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 他脑门子都是问号,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交代我?怕我说出去?是不是需要我做个什么保证? 可人家又没开口? 不问吧,蒋经年的目光也不挪动。 闻歌咂了下嘴。 蒋经年就笑了起来。 白秋月这个车底战神心中又开始慌了,眼睛瞄过来看过去,最后直接不想躲了,直接豁出去了看戏似的,眨也不眨。 闻歌实在被看的有些受不了,没忍住停下了吃面的动作,很生气的说道:“六爷在看我?” 蒋经年没应。 默认了。 闻歌说:“六爷不知道一直盯着人看是很不礼貌的?” “你不舒服了?”蒋经年问的可体贴了。 “啧,”闻歌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很知道。” 蒋经年当下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好脾气的解释:“也不能怪我。” 语气透着丝丝宠溺还有逗弄。 可这种宠溺,某颗“铁蛋”好像无所觉,只感觉到自己被当小猫似逗弄的行为,当下就炸毛很生气说:“……按照六爷的意思我要去怪谁?” “怪你啊,”蒋经年理所当然。 闻歌简直不能忍:“我又怎么啦?” “你长这么好看,能怪我一直盯着你看嘛?”蒋经年当下没忍住,还是理所当然。 “六叔!”闻歌当下恶狠狠地撂下筷子,声音都带着警告,一双美目瞪起蒋经年的时候都恶狠狠了起来。 “好好好,”蒋经年见他这样,想笑,又忍住,好脾气举手示弱,顺毛道:“不说不说,你好好吃饭吧。” “……”闻歌气的要命,想生气,人家道歉了。 不生气,又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气的那筷子疯狂戳那笼“可怜兮兮的受气包”。 本来吃的挺开心的一顿饭,好像再坐着也不合适了,当下起身也不打招唿了,快步地离开了。 “哈哈哈……”蒋经年看着那气冲冲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 他扶着额说:“瞧那小脾气拽兮兮的,点这么多都不吃了,你说给他送过去他收吗?” 白秋月:“……” 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可能不收还给你扔出去吧? 他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很无助,很想跟自己主子说,“爷,实在不行我调去醋厂里面蒸米饭吧。” 到嘴的话变成了:“爷的决定,英明神武。” 说完想甩自己一耳光。 蒋经年说:“算了,让他少添堵就好了。” 白秋月应:“是。” 蒋经年:“……” 说实话,蒋经年今日遇到闻歌真的是偶然。 他只是怀念秘书巷这里带有家乡味道的老店,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闻歌。 本来是不想调戏他的。 可他一个人独坐在那里,明明很清楚很可能是他花钱清的场,他就只有一种感觉,可怜见的。 在判断对人喜恶这一方面,他的身体向来比他的理智更加的诚实。 在考虑要不要跟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 来都来了,没办法,本来也不想惹他,谁让他一开口就一副刻薄随时想战斗的模样,害他没忍住。 他望着面前吃剩的牛杂面还有小笼包,到底是有些小后悔的。 心想着要是晚点逗他说不定他能吃完的。 毕竟从他进来那张小嘴就没停过。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点下来的菜。 味道是不错,他想,要不什么时候把厨师请到府上来? 白秋月就站在他的旁边。 “对了,傅淮青那边怎么样?”蒋经年突然开口,不甚在意道:“以他的能力打一场战需要这么长时间?他是老到不能动弹,要退休了?” 白秋月:“……” 他家爷到底是真的蛮讨厌傅淮青的,毕竟人家就大他两岁。 蒋经年回魁北多恩已经快一个月了。 他回来之前线人来报,傅淮青北溪洲的战局也已经进入尾声,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难道是被人给中途暗杀了? 不能够吧?
