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边年轻弟子略一拱手,退了下去。 “少君——”大长老向来沉稳,眼尾皱纹堆起,质疑道,“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容澹道:“祁山应桉、向家向翎、玉腰门舜华及其同行者,从开局起便不见灵幕传影。”他语气平板无波,只是在传递事实,“葛长老,你可有发现?” 大长老葛庭双鬓斑白,眉峰耸立,面带威然,但在容澹的注视下,他宽大袖袍下手指微微动了动,额头落下一滴汗来:“……不曾。” “祁山应桉?“一只手把玩着玉佩,也玩味地念着上面的字。 男人头戴黑色檐帽,腰间佩双刀,躺在树枝上却身型极稳,如鬼魅飘然,他玩了片刻,似乎又觉得索然无味,两指一捏,玉佩应声碎裂,化为齑粉。 “向家向翎又是什么人?听都没听过,看来仙门真的无人了。” 树下,头戴红黑面具的人勾唇微微一笑,“舜华,取之有度,不可留后。” “下次就杀。”被称为舜华的人随手捏碎了向翎的玉佩,敏捷地跳下树,拍拍双手,看向树下绑着的人:“尊主,他都醒了这么久了,你也不……” 闻言,我猛然睁开双眼,与面具下黑色双眸正正对上。 受限于人,装睡还被发现,我不得不低头,放软了声音学那个舜华叫道:“尊主,我刚才不是有意偷听,只是心生胆怯,不敢睁眼——” 我话还没说完,男人猛地掐住我的下巴,令我抬头,鬼魅的锋利眼尾闪动着讥诮之色:“胆怯?你要是会胆怯,那全天下人都不会怕我。” 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不出话,不知道舜华是怎么拿到向翎玉佩的,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不受限于容澹及几位长老的灵力牵引。 无意间撞见几个黑袍人交谈是我不幸,只能先与他周旋:“尊主,我绝无此意。” 尽力回想刚刚听到的对话,我冷静下来,说道:“倘若你需要功法或珍宝,我可以让我的小师弟应桉来交换。” “小师弟?”我感觉面具人挑着眉,“那你倒是说说,你值几阶功法?” 醒转后,我便一直在思索如何应付这几个人,事发突然,他们不过想要抢掠,再不济杀人灭口,能让应桉用钱财解决的,没必要鱼死网破。 我缓缓敛下眉眼,装作乖顺地说道:“我的小师弟灵力高强,拿到高阶功法或者灵兽内丹绝对不在话下,你开价,他一定会如数奉上。” 男人抚掌大笑:“哈哈哈哈,高阶功法……” 我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这几句话取悦,但捏着我下巴和脸颊的五指骤然收紧,力度几乎要捏碎下颌,我吃痛,发出一声短促呜咽,下意识挣扎。 我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 他沉沉的眸色晦暗不明,黑红面具离我一寸寸近了,呼出的热气散在我耳边,酥麻和疼痛双重交织,包裹全身:“闵清,你的命连最低贱的妖丹都不值。” 说罢,他瞬间甩开手,我收不住势,向后仰面倒在地上,艰难喘息。 刚才距离咫尺、呼吸相交宛若我的错觉——转眼他的神色重新回归冷淡,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蝼蚁。 这个男人就像个疯子,他习惯于隔着那张面具,看万千卑微生物俯在脚下,苟延残喘。 森林很安静,静到没有虫鸣,广袤土地死寂而沉默。 夜色在天边稠到化不开,我看到面具人对下属吩咐了什么,几个人或怜悯或嘲讽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隐入黑漆漆的树丛中。 黑暗中只剩下我和男人面面相觑,透过他的眸子,我可以看到自己咬牙,眼中带着不甘。 我还不想死。 面具上红黑交错,青面獠牙,近看去有无数魑魅魍魉,仿佛死人无声哀嚎,实在骇人至极,他像看着一个死人,良久,我别过头,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你到底想要什么。” 听了我的话,男人歪头稍稍蹲下,依旧保持着一定的高度,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曾经有过一只爱宠,不过后来它死了。” 他薄唇抿起,动了兴致:“不如你以德报怨,做我的新宠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但下一刻,他拨开衣襟,把手指直接没入胸膛,距离很近,我可以看到指尖插入肌肤,心脏不停跳动,鲜红刺眼,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微微一笑,当着我的面搅动起来自己的血肉! 我呼吸紧促,心脏随着他的翻搅力度怦怦直跳,他拔出手指,鲜血蜿蜒而下,流入指缝,汇聚到掌心成一摊,再递出,要送到我唇边。 他就是个疯子! 对未知的恐惧让我拼命挣扎了起来,我自认修行数年,实力尚可,但绝不会想到,这个男人可以如容澹一般将我轻易钳制,玩弄于鼓掌。 我发了疯一般踢他,被绑着的手也在背后拼命抓挠着地面,男人似乎有点不耐烦,啧了一声,将手心鲜血一口引下,再掐住我的下巴,直接渡了过来。 “唔唔……” 我抵死挣扎,却蜉蝣撼树,他强行撬开我的唇瓣,舌尖带着心头血的铁腥味,在我口中大肆搅动掠夺,扫过一寸寸口腔,将唇舌倒得翻天覆地,强逼我饮下这口血。 我不甘心,去咬他的舌头,咬得两人一嘴鲜血,男人冷哼一声,掐着我下颌骨发出清脆响声,直至我痛到没有力气再与他争。 铁锈味滑入喉间,身体开始发疼发痛,那口血就像铁烙,牢牢将我的骨肉打上印记。 