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需让房侍读佩戴……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臣服,主动向殿下求饶了,从以后便离不开殿下了。” “还是你会玩呀。”元长渊看着手中之物,越看越满意。 谢道林不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元长渊表面高兴,一转头,就随手把东西丢给了小旺财,让小旺财随便找个地方收着,这东西他这辈子都用不上,毕竟他不是真的好男风。 小旺财看着那排门珠,一脸好奇地问:“殿下,这是什么?” 元长渊随口说:“给房大人用的。” “给房大人用的,要不要给房大人送去,多好看呀,收着可惜了。”小旺财爱不释手地摸着,这些珠子看着就不便宜,尤其是最底下那一颗,大得都快有小孩拳头那么大了。 确实是有些可惜,元长渊看着门珠思考了一会,脑子里莫名冒出了几个香/艳的画面,房大人衣不蔽体地躺在软榻上,被这串门珠折磨得哑声求饶…… 元长渊久久未能回神,直到小旺财慌张地大喊:“太子殿下您流血了!” 元长渊往自己鼻头下一摸,还真是流血了。 房青玄去藏经阁取了几本经书回来,打算给太子好好讲讲,还没进屋就看到小旺财慌张跑出来,嘴上说着:“殿下,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元长渊冲着小旺财的背影喊:“回来……” 可惜小旺财像个老鼠似的,一下就窜没影了。 房青玄怀中抱着经书,看向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元长渊用帕子捂住鼻头,目光闪躲地说:“无碍。” 小旺财把太医给请了过来。 老太医把完脉后,意味深长地说:“殿下火气太旺了。” 小旺财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这么冷的天,也会上火吗?” “闭嘴。”元长渊狠狠瞪了小旺财一样,随后对老太医说:“本宫无事,老太医请回吧。” 老太医临走前又朝侍立在一旁的房青玄瞄了一眼。 房青玄自然不像小旺财那样懵懂无知,他看着太子殿下的后脑勺说:“殿下,您该物色几名侍妾了。” 元长渊头也不回地说:“你不就是本宫的侍妾吗?” 房青玄:“………”无言以对。 相互沉默一会后,房青玄再次开口:“殿下是怕身边的侍妾可能是别人的眼线,所以才不愿意要吗,若是殿下肯相信微臣的话,微臣愿意替殿下去元京城外找几位清秀朴实的姑娘。” “房子珩,你可真是会惹我高兴。”元长渊猛地回头,脸上虽然带着笑,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元长渊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生气,就是感觉有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发泄。
第7章 搬去与太子同住 房青玄也不知自己哪句惹得太子生气了,随后他就被赶出了太子的寝房,连他的经文,也被小旺财给送出来了。 “房大人,殿下说让您把这个拿走。”小旺财把那几本经文递过去。 “那我明日再来吧。”房青玄抱着经文,转身离去。 小旺财几个小碎步追上去,解释说:“殿下只是闹点小脾气而已,气很快就消了,房大人莫要对殿下心生不满。” “殿下是觉得微臣管太宽了,方才也的确是微臣逾越了。”他一个小官,居然去管太子的事,实在是不应当,太子没有罚他,已是宽宏大量了。 小旺财回到寝房里,看到太子殿下一个人在下棋,似乎正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不知怎么回事,越下越烦,最后一股脑将所有棋子扫落,棋子蹦落得到处都是。 小旺财大气不敢出,默默蹲在地上捡拾。 元长渊沉着脸问:“他走了吗?” 小旺财唯唯诺诺地回道:“房大人说明日再来。” 房青玄步行得慢,走到城东时,天色已晚,寒冬让行人早早归家,街道上只偶尔有一两个人汲汲而过,路边的酒楼里倒还热闹,能看到里面的人在推杯换盏。 城东不如城西那么繁华,楼房显得老旧破败,小店的招牌都已经失了原本的颜色,在这里极少能看到高门阔府,全都是矮房,并且这里的人聚集了三教九流,因此什么样的人都能见到,但大多都只是汲汲营营的普通百姓。 金银元宝见自家大人还未回来,就撑着灯笼出来找了,担心大人走夜路看不清。 房青玄走过酒楼,走过茶铺,走过勾栏院……打铁铺的铁匠,穿着牛皮背心,在给铁器淬火,瞧见房青玄后,热情地打招呼:“房大人,要坐下歇歇脚吗,我这里边可暖和了。” 房青玄一点架子也没有,温润笑着回道:“不了,家中还有人在等。” 房青玄走过打铁铺,又过了一座桥,每当他路过,两边民房的窗户都会被推开,里面的人把伸头出来,目睹这位房大人的天姿神颜,许多未出阁的姑娘,还会往下面扔手帕或香囊,甚至是肚兜。 不过现在没人敢扔了,因为城东出了新规,不准高空抛物,起因是一位二品官员路过此处,被一只从楼上扔下的酒杯给砸破了头。 房青玄路过一条狭窄的暗巷,拐了进去,这里是近道,穿过去,就能到他的居所了。 房青玄行至半道上,突然后脑勺钝痛,眼前瞬间一黑,身体摇摇晃晃着,倒在地上,倒下去时,磕到额头,又把他给疼醒了,他睁开眼,看到有两双脚站在他面前。 