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睡眠极浅,为的就是可以应对突发状况,可这也为系风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邱衡贴着陆鸷的身体侧躺,手指扯开里衣,捧着一双鼓胀的双乳,别扭地把眼睛移开。 “涨、涨奶了…疼,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嘴尽其用,手尽其用。 陆鸷呼吸一滞,暗骂他是妖精,一把搂过,将人带入被窝里。 奶头暴露在空气中,被凉风刺激地颤栗,奶水沁出,邱衡死死咬着唇,把细小的呜咽吞下肚。 只有陆鸷的吸吮、揉捏的力道狠了,他才会难耐地发出压抑的啜泣与呻吟。 邱衡后悔极了,他不该多贪那一碗鸡汤,鸡汤催奶,让奶水绵延不绝。 而炖了鸡汤的系风更是如临大敌,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滚落。地上滚在一起“偷”吃奶的人离他不足一丈,什么动静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奶水浸湿了衣衫,甜腻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蔓延。这让原本还怀疑奶从哪里来的人顿时醍醐灌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听觉、嗅觉全失。 有旁人在场的认知也令邱衡更加敏感,稍一撩拨,就想要放声浪叫,差点令辛苦的隐忍“功亏一篑”。 伴着不间断的啧啧声与呻吟声,系风干瞪着眼,几时熬不住了昏睡过去,也浑然不知。 次日。 系风揉着眼,不自然地躲避邱衡的嘘寒问暖。 “风宝昨晚没睡好吗?” 系风结结巴巴,险些咬到舌头:“没、没有,睡得很好。” 邱衡暗自松了一口气,欲盖弥彰地抱臂,遮掩胸口的凸起。 系风抿唇,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一回头便撞上陆鸷玩味的眼神。 他整个人像是煮熟了一般,烫得冒烟。 王爷是故意的,系风欲哭无泪。 他不觉得枯燥乏味了还不行吗? 他愿意坐在屋顶上孤独地守夜,也不想躺在床上煎熬地听活春宫。 好在这样尴尬的夜晚没有持续很久,等到邱衡的身子爽利了,他们就启程了。 ---- 系风:我就是听墙角的命,球球你们放过我这个没有性生活的雏儿吧!(哇地一下哭出声) 大家好,大家新年好,大家晚安安。疫情严重,希望大家平平安安,我在家快躺发霉了,也不愿意写文。(哎!mua! 希望能有十个夸夸我!让我快点写完后记!我好贪心!
第113章 后记4 鬼迷心窍
后记4 马车晃晃悠悠,倒是不急着赶路。 几人的心境都有所变化,马车里的两个人如胶似漆。拼命缩小存在感的系风坐不住了,因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对上陆鸷的视线,夜晚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来,让他面红耳赤。 我去和影七换班。” 系风撂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车夫是影七乔装的,系风和他并排坐,轮流赶车。 影七的话多,喜欢讲一些天南地北的趣事,系风大多是在听,必要时也会给他一些回应。 邱衡坐在陆鸷的怀里,掰着指头数日子,在算蛊毒发作的频率,估摸着推演下次发作的时间。 此次回庆州还有一项重要的事——解蛊。 荷凰郡主交代他,解蛊时一定要两个人都在,而且要赶在发作前。蛊毒在邱衡的体内依附太久,缓慢地蚕食着他的身体,损害是日积月累的。先前是他没有门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解蛊自是越快越好。 一行人一路南上,抵达庆州的最南边时,在路上已经是小半月的光景了。 城南还驻扎着一座座营帐,苗疆王还没有退兵。 陆鸷半搂半抱将人从马车上抱下来,邱衡打了个盹,被叫醒正是睡眼惺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愿意地哼唧着往陆鸷的怀里钻。 当着苗疆王和众多士兵的面,系风一时语塞,硬着头皮拽了拽邱衡的衣角。 * 军帐里。 邱衡面上染了薄红,又嗔怒地瞪了一眼忍笑的陆鸷,这个男人害他丢尽了脸面。好在他不像系风,是脸皮薄的人,没一会儿就又旁若无人地黏在了男人的身上,没个正形。 苗疆王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他吩咐人煮了茶,正准备和陆鸷寒暄几句。 陆鸷却是开门见山,直接道:“我是来找郡主要人的。” 苗疆王倒茶的手一顿,薄唇微张,露出豁然开朗的神情,脸上继而展现出得体的笑容:“我想她和捕景都应该在阿聿那里。” “阿聿?”邱衡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着痕迹地和陆鸷换了一个眼神。 不得不说,面前的男人是罕有的丰神俊朗,眉眼间尽是异域风情。高挺的鼻梁,琥珀色的瞳仁,再加之久经日晒的皮肤,放在人堆儿里,也是出挑得扎眼。 邱衡打量得很投入,从头到脚,在心里将人评判了个遍,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知归那样魂牵梦绕。 他的目光里带着审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客气。了解邱衡的都知道,他是一个护犊的人,帮亲不帮理。 苗疆王倒是没有被他灼热的视线感到冒犯,反而从容不迫,主动迎上。 邱衡接过他递过来的茶,小抿了一口,收敛了目光。茶水的涩苦味不重,更多的是浓郁的奶香。 是他喝过的,熟悉的味道。 这是知归最喜欢的茶。 邱衡抬眼和面前的男人对视,明白这也是苗疆王自信的回敬。 来回周旋了几局,陆鸷和苗疆王话题的重心就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了官场。 