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魔修气息。 血被我咽下,热腾腾地翻腾在小腹,魔息在体内翻涌,我如坠深渊。 我本是妖,走的道修之路,如今饮下魔物的心头血,体内三股气息翻腾,大肆叫嚣,内丹胡乱跳动,灵盘变得不伦不类。 原来这群黑袍人就是闯入无白洞、窃取归药阁的罪魁祸首。 我力度大到将指甲抠入他的小臂,鲜血淋漓,男人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只觉得我这幅样子很有趣。 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你向来娇气,跟着我的时候,要吃珍馐、用锦被,非玉器不戴,非高阶丹药不服,容澹居然让你穿的这样下贱。” “夜深了,你身上也不怎么干净,既然如此,索性去洗洗吧。” “哗啦”声响起,我被这个魔修抓起,随手丢入一旁湖内。 在完全落水前,我牢牢抓住他的小臂,硬是把他拉入湖中。 想淹死我,索性你也一并做个落水狗吧。 他脸上首次出现了愕然,扑通两声交替回响在静谧的树林中,惊起远方灵兽跑动,男人激起无数水花,我冷冷一笑,用脚踩着他的肩浮起,随手扯下刚才被我割烂的捆绳。 就在我想要借力爬上湖岸时,一只大手扯住我的后领,恼怒地将我拉了下去。 嗞啦—— 我的外衣被扯掉,里衣完全裂开,月光下湖面的倒映中,依稀可见洁白如玉的背,振翅欲飞的肩胛骨,凌乱的发丝,以及背后一双猩红的眼。 局面逆转,我被他死死抵在湖侧的坡,正要扬手扇他,却被面具人有预料般地捉住了。 阴沉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怒:“既然爱宠不愿当,那就当我的娈童吧。” ---- 来晚了,明天强制爱
第23章 湖中欢 夜凉如水。 我上半身靠着湖畔裸露的石壁,胸前两颗茱萸微微露出,随着身体起伏,一下下打着湖面,激起小圈涟漪。 身体像是被刀子活生生从中间劈开了,前段软垂着,冰凉池水中,没有任何扩张,一个巨物直捣入我的后穴。 虽然疼痛难耐,但我还是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面前男人裸露着胸膛,单手托起我的腰,似逗弄小动物一般,用指甲搔挂着我的乳尖,时而恶劣捏动,时而揪起,旋转。 他不似容澹那般白,身材精壮,腰腹有力,水珠顺着起伏的肌肉滑下,贲张出无限的原始野性气息;眉目极高挺,眼睛透着邪,嘴唇形状与滚动的喉结都被标上了性与欲。 隔着冰凉的水,我可以感觉到他下半身巨物滚烫,尺寸极其惊人。 我被钉在湖壁上,双手被他压制在头顶,力气悬殊,想挣扎也不得办法。 身后穴口生涩,冰火两重天,吞了些许湖水,又被男人性器挤入,我胡乱摇着头,在下意识缩着上半身,一点点蜷起身体,但他很快发现了,单手勾着我的腰狠狠抓了下来,留下两个青色的指痕。 他力道很大,一下子把我摁到底,我像垂死之际的小兽本能发出呜咽,伸长颈脖,余光之中,还可以看到那个巨物将我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轮廓。 这是强奸。 面具人似乎很满意的现状,就以这个姿势,缓缓退出,又猛地插了进来。 我瞳孔骤然缩小:“啊——” 下面像被砂纸硬生生摩过,小穴宛若抵着极刑工具在惩罚中痛不欲生。 “嘘。”男人微微凑到我面前,半湿的发丝落到我胸前,随着他再次拔出、插入的动作,跳跃在我乳尖,勾勒搔弄着乳珠的形状,“叫点好听的。” 我反应了很久,神识才回归大脑,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我断断续续地骂他:“……等我出去后,要禀告少君和各位长老,把你处以仙门极刑,生吞活剥,将你贬出人界,永世不得超生。” 我又控诉他:“你这是强奸……” 我们的距离很近,他一度再凑近,直至英挺的鼻尖抵住我的鼻梁,温热呼吸吐在我的脸上。红黑面具只有半张,就着月色,我可以看到面具下一双深邃的眼,随性,恣意,不受外界束缚。 男人笑了:“是,我就是强奸你。” 说完他用狠狠顶弄了一下,性器又搅动半圈。 身体本能反应让我狠狠一跳,小腹收紧,后穴夹着他,不让他再胡作非为。 又动作了片刻,男人居然停下了,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暗骂了句什么,又道:“……太紧了,再夹就射了。” 被人侵犯的疼痛感胜过他说的话,我早已神智不清,呜咽着,从喉底发出短促的叫声,眼底雾气四起,在眼尾处化为一抹湿红,泪水却抵死都未落下。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左手抹向我的胯间,感受着我软垂的前段,皱了皱眉。 被握住玉茎的同时,我打了个寒颤,眼中带着恨意看向他。 那只布满厚茧、触感鲜明的大手却极其富有技巧,缓缓滑下,开始抚摸我的前段。 他的拨动我的马眼,轻拢慢撚抹复挑,又探入小指指尾,以指甲来回刮动玩弄尿道,似乎要插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被人挟持着小孔,我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再说不出半个骂字。 手指滑到我的沟股状,用力按压滑动,从前到后甚至抚摸到了我的会阴——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35 首页 上一页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