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渊收回手,情绪低沉:“你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浮汐稍作回忆,缓缓开口:“十一岁,” “十一岁的时候,我爸妈乘船出海,载了三个水手,遇到了大风浪。” “五个人的尸骨过了很久才被打捞上来,然后我姐开始接手渔排的生意。” “沈欣月出生的那一年,我想着不能让她也挨打,就学会了打架。” “可他们人多,我也只能尽量避免不再被撞得头破血流。或者想办法把他们引开,让我姐带着孩子藏起来。” 郑临渊看着那道已经变浅的疤痕,又问道:“留的长头发也是那个时候剃掉的?” 沈浮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好从小没什么人跟我玩,上初中换了性别也没被其他人发现。” 他似乎还有些庆幸于自己的孤独。 “你就这么任着他们打你?”郑临渊的呼吸重了些,“你可以报警。” 对方没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叹了口气:“郑临渊,我家欠着人命。” “可这是意外,不是由你造成的。” “是吗。”沈浮汐笑了笑,“我还宁愿用这条命抵给他儿子,我姐也不至于活得这么辛苦。” 郑临渊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明明沈浮汐看上去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却藏着如此沉重的想法。 “你说我姐怎么这么傻,家没了,钱也没了,干脆就跑了,干嘛还要管一个拖油瓶。”沈浮汐盯着地面上的那半只瓷碗,“不听她话,书读不好,还天天打架。” 郑临渊伸了手,在他之前捡起了瓷片,让那些破裂的、尖锐的威胁彻底远离对方,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站起身,顺势将人带起来,没等沈浮汐反应过来,就把对方抱进了怀里。 “因为你很重要,” 郑临渊的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上,护着对方的脑袋靠上自己的肩头,“因为她爱你,她也知道你爱她。” “原来学打架是为了保护家人。”郑临渊亲了亲他的耳廓,“沈浮汐,你再等等。” 等什么? 沈浮汐不懂对方话中的具体意思,但沈浮汐能感觉出郑临渊此刻的认真。 其实郑临渊想的是,等自己再长大些,就会有更好的方式去保护对方,或者是积攒了一定的财力,未来的路会越走越宽。 可是沈浮汐不像他那样衣食无忧,也想不到那么久远的以后,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熬过当下的每一天。 而且他不认为郑临渊和自己会发展成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关系。 “嗯。”他给了回应。 但心里却在想,其实应该是让对方来等自己。 ——如果郑临渊真的愿意等他,两个人的未来能够交叠,那该有多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郑临渊一直没说话,沈浮汐就凑过去,对方仍然在想事情。 “被吓傻了?”他在郑临渊耳边说了一句。 “以后如果他们还动手的话,要报警。”郑临渊翻了个身,语气严肃,“我说真的。” 郑临渊好天真,沈浮汐心里想着。报警有什么用,最多只是言语调解一下,警察也管不了这些。 就算打伤了人要付医药费,也只是从欠下的赔偿款里扣,那他宁愿被多打几顿。 见沈浮汐没说话,郑临渊就环过对方的腰间,把他揽近了些:“或者你打电话给我,我去帮你叫警察。” 看在县长儿子的份上,怎么都该稍微重视一些吧。 “这两年还好,他们最多只是来砸个场子,基本没怎么打过人了。” 郑临渊思索片刻,与他对视:“欠款还剩很多吗?” 沈浮汐稍一点头,神色有些迷茫:“我都不知道我和我姐要几辈子才能还得完。” “无所谓,还不完的话下辈子还找她当姐弟。”沈浮汐微皱的双眉松懈了几分,“她挺倒霉,摊上我这个阴魂不散的。” “其实也用不着这么辛苦,”郑临渊盯着对方的唇瓣,忍住了,没凑过去亲,“比如你可以傍个大款。” “傍谁?”沈浮汐笑了下,“大款看上我的几率还不如我自己成为大款。” “好,”郑临渊点了下头,“那等你赚了钱来养我。” “我要真赚了钱,就不找你玩了,换个更帅的。”沈浮汐用指尖挑了下对方的下巴。 “不可能。你说找个生理功能正常的还差不多,”郑临渊的语气不太满意,“比我帅的不可能。” “脸皮挺薄啊郑临渊。”沈浮汐反讽了一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样?” “我?”郑临渊倒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你都不要我了还能怎么样,我就找个能接受阳痿的,或者对性没需求的。总不能你逍遥快活了,我还得守身如玉吧。” “没问你这个。”沈浮汐有些无语,觉得对方的回答跟过家家似的,“我是说,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 郑临渊转过身,平躺在床上:“没想好。” “优等生还会对职业选择没把握?”