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白洐简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愿意吗?” 方休先是啊了两声,而后喉结微动:“愿意什么?” 白洐简不言,只是坐在了他的身旁,此时,两人距离太近了,近到呼吸缠绵交错,近到渐渐变了气氛。 也不知是谁先蛊惑了谁,或是骨子里的潜藏情思就快破骨而出,白洐简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是闭上双眸,吻向了眼前人。 蓦然,嘴唇传来清冽温润的触感,方休紧绷的弦终于断裂。 【葛二鸟关掉了手中的幻灵镜,哼着小调,提起手中毛笔,继续写起了手中的戏折子。】 新房内,两人纠缠之下,衣裳散乱一地。 目光一寸一寸落在方休□□胸膛之上,白洐简眼神幽昧,深的厉害,方休体形身材欣长,骨节匀称,线条劲健流畅,腰线生的极美,指尖才轻轻滑上方休腰间那颗妖娆的红痣,白洐简便听得一声隐忍闷哼。 一个男人,竟比女子还要勾人,平日有凡俗衣裳裹着 ,裹去了方休原本的欲感。 一阵冰凉温度从方休的耳廓一滑而下,是白洐简的指尖,缓缓滑下到方休绝美的脖颈,轻柔抚起层层战栗,最后指尖绕到胸前,白洐简指腹对着方休胸前某处的火伤轻轻摩挲。 “师哥……” 白洐简清冷声线隐含蛊惑:“别拒绝我,你其实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方休再也把持不住,眼眸一暗,随即便是反手为主,一个翻身,方休覆到了白洐简上方,回吻的更用力。 缠绵之间,方休长指一寸寸抚过白洐简腰间,他的胸腔如同雷震鼓动,指尖颤的厉害,一路逐渐往下,抚上了白洐简。 白洐简此刻喘息的厉害,简直勾人到了骨子里,清冷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师弟……” 方休忽然用力将白洐简翻到,极其霸道,一路细细密密的吻/着白洐简的发间耳后,唇齿之间,游走暧昧,片刻,方休扳过白洐简的下颚,又吻了上去,他的欲望太过狰狞,白洐简感受得到,可是,在这激烈的交缠中,方休又是那么的温柔。 方休眼尾之间愈发水光潋滟,简直勾的人骨血难耐,他口中轻声呢喃:“阿珩……” 辗转厮磨之下,这样欲/到极致的方休简直要把白洐简的魂都勾散了,雪眸缓缓眯紧,方休背脊骨骼极其优美,犹如拉紧的弓弦一样弓起紧绷。 鼻尖流窜着野茉莉味道,白洐简隐约想翻身而上:“不可以……” 方休压住身下人,将人又揽进怀中,下巴抵进白洐简的颈窝,他闷声道:“其实我可以……再忍忍。” 白洐简:“…………” 他说的不可以不是那个不可以,而是不可以在下面。 白洐简还想再说什么,方休已经是离开了他的上方,随后手掌再次抚摸上了白洐简的背脊。 当即,白洐简便是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的热度顿时也被刺激的散了几分。 方休压住心猿意马,逐渐聚集灵流魂脉,随即周身溢出强大的冰色灵息。 方休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冰灵根天赋也可以用在……这方面。 最后,在强大的冰灵息刺激之下,两人在天亮时分,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天光亮起,葛二鸟也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他以为事情已经水到渠成了,所以等到午间,他便偷偷去往新房,悄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拿出了摆在门口的收集情息的小灵器。 然而,当他回到房内喜滋滋的打开小灵器准备吸收灵息时,里面却是空空如也,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 方休这次醒来,不仅意识有些不清醒,连带着身上也是黏腻的难受,他神思依旧有些懵,他昨夜,好像做了一个特别不雅的梦,良久之后,方休想翻身,却发现怀中多了一人。 直到对上怀中人的容颜,方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原来,昨晚不是春梦…… “醒了。” 方休立马闭眼:“没有!” 白洐简睁开眼来,便瞧见某人紧绷的下颚,他一声轻笑,起身穿了衣裳。 方休有些紧张:“师哥,你还好吗?” 白洐简已经穿戴整齐,轻轻束起自己的发,他声线意味莫名:“什么都没发生,我有什么不好的?” “额。” 方休蒙住了被子,只觉脸颊一片烫红。 其实,也只是没有进行最后一步,其他的,不都做了吗? “先起床,应该有人在等我们。” 方休拉开被子,问道:“谁?” “起来再说。” 待到两人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却是一片山林竹园,鸟语花香。 这是处深山宅院,雅致清净,宅院之内,也有些扫地仆从,都是些山间草木精灵所化。 “你家主人现在在何处?” 仆从行了一礼,道:“正在大堂等候二位道长。” 随即,两人被引至正堂,行至不远处,方休只觉鼻尖便窜进一阵浓郁的饭香味,此时,堂中有人正化悲愤为食欲,使劲干饭。 “葛二鸟!” 方休进入堂中,一眼便看见那个熟悉的小揪揪。 白洐简却是一声轻哼,没有说话。 “方道师,白道师,你们来啦,快来吃饭快来吃饭!” “来人,加碗筷。” 