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要他争太子之位,他与琏哥变疏远多了,见面时也不能如夜里那般亲密。 他当真是天下最无耻的人了。 楚琏待他真心实意,有甚么好吃好玩的都念着他,还在父皇面前替他说话。 他们二人还未熟识时,楚琏就在他被欺辱时跑来护他,替他挨了一鞭。 那鞭痕似是在这里…… 他抚着楚琏的背,将楚琏压在桶边,交合时弄得水波涟涟,哥哥咬着唇不肯叫,他就用手指强迫着哥哥张开嘴,肏得楚琏哭出声为止。 “琏哥,你喜欢被弄这里么?”楚琏一边腿被他抬着架到了桶沿上,他不停地用肉棒挤开狭窄的穴口,精神和肉体畅快得很,又在那温软里射了一次,“哥哥的穴里好舒服,我早便想同哥哥做这种事了……” 楚琏稳不住身子,他腰和腿都在发颤,手抓着桶边,乌眸里蓄着泪,说:“楚鹄,停下来、你怎么能……” “我做太子,”楚鹄放缓了动作,抱紧了楚琏,将阳根完全顶了进去,道,“哥哥……哥哥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楚琏明白了,他这位亲弟弟的野心并不比他小,即便是心里念着他,也还是会同他争权势,然后再这般拿他当泄欲的男宠…… 他如何甘心应声,他把太子当弟弟,太子又是如何看他的呢? 可他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浑身是水的他被抱到了床上,楚鹄摸着他的腿,亲了亲他的胸口,亲了亲他又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 楚琏好不容易有了力气,伸手去推了楚鹄的脸,哑着嗓子道:“你说那么多有何用,也不会把太子之位还给我。楚鹄,你……” 也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罢了。 这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出来,因为妖物那瞧不见的触手从他脖颈处爬了上来,吮吸起了他的舌尖,叫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为何不让他说出口! “我若不得权势,如何在宫中站住脚?”楚鹄低下头,不看他,道,“我不要你怜悯我。做上位者才有选择的资格,琏哥,这是你教我的。”
第14章 十四 ===== 楚琏醒时,屋中又是平静如初,若不是他身上还盖着楚鹄的外裳,大约会觉得此前种种都是一场荒唐梦。 也不听得妖物的声响,似乎就剩他一人在此了。 他撑着自己坐起来,本想发泄着将太子的衣裳扔到地上踩个几脚,但这么做未免太过幼稚,便还是作罢了。 楚鹄办他办得也狠,他走路时都觉得自己姿势别扭,腿磨在一起时有些微妙的痛感。 什么元阳……什么龙命…… 瞧他狼狈地在人下承欢,从中得了乐趣,便说那些话来哄骗他么? 楚琏听着母亲教诲长大,她说他就该是太子,是贵命,往后谁都得看他脸色。 如今他在此处受人受妖摆布,谁听他怎么想呢?他稀罕做甚么太子妃? 他走到自己挂着行囊的架子处,听着屋外无人走动,便屏着气,将压在书中那把巴掌长的匕首拿出来,掩在了自己袖中。 楚鹄是太子……不是他的阿鹄。 他不该念着旧情心软,这世上最不该念的就是旧情。 正想到此处,楚琏听到屋外有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收了脸上或悲或怒的情绪。 太子推门进来,俊面上起初带着些不耐的神色,但瞧见站在屋中的楚琏后,皱着的眉头便松开了,还高兴地笑了起来,叫他“琏哥”后,就快步跑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楚琏低头看了眼交叠在自己腹上的手,没有出声,只是将袖中的匕首握得更紧了些。 他不知庙中和尚是否也听命于朝廷,若是他伤了太子,还能从此处全身而退么? 何况也不一定能做成,他摸不透楚鹄心思,万一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怎么也得不偿失。 妖物当真是站在他这头的?还是只把他当作无趣时的乐子? 楚琏心下想了许多,他拉开太子的手,低声说:“阿鹄,我去洗漱。” 太子松了手,将他散下的长发撩起了些,亲了亲他耳廓后,道:“哥哥回来想吃什么,都同我说……桌上是我昨日带来的糕点,吃着可先填填肚子。” - 楚琏走在长廊中,偏头望了面池中素丽的荷花,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叫他清醒了不少。 他走了几步,驻足停了下来,压着声问了虚空一句:“……你跟着我?” “这都叫娘子发觉了,”男子笑了起来,笑罢,从白墙上挂着的字画的浓墨中蔓延出了一阵黑气,“为夫听说这夫妻二人之间也不可过分黏糊,不然总会腻味烦心,就忍着不出来见娘子……” 楚琏想这妖物现在也不能做什么,便平心静气道:“夫妻讲求情投意合,你是真心待我的么?” 他面前的黑气愈发地浓了。 转念之间,这妖物又化成了弥勒佛面人形,背着手站着看他,似乎面具后的脸也带着笑。 “自然是真心。”千面绕着他打转,鎏金鞋面的靴子踏在地上,发出了哒哒的响声,“谁能比我更真心呢?” 过了会,妖物又将指尖在他腹上一碰,接着道:“娘子不信?我可把内丹赠了一半给娘子,此后我们夫妻就同道同命,也就娘子能瞧见我真身,这还不算情真意切么?”
