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十三 ======= 楚琏心里骂这妖物不知羞耻,却对这般戏弄无能为力,脸上泛起羞红时,两腿间也都是汗和流出的淫水了。 虽说他院中冷清,但偶尔也有下人来此清扫,万一叫人撞见了…… 妖物并没有同他一样的羞耻心,或是觉得他这反应好玩,还特意不进屋再做,抱着他到了假山后,就用灵巧的手指将他的衣带解开了。 “别在这里脱……”楚琏推着面前人的胸膛,可这反抗对妖物来说微不足道,反而像勾引的情趣。底下还在不断地抽插着,一下一下地顶着他湿软的穴心,叫他自己都没力气站着,张嘴时便想呻吟,但他怎能在这里叫出声。 他的衣物都被褪掉了,玉白的身子裸露在外,臀肉被粗黑的软物抽过,雪上留下了红梅枝的印痕。 楚琏终于把扶着自己的妖物推开了,彭地倒下去后,又忍痛爬了起来,想去扯自己散在地上的衣袍。 他生来受的是礼教,就是在山上受了那些事,他也不会习惯这等荒唐行径!或是根本不该惹上这妖物,对方说着要帮他,还不是将他当作乐子? 可刚扯到衣角时,他近乎要被后穴里的触手抽插到高潮,心里盼着那物再插得深些时,对方却抽了出去,还缠住了他性器下的肉球,将那根细条又插进了他的尿口里,让他疼出了眼泪,哀哀地叫了一声。 “娘子难受么?”千面蹲下来,捏起他的下巴,笑着看他,说,“世上这事向来不急于一时,想太多容易累,专注夫妻之事,你便会快活多了。” 楚琏想说话,千面又捏住了他的舌头,用楚鹄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着,把他的呻吟搅和得稀碎。那指尖抽出来时,还牵连着细细的银丝。 他爬不起来,只得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瘫在地上,仰着脸看妖物,带着哭腔道:“你骗我、我回宫中……我是要当天下之主,不是为着做这等事……” “怎么又哭啦?”千面抹着他的眼角,把他揽进怀里,脸上仍带着笑,说,“我自然是要帮你,可娘子不认我做夫君,我心里总有些郁闷……” 它用手抚弄着楚琏硬而不得发泄的性器,眼眸中神色微动,又说:“楚鹄在娘子心中分量重得很,是不是?” 楚琏仰着下巴,喘着气,眼睫上还挂着未掉的泪。 妖物将他的细腰搂得再紧了些。 “阿鹄是、”楚琏说,“阿鹄是弟弟……” 千面垂下头,那玉佩从它衣襟里滑出来,又在半空晃了几下。 它笑着,亲着楚琏的脸,问:“那我呢?我是谁?还只是庙中的妖么?” 实在是被无处躲避的情欲冲昏了神智,楚琏被它连着亲了好一会后,才目光涣散地望着它,喃喃道:“你、你是我的夫君……” 千面点了头,说:“这回对啦!娘子还给为夫取了名,世间千人千面,性情各异,正如妖之变幻莫测……” 楚琏现在哪想听它唠叨这一堆,哭着抓它的手,绞着自己的双腿,道:“你能松开了么,我好难受……” “那娘子要好好记住,”千面将手探进他湿热的腿间,道,“往后听夫君的话,要念着夫君,莫再想别的人了。” 正所谓,名利哪比巫山雨,行乐何须待良时。 ---- 天天作歪诗!天天作歪诗!(指指点点)
第24章 二十四 ======= 肉体相碰时,乳白的水沫从交合处溅出来,处处都是淫靡的香气。楚琏本不愿做,可他在山上连着受了那么多回,身子竟被调教得敏感了许多,刚刚才射了一次,被男子有些粗糙的手掌抚弄了几番后,又绷紧了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长腿屈着,含泪呻吟了声,仍想着用衣裳掩住自己赤着的身子,可怎般都动弹不得。 “娘子觉得冷?”妖物俯身问他,抚着他披散的长发,“那为夫再给你穿件衣裳。” 楚琏再睁眼时,那地上的衣物也都消失不见了,他身上堪堪剩的布料竟是件女子穿的肚兜…… 他扯住妖物的衣袖,满是泪痕的脸上隐忍着怒气,用着力道:“你为何这般折辱我……” “我哪会折辱娘子?”千面低声笑道,“自是觉得娘子穿着好看,才变给娘子穿的。” 是啊,楚琏实在是个美人,肤白而腰细,脊骨形态也生得漂亮,和这绣着龙凤的红肚兜相衬,更是多了分媚人之感。 [琏哥、琏哥……] 千面垂眼时,忽地听到了它夺舍的这具肉身的主人的心声。它眉头微微一皱,以妖气向四周略略试探了一番,但并未寻得楚鹄的魂魄。 [你是何人……你不是我!] 它垂头亲上楚琏的肩骨时,又听到那带着困惑和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还没死透。”妖物抬起暗金的眸子,唇上衔着笑,伸出舌头舔去了手指沾着的楚琏的精水,“也是难怪,被真龙之气护着,七魂六魄留下十之一二并非没有可能。” 难怪它吃得不够尽兴,不得此人与它娘子少年时的记忆。 [你为何在我身体里?快放开琏哥!] “你不也想做这等事么?”千面将精元灌了进去,轻浮地笑着,道,“楚琏已同我成婚,我是他夫君,你有何资格拦我?” [你胡说,哥哥怎会与你……] 被压着的楚琏只觉得小腹被撑得微微发胀,那黑气玩着他的乳首和阳根,还缠着他的胳膊,以在那细腻的雪肤上留下勒痕为乐。妖物把控着力度,倒也没有伤到他,只叫他欲生欲死,被这欢愉弄得意乱情迷,唯有剩下的一点理智在阻止他发出那些臊人的浪叫声。 在被捏住他被吮吸得立起的乳首后,他隐约听到了妖物与人谈话的内容。 “你在、你在同谁说话?”楚琏喘息着问。 “娘子听不到么?”