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一度说不出话:“啊……!” 男人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轻笑一声,继续开始抽插。他的发尾有频率地上下撩动,几根发丝探入我乳尖的沟处,又细又长,却勾的人几乎要发疯。 在那双邪气双瞳的注视下,我几乎是抽搐着,被他玩射了出来。 脑中白光闪过,我怔怔倒在湖畔,耳目发晕,只感觉到无边的快感席卷,从耻骨处传来的高潮吞噬至每一寸肌肤,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了起来。 “射这么快?”男人终于放开了挟持我的手,“多久没被男人玩过了?” 我还沉浸在余韵中,双手软软地垂入湖中,激起几滴冰冷湖水。 与之相反的是他胯下又大了几分的性器——那巨物如铁一般鲜明,恶狠狠顶弄着我的后穴,以不可思议的力度撑开每一丝褶皱。 他的速度极快,精壮的腰如豹如狼,永不停歇。就在巨物顶到某处难以启齿的点时,我前段刚射过没多久的玉茎又重新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男人很低地笑了:“真骚。” 行动大于言语,紧接着,攻击如密集雨点袭来。 强奸者专注于那一点,开始死命玩弄我,他的发丝贴在我汗湿的脸上,我细细呻吟着,发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声音:“慢……慢一点……” “慢一点?”男人挑眉,居然听话的照做了。 咚,咚,咚—— 是他下半身缓慢抽离,再狠狠撞入我体内的声音;是他囊袋擦过我泛红、吞吐困难,却极其谄媚后穴的拍打声;是快感铺天盖地,我难以抑制的心跳声。 我发出呻吟,抓住他的小臂,留下几个指甲抓挠的痕迹:“唔……” 男人舔了舔唇,又占有欲爆发般来舔我的耳垂和脖颈,色情淫靡地画着圈,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水痕,我自觉抬起胸膛,把乳尖送入他的口中,以供他噬咬。 他和容澹、应桉完全不同。 如果说应桉是小狗儿般撒尿确认领地,少君是情欲催生出克制又强大的占有,那面前这个男人如狼似山间野兽,圈起血红领地,龇出尖利獠牙,用最重、最不可侵犯的领主权势,疯狂又危险地将我标记。 他技巧丰富,又色又欲,将我小穴捣出粘稠汁水,泛红又妩媚,尽它最大可能去挽留这根巨物。 强奸变成了合奸。 我舒爽的头皮发麻,直接搂住男人的肩,在安静湖畔放肆地大声呻吟:“嗯……!” 他舔舔我的虎牙,舌头长驱直入,甚至要捣碎我的口腔。我无处躲避,在丝丝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回应他,与他唇齿交缠。 男人下半身不停,好像知道我敏感之处,用前段打着圈,死命碾压交磨,连一寸肉都不放过——实在太欢愉了,我眼梢挂上快感催生的泪珠,湿红嘴角残留着银色挂断时留下的水渍。 等到我的快感即将攀上巅峰时,他也极爽,几乎要凭着自制力,在我身体停顿片刻,头侧过,啃噬我的耳垂,留下几声性感沉闷的喘息。 我想泄出来,推着他的肩,催促示意继续。 男人却是不肯了,半挑起我的下巴,食指狠狠擦过我的嘴角:“应桉是你的小师弟?”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问起应桉,我狠狠瞪他一眼,随口道:“嗯。” 他有点不快于我的回答,唇很轻地勾了一下,眼底不带任何笑意:“你的小师弟有上过你吗?” 我们下身相连,酥麻感传递,滚烫气息被吐在耳边,他又道:“他知道你雌伏于男人身下有多骚吗,后穴会吐多少水吗……” 我抬手欲软软甩他一巴掌,却无意挂到了里衣,拍到什么坚硬冰冷物体:“应桉只是——” 黑暗夜色中,一抹白光亮了亮,焦急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清清师兄,你去哪里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为何我寻不到你?” 糟了,是应桉当时给我的那个黑色传讯法宝! 我保持着与陌生男人交媾的姿势,乳珠坚硬鲜红,艳艳挺立着;他黑色毛发挂在我身后,在水中一下一下刺激着我的后穴。 我正要按耐下现状,回答应桉,他却狠狠捅入我的身体! 巨物撑开后穴的每一处角落,顶弄,抽插,拔出,再顶入。 狂风暴雨袭来,男人性器爱抚着细密褶皱的穴道,在我们缠绵湖水中摩擦,快感将细细密密的电流传出,刺激着我几乎发疯的大脑。 他又是狠狠一顶,快感突破积累的巅峰,达到身体的终点,我再是抑制不住,齿缝流露出一声高昂呻吟:“啊——” 高潮漫长,我的前段射出白色液体,融在深邃静谧的湖水中。 传讯那头的应桉倏地静了,天地之间,我只听到自己近乎要哭出来的喘息,一下,一下,像被欺负狠了。 过了很久,应桉发沉的声音传来:“清清,你在干什么?”