系风识趣地寻了个借口退出营帐,邱衡也对这些提不起半分兴趣,他暗搓搓地去勾陆鸷的手指,厮磨了一会儿才得到了陆鸷首肯。 系风离开营帐后,走得离主帐远了些,伸了个懒腰。 军营里会说汉话的人不多,频频对他投来打量的视线。系风不是会主动结交朋友的性格,躲避着人群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发呆。 邱衡绕着找了一圈,才在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找到缩成一团、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的小暗卫。 邱衡贴着系风蹲下,他把头自然地靠在系风的肩膀上,眯着眼蹭了蹭。 “有心事?” 系风垂着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树枝戳在土里,留下一排排规整的坑洞。 一时之间,没有人再开口,可谁也不觉得尴尬。 周遭有士兵们窃窃私语地讨论声,细蚊一样嗡嗡嗡的,声音不大,却是令人生厌。 可角落里的二人没有理会,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士兵们自讨没趣,也就识相地散开了。 “我以前总是说谎。” 系风突然开口,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邱衡顺着他的话茬问了下去,也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 系风很少提起自己的事,大多时候都是作为一个聆听者,他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耐心地听人吐完苦水,再笨嘴拙舌地安慰、守口如瓶。 “在我幼时以及后来被领到宫中后,一直都被教导不可以说谎。但是,说谎换来了我这辈子大大小小的奖励。” “元光皇帝待我和哥视如己出,我们和皇子同吃同住。第一次得到他的奖励时,我十一岁,他十六岁。” 系风省去了那个人的名字,如今那个人更是提不得了。 连在心里想想都是不被允许的,那个人的名字像一把钝刀,不图爽快,只是不疾不徐地折磨他,把他的一颗真心割得七零八落。 系风挽起袖子,抬起手腕在邱衡的眼前扬了扬,他指着手绳,道:“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一直不舍得丢掉,绳子磨断了好几根,换来换去却还是这颗小玉珠。” 这是见面礼。 系风初次和现在的新皇,曾经的七皇子初见时的小小礼物。 那时候的陆鹓就已经学会了笼络人心的手段,也是这一颗圆润的小玉珠,收买了小小年纪、少不经事的他。 “我与他亲近,单单是因为他带我玩,会和我说话。他从小性子就顽劣,虽然喜欢捉弄我,可也对我好。” “除了哥,他是我唯一的玩伴,可我不是,我只是他的有备无患。”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宫中的流言四起,皇子们七嘴八舌,说系风是七皇子陆鹓的狗,忠心耿耿,走哪跟哪,陆鹓给点好处他就会开心地摇尾巴。 系风当时也不过才六七岁,正是贪玩的年纪,每天规规矩矩地和诸位皇子一起上书房,书本上的话生涩难懂又枯燥无味,下学后同陆鹓玩耍,是他一天之中最期待的事情。 “那是我第一次偷溜出宫,害怕极了,可他却是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让我在门口替他放风。” 邱衡问:“他去哪了?” 系风面无表情地望着远处,眼眸没有聚焦,仿佛陷入了回忆。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波澜不惊地说出两个字:“青楼。” … 邱衡像是被噎住了,一时无言。 那天不巧,下学后,元光皇帝亲自督促检查皇子们的学业,独独少了他们二人的。 天快黑的时候,二人才回宫,刚入殿门,就被捕景小跑着通风报信,说元光皇帝已经等他们很久了。 系风虽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可还是按着陆鹓嘱咐的,一字一句地撒谎,一张嫩生生的小脸通红:“我、我和…禧哥哥去藏经阁看画本了…” 他说得结结巴巴,神色紧张又不自然,可偏偏元光皇帝却相信了,许是料到系风不会说谎,只故作严厉地批评,让人多读点书,不要贪玩。 “那天晚上,他就奖励我了一包芝麻糖。” “后来,我们一起溜出宫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替他打掩护的时候,我都会收到一包芝麻糖。” 听到这里,邱衡瞠目结舌,他有些想不明白,只是一包芝麻糖,怎么就让人鬼迷心窍了呢? 那糖到底是有多甜呢? 系风笑了笑,开始回想它的味道,很甜,特别甜。 但是,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知晓青楼是什么地方后,糖就不甜了。 每次再奖励的糖,都会被他放坏,再恋恋不舍地丢掉。 当然,一同放坏的,还有他炽热又真诚的心。 ---- 大家好,大家节日快乐呀!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实在是我太懒散了。我知错了,我重新做人,我下次还敢。明天上午满课,我会勤快一点写文的。(但愿吧 晚安哦!mua!(不要脸地希望大家夸夸我哈哈哈哈
第114章 后记5 月老红线
后记5 茶庄近在咫尺,邱衡一行人并没有留下来的打算,本就途径此处歇歇脚,好让陆鸷与苗疆王打个照面。 陆鸷与苗疆王几年不见,相谈甚欢,临走前还约好了再聚的日子。邱衡虽是对苗疆王不待见,却也拈着笑脸,给足了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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