妖物在他耳旁轻轻一敲,他脊背上骤然升起一阵寒意,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但转眼又因为交合之事暖和起来了。 [哥哥……哥哥听得到我?] 楚琏猛地睁开眼,喃喃道:“楚鹄!?” “他乐意留在人间看,随他去就是。”千面笑着,将眼睛一眯,抱着楚琏站了起来,继续抽插着美人湿红的小穴。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楚琏的足尖触不着地,两腿被托着膝盖弯分开着,他觉得羞耻,流着泪道,“放开我……” 面前的黑雾幻出一面铜镜,正正地相处了他被人操得淫乱不堪的模样。 楚琏被这景象弄得更加羞愤,妖物却将性器抽了出去,要他自己认真去盯着那流着淫水的穴口。 “娘子爱做这等事,还想得不得了,是不是?” “我不是……” “为夫便受些累,总要将娘子喂饱嘛。” 男子的性器出去后,那触手又猛地插了进来,楚琏闷着哭了出声,合不拢腿,只能放着那物直直地探进深处。 好些稠液射在了里头,他小腹微微鼓着,即便射满了,那物仍堵在他后穴里,怎般都不肯出去。 “娘子吃饱了,”妖物揉着他胀着的肚子,笑着说,“那我们便回去做正事罢。” 说罢,便将他放了下来。 可楚琏现在哪站得稳,踉跄之后,就又倒在了男子怀中。
第25章 二十五 ======= 楚琏泄了两回,腿肚子都在打颤,身下不着寸缕却热得要命。他站不住,只得依仗着身后人的手搀扶,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秀美的脸上滚下来,落在了冷硬的石地上。 他本不该哭的,可实在是忍不住,也找不到脱身的法子。 “放开、”他推着男子的手,说,“你不要再碰我……” 他这样不服软,反倒叫妖物将触手塞进了他的嘴里,把那些黏稠的汁液灌进了他的腹中。牙齿咬不断那物,他不得不费力地吞咽下那些稠液,吞不下的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副被亵玩的模样映在明镜中,当真是可怜又淫荡,仿佛是将他作为皇子的傲骨折下来作了瓶中的花枝,用处便是供人观赏。 “娘子撒撒娇嘛,”妖物咬着他的颈肉,说,“想听娘子撒娇,不想听娘子凶我。” 楚琏听到外头似是有侍女的谈话声,浑身战栗起来,含泪抬起头,可甚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的腿被掰开,妖物揉了会他被灌得更鼓的小腹,又重重地按了下去,他被迫尿出来了些,可自尊要他继续忍耐着,闭眼不去看镜中自己的模样。 “在庙中不顾忌,”千面说,“在这里又顾忌甚么?娘子不是盼着回宫中么?” 楚琏受不住了,闷闷地哭了出来,他昏迷不清时也不至于感到这样的痛苦,他并非娈妓,却在这里穿着女子的衣裳,被人压在身上,做出这般放荡的姿态。 腥热的水流溅在了镜面上,声响与假山外的流水声融在了一起。 [……] 那触手从他后穴里出去了,精液和淫液都流了出来,他瘫倒在妖物幻化出的衣裳上时,耳根仿佛被火灼过一般,浑身都是黏汗,长腿间都是色欲留下的印记。 半梦半醒间,他又听到了楚鹄的声音。 是妖物假扮的么? 他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也沉,只觉得自己被扶到床上后,那男子的性器又撞进了他的穴口,托起他塌下去的腰,仿佛不知疲倦地操弄着他。 [明日父皇要问我,我若是答不上来,母妃就不让我吃饭了……] 少年把脸贴在他胳膊边,低声地同他说,小狗般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忧伤和害怕。 [哥哥在旁边陪你,答不上也无事,母妃不让你吃,哥哥会给你带的。] 他笑着拍拍弟弟的发顶,好不容易才哄得小孩高兴起来。 [琏哥,你不骗阿鹄,一直都会陪着阿鹄吗?] [不骗你,拉过勾,便是一言为定了。] 是白昼还是黑夜?纵情声色将时日变得短暂又漫长,妖物不知将他搬进了哪间屋中,他醒来时身下总是黏黏糊糊,直到他主动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衣袖,叫了声夫君,这般的日子才算是有了尽头。 黑雾包裹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 “醒了?”千面垂着金色的眸子,笑着道,“有两个好消息,娘子想先听哪个?” 楚琏别过脸,哑着嗓子道:“随意。” 千面说:“其一是……楚鹄的母妃,昨夜叫人下了毒,喊太医吊着命,不过她命数已尽,也撑不了多久了。” 楚琏抬眼,神色一凝,道:“你……你做的?” “其二,”千面并不答他的话,只将胸前的玉佩提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愈发地大了,“楚鹄的魂魄尚在此处,还想着抢回这具身子呢。”
第26章 二十六 ======= 妖物亲手替他更了衣,还替他梳理了散下的乌发,动作温柔得很,与在床上是两般模样。楚琏抬眼看向铜镜里映着的男子的脸,妖比他想的更会装模作样,认真起来竟连他都忍不住心生怀疑:现在替他束起长发的是妖,还是楚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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