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屋内的味道就是一个“呛”。 屋里的人更是像生活在云顶似的,好像腾云驾雾,只能看到修长的身材,气的绷直的高大背影,还有似乎能肉眼看到升腾的怒气,俊脸都在冒着烟…… 金麦穗小心翼翼道:“爷,调查到了,确定消息就是小少爷放出去的。” 夜锦城听完,当下是真的有些心绞痛了。 他家小O跑的时候他的心绞痛都没有这次听到夜白衣闯祸疼的厉害。 他忍住要从抽屉拿救心丹的冲动,愣是直挺挺地顶住了, 只是双手撑着玻璃的模样,微微垂着的头,和冷冽的俊脸能看出,这个时候夜白衣要是站在他面前,他可能直接将他从二十楼扔下去,让他成一团肉酱。 让他把自己奉献给大地,也省的来让他心绞痛。 虽然他夜家家大业大,不怕别人找麻烦,也不怕惹事,可到底干不出毁人姻缘,乱人名声的事。 更何况这名声坏的还是自家的大。 夜锦城想到夜白衣就感觉自己一夜之间头都要白了,连着唿吸都不顺畅。 不夸张的说,现在要是将他的手放进血压仪内,怕是不仅报警声音滴滴叫个不停,那血压表都得承受不住他的压力直接爆炸。 ———— 夜白衣怎么也没想到,他精心制作的攻略计划第一步竟然只有一个字:卒。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闻歌看他抱着自己的双腿窝在沙发上一副惊弓之鸟深怕他哥来把他逮回去的模样,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快得内伤了。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夜白衣说他准备了一个伟大又完美的计划开头就这么劲爆。 现在不说外头传着他跟傅淮青的关系,就是秦淮人都告诉他,他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连着夜锦城也被惊吓到老婆也不要了,回来逮人了。 夜白衣现在可说是进无门退无路,被人前后夹击。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是找他找的要疯了。 谁知道这人早早地就藏在了他的家里。 “你不回家啊?”闻歌看着可怜兮兮的夜白衣,好心道:“你也知道,跟城哥谈条件第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城哥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问你有没有过来……” “你应啦?”夜白衣啥都没听见,就听到闻歌说他哥,生命的警钟像在计算着倒计时般滴答滴答个不停,顿时就在他脑海里敲响。 也不等他说完,惊恐道:“我哥不会已经杀过来了吧?”
第40章 兵行险着? 平日里夜白衣肯定不会觉得闻歌会背叛。 这不着急了,思考能力也变得很差,特别现在他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鸟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对我插了两刀?!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好朋友这个时候应该更要怎么做,要我教你吗?” 闻歌无奈,给他倒了杯热水:“你脑袋都在想些什么?觉得我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是不会,”夜白衣认真的点了点头,接过闻歌给他泡好的热可可:“我就是怕你顶不住我哥给你的压力,一慌张把我卖出去。” 闻歌没应,只是看他:“当初你说你要做这件事情前是写了计划书的,洋洋洒洒十几页,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你就没考虑过万一计划失败,你可能卒吗?” 夜白衣:“……” 哑口无言。 谁计划的一开始,是给自己断定一个“卒”字啊? 想想就闹心得慌。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闻歌无奈,他实在想不到谁敢造谣傅淮青和夜白衣了。 夜白衣揉了揉眉头,喝了热可可,整个人似乎也暖和了不少,无奈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打算强扭傅淮青吗?” “嗯。”闻歌点了点头:“我当时还劝你来着,强扭的瓜不甜,你跟我说只要是瓜就行。可淮青不是还没回来吗?我之前从淮人那里得到消息应该是有通知你了吧?” 夜白衣的行动让闻歌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说。 说到这个夜白衣头就更疼了。 他摇了摇头:“你跟我说了。” “那你还干这种事?”这次眉头死紧的就换成了闻歌。 “就是你跟我说他还没有这么快要回来我才干这种事的,”夜白衣理所当然道:“实话说,你当时要是没有跟我说这个消息,我计划的第一步应该不会这么劲爆。” 闻歌:“……” 忍了忍:“你确定你计划第一步原本是低调点的?” “当然啦。”夜白衣眼眶含泪,抬眼看闻歌的时候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博美:“你不知道我这人向来低调,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这个完全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他不是不回来吗?我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外面野吧?兵行险着明白吗?” “淮青受伤了。”闻歌很好心的提醒:“而且淮青私生活一向严谨,不会野的。” “架不住人惦记啊。”夜白衣一副正宫的模样,气不愤:“虽然说受伤了,魁北多恩的战局平稳,比外头适合养伤吧?” 