第15章 十五 ===== 这妖物根本不懂他心思!楚琏同对方说不通,听着这缺心眼的跟在他旁边一口一个娘子叫着,心里更加郁卒。 要说生气……倒也没那么气了,只是无可奈何,他又伤不了对方,气也只是跟自己较劲罢了。 思及此处,楚琏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叫我娘子,只是拿我取乐么?” 眨眼之间,妖物又化成了一只小燕子,扑朔着翅膀落在了他肩头。 “娘子不高兴么?”千面嘟囔着说,语气比他还要委屈,“娘子皱着眉也好看,可还是要多笑笑才好。” 楚琏想:这又是谁害我笑不出来的? 他是说不过这妖物,真是会装可怜,前些时候又是谁折腾了他整日整夜? “你不能让我当太子坐王座,”四下无人,楚琏也不顾忌自己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你就不要再叫我娘子了!” 他说罢,不再听千面叽叽喳喳,就冷着脸走回了自己屋中。 - 太子楚鹄也是闲得慌,不在宫中陪着父皇,趁着这好时候巩固地位,居然在这里陪他跪着念经。 楚琏捧着经书,垂眼看了两刻钟后,眼角余光瞥见楚鹄正仰着头在看那座金佛。 当初那瘦小的弟弟不知何时拔高了这么多,窄袖下的手臂肌肉结实,逐渐褪去的稚气的少年面庞愈发硬朗,眉目英俊,端坐时身姿挺拔,平心而论,确是有几分帝王之相。 楚鹄望着那佛像时心中又在想着什么? 想名利、想权势,还是想在京城最高的阁楼上,俯视底下灯火通明的街市? 他知道那金佛是假的,所以如今念经时心中毫无念想,袖中的匕首贴着他的胳膊,鞘上仍带着寒意,并不被他的体温所同化。 “琏哥,”楚鹄忽地出声,目光留在金佛上,道,“母亲生病的那会,恰逢天灾,国事衰颓,宫中无人来管她,我去跪着求人,反倒被人踢伤了肋骨……” “哥哥央人去拿药,求太医,我晚上疼得睡不着,也是哥哥陪着我。”楚鹄说,“我想哥哥心地善良,只要我可怜,哥哥便会一直心疼我、怜悯我。” 他仰头望着那金佛,接着说:“可只有那够么?你当帝王,我还如何有资格怀着这般念头想你。” 楚琏垂下头,将方才的经文又默念了几遍。他抓紧了自己的衣摆,悲怒袭上他的心头,可在这般时候,他又隐约地从太子身上看到了从前那孩子的影子。 “这不可笑么?”楚琏在心底道,“楚鹄,你说你心念着我,却步步谋划毁我前路?” 偏偏这始作俑者还当他们二人两情相悦,起身单膝跪在他面前,双臂紧紧地揽住了他的背,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他看到那双野狼般凶悍的眼眸中他的模样,不避不躲,只是想笑。 他唇角方才抬起,想自嘲地笑笑时,眼角却淌下了一滴水珠。 楚鹄捧着他的脸,亲掉那滚到他下巴处挂着的泪,低声同他道:“哥哥,阿鹄爱你。”
第16章 十六 ===== 太子确是记着他爱吃的糕点口味,还同他讲了些宫中发生的事。 他出不了这寺庙,太子便偷偷叫人去山下带了荤菜,背着和尚们送给他吃。 是他该心存感激么? 风凉,太子觉他手心冰凉,便脱了自己的外裳披在他身上,同他一起在寺里的长廊上看池中的红鲤。 楚琏垂眸望着浮着薄薄一层绿萍的涟漪池水,发现其中一条黑如浓墨的大鲤鱼总在他眼皮下晃悠,臃肿得看着有些笨。他悄悄折了一小片叶子,趁楚鹄没注意时扔进了池子里。 那鲤鱼果真很快地从水里探出了圆脑袋,吃掉了他扔下的叶子。 “哥哥喜欢看鱼么?”楚鹄低头问他时,温热的气息都打在了他的耳垂上,“在宫中做个比这更大的池,哥哥想养甚么都好。” 楚琏并不看他,只垂着眼,说:“太子,你知道我心里想要甚么。” 楚鹄扶着他的肩,放低了声音,道:“别叫我太子,叫我阿鹄。” - 楚琏想,楚鹄还真是想着两全其美。 既要跟他争权夺势,又想像以前那般做他的好弟弟阿鹄。 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他想了许多,却并不把这些心思说出口。 夜里这好弟弟又褪去了他的衣物,将他压在了屋中的硬床上,迫使他跪伏着承受那顶进来的性器。他含泪睁眼时,看到那如藤蔓般的黑雾自床下爬上来,他衣裳下楚鹄尚未触及之处,这冰凉的黑雾便迫不及待地从他的衣襟钻了进去,挑逗地吮吸着他红胀的乳首,抚摸着他的大腿内的嫩处,还在他发颤的小腿上留了透明的淫液。 楚鹄自是对千面所做之事毫无察觉,只觉得哥哥身体实在敏感,不过被他这般稍稍弄了一下,那纤细的脖颈后散着的乌发都被热汗浸湿了,秀美的面上沾了几分情色的红,看着更加叫他情动了。 楚琏耻于叫出声,只得忍耐着咬着枕头角,发红的眼角一颗一颗地往外渗着泪。 他将那匕首藏在枕头下,只要他打定主意、只要他…… 他正要去抓匕首的柄,便被太子抱了起来,那粗大直接顶进了深处,他哭着呻吟了声,太子便更加得了劲,就用这样的姿势同他交合,将他要夹起来的腿掰得很开,力道不小地捏着他的臀肉,把他的腰都顶得挺了起来。 太子的性器这般猛烈抽插了几十回,楚琏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住了,他还想着匕首,可伸出去的手被楚鹄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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