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窦韵嘴上说的和行动上的截然相反,那迷恋的,沉沦的真是一点儿也不遮掩。 “窦韵,吻我。”偌大的训练室里回荡着缠绵羞涩,今天所有的监控都将不复存在。 给自己和窦韵整理收拾过后,戚铭朝起身去看回放,临走时又忍不住地伸手掐掐捏捏洗浴过后显得十分软净的窦韵。 舒缓过后窦韵躺在软榻上一边休息,一边安排明天发布会的细节相关,一再的被戚铭朝来回骚扰后便立即暂停了手上工作的智脑,刚好戚铭朝的手指滑到窦韵微肿饱满的唇瓣,于是窦韵转脸就是一口咬上戚铭朝那四处做怪的指端,略微施力的用牙齿磨了磨。 “嘶——爱咬人的小狗,松嘴。”戚铭朝摇摇手臂,叼住戚铭朝手指的窦韵连着脑袋也跟随晃动,来来回回的,做着一点儿也不符合他们年纪身份的事。 窦韵真的太喜欢咬戚铭朝了,戚铭朝觉得这应该也算是口欲的一种,而且窦韵喝饮料时也很喜欢咬吸管儿,戚铭朝有特意查过,这类人大都敏感粘人,喜欢用咬来表达占有欲,倒是挺小众的小癖好,戚铭朝觉得很有趣,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占有。 自从在一起后,戚铭朝与窦韵就像是找回了少年时丢失的魂魄,他们体会到了正常人青春时期炽热又纯真,回甘又鲜活的情绪,仿佛时光在倒流,在很成熟稳重的年纪体会到了年少的天真烂漫。 爱情啊,可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所以勇敢些吧,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活的肆意些,自由些! 【作者有话说】 戚铭朝:老婆咬我了,他真的好爱我啊
第45章 我的窦韵闪闪发光 “贺儒水,的确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很平静的开场白,不是辩驳,也不是叫屈,窦韵直白的将自己的面具撤下,暴露在阳光之下。 “……” “怎么个意思?这是要自己扒自己?” “真承认了?勇士,真勇士啊,不怕出门给人打死?” “你操的哪门子闲心,人家背后可是戚氏,你着急个什么劲儿。” “我——” “呵,我就说嘛,天下的乌鸦啊,它呀,一般黑!” 座无虚席的发布会大厅在窦韵开口之后立时唏嘘嗡闹一片,但没有工作人员维持秩序停止私语哄闹,窦韵扫视全场,将那些不屑,鄙薄杂乱的表情与眼神尽收眼底。 “人类刚出生就可以分别他的好与坏,对与错吗?”当事人的话总是那么管用,大厅立时安静下来,记者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上头版的机会。 “人类刚出生就可以分别他的好与坏,对与错吗?”窦韵又问了一遍,没有人回答他,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窦韵何故言及其他却不辩主题,不知道在卖的什么关子,于是他们静观其变。 “或者换个问题,这世上有哪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依旧无人应声。 窦韵耐心等待须臾后还是不见有人出声,他轻声哼嗤一笑,笃定道:“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选择自己是否可以来到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决定什么时候出生,生于什么地点。不可能有,也不会有人能去做这样的选择!”窦韵替所有人作以回答,众人无从辩驳。 “贫贱还是富贵的家境,纯善还是恶毒的亲人,父母是好人还是恶人,你们无从选择,那我,就有特权可以选择了吗?。” 窦韵的语气分明是温和的,平淡的,可在场的,包括具象智脑前的所有人却都感觉到好似有一把利刀,强势携力的扎入心脉,混沌立即清明,窦韵所问所言,振聋发聩,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否存于世间,是否生而为人,我们从未拥有可以选择的权利! “我生于极恶,长于孤所,我擅自求爱,却困于方寸,恶人将我囚牢,我不甘堕落,奸邪想取我性命,我流离人间,我以为此生作罢,爱人却救我于水火,数年等候,终于大仇得报,揭穿伪善之人,我以为终得圆满,良辰美景,爱侣相伴,不想还是有佞人暗害,牵连忠骨被污,可,这是我的错吗?” 窦韵的陈情掷地有声,整座发布会大厅哑然静寂。 “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出身不是我的错,性别也不是我的错!”窦韵从笔挺昂然的身形到恳切自信的言语,从内力脏腑到肤表汗毛都透出无比的坚定,气压所有。 “我从未伤害过任何无辜之人,我从未享受过贺氏‘荣光’,却要承担这漫天诋毁,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不认!也不会忍。”窦韵字字珠玑,句句诘问。 “贺氏,是我十年虚蛇覆灭颠倒,相关证据皆在,可全部公之于众,我除恶不为恶,我怎会配不上这世间所有美好?!”窦韵笑得温文尔雅,自信的理所当然。 “人,生来或为白纸,或为瑕疵,无法选择开局,但可以由过程改变结局,走怎样的路,成为怎样的人都可以由我自己来做决断。” 窦韵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张张千变万化的陌生面孔,他面朝镜头坦然一笑道:“我,没有走错路,我依旧干净纯白!” “所以到底是谁的错呢?是在座为了头版的诸君吗?”话锋回转,窦韵再抛一沉石,砸起波澜涌动。 听闻此言有人慌张,有人想要辩驳,可偌大的厅室,百余记者媒体人,却没有一人做这“出头鸟”,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窦韵了然,他接着持续输出。 “那会是谁呢?是被蒙蔽双眼的民众吗?”屏幕前的你,是否也乱了神色呢? “诸君,我只是想说,在一切真相还未到来之际我们等一等又何妨?那么多无辜者枉死于莫须有的谣言之中,这难道还不够警醒我们吗?”窦韵问的悲泣。 窦韵对着着镜头深鞠一躬:“谢谢大家,我言至于此,发布会到此结束。” 窦韵站的笔直,他耸耸肩膀,不急不缓的吸入一缕氧气,在体内回环汲取能量后均匀呼出,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坦荡,漂亮的皮囊在这种精神上的圣洁上黯然失色,他的灵魂闪闪发光。 联盟新闻网在发布会结束后公布了窦韵提交的证据,数十年的卧薪尝胆,多次涉入险境冒死收集贺氏作恶的铁证,是窦韵以身渡险,才让真相大白于天,让冤魂归息。至此,先前那些谣言悖论溃不成军,不辨自破,对窦韵,戚家的蜚语亦是逐渐止于此间。 这一次的反击没有利用强硬的手段封口不论,没有狡辩敷衍,而选择正视自己,真诚以对人性,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虚言,问心无愧是最坚实的盾,也是击碎质疑的最强石锤。 当真相还没有浮出水面之时,我们可以保持高度关注,但不能任意诋毁。没有证据,不轻易审判,我们的善良是为无辜者申冤,为天道公理,为人心坦荡,而不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让公平正义化为利剑,最终背刺回我们自己。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求理解,但请别伤害。 局势瞬息万变,有人驻足观望后续的,有人漠不关心,有人暗自猜测分析有浪起风云莫测,但目前都不会再有人明言轻易定论是非结果。 他们收回了锐刺,他们呼声强烈,他们总结遇事言行必思,三思而后行,他们似乎是霍然醒悟了一般,少了谣传非议,淡散了戾气,但清醒的人都知道这些悔悟都只是暂时的。 归根结底,生物的生存本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忘前尘,重蹈覆辙,无法彻底抑制与改变。 人性本就自私,根本做不到不非议他人,千万年来都不曾改变,不过至少目前人们愿意停手,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之后循环往复回归本性,便不是现在的人能够左右的了的。 这世间自然规律原本就是一个闭环,被打破的开端总有一天还会再连接,因为人类具有最高度独立性,无论变迁多少岁月都无法改变,不能,也不需要改变。 人性的本真就是双面仞,促使着文明进步,又阻碍着文明的进步,矛盾又合理,也许大概这就是人类能成为这世间万物最具鲜活,最具耀眼存在的原因了吧。 【作者有话说】 忽然想写篇追妻/夫火葬场的换攻/受的虐文了,哈哈
第46章 我完整了 11月11日刚过午后,邺都就迎来了秋末的第一场雪,这场雪很柔,很满,也有些迟。 立冬刚过去没几天,天气还没那么寒冷,鹅绒般的雪花落到地上就立即化散成珠,黄绿交接的树像是披上白色斗篷古人,银装素裹间尽是雅致文肃,气温在零度之间徘徊,呼吸间凝结成雾,人们伸出手接住这温和的人间光景,这雪真好看,这人间真美。 问过管家得知窦韵从铃兰回来就去了湖心亭,就知道他舍不得错过这样的美景。 戚铭朝走到窦韵身后给贪景的人披上黑色的丝绒斗篷,他低下身子,将下巴搭在窦韵的肩上,柔软的鹅绒折进戚铭朝线条凌厉的面庞,隔着质地极佳的衣料,他贪婪的汲取着窦韵的味道,真好闻啊,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只有相爱的人才能闻见。 戚铭朝双手绕到前面拢住因为窦韵抬手接雪而敞开的斗篷,身高体型的差距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只温和的大狮子身下嵌着一只漂亮的猞猁。 “窦韵,我要动手了。” “嗯,会有危险吗?”窦韵那只伸出去接雪的手收回来折到肩上,摸上戚铭朝温热的肌肤,真暖和,戚铭朝放任那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脸上滑动,窦韵又搓了搓戚铭朝柔软的耳垂,惹得戚铭朝心里痒痒的。 “不会,秦长风栽定了,我要他身败名裂,要他血债血偿。”戚铭朝说的云淡风轻,但语毕立马转头咬上滑到嘴角的手指。 “别,脏的。”窦韵被指尖的温软与坚硬刺激的瑟缩一下。 “不,不脏,我不嫌弃,只要是你,什么都不脏的。”戚铭朝含含糊糊的说着腻人的情话。 “你,不开心,怎么了”窦韵总是很细心,对戚铭朝更是。 “嗯,哎呀,我们窦小韵同志怎么这么机灵呢?”戚铭朝腾出一只手拉下窦韵扶在脸上的手,在斗篷上擦了擦,然后将它又藏进斗篷里继续收拢。 “所以怎么了呢?阿朝。”窦韵看着雪落湖心揉进水里,这不是他们看的第一场雪景,但还是那么的鲜活和美好。 “秦宁死了。” “他——是你动的手么?”窦韵理解戚铭朝为什么难过,秦长风作的孽,不应该用秦宇的命来偿。 “不是,是意外,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有时候人的欲望总是那么的龌龊该死,为了一己私欲,总是会毫不犹豫地泯灭人性,真脏啊。”戚铭朝有时候也疲惫人性丑恶,他也无法看淡所有人欲。 “他们罪有应得,即使秦宁与父亲母亲的离去无关,可他们那些人仗着家世,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鲜血罪恶,他们是活该!”窦韵语气与那湖心融雪一样冰冷刺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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