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没法,忍着剧痛,强撑起腰身,要往后送。老爷送了个齐根没入,在里头搅动起来。侍书没禁住,唉了一声。听得侍书喊痛,老爷觉察动得有些狠,便拍着侍书腰身,放慢动作。侍书到底是身子被弄惯了的,抽送几次,疼痛减了,酥麻上来,扭着身子要与老爷交欢。老爷骑在侍书身上,见侍书得了趣处,自己兴致愈发昂扬,一发又动得狠,连连抽送,次次到底。侍书被弄得又麻又痛,浑身轻颤,身子里头冲撞得狠了,又有些吃不住,又不敢求饶,回头瞧着老爷,眼角含泪,状极可怜。老爷有心要撩拨侍书,看侍书承不住,便迟迟按兵不动。侍书已被弄得情动,这一番偃旗息鼓,又如何打熬得住,仿佛黄山上翻过了鲤鱼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又回头去看老爷,眉目含春,比先前更为可怜。 老爷伏身问向侍书:“快也不是,慢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样?” 侍书面皮红透,只好扭摆了腰身,仿佛饥鸟觅食,渴鱼寻水。老爷哪还忍耐得住,狠拍了一记侍书胯骨,抓着侍书腰身,横冲直撞,攻城略池,倒弄得比先前还狠辣。侍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又哪里还能说得出个不字,已是喘息不止,低吟不绝。等老爷鸣金收兵,从侍书身上起了身,下边侍书仍然余韵未绝,抖动不止,恰如一根被狠拨过的琴弦,久久不得平复。 老爷行完了事,心下满足。门外的伴当端着茶盏送进来,侍书还趴在春凳上,披头散发,脸上泪痕未干,袍子、里衣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身下一片狼藉。侍书进老爷房里多年,伴当早就见惯了这些春色,送了茶,仍然悄悄退了出去。 老爷端着茶盏,问了侍书几件书房里的事。侍书抹了把脸,低着头,趴在凳子上一一作答。老爷又问起几件,侍书还未办完,怕老爷怪罪,忙抬了脸,道:“写了一半,还未写完。” 老爷点了头,侍书这才敢从春凳上下来。侍书这时才觉得身上酸麻,身下刺痛。又叫伴当打了一盆清水,侍书端去外屋擦拭身子。侍书见身上袍子、里衣都还是好的,只是亵裤沾了污渍,便要伴当去自己屋子里拿条亵裤过来,他好换上。侍书换了衣物,头发重新挽好,周身都收拾俱全,这才进去回复老爷。 那边清引功课已做完,等着侍书回来检查功课,好放他去玩。他眼巴巴等一会,侍书才回来,重又在书案前坐下。 清引道:“你跟老爷吃了什么茶?” 侍书没留神,哑然失笑,便道:“厨房煮了一壶桃花茶。” 清引又问道:“那你怎么还要换裤子?” 侍书没法,只好答道:“我不留神把茶泼到身上。”
第72章 番外之夜深唯恐花睡去(1) 濯墨掀开帘子,看婆子正在给小清引梳头发、扎辫子。清引乖乖坐在铜镜前,看到濯墨进来,便问:“侍书病了吗?” 濯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侍书昨晚被老爷叫上去侍寝,因此把清引送到濯墨这里过夜。按理说一大清早侍书就该起身,过来接清引,并送清引去官府里开的学堂。如今天已经大亮,侍书一直没过来,也难怪清引四处打听侍书的情形。 濯墨略犹豫了些,便道:“我也刚听说此事,又说侍书并没有甚么大碍。” 清引嗯了一声。濯墨见清引梳妆好了,将他抱起来,准备送清引去学堂。 