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衡仰着楚楚动人的脸,却干着又纯又欲的事。 他喘着气,紊乱的鼻息喷洒在陆鸷棱角分明的下巴,湿热的红唇蹭着男人的脖颈,留下若有若无的吻。 邱衡在挑逗,在陆鸷的领地上,肆无忌惮。 他做过很多遍,轻门熟路。 “衡衡乖。” 陆鸷沉眉敛目,语气温柔,压低声音去哄人。他状作腾出手来安慰怀里作乱的美人,实则是一个不经意,让镣铐稳稳当当地锁在了邱衡的手腕上。 再垂眼看去,男人脚上的锁链也不知何时被挣脱开了。 邱衡愣怔地张着嘴,迟钝地眨了眨眼,他旋即捉摸透了陆鸷的心思,忍着羞暗斥堂堂靖南王是表面的正人君子。 “嗯?在心里骂我?” 陆鸷欺身压了上来,从他懊恼的表情中揣摩出他的心思。 男人的大手在邱衡的身上游走,去挠他的痒痒肉。 “不敢不敢。” 邱衡瞬间破功,噘着的小嘴又咧开来,胡乱地蹬着腿求饶。 他笑,陆鸷也笑。 藏在眸中的暗涌迸发,陆鸷掐着他扭动的腰,低头瞄准肖想多时的猎物。 他凶狠地啃咬邱衡的乳肉,湿软的舌头扫过奶孔,打着旋儿钻进去,惹来邱衡的低声呜咽与挣扎。 “尽欢…呜别、别吸…” 舌头卷着奶液送进嘴里,对心上人的求饶恍若未闻,陆鸷嘬得啧啧响,牙齿衔着奶头轻轻地咬,吃得津津有味。 “呜、呜尽欢哥哥…好、好哥哥…饶了我吧、呜!” 邱衡扬起脖子,腰后的大手向上托着,他被迫挺起胸脯,将奶头送进陆鸷的嘴里。他的好话说尽,也没能换来陆鸷的“仁心”。 一边的奶液被吸吮吞咽,一边乳肉也没有被冷落,手指搓捻掐揉,也让他好不爽利。 奶水没有臊气,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甜味,不过仅仅是留于齿唇的奶香,就足够令陆鸷神魂颠倒。 “你想尝尝吗?” 邱衡拒绝地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陆鸷对着嘴灌了一大口奶液,以及一个真正的“水乳交融”的吻。 邱衡瞪圆了眼,招架不住,悉数咽下陆鸷口渡的“佳酿”。 他与男人置气,用舌头费力地顶着,想要把陆鸷的舌头顶出去。 可很快就被剥夺了主动权,陆鸷的轻易地攻破防线,挑着舌尖去舔邱衡的上颚。 蛇打七寸。邱衡一下子就被捉到了命脉,气势瞬间 弱了下来,不仅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还又激起了他层层泪花。 察觉到他快喘不上气,陆鸷适时退开,连哄人的样子也不肯做了,摆着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子。 胸口剧烈地起伏,邱衡喘着热气,被束缚的双手令他丧失了太多反抗的余地。 一双奶头被疼爱地红肿,陆鸷拨弄着肿成黄豆大小的乳果,起了歪心思。他撩开邱衡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慢条斯理地问:“是不是不想流奶了?” “什么?没、没有啊…” 邱衡被“欺负”得神智昏昏沉沉,可又下意识对陆鸷说过的每句话都十分警惕,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陆鸷咬了咬他没有一处好肌肤的脖颈,口齿不清地说:“你迟疑了,违心。” 邱衡不明所以,望着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舔了舔唇把身子缩起来,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又被陆鸷揪着奶头乖乖地“劝”了回来。 邱衡进退不能,受制于人,嘟着嘴、拧着不乐意的眉头,无可奈何被牵着鼻子走。 陆鸷又将矛头对准了他胸前的软肉,这次不再是花样众多的挑逗刺激,而是用舌尖、手指坏心眼地堵住奶孔,不让一滴奶水流出来。 身下人的人哑着嗓子骂他,可又畏怯男人的手腕,只能指桑骂槐,瞪着一双美眸别无他法。 涨。 涨得难受。 婉转的呻吟声、求饶声不绝于耳,与锁链的发出的碰撞声合为此时最淫靡的小调。 “松、松开…呜涨、涨…” 邱衡崩溃地摇着头,又爽利又难过,他像是夹在冰火之间。被强行堵奶的乳肉涨得酸痛,奶头也跟着颤抖,哭成了泪人。 “哭什么?” 陆鸷松开了嘴,也挪开了手,“好心”放他一马。 他揩去邱衡脸上的泪花,视线恋恋不舍地在那对布满牙印的乳肉上梭巡。陆鸷的吻落在邱衡红肿的眼皮上,温柔又强势。 不等人缓过神,陆鸷又扶着性器撞进了身下湿软的穴口,猝不及防,换来一声娇媚的呜咽,挤走邱衡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木床随着人的动作,晃得吱吱呀呀响,青筋尽显的性器深深地凿进邱衡的身体里,大力地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撞进深处。 邱衡的手腕磨红了,垂着手挂在床头,明明下身是这样的密不可分,可他还是抱不到眼前的人。 委屈的小情绪快要泄洪了,嗓音都喑哑了。 “好哥哥…呜、呜解开、解开锁好不好呜…” “解开做什么?”陆鸷卖力地摆胯,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是清冷威仪与性感的交织融合。 “抱、想抱你…” 陆鸷的动作一滞,宠溺地叹口气,妥协下来。锁链被丢开,他将人连搂带抱,温声哄着道歉。 一个恃宠而骄,一个溺爱不明。 屋内依旧卿卿我我、热火朝天。 而此时,孤苦伶仃又兢兢业业的“放风站哨”小暗卫——系风,正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盯着啄米粒的鸡。 系风不比屋内的二人,红透了耳根,脸也越垂越低,快要钻到地缝里面去了。 连夜栽在菜园子里的蔬果他都刨出来啦! 晾在绳上的衣物也叠好放在美人椅上啦! 能做的事情系风都做好啦! 可王爷和邱少爷还没好吗?他的小腿肚都蹲麻啦! ---- 风宝:羞羞羞! 大家好,新年好,平平安安。不知为何吃个奶我也能写这么多的屁话昂,服了服了。“敬奚帝/景奚帝/景沅帝/敬沅帝”这四个用在西平王身上哪个好,只是为了番外用,新文暂时不开。(特殊时期,大家注意安全,出门戴口罩,没有口罩尽量在家啦!