房青玄咬着牙,要爬起来。 其中一人蹲下身,粗鲁地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把脸抬起来,这人说:“这张脸真不错。” 另一人急切道:“这个时候就别起色心了,赶紧把他弄死。” “弄死不是可惜了吗,咱兄弟俩,这辈子活到死,恐怕都操不到这么好看的人,也别管他是不是女的了,这皮肤比女人还白净,摸起来不比女人差。” “你这家伙,真是色胆包天。” “你不就是怕等会被人看到吗,要我说,你就是怂。” 这两人你来我往地吵着嘴,房青玄也缓过来一点了,他悄悄摸索了一下四周,摸到一块石头,接着趁他们不注意,狠狠拍了上去。 房青玄这一下,拍懵了一个,趁另一个没反应过来,赶紧跑出暗巷。 打着灯笼的金银元宝,发现了慌张的房青玄,大喊一声:“大人。” 后面那人追了过来:“别跑。” 房青玄朝金银元宝跑过去,跑到一半脚软了,元宝飞快过来把他接住。 金银则丢掉手中的灯笼,从路边捡了一根竹竿,朝着那人横扫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制服了。 房青玄看到金银的身手,有些惊讶,他以为金银和元宝只是太子派来监视他的,没想到不仅是监视他,还有保护他的作用。 元宝把房青玄扶起来:“大人,让您受惊了。” 金银把那两人押过来,问:“大人,这两人要如何处置?” “送去官府吧。”房青玄并不想惊动太子殿下,但转念一想,身边有两个眼线,太子殿下肯定会知道,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们二人,能不把这事告诉殿下吗?” 金银和元宝互相对视一眼:“这……” “算了,反正也瞒不过。”房青玄挥挥手:“先去交给官府。” 金银和元宝没有把人送去官府,而是直接带去太子殿下面前,两个人的脚程都非常快,只半个时辰后,元长渊就知道这事了。 元长渊今日本就烦心得很,正好有地发泄了,他让金银元宝把人带进来,亲自审问。 元长渊提起小炉子上烧得沸腾的茶,朝着那两人走过去,停在他们面前,缓缓将这一壶滚烫的热茶,浇在他们头上。 两人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烫裂开了,疼得龇牙咧嘴,坚持了一小会,就纷纷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啊!我们说……我们说……是芸妃手底下的大嬷嬷交给我们的任务,让我们悄悄把房青玄弄死,丢到河里去,制造失足溺水假象。” “又是芸妃。”元长渊阴沉着脸,缓缓笑了起来:“呵!好,很好,地狱无门,她自投!” 一旁的小旺财吓得都不敢说话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太子殿下这么生气。 元长渊狠狠将茶壶摔了出去,陶瓷壶瞬间四分五裂,惊得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元长渊冷冷瞥了那两人一眼:“杀。” “太子殿下饶命…唔唔…”金银和元宝一人拖一个,捂住他们的嘴,给拖到了门外。 又过了半个时辰,金银元宝回到城东的矮房,他们身上不带一点儿的血腥味,看不出任何异样。 房青玄也懒得多问了,他后脑勺被重击了一下,缓了好久,都还是有些耳鸣眩晕,只能早早就躺回床上。 金银和元宝守在房门口,这一夜他们都不敢睡,怕还会有刺客,若是房大人真出什么事了,他们也活不成。 房青玄扶着胀痛的脑袋,看向门口杵着的两道身影:“金银元宝,你们也早些休息,夜里寒气重,别染了风寒。” 金银和元宝听话地消失了,但只是从屋外,转移到了屋顶,他们内力深厚,感觉不到冷,两人就像是冰雕一样,坐着一动不动。 待到屋内的大人熟睡过去了,他们才从房顶下来,坐在屋檐下。 翌日,房青玄卯时三刻起身,金银元宝听到屋内的动静,忙站起来,去打好热水端进屋里。 房青玄头发披散着,坐在床边,眉眼微皱,眼下一片黛青色,像是一夜都未睡好。 元宝拧了一块热毛巾奉上:“大人。” 房青玄洗漱完毕,换上一件粉色的圆领长袍,披散的头发扎成高的发髻,整个人整洁精神了许多,他平时不爱戴配饰,可今日却在腰上挂了禁步,随着他的动作,禁步上的流苏来回晃动,增添了几分生气。 外面风雪大,元宝替房青玄撑着油纸伞,金银跟随在后面。 房青玄觉得风雪太大了,想让他们二人回去,便伸手去拿元宝手中的油纸伞:“不必随行,回去吧。” 他们二人没动,显然是太子的意思,让他们寸步不离地跟随房青玄,只是不知其中是监视多一些,还是保护多一些。 辰时,太子在崇志堂早读,房青玄便站在外面等候。 时辰一到,一众监生,从崇志堂内出来,太子走在最前面,紧随他身后的就是谢道林。 元长渊一出来,就看到房青玄侍立在梅树下,人比梅花还要娇艳,穿得那么粉,也不知是要勾引谁。 元长渊径直朝那边走过去。 房青玄稽首见礼:“拜见太子殿下。” 元长渊从他身边越了过去,伸手摘了一支梅花,随即转身,将花插在了房青玄的发髻上,男子簪花在元京很盛行,朝廷官员也有簪花的,但房青玄从未戴过,这还是第一次佩戴,并且是太子殿下亲手为他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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