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稳稳的接住了。 两人上了楼,走廊的窗户不算多,但依然很亮。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江乐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来了。” 乐清听到声音内心一紧,他抓住了夏易的手臂,狠狠的抓着。 夏易疼的呲牙咧嘴。 下一秒,门被打开了。 江乐身上挂着围裙,他看见是两人,还没开口问好就被乐清一把抱住。 乐清颤抖的喉咙发出了沙哑的呜咽声,“妈!”
第18章 现在乐清的脑海混乱不堪,他看到江乐,那天江乐躺在浴缸里的场景冲击着他的脑海。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现在的他不堪一击,脑海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双腿发软,浑身发冷,手微微颤抖着,额头冒出了冷汗。 他含糊不清地又叫了一声,“妈!” “怎么了?”江乐轻抚着他的背。 他吸了下鼻子,哑声道:“好想你。” 江乐把两人分开,她看着对方已经红了眼眶,内心涌出难以压制的酸涩感。 乐清看着对方好像能看到自己心底的眼神,他莫名有些心虚。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进去吧。” 几人前后走了进去。 江乐接过袋子就进厨房忙碌了,夏易也去搭了一把手,乐清窝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刚买回来的零食,一边看着电视。 晚上七点多,就开晚饭了。 他们买的食材也不是奔着火锅去的,可以说没几样是可以打火锅的,但今晚却是打火锅。 一整个小区都是没有空调的,几人被热的直冒汗,而且吃的还是变/态辣。 江乐吃的时候都要过一遍水,夏易很少吃辣的东西,他吃多了会胃疼,所以他压根没吃几口。 一桌子的食物大部分都是乐清一个人吃的,他一口食物一口雪碧,那叫一个享受。 吃饱,几人脸色都被辣的通红。 收拾完,江乐刚倒在沙发上,她看了一眼时间,被吓得腾了起来,“艾玛,九点多了,我得去上班了,你们爱干嘛干嘛。” “累了这么久,先歇一会儿吧。”夏易笑着说,“我是老板,没事,不扣你工资。” “那怎么行。”江乐拿起钥匙,“你这个老板怎么能这样做?我是员工,我得做好自己。” 夏易失笑道:“注意安全。” 江乐前脚一走,夏易就把乐清压在身下。 乐清看着对方喘着粗气,问道:“你,你干嘛?” “干……” “干我?”乐清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夏易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依然很热,再加上刚才吃了火锅的原因,两人今晚没打算在这里睡。 现在大夏天的,让夏易在一个没空调的地方睡觉,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两人没一会儿就下了楼。 坐上夏易的车,原本是要去给乐清买的别墅的,因为他有些文件还在家里,所以必须回家一趟。 到了夏易家,扩大的客厅没有一个人。 乐清觉得奇怪,“你家人呢?” “我爸美国公司出了点事情,都下去了。” 乐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那好了,今晚就住这里吧。” “也行,我方便工作。” 夏易上楼拿两套睡衣。 乐清拿到手里,怎么看都像是情侣款。 “我先洗?”夏易问道。 “行。” 夏易走进浴室。 乐清打开电视,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吃了起来。 翘着二郎腿,一副享受的样子。 电视里边的台不是爱情,就是一些打打杀杀。 他看起了新闻联播。 电视里出现了熟悉的画面。 正是他们下午去的那家医院。 『XXX医院,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拿着一把菜刀,在医院肆意伤人,看见穿白大褂的人就发了疯似的追着砍,该医院已报警,监控显示,男子坐上了电梯,就在医院凭空消失了。』 『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真令人发指,让我们继续关注此事件。』 画面一转,镜头是空荡荡的走廊,每一步都传来清脆的脚步声,“哒,哒,哒。” 乐清目瞪口呆地看着,看个新闻,看出了恐怖片的感觉。 扩大的房子只有两人,现在夏易还在洗澡,他只觉得空荡荡地客厅越发的冷。 『现在我们继续关注,医院里的医生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害,据刚才医院的报知,已经有两名医生抢救无效……另外七名的伤势已经稳定,据说还有一名男医生被男子带走了,现在杳无音讯。』 『警察对该医院进行了封禁,也已经对医院进行了全面搜索。』 乐清手里的苹果掉落在地板上,刚才那些信息让他有点吃不消,就一个下午的时间,居然闹出了这么多消息。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今天没有穿白色衣服呢?! 但他在电梯看那个男人是有力无气的,怎么这么猛,是不是这家医院本身就有问题? 他只觉得奇怪,电梯维修,但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进到电梯,而且他们进去后为什么会超载?在电梯里男人的菜刀就已经带有血了,为什么医院没有半点动静,男人为什么会在电梯凭空消失?而且这间医院不是很严吗?男人为什么会被放进来?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从开始到现在这件事就像是一个谜题。 