第24章 相对峙 我喘了两下,双手撑着地面,向亮起的方向爬去,他没有阻止我,下身依旧硬着,相接的地方发出了很轻的“啵”的一声。 我膝盖磨红了,喘匀几口气后,克制着声音冷冷说道:“没干什么,与你无关。” “那刚才的声音——” 应桉还要再说,一股灵力突然从我身后打来,啪在黑色小片上,很快,声音戛然而止,亮光消失。 一只手从背后搂到腹部,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拖回他身下。 “我还硬着呢。”低沉的声音略带嘶哑,饱含情欲。 背后长驱而入,柔软的小穴还翻着红,很快适应了侵犯,我浑身战栗着,接受他大力的肏弄。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凶狠硬物在我体内跳了跳,释放出滚烫液体来。 我早已精疲力尽,在他臂腕中半阖着眼,涎液抹在唇上,眼梢一整潋滟水光。 男人缓缓拔出性器,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滑下,流至地面,再蜿蜒流淌进清澈的湖水,成为浓稠的内含物。 无边快意漫长,我微微动了动手指,连发丝都是舒爽的。 就在这时,我的灵盘突然开始转动,如不知饥渴疯了般的渴望吞噬灵力,识海一片空虚,我攀住男人的手,鬼迷心窍地想汲取他的灵力。 ——既然做都做了,我后穴吞了他的精,那便不能白做。 男人感受到了什么,很轻地“嗯?”了一声,再俯下身感受我。 透着他纯黑的眼眸,我可以看到自己发丝贴在脸颊上,嘴唇半张,眼尾湿红旖旎,一副被人肏熟的媚态,我很轻的眨眨眼,趁着他在看我,偷偷汲取他的灵力。 但那股带着魔息的灵力刚进入我内丹就被他打断了。 “我说你怎会如此听话。”一只手掰开我的上下唇瓣,挑着虎牙戳弄,如对待不听话的小兽,“原来是新修了邪淫功法,要靠汲取他人灵力才能苟活。” 精液的腥膻味从我俩交接处源源不断传来,我鼻尖还嗅到了男人身上的沉水香。 他语气很沉,我心里狠狠一跳:他发现了我在汲取灵力,还知道其中曲折! 用力咬上他的手指,面具人的手却没有退出,硬生生把我吸取一半的灵力拖拽了回去。 揽月录说的没有错。 书上其三,断不可悄然为之,若强行汲取,灵盘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识海与灵盘一片混沌,我感受着灵力寸寸被割裂,体内分外几个部分:容澹给予我的灵力、道修修得的灵力、我曾经妖修的妖气,以及一股横冲直撞的魔息。 男人见我不为所动,似乎失去了行动能力,讥诮地发出冷哼,将我抵在湖壁上,又插了进去,并且大力揉捏着我身上每一处,留下青紫色的痕迹。 “说吧,你勾引了多少人,又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了?” “你在容澹身下也是这么打开双腿,神智不清地给他插吗?” 那根手指一直被我含在嘴里,甚至咬出了血。 第二次像是惩罚,我被他弄的很痛。 再次醒转时,我躺在山洞里,身上被洗过了,衣物干燥舒适,只有后穴传来隐隐微痛。 阳光照射进山洞,灵盘反噬的感觉让我神智昏昏沉沉,甚至远大于昨夜做过的不适,我有点庆幸当时没有汲取太多灵力,面具人也没有在我识海中恶意搅弄破坏。 石壁上火光跳动,隔着很远,我听到几个人交谈的声音。 “尊主,人已经找到了,但归药阁……” “归药阁就算了。”熟悉的低沉声音打断了他,“舜华,去把见过你本相的人都杀了,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返回魔界。” 舜华似乎有些犹豫:“他是常人,如何通过天洞?” 男人斩钉截铁:“我亲手打通的天洞,必然有方法让他毫发无损地通过。” 另一个男声说道:“尊主,此行必会被发现,天洞会被容澹封上,我魔界今后便不能再进入凡界了。” 衣物发出摩擦声,他好像跪下了:“尊主,为这玩物不至于此,请您三思。” 面具人的声音微微发哑,带着饱尝情欲后的慵懒:“没有了我便再打通,打不通便走无白洞。” “不过是雷劈之刑,凡界又奈我何——” 他们要带我走? 我脑中飞速转动,思考这群魔修来凡界的目的,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归药阁对面具人可有可无,舜华偷取玉佩也只是顺手而为之。 他们真正的目的居然是我。 为什么? 那边传来琐碎的脚步声,面具人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拉起:“既然已经醒了,就别再装了,现在出发吧。” 我意识到他不是在玩笑:“等等,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他当着一众下属的面,居高临下看着我,挑眉,说道:“你下面的嘴还认识我。” 手上宽大绣袍滑落,露出一片情欲青紫痕迹,我脸颊烧得通红,但远处那几个人只是杵着,目不斜视,对刚才他说的话置若罔闻。 这个人软硬都不吃,我实力远不敌他,只能挣扎着嘴上骂道:“凡界魔界平和数年,如今被你们这种魔修闯入,偷盗邪淫,龌龊畜生……少君断然不会放过你们……” 他没有被我的话激怒,反是微微一笑:“畜生?昨夜你被畜生肏的很爽。” 说也说不过他,我又恼又气:“你知道破坏立约、偷闯入凡界会是什么后果吗?只怕逃得过祁山搜查,也逃不过你们魔尊虞情的问责!等到了魔界,处以极刑,打入魔海,你会受尽折磨……” 他身后的舜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下腰,摆摆手。 我莫名其妙,男人眼中却露出几分兴致,唇弯了弯:“既然你如此肯定,明日我就杀了他给你泄泄愤。” 真是个疯子! 我转念又想到了应桉:“我的小师弟肯定会寻来的,你就不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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