第112章 后记3 下奶鸡汤
后记3 二人缠绵到了黄昏,小别重逢,思念与情欲交织,难舍难分。 眼看太阳快要下山,邱衡轻轻推了一下还埋在他胸口的男人,嗓音喑哑。 “天快黑了。” 陆鸷嗯了一声,松开嘴,舌头舔去嘴边的奶渍,意犹未尽般。 他又亲了亲邱衡,面上尽是餍足的春光。陆鸷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打开窗子通风,想要将混乱过后的味道散去。 院子里的鸡鸣声此起彼伏,系风挑了一只肥的捉住。他飞快地在鸡的喉咙处划了一刀,手脚麻利地放血、拔毛、开膛破肚。 系风把洗净的鸡丢进锅里,熟练地添好水、加入香料和配菜。 陆鸷抱着一团凌乱的衣服出来时,系风刚把院子里的一地鸡毛收拾好,坐在小板凳上往灶火里加柴。 陆鸷只穿了外袍,胸口敞开,若隐若现的吻痕,让系风慌忙别开了眼。 陆鸷打了井水,问系风要来皂角和捣衣杵。 “王爷?”系风迟疑地问出声。 陆鸷不自在地掩嘴轻咳:“我自己来就好。” 衣物上沾染了胡闹时留下的液体,痕迹明显,假借他人之手属实荒唐。 系风识趣地点点头,走回灶台,拿起团扇让火烧得更旺。 又是盯梢小暗卫,又是巧手小厨娘,可把系风忙坏啦。 鸡肉炖得入味又软烂,香味扑鼻,系风撇去鸡汤的浮沫,尝了尝汤汁的咸淡。 见邱衡迟迟没有从屋里出来,他生上火,端着火盆进了屋。 屋内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只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系风放下火盆,皱着鼻子搜寻了一圈,最终将奶味的来源锁定在床上的裹成一团的邱衡身上。 “你偷吃奶了?” “偷”这个字用得巧妙,邱衡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一是,这段时间的相处,拉近了他与系风的距离,这小木头疙瘩也会同他说玩笑话了。 二是,这让本就悔青了肠的邱衡更加无地自容,刚平复好的羞耻心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苗头。 系风托着脸在床头蹲下,歪着头在等他的答案。 邱衡磨磨唧唧地探出头,脸上还是未散去的潮红,一双美眸带着水汽,有气无力地说:“算是吧。” 系风咬着嘴,见他着实很累,小声问他要不要在床上吃饭。 邱衡笑嘻嘻地答应下来,求之不得。 他的腰肢酸痛,奶水又不知何时再次来袭,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乏力。 系风盛了三大碗鸡汤,在其中两个碗里夹了许多鸡肉,揣着热腾腾的馒头进了屋。 邱衡的体力被持久的性事消磨殆尽,他喝了两大碗鸡汤才解馋,吃得满面红光,打了好几个饱嗝。 厨艺得到了认可,“小厨娘”系风吃得也很开心,且额外奖励自己多吃下半个馒头。 炖鸡时放入的枸杞后味儿酸甜,他喜欢吃,邱衡不喜欢,就把碗里的枸杞都挑给他,让系风又傻笑着吃了个痛快。 鸡汤大概是系风枯燥乏味的一天中,唯一的慰藉了。 … 夜里就寝时,邱衡提议三人睡在一张床上,竖着睡,勉勉强强可以挤下三个成年男子。 系风连连摆手:“不、不用,我睡地上就好。” 邱衡坚持,拍拍床让系风上来。他丢给陆鸷一个枕头,对男人抬了抬下巴。 “你睡地上?” 陆鸷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抬眼和邱衡对视,气氛有些微妙。 系风被邱衡的话噎到,吓得不敢说话,却不敢“劝架”。这个时候,无论他向着谁都会落埋怨,他明智地降低自己突兀的存在感。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陆鸷率先做出让步,败阵下来。 他是“怕”邱衡,也明白牺牲一时的利益换取长久的好处。 系风战战兢兢,他是两个人都怕,硬着头皮爬上了床。 系风背对着邱衡躺了下来,半边身子还是悬空的。 他的心里敲着小鼓,惴惴不安。王爷没来之前,他和邱衡一直是这样休息的。可王爷来了之后,他怎么躺怎么不舒服,如芒在背,难以入眠。 丑时,明月当空。 系风的眼皮子打架,即将陷入梦中。突然,他身后的床板一轻,邱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陆鸷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接住那个不稳的身形,哑声问他:“不好好睡觉,又闹什么?” “嘘!”邱衡伸出手指去点他的唇,又做贼心虚般回头看。 “你小声点,系风已经睡着了。” 闻言,陆鸷挑眉,朝床上望了一眼僵直的后背,也不拆穿在装睡的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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