闻歌不置可否,只是很公平的说:“长途跋涉的对伤口的愈合不是好事。” “这个不是重点。” 闻歌:“……” 实在没明白,受伤了,伤口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啊? “你知道人什么时候最脆弱,最适合被攻下吗?”夜白衣憋着嘴。 闻歌:“……肚子饿的时候?” “烦人。”夜白衣气的咬牙切齿,缩着的鸵鸟脖子也终于是伸了出来。 闻歌当下就笑了:“不是人有三急的吗?肚子饿在我这里很严重。” “虽然这也是个问题。”夜白衣好歹跟闻歌是死党,他什么德行还是知道的,就很努力把自己的不满收回去说道:“你那说的是小群体,我现在说的是大群体。” “哦,”闻歌端了一杯茶,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你说说吧,什么时候最容易被攻陷?” “就傅淮青这个时候啊。” 闻歌实在不理解:“淮青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年轻了,这么些年打他主意的人可不少,他都没有被攻陷呢,这个时候怎么会被攻陷。” 说实话,有一段时间闻书堂甚至都把主意打到了傅淮青的身上,害那段时间他怕的自己都想策划一场大型的绑架案。 那时候他的大哥还在,闻书堂不想管他,最后才把这个念头给消了的。 “傅淮青这时候一个人在外地,刚打完战本来可以回来跟自己的亲人团聚,享受亲情。”夜白衣想想就更想哭了:“结果吧,哪个SB要暗杀他,你说他现在一个人在外地,还受着伤,万一,我我说万一啊,要是照顾他的护士是个漂亮的小姐姐,日久生情,我等他回来给他带孩子啊?” “哈哈哈哈……”闻歌本来不想再夜白衣伤口上撒盐已经很忍了。 没想到夜白衣担心这个,他实在没忍住。 笑到眼泪都要掉下来,在夜白衣的“眼神攻击”下没办法才忍住道:“白衣啊,我实话跟你说啊,淮青身边是有随行军医的,而且军医是个BETA,已经结婚啦,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我哪知道这些事啊。”夜白衣这不是想搞钱想疯了嘛:“我可是找淮人打听了,他哥这次受伤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才会养好,说北溪洲已经平定战乱,也可能暂时不回,这个消息可把我吓傻了。” “所以呢?”闻歌垂着眼。 夜白衣说:“所以我兵行险着,想着少爷我抹黑你,我看你还回不回来?” 闻歌又一次非常辛苦的抑制住嘴角道:“你这次估计能如愿。” “啊?”夜白衣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想对淮青强制爱?”闻歌问。 夜白衣也是有点懵:“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听了大概是这个意思吗?” “嗯。”闻歌应。 夜白衣:“……” 我是不是沉默比较好? 就听闻歌说:“你要如愿了,淮青听说他的小O怀孕了,本来受伤的身体也有力气了,撑着病体匆匆赶回魁北多恩,据淮人跟我说,可能就这几天内就到了。” 夜白衣:“……” 憋了老半天:“那我,那我,那我,那我那个,那个……” 闻歌很体贴的说道:“要称心如意。” 夜白衣说:“哦。那我,那我,那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去做个头发,打扮打扮?” “哈哈哈哈……”闻歌又一次没忍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在夜白衣那头金发被气的炸起来的时候忍住了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不放P,逗小孩呢!”夜白衣太生气了:“我就发现了,你这回来到现在逗小孩呢,我都着急成这样了,你也半点也不心疼。” “我才不相信你什么都没考虑过就让消息放出去。”闻歌凉凉道:“说吧,你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应该不至于将自己的名声搞坏来逼淮青出现吧?做个生意你也牺牲太大了。” 夜白衣不置可否:“我说了你可别又笑我?” 闻歌点头。 夜白衣说:“本来我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毕竟这个计划若是变成现在这样,我跟你说,我已经差人去找我嫂子了,主要不怕我哥打死我,就怕我哥气过去,我得求我嫂子照顾他。” “……”闻歌想了老半天,终于想了一个比较能夸的话:“城哥会谢谢你的。” 夜白衣倒是没觉得多羞耻,他就说:“我那天不是跟你说我已经写好剧本,做好计划,让你不要打击我?” 闻歌点头。 “我就想着像傅淮青这样的人什么人没见过,人家要娶老婆早娶了,三十二了还不娶了说明他眼光高啊。” 闻歌说:“也可能是常年征战,都是同僚没看上的。” “你闭嘴。”夜白衣坚决不让闻歌有机会否定他的判断。 因为只要他有否定的机会,就说明他的计划是有瑕疵的。 只要有瑕疵,意味着,他的计划实行起来有两个结果,一个成功,一个失败。 成功他将人拿下了。 失败,他哥和傅淮青都能弄死他。 闻歌知道他在想什么,忍着笑,看他活跃起来不再当鸵鸟,就听夜白衣说:“我当时就想着,我计划一开始,应该要震撼人心,让人过目不忘的,让傅淮青夜里闭上眼睛也得都是我,最后不得不娶我。” “……”闻歌:“你这是真想嫁啊?” “这不废话嘛?”夜白衣可苦恼了,对着一颗“铁蛋”说这个他好像不太懂,他说:“所以我就想着,等傅淮青回来了,我要在路上堵他!” 闻歌:“……” 想了想:“你想给淮青来一枪,然后在他脆弱的时候来照顾他?” 夜白衣突然就对闻歌未来的对象感到同情了,他看向闻歌很中肯的说道:“小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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