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的臧蓝台在床上折腾得更狠了,变着法想让小凤凰多出声,握着小凤凰那处微用了些力揉搓,弄得小凤凰哭叫起来,去抓他的手想要掰开却毫无用处,只能被欺负得更狠。 臧蓝台快射了,精壮的身躯撞着小凤凰的,全靠他圈在小凤凰腰间的手臂撑着,小凤凰才没倒在枕被堆里。 “不要射、不要射进来……”小凤凰捂着酸软的小腹,求道。 臧蓝台微喘着气问:“为什么不要射进去,不舒服吗?” “会……” “嗯?会什么?” “会怀孕——啊!”臧蓝台听到这句话没收住力气,撞得小凤凰叫了出来。 臧蓝台缓了缓,咬着小凤凰的耳垂道:“宝贝,你是雄性,不会怀孕的。” “不会、不会,吗?” “虽然你这么说让我很兴奋,”臧蓝台放慢了速度,但一下一下进得又深又狠,“但是很遗憾,不会。” “否则你被我灌进去这么多次,早就该怀上了。” ---- 前段时间没更新是因为忙,忙着忙着就病了,不知道到底是阳了还是重感冒,不过看症状应该是阳了。大家保重身体,生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能别生病就别生病
第11章 臧蓝台偏爱柔软无害的东西,人也是如此。他把小凤凰放在自己身边肆无忌惮地宠爱,也是认为小凤凰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也是,一直被囚禁已久、脑子不清楚、连话也说不好的瘦弱的小凤凰,能对臧蓝台有什么威胁?他连在床上都挠不伤臧蓝台。 等他再略微恢复了些,臧蓝台开始教小凤凰叫自己的名字。 他坐在床上,怀里拥着小凤凰,握住他的手以指为笔在空中书写:“臧、蓝、台,这是我的名字。” 字迹在魔力的作用下在空中浮现,是用魔文书写的,复杂许多,现在的小凤凰压根理解不了。 “臧、臧……” “是臧蓝台,不是脏脏,”臧蓝台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是第几遍教你了,还学不会,要怎么罚你?” 小凤凰急了:“不罚……蓝,不罚。” 他扭着腰钻进臧蓝台怀里,讨好地抱住他,用脸蹭着臧蓝台的胸口。臧蓝台说的话小凤凰只听懂了不是“脏脏”,很是乖巧地换了一个字,叫他“蓝”。 臧蓝台无奈,把人捉出来,好似铁石心肠一般:“不罚,你就记不住,学不会。” “我学,不罚。”小凤凰面皮薄,一急起来眼尾就红了,抓着臧蓝台的手臂不放手。 怎么这么怕? 臧蓝台觉得有些奇怪,这只小凤凰到了他这里可是一直锦衣玉食地养着,自己对他连冷脸都不曾有过,怎么这个反应?是之前臧罗冶罚过他? 想想也是,听医官说过臧罗冶从前对小凤凰如何如何不好,自己去把小凤凰带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想来从前小凤凰不愿唱曲给臧罗冶听,臧罗冶应该没少惩罚他。 其实他也就是吓吓小凤凰,并未打算对他如何,但逗弄小凤凰也很好玩:“你要是能哄我开心,我就不罚你。” 小凤凰抱住臧蓝台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臧蓝台勾着唇角:“不够。” 小凤凰跪坐起身,在臧蓝台嘴唇上亲了一下。 臧蓝台按住小凤凰的后背:“继续。” 小凤凰笨拙地舔吻着臧蓝台的唇,没注意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衫滑下肩头,小凤凰睁着朦胧的眼,还惦记着受罚的事:“不罚……” 然而眼前的人不为所动:“你还没把我哄开心。” 臧蓝台握着小凤凰的肩让他背对着自己重新坐回怀中,硬起的巨物抵着他的臀缝,小凤凰不安地动了动:“这样,怎么哄?” “你学会我的名字了吗?”臧蓝台嗅着小凤凰发间清香,伸手握住小凤凰的性器拢在掌中,指腹蹭着顶端,“你把我的名字写出来,我就不罚你了。” 小凤凰哆嗦着手指,在空中写了两笔就呻吟一声收回了手,握住臧蓝台的:“不要,好奇怪……” “哪里奇怪,不是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臧蓝台手上加了些力气,“继续写。” 小凤凰又强撑着写了几笔,实在想不起来“臧”字到底该如何写,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身后的臧蓝台笑了,仿佛奸计得逞,戏谑道:“写不出来,怎么办呢?” “罚你今晚不许射好了。” 臧蓝台说到做到,化出一条细绸带在小凤凰性器上缠绕几圈,在顶端打了个结。 “……”小凤凰抽泣两声,“你好讨厌。” 小凤凰身体不好,臧蓝台也没多折腾他,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后就解了小凤凰身前的绸带。那可怜兮兮的东西红着,碰一碰小凤凰就躲一下,像是疼了。 臧蓝台狠下心将他锁在怀里硬是给他撸了出来,小凤凰又哭又叫,像是在受刑似的。 臧蓝台哄他:“乖,忍一忍……,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这么折腾你了。”他也有些后悔,万一真弄出什么问题来,这也不好让医官来瞧。 到了最后,小凤凰已经半晕过去,臧蓝台也没再瞎折腾,给他把身上弄干净后就抱着睡了,顺带亲掉了小凤凰眼睫上挂着的泪。 这天夜里,小凤凰久违地做了梦。 脑子不清楚后,以前的事情他都记不得了,睡着时也不做梦,今夜倒是第一次。 梦中的他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鼻尖萦绕着甜而不腻的香气,眼前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有人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边擦边叹气:“多可怜的孩子,怎么就饿倒在路边了。” 是名女子的声音。 没有睡熟的臧蓝台忽然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楚姑娘?” 他怀中的小凤凰皱着眉,睡得不太安慰,口中一直叫着“楚姑娘”。 臧蓝台始终不曾打探过小凤凰的来历,现下却觉得,自己似乎是该上心一些,明日便让人去查吧。
