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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庭花旧阑角

时间:2023-08-20 19: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沙船

  赵家少爷见应清引怕得发抖,冷笑一声道:

  “原来你还是个怕挨打的,还以为清引你屁股硬,打不怕。”

  板子重重落下,屁股被打得陷下,又弹起,应清引痛得直抽凉气。他又不是皮糙肉厚之人,多挨了几板子,身后就已经打得又红又肿,着实疼得难耐。再一板子挟着风声打下来,他不由得要直起身子,耷拉在板凳外的腿也乱蹬起来。若不是他被绑在板凳上,怕是已经熬不住,摔下刑凳。这才打了七八板,连一半数目还没有到。家丁看他痛得厉害,打完十板,便停了一停,将捆住应清引的皮绳重新收紧,免得他在刑凳上挣扎。

  应清引趴在刑凳上直喘气,不知是这边家丁动刑力气更大,还是自己根本挨不住打,区区十板子,就痛得头昏脑涨。依他的经验,头十板明明最好消受,后面再动板子,那是板痕摞板痕,伤上加伤,才是痛到骨髓。掌刑的家丁看出应清引吃不消这狠板子,再往下时,便稍放了力道,也打得慢些。每一板子下来,应清引都是闷哼一声,两边臀肉乱颤,十分可怜。

  那边少爷见了,反倒嫌弃应清引装模作样,又责怪两个家丁一味放水,便道:

  “你们这样轻轻放过,难怪这小贱人怎么打,也学不乖。”

  两个家丁只好先停下,向少爷谢了罪,才重新举起板子,朝应清引打下去。赵家少爷仍然嫌家丁打得轻,竟然劈手夺下板子,亲自动了手,狠命盖在应清引屁股上。这些掌刑家丁常打板子,总是估摸着力道,板子落得均匀,不把人轻易打坏。那赵家少爷仗着酒劲,盖下板子又快又狠,全无章法。接连着四五板子竟然重叠着抽到应清引臀峰上,只把他痛得一连声哎哟。那赵家少爷全然不顾,又下死手,一连狠抽了五六下。这板子沉重,赵家少爷打得有些累,才丢下板子,算是打完了。

  家丁将应清引从板凳上解下,搀扶他在少爷面前跪下谢过责罚。应清引嘴上说着谢少爷责罚,心里实在委屈,全然不知是哪里又招惹到少爷。今日回赵家老宅,少爷早早出门,去会当地朋友,并不在宅中,他一天都没见着少爷人影,甚至以为少爷不回了。谁想到,少爷喝酒到半夜,将他招来,却又是要责打他。

  赵家少爷伸手捞起应清引下巴,叫他抬头。应清引模样虽然生得好,这会儿刚吃过板子,眉头紧皱,脸上一丝血色也没。赵家少爷却吩咐道:“去房里。”

  应清引以为少爷要他伺候就寝,忍痛拉扯上亵裤,摇摇晃晃起了身,要去房里给少爷铺床。床还没有铺好,赵家少爷在他身后推了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到在床上,一伸手,又把应清引方才提上的亵裤给拽了下来。应清引以为少爷还要打他,只能脸贴着床铺,不敢吭声,少爷的手指却伸到他的臀缝里,抚摸起他的后庭。

  应清引明白少爷这是要弄自己,但这和挨板子,也没甚么两样,都是一味疼痛,而他只能一味忍耐。他只好自己脱下亵裤,分开两条光着的腿,在床上趴着,又忍痛抓住自己的两瓣已经被打得青紫肿胀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私处,请少爷来用。赵家少爷蘸了些香膏,抹在他后面,两根手指略润了润,便提了银枪,要直捣黄龙。应清引身子被贯穿,恰如带倒钩的利箭在他身后进进出出,每一下,肠肉连着肠道都要被勾翻出来。做那事时,少爷的髋骨又一下下撞击着他刚挨过狠打的臀肉上,噼啪作响。行到兴起,少爷狠狠抓揉起应清引的臀肉,全然不顾他那里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

  应清引被赵家少爷勾住腰,身子撞击得来回耸动,一时到说不清是身上板伤疼,还是身子里头被搅动得疼。只觉得眼前时而迷糊,时而清醒,少爷把埋在他身体里的利刃抽出去,他醒了片刻,等再捅进去,他又痛得魂飞魄散,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己了。

  等煎熬到了天亮,少爷起了身,洗过脸换了衣服,先去向父母请安。应清引留在少爷房里收拾,恰逢这时侍书来找他道别。进得门来,侍书见他动作不利索,忙问道:

  “少爷打你了?”