现在不会就是在空间里吧? 这个想法给他吓了一跳,对着手臂就是一口,感到疼痛让他安心了不少,虽然咬的不算很用力,但还是在手臂留下了两排牙印。 夏易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脖子上挂着毛巾,半湿的头发紧贴额头,他拿毛巾擦了擦,“到你了。” 乐清拿着睡衣走上前,扯了下他的浴巾,“你拿了睡衣进去,然后裹着浴巾出来?” “我……”夏易拉下脸,“我乐意。” “让开。”乐清蛮横的推了他一把。 浴室里充满了生姜味的洗发水,很难闻,但他也并不排斥。 乐清刚脱光衣服就听见对方说,“你那苹果还要不要了。” 他费力的喊道:“不要了。” “什么?” 他咬紧牙,不耐烦地再次喊道:“不要了。” 对方比他还要大声的回应,“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他有些不耐烦了,“听不清就去死。” 下一秒,夏易的声音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你说什么鸭?我、听、不、清。”他说完嘿嘿笑了两声。 乐清回过头,夏易已经打开了门,就直勾勾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你你你你……”乐清被吓的不知所措,他慌乱的拿起衣服把自己挡住,“你干嘛?耍流/氓啊?” 夏易乐呵呵地说,“用不用我帮你搓背鸭!” 浴室本来就很热,被刚才这么一吓,心脏怦怦直跳,热意传遍整个身体。 现在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不穿睡衣了,就是整的这一出。 “一起洗。”夏易址下浴巾,不忘把对方挡住的衣服也扯开。 乐清被吓的大惊失色,他想抢过衣服,但夏易把衣服扔出了门外,有些暴力地一把把门关上。 乐清:“??”我穿什么? 夏易走到他身后,揽住了对方的腰,尽情的嗅着对方的气息。 “你……”乐清有些不习惯地扭了扭腰,“你不是洗过了吗?” “别说话。”夏易的吻落在了他的脖子处。 两人洗完澡。 乐清脖子和脸已经被他的霸道男友吸的留下了一个个红印。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剧,就上了二楼。 夏易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他让乐清先睡,但乐清这种夜猫子怎么可能睡这么早。 夏易拿着平板就去了书房。 乐清一个人躺床上,看着天花板,无聊的扣着脚趾头。 月明星稀,月光从窗户反射进来,晚风轻拂过花园,带着月季花的幽香,飘进房间。 乐清渐渐有了困意,他眼睛是半睁开的状态,昏昏欲睡。 正当他要睡过去的时候,寂静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异响。 好像是什么东西互相碰了一下。 声音不大,但已足够把他吓个清醒。 他慢慢地坐了起来,门口摆放着一个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他们不是忘在招魂哪里忘了拿回来那个吗? 怎么回事? 怎么跑回来了? 他下了床,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行李箱被撑的很涨,表面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裂痕。 他试探性的踢了一下,行李箱纹丝未动。 他第一想到的是:里面装的一箱砖头?? 他弯下腰,因为撑的很大的原因,所以他拉链拉的有些吃力。 拉到一半,他跪在地上,好奇的往里看,但里面很黑,只看见一些白色的保鲜膜。 全部拉开,他打开行李箱,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是一种胚胎型的姿势,女人全身被保鲜膜包裹住,女人的表情“印”在了保鲜膜上,眼睛睁的很大,从她的眼眸就能看出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这么小的箱子是怎么装进去的? 乐清抓住女人的手想把她拽出来,但他只抓到了肉,并没有骨头。 他眼睛一瞬间拉满了血丝,额头上的青筋狂跳不止,浑身冒着冷汗,不停的发抖。 他瘫软在地,地板传来阵阵凉意,女人是被硬生生抽出骨头的? 这得多疼啊? 他眼泪滑过脸颊,心脏就像被穿了一个孔,不是致命的疼,但是极致的痛苦。 “不对,不对。”他低难自语,“现在一定是幻觉。” 他站了起来,充满忧伤的双眼扫视着并不明亮的房间。 模糊的视线停在了一个黑色人影上,他一下子回过了神,快速的擦干眼泪。 再抬头看,发现了新闻上那家医院凭空消失的男子,此时此刻正拿着一把菜刀站在他面前。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男子就抬起手臂,面目狰狞地向他冲了过去。 他被吓的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夏易救命。” 夏易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来,就跑出书房。 两人在门口撞上了,乐清一把抱住了对方,低喃道:“好难受,好难受,难受。” 夏易心脏一紧,“怎么了?” 乐清把头埋进他扩大的胸/膛,“你看我后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夏易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苦笑道:“有晚风,有月光,还有、你这个小笨蛋。” “真的没有吗?”乐清终于抬起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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