濯墨送过清引去学堂,回来后他因为账上有些小事去找秋砚。秋砚坐在账房里核对账目,眼皮都没抬一下。濯墨凑过去,小声问:“侍书又怎么了?” 秋砚道:“没怎么。” 说是早上老爷醒来,看身边侍书竟然还未起身,有些头晕。老爷忙忙叫了大夫过来瞧,大夫细细验过后,说没甚么大碍,只是累着了。老爷心疼极了,让侍书只管歇息,又叫了下人进来照料。 “真是这样?”濯墨问道,“他夜里做了甚么累得起不来?” 秋砚白了濯墨一眼:“我如何知道?” 濯墨又问:“他现在怎么样?” 秋砚答道:“早就起身了,在书房办公。” 濯墨唉了一声,又道:“我怎么觉得奇奇怪怪,你说侍书他留在老爷房里,怎么总身上这不好那不好?” 秋砚听他说得露骨,拿眼色递给濯墨,让他别说。 濯墨随意惯了,口无遮拦,还一个劲往下说道: “我倒真是想不通,他跟老爷两个房里都做些什么。你说上次吧,老爷大半夜叫了大夫进去瞧,说是侍书磕到了膝盖。那也便罢了,之前那次才叫蹊跷,半夜里说是侍书伤到了背,要大夫看看。我左思右想,难道他们俩在帐中练双修?” 秋砚抬了头,小声道了一句“我听说……”,又勾手叫濯墨靠近。 那濯墨是个缺心眼的,急急倾身凑过去,没防备竟然被秋砚拿手背敲了一下嘴角,又听秋砚骂道:“你忘了有三不看六不说十二不做吗?你也不怕有人听见了告发你,你得挨嘴巴子。” 濯墨瞧着门外半个人影没有,况且他素来受尽宠爱,一点苦头未吃过,平日举止言行若有过火之处,都靠耍赖认错蒙混过去,只是嬉笑道:“那这里也只有你告发我。” 夜晚无事,赵老爷独自在小书房里喝茶。这时伴当进来了,端着盘子送了一份请帖。赵老爷心下十分诧异。请求来见老爷的人多,递上来的请帖拜信这些,都是交给濯墨与侍书分拣过,再回禀老爷,并不用直接交到老爷手上。 赵老爷问伴当:“这是谁送来的?” 伴当不说话,只是将托盘递到老爷手边。 赵老爷捡起这份请帖,不由得笑出了声。原来这请帖竟然是濯墨发来的,说是养的一盆昙花今夜要开花,请老爷赏花,又说,请老爷务必带上一坛好酒,无花无酒,无酒无花。赵老爷合上请帖,便叫上伴当,一齐过去。 等到了濯墨的院子,叩了门。濯墨已经瞧见老爷过来,竟然不仅不行礼,连门也不开,直到伴当举起酒坛给濯墨瞧,濯墨这才开门。原来赵老爷月初收了几坛顶级好酒,已经给了濯墨一坛。濯墨喝完了嘴馋,还想要,老爷说别的酒也就罢了,这酒珍贵,想留着待客。因此,勾得濯墨日惦记,夜也惦记。 看濯墨竟然瞧着酒才肯开门,赵老爷拿请帖敲了一记濯墨的脸,佯装发怒:“你有没有点样子。” 濯墨笑道:“我是什么样子,老爷难道第一天知道?再说,今晚老爷又不是来看我的样子。”
第73章 番外之夜深唯恐花睡去(2) 濯墨住的院子不大,里里外外都种满了花木,一年到头都有花团锦簇,从来不怕林花谢了春红。中间摆了一大盆昙花,拥拥簇簇,长势正好,沉甸甸挂着六七个花苞,必是今晚要开放。 赵老爷看院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便问:“怎么不把侍书和秋砚一齐叫来?” 濯墨唉了一声:“侍书纯属禄蠹之徒,对此等风花雪月之事一丝兴趣也无。我问了他,他一声不应,与他说话,恰如对牛弹琴。秋砚月底忙着各处盘存,夜里要睡觉,根本不肯抽空过来。我问过秋砚,他便发怒,说什么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白天没事做夜里发疯。” 