  昨晚上被少爷折磨了半宿,一夜不曾合眼,应清引都咬牙忍过来,今天这一会儿被侍书一问,眼圈顷刻就红了。一想到侍书就要跟着老爷走,远在千里之外,以后越发没人来过问自己是死是活,更是心里波涛翻涌。他实在禁不住,在侍书身边跪下,抱着侍书,眼泪掉了下来。

  侍书被应清引抱着,亦极不是滋味。他大可推开应清引,不轻不重地劝他好生服侍少爷。这会儿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拉应清引起身,并道:

  “阿清,我现在就去回少爷话,让你跟我走。”


第16章

  通往徐州的马车摇摇晃晃,从赵家宅邸到老爷上任的徐州,因着是官家上任,一路都要停驿站,换公文,走走停停,总得要走上七八天功夫。应清引躺在马车里,却不觉得路上颠簸劳苦,身上的板伤也不觉得疼。侍书为了照顾他,让秋砚和老爷乘一辆马车,一路上伺候老爷,自己则带应清引坐另一辆马车。

  马车停了,侍书下车问话,片刻后又卷起帘子,进了马车里。应清引趴在软垫上,见侍书进来,伸手拉住侍书胳膊,要抱在怀里。

  侍书瞅着他,笑道:“你呀,只会一味撒娇,早就不是小孩了。”

  应清引不肯松手,他在老爷和侍书身边长大,极受宠爱,虽然如今长大了,难免改不了孩子心性。

  侍书拿他没法,只是抽了手臂出来,掀起应清引的袍子看了看身后,见板伤痊愈了许多,才略放下心来。

  应清引小声道:“已经不疼了。”

  这一路他被侍书悉心照料,倒恨不得少爷那天打得更重些,好让他身子好得慢些,他在侍书身边好再多得些疼爱。原来是侍书对老爷说,这边少了濯墨,老爷就任之际事务繁多,怕和秋砚两个人忙不过来,故要寻一个帮手。应清引在老爷和侍书身边是做事做惯了的,也不用费心教,样样都略做得来,除了应清引,偌大一个赵府再寻不来第二个人这般得力了。老爷体谅侍书的为难,便允了侍书将应清引也带来徐州,说是等这一阵子忙过了,再做打算。

  至于应清引,哪还有不肯的?早就满心欢喜。只是有一条,侍书私底下告诫了他,不许他和老爷单独接触。若犯了这条忌讳,略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侍书再不好照拂他。

  这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一边应清引跟着侍书,一支车队,一路逶迤着向徐州驶去。甫一抵达徐州地界,那真是忙得脚不沾地。老爷那边又是要赶紧收拾出官宅,将人马安顿下来,又是各项公务清点交接,繁芜冗杂,还不能出一丁点纰漏,又是当地绅士世家纷纷送拜帖,来觐拜到任的新官,老爷从赵府千里迢迢带来的,都是挑选来的精干人物,众人各司其职,忙得连轴转,只恨没有长四只手,又恨夜里不能不睡。这一边呢,赵家少爷将应清引只不过带回去一天,到了第二日,竟然被侍书拿走了。少爷着实气得不轻,又不好发作。侍书说得句句在理,老爷又一味袒护侍书,赵家少爷略争了几句,还被老爷数落,怪他不懂事,只好眼睁睁看着应清引上了老爷赴任的车队走了。

