、病态的,墨初不介意将真实的自己在白也面前彻底剖白,将那颗卑劣的野心捧到对方面前。 目光下移,指尖沿着肌肉不甚明显的起伏向下扯开宽松的裤腰,停在不为人知的幽谷处。柔软娇嫩的器官很快泛起湿意,在掌心热气的熨帖下吐出些透明的黏液,沾湿墨初的手指。 白也分开腿,默许那只手在自己腿间肆虐,任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柔软的穴口,在层叠的软肉间逡巡。 耳边是细碎的水声,墨初凭着那点理论知识在白也体内探索,灼热的视线锁定在被指尖分开的、翕动的软肉上。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靠近,张嘴将那粒藏于肉缝中的小核衔住。 喉结微动,一股陌生的咸腥弥漫在口腔中。墨初试探性地舔舐,能明显感觉到躺在床上的白也绷紧了小腹,双腿也在试图并拢。这于墨初来说反倒算是一种鼓励,于是他按住了白也的腿根,指腹略微陷进白皙的软肉。 吐息搔磨着敏感的肌肤,粗粝的舌面刮过兴奋的神经。墨初的舔弄不得章法,但白也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足够成熟。内壁在这样生疏的刺激下一股股往外分泌着用于润滑的液体,伴随着黏腻的水声被墨初尽数卷进口中,只留下微凉的湿意。 白也揪着墨初的头发吟哦,大腿内侧贴着他的侧颊摩挲,权当对方放下身段讨好自己的奖励。此刻的墨初在白也眼里不过是勉强算是有自我意识的小玩具,他自顾自闭着眼沉沦在欲望里。 像是合衣躺在午后的海滩边,被日光晒得温热的潮水一阵阵没过身体又褪去。 蚀骨的酥麻沿着尾椎蔓延到肢端,却莫名有种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错觉。白也曾无数次被迫在床笫间承欢,只是鲜少有人愿意温柔地对待一个泄欲的玩具。他相当擅长从痛苦与窒息中抓住那一缕欢愉的细丝,借以悬吊住求生的理智,却失去了被温柔地推向高潮的能力。 他不得不松开墨初的头发,转而探向此刻依旧半软不硬的性器。手指环住柱身草草撸动两下,随后在茎部狠狠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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