第39章 玩这么野? 都说蒋经年凶狠,可傅淮青不亚于他。 只是他对人待事方式比较“灵活”,傅淮青一副公正无私死板样而已,怎么同样是进入尾声的战局可以拖拉这么久? 就听白秋月说:“根据我们的线报,北溪洲已经按照预定日程被收复,就是傅上将那边发生了点意外。” “意外?”蒋经年挑眉。 “嗯,”白秋月朝着那边等候伺候的服务员点了点头,示意他离开之后才说:“好像对方在他身边藏了个探子,淮青上将受了点伤,所以回程时间才延误了。” 白秋月想了想,认真道:“如果按照一开始的进程,淮青上将应该是上一周周四回魁北多恩,眼下估计在安全区养伤。” 蒋经年当下就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没想到他傅淮青也有这么一天。” 想想上一次,他被人暗算,傅淮青可是非常“照顾”他的,让人冒着被他埋进土里的风险,愣是送了一头生猪到他的府上,说来恭贺他老不死的遭了暗算还没死。 那会儿他才二十出头,那刚缝上的伤口在看到傅淮青的“精心关怀”下差点儿裂开。 这下傅淮青吃了闷亏,他怎么说也不能白瞎了人家上次的好意,就吩咐白秋月道:“秋月,去准备准备,凤凰山上有黑猪,我亲自上去猎一头最肥的,等傅上将回来,你亲自给他送到府上,毕竟受了伤得好好补补。” 白秋月:“……” 憋了老半天:“好。” “对了,也不能太抠,”蒋经年哂笑:“光吃肉也不会见好,把上次孙老送来的那颗百年人参给傅淮青送过去,毕竟见了血,少不得要伤元气,人参这东西最补气了。” 而他什么不多,就好药材多。 白秋月应:“好的爷,我让人盯着傅公馆,等淮青上将一回来,我立刻差人把东西送上。” 估计想到傅淮青看到“慰问”的时候脸色多铁青,白秋月就想着,送这活的时候估计得开辆轻便快点好跑的车。 特别是车牌能随时拆掉,还能融入街道不易被发现的,毕竟太招摇的车很容易被当做目标做了。 “爷。”白秋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蒋经年道:“最近在魁北多恩的黑市流传着一个消息,而且闹得厉害,传的很广。” “嗯?”蒋经年挑了挑眉:“什么消息?” “关于淮青上将的,” “他?”蒋经年皱眉:“他人都还没回来就有消息了?” 还真是到处有他的传说。 “是的,听说淮青上将在北溪洲的时候把,把,把把,把人……”白秋月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嘴里一直把人把人的,就是说不出口。 “把什么把?”蒋经年看向他,皱眉道:“什么话把你为难的?” 白秋月豁出去似的,闭着眼,背书似的一口气道:“听说淮青上将在北溪洲的时候捡了一个小O。上将看人长得好看就带回了他驻扎的营地,也不管人家小O愿不愿意,反正就是把小O强了,肚子也搞大了。还强行给人标记了。那小O要淮青上将负责,淮青上将不仅不负责,还将人从营地里面赶回来了,听说给人家的承诺是等这次淮青上将回魁北多恩就会登门求亲。” “……”半天,蒋经年不可思议:“傅淮青玩这么野?” 白秋月:“……” 他也不可思议了很长时间:“这件事也不知道真假,但是这消息在黑市传的沸沸扬扬,毕竟两方都是上流人士。到处都说淮青上将好歹是一名将,没想到私生活这么不检点,标记了人小O,还不对人负责,在那样战乱的地方,还不顾人死活把人给赶出来……大家都说淮青上将那何止是不负责,是渣男中的战斗机,天花板一样的存在了。” “对了,还说他是魁北多恩未来渣男的鼻祖。”白秋月喘了口气又补了句:“黑市上都在说,淮青上将这种行为放在魁北多恩上流圈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家至少真有这种行为也偷偷摸摸的,淮青上将是明目张胆的,传的可神了,目前不知真假,影响倒是很深,听说淮青上将本来在安全区养伤,听到这个消息正在马不停蹄往回赶。” 蒋经年:“……” 实话说。 他想到白秋月这根老铁棍说不出口的话可能是这方面的话题。 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劲爆的话题。 他没忍住,很努力的压着嘴角,八卦了起来:“闹这么大,这小O的来头很大?” 白秋月说:“传说是夜家三少,夜白衣。” 蒋经年当下就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夜锦城会把傅淮青的皮剥了填海吧?难道没下令全城通缉?” 白秋月看自己主子脸上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腹诽,他们二人真心互不对付。 他想了想,认真道:“听说夜家主母前段时间跟家主闹翻了,家主本来在云国找夫人找的就火气大。也不知道是谁让这个消息传到他耳里的,夜家主连夜让人开着私家飞机回魁北多恩,现在正全城通缉夜三少,只是夜三少最近也不知去哪里了,找不到踪迹。” 蒋经年当下乐不可支。 傅淮青这下估计娶也得娶,不娶更要娶,不然以夜锦城那霸道性子非得闹翻天不可。 他还想着傅二在他这边借钱的事,等傅淮青回来少不得要找他麻烦,没想到夜小O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娶的时候还活着。 毕竟这两方估计都很伤。 他忍着笑:“想办法促成这件事。” 白秋月:“……” ————— 夜锦城连夜让人开私人飞机从云国飞回魁北多恩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他气哄哄的想让人将夜白衣逮起来送到他面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惹事精”倒是很有先见之明早早地躲了起来。 更没有想到这种自毁名声的始作俑者会是他家小老三。 他本以为是哪里结的仇家无法从他身上下手,就找了他家唯一的一只小O动手,毕竟他家小O身长玉立,柔软可爱还活泼没心眼好下手,仇家是通过打击他家小O来刺激他,却没想到————— 没想到这样“震撼人心”的爆炸性消息就是他家,他眼里那只没有心眼,活泼好动,任人宰割的小O传出去的。 夜锦城在云国的时候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是他引起的,内心自责不已。 当他知道是自家小O干的,差点儿心肝肺都气爆炸。 下人来报的时候,夜锦城背站在落地窗前一副头疼的模样,屋内的雪茄头是一个又一个,混杂着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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