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妖物也在玩弄他尿口,既让他临近高潮,又堵着不让他射出来,他的神智都快被快感击溃了,“放开我……楚鹄、楚鹄,不要逼我恨你……” 他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口,他脸上满是泪痕,太子拢起他的长发,抱着他,亲了他的耳珠后,又慢慢地吻过了他看着弱不禁风的肩骨。 “琏哥……”楚鹄这般喃喃了一句,忽地张开嘴,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楚琏疼得闷着叫了声,他闻到淡淡的甜腥味,那是从他肩上流出来的血。 楚鹄舔过楚琏渗血的伤处,他掰过楚琏的脸,像凝视猎物般看着哥哥的脸,英俊的脸因着极端偏执的心绪而显得阴沉。他将楚琏重新压回床上,低低地笑了起来,道:“楚琏,我要你此生都得同我厮磨,恨我、爱我,不都是念着我么?” ---- 弟弟,路走窄了!
第17章 十七 ===== 难、难不成……是知晓他心中杀意么? 他不想这交合时涌上来的欢愉冲昏头脑,可楚鹄掰开他的牙关,要他哭着呻吟出来,知道他羞于让那些和尚知道此事,还刻意地同他说:“琏哥想叫便叫就是,何必顾忌他人。”说着,便又将阳根重重顶入,寻着能叫他发抖的位置撞着,射了不少稠精在里头。 楚琏前后都被弄着,那妖物吸着他的性器,那只有他能看见的触手似是带着催情的黏液。他模样长得温和,心气却不比别人低,这情欲带来的欢愉折磨着他的自尊,让他生不如死。 他心里既不愿哭,也不愿被自己的亲弟弟在床上操到浪叫,太子不让他咬自己的唇,强迫着他哭着叫出来。 “真好看,琏哥,你真好看。”楚鹄将他额头湿透的碎发略到了耳后,亲着他含着泪的发红的眼,放轻了声音,道,“坐得太高可容易招人记恨。楚琏,你该是在金屋里享福的美人……不必抛头露面,只要说上一声,阿鹄便会给你荣华富贵。” 楚琏被太子拖起来压在了另一头,他的手腕被太子拿衣带束住了,两条腿不得已地岔开,任楚鹄将那尺寸可怖的巨物在他后穴里反复地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扶了起来,楚鹄要他睁眼看看自己底下的光景。 他肚子微微地鼓着,太子跪在他的双腿间,将手指挤进小小的穴口,叫里头混在一起的淫水和浊精流了些出来。 “琏哥说不想要,”楚鹄笑起来,说,“底下却吸得这般紧,似是不舍得弟弟出去一般。” 若不是手被绑着,楚琏必定会往那笑面上抽上一巴掌。 他怒极,却无可奈何,只得隔着泪瞪着楚鹄。 “我母妃啊,要我趁着时候杀了你……”楚鹄抹掉他面上的泪,说,“宫中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不过,世上又有何处不是如此?” 太子这般说着,褐色的眼睛一直望着楚琏。 楚琏以为对方还要说甚么刺激他的话,正要别开头时,忽地感觉有滴水珠落在了他胸口。 他抬眼去看,竟发现那是从还在笑的楚鹄眼中落下来的泪。 “我舍不得杀你,”楚鹄低下头,慢慢地亲着他的脸,那些咸涩的泪一滴一滴滚下来,掉在了楚琏的唇上,“可哥哥打定主意要杀我。” 楚琏避开了那双凝视着他的眼眸,心里微微地发怔。他告诫自己不要动摇,宫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所以才得爬到最高的位子…… 知道他有杀意,那楚鹄还会放过他么? 他想着,楚鹄把额头贴在了他的肩头,有力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道:“琏哥在庙中亲了我,那时我以为、我以为……” “你也爱我。” 楚琏抬起眼睑,脸颊上挂着的水珠不知是谁的泪。 他看到那黑雾缠绕着楚鹄,万籁寂静时,那妖物在虚空中轻轻地笑了声,道:“熙熙攘攘来跪佛堂,果真都是有所贪求。”
第18章 十八 ===== 像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的弟弟阿鹄,趴在他身旁要他讲故事的阿鹄,打猎时受伤了,脸上都还带着血,却趴在他膝上,跟他说一点都不痛的阿鹄…… 是他心心念念的好弟弟…… 也是杀了他的宫中亲信,在那些污蔑他的小人身后推波助澜,害他一步步失去父皇信赖的太子。 楚琏想问自己: 为何爱恨不能泾渭分明? 他也曾有过能真正置楚鹄于死地的时候,他若不是以真情待楚鹄,怎会把生来便佩着的玉赠予对方? 那时他单膝跪在少年的椅子前,郑重地把这块尚还带着他身上温度的玉佩放在对方手中,道:“阿鹄,你收着这个,往后便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阿鹄低着头看他,小声问他:“哥哥把守命的玉佩给了我,那哥哥要怎么办呢?” 他笑了,拉着那双比他稍微要小些、但却十分粗糙的手,说:“哥哥命硬,阿鹄却总被人欺负,得有个甚么护着才好。” 阿鹄嗯了声,也跟着他笑,晶莹剔透的泪珠滴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看到弟弟脸上被人掌掴出来的巴掌印,心疼地想抬手碰碰那红痕,却因着怕弄痛对方,而将抬到半空的手收了回来。 宫中……连他母妃都只拿他当棋子,谁又真心待过他?