方休坐下之后,面色有些复杂:“你是鸳鸯戏?” “嗯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葛二鸟,修真界人称鸳鸯戏。” 葛二鸟嘴巴不停。 看见桌上的菜,足足二十道,白洐简道:“铺张浪费。” “哎呀,我就一灵器,指不定哪一顿就是最后的晚餐了,能吃就多吃点。” 方休笑道:“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葛二鸟纠结半晌,终于问道:“你们昨晚,怎么没有进行深入交流?” 方休脸颊一瞬爆红,被饭呛着了:“咳咳!咳咳、” 白洐简一个冰眼刀子落在葛二鸟身上,立马递给方休一杯水。 方休接过,待到好不容易顺过来气,葛二鸟又道:“如果你们真的做了,我觉得以你们的体力和功力,我的修为应该能上好几个阶。” 白洐简:“…………” “咳咳!咳咳” 方休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差点又背过去了。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葛二鸟道:“你们昨晚也没圆房,此次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吃完饭,我送你们出去。” 白洐简风轻云淡说了一句话:“无妨,我们可以再圆一次。” 方休这一次,才喝进口的茶又没忍住,全部噗在了对面的葛二鸟脸上。 “对不起!” 葛二鸟揩去脸上的茶水,道:“这个条件反射,我可以理解。” 不说方休,他都是被吓了一跳。 谁知道,白洐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第四十八章 ==== “白道师,你所言可真?” 能让这二人圆房,自己不仅成全一桩美姻缘,还能提高修为。 再圆一次,何乐而不为? 在方休惊诧又期待的目光下,白洐简道:“当然是假的。” 葛二鸟:“…………” 方休却是轻笑出声。 白洐简素来单刀直入,他也不卖关子,尽量言简意赅。 “此次,我们是为太极图残卷而来。” 闻言,葛二鸟神色一顿,手中的饭后甜点好像也不香了。 “太极图残卷,谁告诉你的?” 白洐简:“宗主。” 想起白洐简的身份,葛二鸟不禁轻嗤:“合欢宗那个姓蓝的,也就是你们宗主?” 方休轻咳一声,道:“其实,实不相瞒,我们此次确实是为了引你现身。” 白洐简:“然后,取走太极图残卷,再将你毁尸灭迹。” 葛二鸟挑眉,手中的糖葫芦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我胆小,别吓我。” 白洐简提醒他:“我们有没有吓你,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葛二鸟摸摸下巴:“好像也是,蓝衣仙千方百计想从我身上得到太极图残卷,不过这次算我慧眼识英雄,竟然没想到,你们两竟然是蓝衣仙设计引我现身的工具人。” 白洐简:“……我们是真的。” 方休也解释:“不是工具人。” 葛二鸟:“我知道你们是真的,有情人周身萦绕的那层世人看不见的情息,便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你们若真是为了太极图残卷而来,此次若是带不回,蓝衣仙岂不是要拿你问罪?” 话音未落,林院内开始落雪。 不过瞬间,原本在林院内的仆从已是被来人周身萦绕的强大灵息惊的躲藏了起来。 白洐简雪眸微暗,方休也是收起笑意。 只有葛二鸟惊喜道:“咦,怎么下雪啦,好漂亮!” 话罢,他又觉得不对,突然出现的这股强大灵息是怎么回事? 一身蓝衣,行来落雪,蓝衣仙现出身形,行至堂中。 “白洐简,你找到鸳鸯戏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给本座传个信儿?” 白洐简薄唇微抿:“宗主。” 宗主?白洐简是合欢宗弟子,那这个蓝毛宗主,也就是玖兰澈口中那位修为极高的合欢宗宗主蓝衣仙了。 想到此处,葛二鸟心下不免大惊,他自然也知道蓝衣仙能来此处,会是为了什么。 眼下狗命要紧,他定是打不过这位蓝衣仙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三十六计,先跑为妙。 可是,这要怎么跑?葛二鸟欲哭无泪。 方休掌间化出一根拂尘:“你先走。” 白洐简也是看向葛二鸟:“去云灵巅,等我们。” “可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啊!” 葛二鸟也知道其中厉害,若是今日放走了自己,白洐简以后在合欢宗的日子,肯定没那么好混了。 “啰嗦什么,你真想被毁尸灭迹?” 白洐简雪眸透出一丝不耐。 “算了,要死一起死,我先走算个什么事!” 葛二鸟咬咬牙,掌间化出一根毛笔。 白洐简:“……现在不是当英雄的时候,快点滚。” 葛二鸟:“…………” 见状,蓝衣仙漆黑的凤眸微弯,眸中漏出一丝阴暗:“此次若没有冥欢丹牵制,本座可能真的不会知晓你们已经找到了鸳鸯戏,三番两次,白洐简,你可真是伤透了本座的心。” 阴柔幽魅的声音落地,蓝衣仙周身溢出强大的水色灵息,这股冰冷到极致的气息如同不散的恐惧一般,附满了白洐简颤抖的心尖。 “是你自己要成为弃子的,所以,也怪不得本座不念师徒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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