伴当将酒摆上小桌子,濯墨忙不迭拍开封泥,给老爷敬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 “花买回来两年了,还以为开不了。早上园丁过来瞧,说让我今天夜里好好守着。” 赵老爷捏着酒杯,慢慢喝了这杯酒,与濯墨说些闲话,再抬眸一看,濯墨已经兀自喝了五六杯了。酒喝了一半,花仍然将开未开。濯墨起身去拿了一支阮过来。老爷见了,便问:“怎么不拿你的琵琶过来?” 濯墨笑道:“上次老爷你过来看兰花,是花中君子,因此,我拿琵琶挑些缠绵小曲撩拨它。昙花月下美人,须拿阮与它唱和,教它怦然心动,却又羞涩不敢回头。” 老爷明知濯墨满嘴歪理,只是笑着颔首。濯墨琵琶武曲天下一绝,琴、阮、筝这些,也都是高手。 濯墨起先轻拢慢捻,弹得沉静悠远,如空谷幽兰。一曲终了,喝了几杯酒,换弹了一支酒狂。这酒狂正弹到高潮,赵老爷听得认真,哪里知道隔壁院子里竟然传来秋砚的叫骂。 “濯墨,你半夜不睡又弹什么琴发什么病?你找死吗?” 濯墨没搭理,任凭秋砚高声叫骂,兀自弹阮,直到曲终。老爷听秋砚还在骂,刚要发声,濯墨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使眼色让老爷去瞧花。 秋砚骂了几句,见那边院子没声音了,他才气呼呼回去睡觉。这边四下岑静,夜色如水,月光从云中漏下。 花开了。 濯墨托着下巴,偏头去看昙花盛开。那一头长发垂落下来,恰如瀑布。一盏红灯笼搁在桌上,一线烛光,忽明忽暗。 赵老爷想与濯墨再喝一杯,拎起酒坛,发现已经空了,不禁哑然。那边伴当见夜里风大,忙忙送了件斗篷上来,要给老爷披上。老爷却将斗篷轻轻搭在濯墨肩上,让伴当给自己重拿一件。 侍书给小清引系好衣襟,又弯腰给他套上小靴子。靴子是年初做的,如今清引穿上已经有些紧。小孩子见风长,一年一个样子。侍书想着年初给小清引做的衣服鞋子都不大合身,要叫裁缝再做些。 这几日老爷怕侍书太累,没让他上去侍寝,夜里都是侍书与清引一块睡。因此,早上侍书要去老爷那里请安。他估摸着老爷应该起身了,便往老爷屋子那边去。 谁知道伴当说,老爷不在,昨天夜里睡到濯墨院子里去了。 侍书脸色立刻不大高兴,伴当不敢再说,因他们都知道侍书是个醋坛子,老爷不叫他侍寝也便罢了,若是与别个姬妾小官一起,他便老大不乐意。 侍书道:“那我去濯墨院子里给老爷请安。” 伴当又摆摆手:“老爷与濯墨快天亮才睡下,现在哪里起身。” 侍书没说话,脸上不快更甚。没见着老爷,他先送小清引去学堂,回来后仍在书房办公。直到过了午,侍书从学堂将小清引接回来,才听说老爷刚刚起身。再过一会,伴当过来说,老爷在濯墨院子里用午饭,听说侍书这边也还未用饭,叫去一起吃饭。
第74章 番外之夜深唯恐花睡去(3) 侍书牵着小清引,去了濯墨院子里。院子里支了饭桌,秋砚已经来了,与老爷说话。侍书抱着清引坐在下首,便问:“濯墨呢?” 秋砚朝屋子里努嘴:“还睡着呢。” 说完,秋砚大喊一声:“濯墨!你到底起不起来,你再不起来,我们开饭了。” 侍书唉了一声,拿眼睛觑着老爷:“老爷,吩咐上饭菜吧,凉了不好。” 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又传来砰砰声,像是碰翻了凳子。濯墨总算出来了,披头散发,并未梳洗,胡乱披了件斗篷,里头竟然只穿了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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