  这赵家少爷自从得了应清引在房里,便觉得这样一位大美人是自己盛在碗里的肉,自己宠得爱得,也打得骂得。但这样一块肉,旁人用筷子略夹一夹,他都要翻脸。这会儿应清引被老爷和侍书带走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返回了赵府,身边见不到这样一个人物,竟觉得有些失魂落魄,心里极是不痛快。

  哪里知道赵家少爷前脚才回了城里,后脚他亲娘赵老夫人竟然登了门。官老爷去外地赴任,因路途遥远,那边也不好安置,大多不带家眷。赵老爷走了,夫人留在府中料理内务,难免有些孤单,索性便来了儿子这里,要勾留几日。赵家少爷心里又叫起苦来,老夫人虽然不如老爷那般严厉,但也不会让自己日日纵情声色犬马,肆意胡来。

  赵家少爷在母亲面前寒暄回来,独自坐在房里喝了两杯酒,心里苦闷,便命人把四儿唤来,要在四儿身上寻些乐子。那四儿听了赵家少爷叫他,却是叫苦不迭,又不敢去,又不敢不去。本来应清引走了,四儿着实有些得意,哪里知道高兴不了一天,赵家老夫人上门来,又把他吓得不轻。因他先前听说老夫人嫌应清引勾引少爷,将应清引打得去了半条命。那应清引还是从老爷房里出来,是老爷允给赵家少爷,老夫人多少还要留些情面。若是换了自己,本来就是从娼院出来,男娼出身,勾销了一大笔银子才进了府,老夫人瞅着不好了,拖下去活活打死,谁也不会眨一下眼皮。他正踌躇,来人又催得紧,只好换了衣服,去少爷那边伺候。

  等见到少爷,四儿听说老夫人上门,本来又想故伎重演,找个借口逃出府去。实在是先前他告假回去办理丧事,走了一月有余,后面扯些中元节由头,又走了十来天,已经惹得赵家少爷颇为不快。这会儿四儿才开口探探少爷口风,赵家少爷已经沉下脸来,呵斥了几句,吓得四儿不敢再动出府的心思。

  赵家少爷与四儿坐着喝了几杯酒,便起身拉住四儿衣袖,要把他按倒在榻上弄。四儿实在害怕,俗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心一横,便在少爷面前跪下来,小声道:

  “喝了酒,又行事,四儿倒不打紧,只是怕对少爷身子不好。”

  赵家少爷料不得四儿竟然敢这样回话,一拂袖,将案几上的酒杯摔在地上。

  四儿浑身发抖,仍然抬起脸来,壮着胆子又劝了几句,什么酒色过度极伤身子,少爷不能仗着年轻胡来,要多多爱惜之类。那边赵家少爷已经不听他说话,挥手叫家丁过来,把四儿拖下去了。

  四儿被拖到房外院子里,往地上一扔。两个家丁如狼似虎,一个一脚踏上他的背,另一个则踩住他的脚踝,教他不能动弹。另两个家丁提了板子过来,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扒拉,将两块臀肉悉数露出来。板子一开打,把个四儿痛得又哭又叫,涕泪交横,杀猪似地嚎。这真是只有挨过,才知道竟然有这么毒辣的板子,一板子打下来,疼得像剜掉一块肉。

  好不容易二十记苦板子捱完了,四儿还趴在地上痛哭不止,浑身发抖。那边家丁已经抓了他头发,要他起身。他一抬起脸,左边脸颊就重重挨了一记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紧接着又是反手一巴掌,打在他右边脸颊上。四儿的脸被打得左右来回偏着,噼啪声响个不停。这十记耳光挨完,只把个四儿一张清俊小脸,打得如同猪头,嘴角也渗出血来。他这会儿连哭都哭不出来,脸颊和屁股都一齐痛得紧,像是油锅炸裂,万箭穿心。

  赵家少爷见已经把四儿打成这样,也便没了兴致,挥了挥手,教他下去了。四儿房里的两个小厮,一个背着,一个托着,把四儿运回去了。四儿挨了这顿苦打,趴在榻上,心里倒略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少爷必定是好些天都不会来找自己。被少爷打个几下,纵然疼痛难忍,也比触犯了老夫人忌讳,被打死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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