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澧只来了不到十人,走在大溟的皇宫中却引人注目。一则是桂宁远年轻气盛,剑眉星目实在惹眼,二则是西澧是大溟近十年的死敌,任谁都要多看两眼。 桂宁远眼里却谁也看不到,他只觉得这红绸红妆,是用淮岸的血染的。 十年前桂宁远见过苏知文。那是在西澧的五国之宴上,他在众皇子中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苏知文舌战群雄,气贯长虹,硬硬说得五国离心离德,散了筵席没几天,五国之盟也跟着散了。大溟迅速集结了周边小国,向北吞下了蛮夷部族,在其他几国还在扯皮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壮大了起来。那年西北方向双子星时隐时现,父皇总是说,那是大溟一文一武两位旷世奇才,大溟要挡不住了。 桂宁远那时才不到八岁,握着小拳头对父皇说,我来!所有的兄弟姐妹都笑得前仰后合。 苏知文一身华服,在大殿门口左右逢源,与各国皇亲贵胄攀谈甚欢,慷慨激昂之意不减,比当年又多了一份成熟老练。桂宁远冷眼望着,心里只觉悲凉。倘若苏知文的脸上能在背过人的时候有半瞬失落,桂宁远心中都不至于这么难受。可苏知文从头到尾,人来人往,他一直红光满面谈笑风生。 筵席一直到了深夜,宫门下钥只好在宫中滞留了一夜。桂宁远坐立不安,第二天一早宫门刚刚开启便换上不起眼的衣服回到了驿馆。 怕淮岸还睡着,桂宁远推门很小心。 淮岸却独自站在窗边。望着晨光熹微。那是皇宫的方向。 “他很好。身体精神都很好,你不必挂心。“ 不等淮岸问桂宁远就主动说了。他知道淮岸问不出口,心中却放不下。 “阿宁,我是在看你。昨夜没回,我猜想是太晚了出不来,心中却还是担心,不由得在这望。有了孩子真是变得婆婆妈妈。” 淮岸背对着桂宁远,还低头耸着肩笑了笑。桂宁远却一眼就看到了他藏起抹泪的动作。 “大溟的嫡公主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你见到了吗?” 淮岸依旧没回头。 “没见。也可能见了。不知道,那些太普通的人我实在是记不住。” 桂宁远叹了口气。淮岸却转过身抿嘴笑了。眼眶还是红的,笑得却很开心。 “这下见了。大溟的确是有个倾国倾城的人。” 桂宁远痴痴望着淮岸。
第七章 呼归伴。 一夜没睡,淮岸眼睛都是乌青的。午饭过后桂宁远哄着淮岸午休。躺在桂宁远怀里的淮岸拧来拧去躺不安生。 “阿淮你哪里不舒服吗?” 桂宁远也不等他回答,自己掀开了淮岸的衣摆查看。并没有见红,只是裤裆上有两团湿湿的水渍,一团在前,一团居中,在前的那一团已经被裤裆高高顶起了。“这……” “孕期身子敏感虚火旺,是会这样的。“ 淮岸也有些红了脸。”孕期不能行房,不必管它,过一会儿会消的。“ 可贴着桂宁远那炙热紧致的躯体,这股子火要消下去何尝容易。淮岸翻来覆去小半个时辰踏实不下来,推桂宁远让他去打地铺。桂宁远打了地铺,淮岸自己一个人躺着又觉得冷,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阿宁,你来。“ 桂宁远打了地铺也睡不着,正顶这个黑眼眶悄悄瞄淮岸,被这么一唤,蹭地一下蹦到床上。 “你用手指吧。我自己不行,总是想着你。“ 淮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先前面还是先中间?” 桂宁远脑袋钻进被子里看了一眼胀大的玉茎和淋漓的蜜穴。 “先中间吧。” 淮岸这会儿只希望有个什么能塞进那里去堵住一股一股的蜜水,也堵住空荡荡一阵阵发慌的心。 桂宁远心疼坏了这么翻来覆去休息不好的淮岸,可他看看自己的手指,布满了茧子,握兵器久了指节处也宽大,手指头像五根棱角分明的树枝似的,实在不敢往那通向他孩子的水嫩小穴中塞。 “你嫌我脏吗?” 淮岸见桂宁远不动,犹犹豫豫的样子。 “怎么可能阿淮?只是你看我这手,破树枝子似的,我怕伤了你。” “没事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桂宁远眼珠子一转,嗖地一下爬进了被窝爬到了淮岸下身,握住两只脚腕分开双腿。淮岸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就感觉到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又热又痒,一下子解了欲火难耐燃眉之急,淮岸忍不住一个激灵。 “这样也疼吗?“ 桂宁远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疼,只是不干净。“ 淮岸推了推桂宁远的脑袋,叫一个皇帝给自己舔下体,真的是成何体统。 “可是我觉得甜甜的很好吃呢。“ 桂宁远说着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的样子。”牛乳蜂蜜的味道。“ “这……” 淮岸想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却被桂宁远握住手腕压在了一旁,已经又把脑袋凑了上去,咕叽咕叽吮吸着那蜜穴中的晶莹液体。那两片肉唇,一颗肉核之上的蜜水全都被换成了桂宁远湿漉漉的唾液。尝不到那甜腻的味道了,桂宁远就探着舌头向更深处寻觅。 那两瓣温软的嘴唇,湿热灵活的舌头,小穴被伺候得周到细腻,心里再也不是空荡荡的了,反而荡漾起了一窝春水。 “阿宁,不敢再深了。” 淮岸推桂宁远的脑袋。这会子那股劲儿刚过去,再深怕是又忍不住了。 桂宁远很听话,嘴里还正吧唧吧唧地舔舐呢,被淮岸这么一说马上离了那处抬起了头,还不忘用手指把那张开了小穴向中间轻轻捏了捏,关门似的。 