第12章 臧蓝台那支亲卫队,最初只是几个臧蓝台捡回来的孤儿,得他亲自教引,亦兄亦父、亦师亦友,武将诺罕便是其中之一,后来这几个孤儿便成为了亲卫队中几个领头的。 他们各有所长,带领的下属也是如此,这一次臧蓝台要查小凤凰的来历,便将这事交给了长于暗探的都乐安。 都乐安领命后便去噬魂狱中寻了臧罗冶曾经的亲信问话,也不知他用了些什么手段,竟真从那些亲信口中挖出了点东西。 三日后,臧蓝台正在花园中陪小凤凰荡秋千。小凤凰近来有些奇怪,时常郁郁寡欢,有时看到臧蓝台还会露出惊惧的表情,有时却又十分依赖臧蓝台。 臧蓝台身后,密密匝匝的林间忽然出现一道影子:“君上。” “查清了?”臧蓝台看着玩得正高兴的小凤凰,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是。属下查明,凤君是臧罗冶从人界寻得并带回的。” “人界,”臧蓝台眯起眼睛,“凤凰为什么会在人界?” 据都乐安探查,小凤凰的父母不明,一颗蛋在某天忽然出现在凤凰一族的栖息地,比其他同族的蛋都要小。凤凰长老不好放着不管,带回去养着,结果小凤凰出壳后羽毛稀疏黯淡无光,还险些死了,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救回来。后来小凤凰在族中一直不受待见,长大后就告别长老离开了。 小凤凰在凤凰族中时更多更详细的东西都乐安打探不到,臧蓝台也没有为难他,毕竟凤凰一族向来高高在上,不爱与外人打交道,能打探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小凤凰离开族群后一直在外游荡,别的族群不会接纳他,他又太过弱小,许多地方都不好去,也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至于他最终流落人间,是因为碰上了一只发狂的大妖。小凤凰在那大妖眼中就是增强修为的灵丹妙药,追在小凤凰后面想吃了他。小凤凰双翅被抓伤,拼着吐尽了所有凤凰火才逃过一劫,直接坠入了人界。 他在人界更加无法适应,干脆在山林里躲了一阵子,伤养得差不多了才往有人住的地方走。可是耗费的灵力补不回来,他在人界也不能化出原身飞,过于虚弱的小凤凰最后竟然饿晕在路边。 一名路过的女子救了他,就是小凤凰睡梦中念着的“楚姑娘”,楚怜。楚怜原本是城中红云坊的花魁,从楼里出来后开了一家乐坊,给一些女子提供了庇护。 那日她去城外山寺进香,回来时恰好遇到晕倒的小凤凰,就把他捡回乐坊,请了大夫来给他治伤。 “凤君似乎从那时起便有些迷糊了,楚怜说她问凤君的来历,凤君全答不出来,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凤君也不记得,”都乐安说,“不像是故意隐瞒,应当是真不记得了,就是在乐坊中都曾忘记自己住在哪间屋子。” “这么严重?”臧蓝台若有所思,“因为那只妖?” “是。那只妖是涂因,不仅凶悍,齿、爪都带有剧毒,凤君应当是中了毒。楚怜看凤君可怜,便一直收留他在乐坊中,教他歌乐。凤君天生一副好嗓子,很快就唱出了名声。” “如此过了约莫两年,凤君恢复了许多,没想到碰到了去人界寻欢作乐的臧罗冶,被掳了回来。他与楚怜情同姐弟,发现凤君不见后,楚怜着人找了他许久,只是遍寻不着,最后也只能作罢。” 小凤凰荡秋千荡得有些累了,此时停了下来,脚尖点在地上一下一下晃着玩儿。花园中的独脚鸟格外亲近他,正绕着他飞着,臧蓝台仔细一看,小凤凰肩上已经落了一排。 臧蓝台后退一步,用比刚才更低的声音问:“可有打听到,小凤凰原来叫什么名字?” 都乐安回答:“凤君在凤凰族中时没有名字,在人界时,楚怜倒是起过一个,随她姓楚,叫楚云遥。”
第13章 就在臧蓝台和都乐安说话时,一幅幅画面从楚云遥脑中闪过:高山之巅云雾飘渺的凤凰栖息地、看不清面容的威严长老、四面八方投来的冷淡目光……最后出现的是那个温柔的人类女子,楚怜。 楚云遥脑中一片混乱,他扑闪着眼睫,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能让臧蓝台察觉出异样,坐在秋千上低着头微微晃着,只是抓着秋千绳的双手,用力得指关节都泛出白来。 鞋底踩在落叶上,有些闷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臧蓝台拥住楚云遥的肩:“累了?” 楚云遥盯着地面,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来回答。不过他时常如此,臧蓝台也并未觉得奇怪,只是又问了一句:“要回去休息吗?” 楚云遥胡乱点了点头,从秋千上下来时没留神,一下把脚给崴了,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小可怜。”臧蓝台让他重新坐回秋千上,蹲下身握住楚云遥的脚踝轻轻揉了几下,那扭伤便已经恢复如初,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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