他可怜自己,才背着母亲去看阿鹄,他疼爱着弟弟,便像是疼爱着他自己。 - 楚琏再回过神时,手仍被绑着,太子拿宽大的僧袍裹着他,将他抱到了屋外。 夜里凉风吹来,楚琏略略哆嗦了一下,太子便将他抱得更紧了。 他两条腿被分开在太子的腰侧,迫不得已地纳入着对方的性器。太子一面托他屁股往前走,一面按着他的背,撞着他还泛着淫水的软热深处。 楚琏哑着嗓子,有些哀求道:“不要在外边……楚鹄,回去、回去好不好?” 那围栏外便是游着红鲤的清池,楚鹄不作声,将他按在木栏杆上,要他没有着力点地往后仰,在穴口被肏的同时因为害怕掉下去而恐惧。 楚琏只知道自己被抓着腿,男人的阳根在他身下进进出出,精水顺着他的腿流下来,呼吸里都是淫靡的香气。 他害怕、愤怒、悲伤,可催情的汁液烧着他的理智,楚鹄说他身子淫荡,插进去时性器都仿佛浸在春水中。楚琏听到自己呻吟了出来,寺里的夜这么安静,有人会听到么?他心里愈发地羞耻,阴茎却又兴奋起来,仿佛在他身上什么都事与愿违。 他直不起身子,小腿被架在了楚鹄的肩上,这般姿势他就更挣扎不得了,好像稍稍一挣扎,他就会掉进冰冷的池水中。 他看到黑茫茫的天上有几点亮光。 那也只是转瞬之间的所见,他被拖着继续和楚鹄交合,因着高潮而涌上的泪雾叫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琏哥……”楚鹄解了他腕上的绳,抱他起来,亲他的眼角、亲他的唇,“我知道不该这样、可是我……” 他在楚鹄怀里喘着气,虽睁着眼,目光却涣散着,听不进楚鹄说的话。 “这是你在枕下的匕首,”楚鹄低下头,吻他的喉结,将袖中一柄冰凉的短刃放在了他手掌之中,“楚琏,你若是下定了主意,就把它刺进我的心口罢。”
第19章 十九 ===== 楚琏发着抖,有些握不稳短刃的柄,太子便用自己的手掌裹着他的手,要他紧紧地握着这凶器。 “哥哥打定主意要杀我,为何还不动手?” 夜色太沉了,他难以分辨楚鹄的神情。 他能隐约感觉到那利刃上的冷意。 “太子,我……”楚琏也跟着闷着声笑了,他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流到他觉得今生的泪都在这几日流尽了,“我真心实意地盼着你好……想你不要被他人欺负,能平平安安……我没有哪处对不起你,你为何要逼我,为何……为何要这么卑鄙?” 楚鹄只垂着头,握着他的手,并不出声回他的话。 “我待你的那些好,”短刃的利处刺进了楚鹄的小腹中,血慢慢地流到了两人仍旧交合着的地方,他低喃着,眼睛望着昏暗中楚鹄的脸,“是为了这般杀了你么……” 楚鹄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反倒将楚琏抱得更紧了些,叫那利刃完全地没入了他的腹部。腥血流下来,流在他手上,流在楚琏的手上。 这竟让他有些高兴了,他又在哥哥脸上看到了为他而难过的神情,他松开手,把自己的血涂在了楚琏的脸上,道:“我想不明白该如何做,那这样也很好,我年少时老觉得哥哥心地良善纯粹,这下好了,我的血把哥哥弄脏了,可这样也好看……楚琏,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他直起身子时,尖刃就被抽了出来,他流了许多的血,却还有力气托着楚琏,将性器再往穴口深处顶去,又射了一次在哥哥里头。 他听从母亲的话违背自己的意愿做了那么多事,终究忍不住偷偷来这寺庙中见他的琏哥。他不大信神佛,但抬头望着那金像时,仍是忍不住有了些祈求的念想。 世人熙熙攘攘来跪佛堂,自然都是有所贪求。 他跪在蒲团上,听着楚琏虔诚地念着那些经文,心里想:要是一直像这般……只有他和琏哥便好了,他不要管权势,不要想方设法地跟人勾心斗角,他只要琏哥念着他,长长久久地念着他。 他抬眼看着那佛像,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他正站在高高的楼阁中,迎面有凉风吹来,吹得人骨子里都带了些寒意。但他心里却快乐着,因为楚琏就站在他身旁,笑着唤他阿鹄,眸中含着同他一般的情意。 楼阁底下是万家灯火。 如此热闹,却如此地叫人寂寞。 - 那些血混着咸涩的泪润湿了楚琏有些发干的唇,他没想到楚鹄当真不躲,也不吭声,只是用力搂着他,不肯将手放开。 他的匕首停在楚鹄心口之上,弟弟握着他的手腕,要他不必犹豫,直接将刀刃插进去。 他听到自己喃喃了声阿鹄,对方又咧开嘴笑了,直直地将心口撞在了那寒光上。 湿热的、黏稠的血。 好多的血…… 楚鹄的衣襟敞开着,胸前的莹白玉佩上笼着层朦胧的光。那是楚琏为了让他长命百岁,送给他护身的物件。 他松了手,浑身的力气逐渐地消散,骤然之间觉得很困,便同楚琏最后说了句:“琏哥,……明日再教我背通鉴罢,阿鹄太累了,想先睡上一觉……” 明日……明日哥哥就会从院墙外过来,拉着他的手,往更远的地方走…… - 楚琏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楚鹄的胳膊,不愿让对方摔下去。可他现在手上也没有力气,不仅拉不住对方,还险些被拉着一同摔下去。 他嗓子哑着,叫着楚鹄的名字,不管把手放在何处都只能碰到腥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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