淮岸笑。“前面用手吧。“ “也用嘴吧。我就想吃了你。“ 桂宁远眨巴着眼睛等待着淮岸的同意。 “瞎说,尿尿的玩意。“ 淮岸瞪他。 “那有什么。看着就好吃。“ 桂宁远听出来了这吮吸跟淮岸的身体健康无关时,急不可耐地用双唇包裹住了龟头。淮岸惊呼一声却提不起一点儿劲儿来躲闪,全身瘫软,只有那玉茎猛地胀大了一圈。 “阿淮,你真大。“ 桂宁远吐出了龟头,伸手握了喔自己裤裆里同样勃起的那块肉。”比我的还差些。“ “你个小崽子!“ 淮岸伸手就要去拍桂宁远的脑壳,桂宁远一下子埋头趴在那玉茎上又开始吮吸,淮岸哼哼唧唧就松了手在床上扭动。这是他从不曾体验过的交合,竟柔软舒服得像是在云端行房。 心中实在酥痒过瘾,淮岸忍不住多要了一会。桂宁远也乐此不疲,含着这么个从来没往嘴里放过的玩意儿,像个小孩子找到了新玩具,在嘴里翻来覆去,用嘴唇,用舌头,用嗓子,到处感受着这奇妙的一块肉。 “阿宁。我要射了,你快取出来。” 淮岸喘息着说。桂宁远非但没动,还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望着淮岸,握住了那玉茎根部,一点没有想吐出来的样子。淮岸实在憋不住,还是一股脑全都射出了。桂宁远一下子鼓起了腮帮子,忙不迭地吞咽。 这简直成何体统贻笑大方。淮岸虽不是个遵守礼教的人,却也从没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羞也不是恼也不是,皱着眉三两次张嘴说不出话来。 “阿淮,不一样的味道,都好吃。“ 桂宁远眨着眼睛激动地看着淮岸。 “什么啊?“ 淮岸被看得耳朵通红嗡嗡直响听不到桂宁远的话。桂宁远抹了抹嘴趴到淮岸耳边。”那个小穴里的甜甜软软,这个玉茎里的咸咸滑滑。“ 淮岸的脸一下子连着脖子都红透了。 “阿淮,你像个烤红薯。“ “什么破玩意儿!去你的!“ 淮岸笑得喘不上来气。这是桂宁远第一次见到淮岸笑得这么无拘无束,是阴云遮不住,密林也藏不住的日光,细碎又均匀地洒下灿烂。 桂宁远死活不让淮岸帮自己套弄挺立的下身,生怕累到他。自己用手撸动着。 “委屈你了阿宁,等回到宫里就好了,挑个顺眼的宫女……” “不!“ 淮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桂宁远喝止了。“我只要你。你要是不行我就自己用手,别人我都不想碰。“ “那大家会觉得你有病的。“ 淮岸捂着嘴笑。 “我就是有病,想你想的病。“ 桂宁远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手上忽然飞快地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绵延不绝喷射而出。 “我们明天就启程回西澧。“ 淮岸抱住了桂宁远。 第二天一早还没动身,淮岸下身就见了红。桂宁远掀开被子看到的那一刻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到隔壁的屋子叫来了刘太医。 刘太医诊了脉,皱眉不解。昨天情况还好,今天怎么就有了滑胎之象。 “陛下,孕期不可同房,卑职昨天就叮嘱过您。” 刘太医极小声地俯身在桂宁远耳边说。 “我没有啊……” 桂宁远还委屈。 淮岸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口交之事,只是涨红了脸说不出,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桂宁远。桂宁远也如梦初醒。 “刘太医,如果他射了,也算行房吗?“ 刘太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说来复杂,容卑职先询问一些别的。“ 转而望向淮岸,刘太医问:”将军这是第一胎吗?” 淮岸瞟了瞟桂宁远。 “阿淮,从我还未被立为太子时刘太医就一直跟着我,十几年了,绝对可信,你尽可以说实话。” 桂宁远冲淮岸点了点头,握住了淮岸的手。 “并非是第一胎,此前还有一胎,不到三个月就掉了。” 淮岸据实相告。 “可是自然滑落?” 淮岸咬了咬嘴唇。 “是外力所致,是朕的过失……” 桂宁远看了一眼淮岸,眼里满是愧疚。 刘太医见了也不敢再多询问。 “那从上一胎滑落到这次受孕,中间相隔多久?“ “两个多月,不到三个月的样子。“ 淮岸也没细细算。那时也只是桂宁远用强,他如何会记下这些事情的日子。 “那实在是太着急了些。” 刘太医也不敢真的责备,只是讪笑着提醒了句。 “是朕心急了。” 桂宁远低了头,忍下去眼泪。“刘太医可有什么安胎之法?” “将军身体情况复杂,还请陛下移步,让将军好生休息,容卑职与陛下慢慢道来。” 刘太医伸了伸手,示意桂宁远与他出屋。 淮岸此时刚好倦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推了推桂宁远,自己躺下闭上了眼睛。孕期就是这样,困意来得突然走得也快,闭上眼睛就睡着,打个盹儿就醒了。可淮岸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自己摸索起来到外间倒水。 门外传来了刘太医与桂宁远的声音。 “……男根带来的火气冲撞了胎气,所以会这么早就有滑胎之象。去除男根,才是治本之策。” 桂宁远沉默。 “陛下也不必担心,自然不会用那些血腥的法子去除。用中药内服外敷,一两个月下来就可以使男根萎靡,到临产前就可以彻底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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