沈浮汐看他一眼,“你爸应该会让你走他的路。” 郑临渊想了想:“也许吧,我从小也对这方面接触得多,要是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也挺好。” 原来像郑临渊那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也会和他们这类社会底层有同样的心愿。 比起荣华富贵,平安稳定的生活似乎更让人向往。就像他的父母,历经惊险过后虽然会有相应的收获,但很容易为此而丧命。 他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中再一次掀起那样滔天的风浪。
第28章 黄雀风 == 近日有风,渔排随着海浪晃荡。 郑临渊是被一阵湿润的触感淹醒的。 他睁开眼,看见沈浮汐正跨坐在自己面前,两条修长的腿跪在自己的耳侧,目光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 他来不及震惊,也没反应过来面前是什么情况,只是出于本能地张了嘴,将对方的嫩穴含入口中,习惯性地伸舌头去舔。 怎么一起床就有早餐吃。 沈浮汐被他舔得穴肉一痒,阴唇被舌尖挑弄着分开,顺理成章地探入屄口,反倒让深处涌起一阵空虚感。 他轻吟一声,有些难耐地将雌穴压得更低,紧贴着对方的嘴唇,将阴蒂与穴肉在对方的唇瓣上磨。 郑临渊迅速地舔吮着,掐着对方柔软的腿肉,手法色情地抚摸着。 本来在他醒之前,沈浮汐已经压着他的脸蹭了一会儿,现在还能看到对方直挺的鼻梁上沾着些未干的透明水渍。所以郑临渊没舔多久,他就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潮喷的水液被对方吮净,沈浮汐深喘着气,稍稍抬起了腰,让郑临渊的舌头从穴口中撤离,试图缓过这一阵灭顶的快感。 但郑临渊没让他离开,再次握了他的腰侧,带着往下压,嘴唇与阴唇再次相触,却没急着舔进去,而是含糊地笑着问他:“这是打暑假工的报酬吗?” 说话时的摩擦和气流更让穴心发痒,哪怕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沈浮汐也忍不住地将水淋淋的逼在对方的脸上磨。 “好痒……”沈浮汐将手撑在床头,借了力往下坐,木床板吱呀作响,似乎将渔排引得再度晃荡了几分,他蹭得穴肉酸痒,想要对方将舌头贯穿进更深处,“郑临渊……再进去点……” “舌头能有多长?”郑临渊有些无奈,但也立刻将脸埋近了些,压着阴阜舔吃。 沈浮汐还是觉得里面空得厉害,扭着腰肢试着变换角度,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被填满,似乎有些泄气。郑临渊也察觉到对方的不满足,于是将舌头抽了出来,舔向前面的阴蒂,舌尖迅速地逗弄着,时而又用双唇去抿,纳入口中含着,试图让对方靠这处强烈的敏感点达到满足。 也确实很爽,沈浮汐的逼水潺潺地外淌,糊了他半张脸。 可沈浮汐还说不够。 “那就不是要舔,是要插。”郑临渊坐起来,将人抱进怀里,颀长的食指瞬间操进穴口。 虽然对舔逼有些恋恋不舍,但他还是选择先满足沈浮汐,等对方爽够了,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再压着他吃个够,想反抗都没用。郑临渊硬气地想着。 “啊……”沈浮汐轻缓地上下伏动着身子,还想将手指吃得更深,但已经坐到了指根,于是胡乱地摇了摇头,“还是好短……要像你上次那样,顶到那里……” “哪里?”郑临渊将手指插在对方身体里堵着,自顾自地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是宫颈口。” 听对方说出具体名词,他的双颊瞬间有些发烫,但还是诚实地微一点头。 “不疼吗?”郑临渊笑了笑,“怎么会爽呢?” 沈浮汐不再看对方的脸,视线飘忽地落在他的裤裆上。虽然确实有些疼,但那处会瞬间变得酸软,像濒临高潮时微微翕合,有好几次几乎要被郑临渊的龟头操开,是种奇怪的快感。 “可是我现在硬不起来。”郑临渊难得温柔了些,手指轻轻地在里面抽插着示意道,“先用这个好不好?” 沈浮汐不领情:“这根东西一会儿能用,一会儿又不能用。你有这种天赋,不如去春山寺当和尚,老天赏饭吃。” 郑临渊的手指往内一捅,思考了几秒又说道:“也行。只是我俩做爱还得避着住持——不过你能忍住不叫吗?” “嗯?”郑临渊的呼吸也乱了几分,又将旁边的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能忍住吗沈浮汐。” “太多了……”沈浮汐伸手去拦对方的手,但晚了一步,三根手指已经把穴口撑开了,缓缓往里送,“啊啊啊……” 他没回答,但结论是忍不住。 虽然没达到沈浮汐的要求,但还是再一次在郑临渊手里泄了身。 沈浮汐躺在枕头上喘息着,看见郑临渊附身靠了过来,吻了吻自己的唇角,又问道:“还要不要?” 沈浮汐不怕死地点头。 “这么犟。”郑临渊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缝舔了一圈,没深入,浅尝辄止,“今天非得操到子宫才肯罢休是吧?” 沈浮汐没说话,对方的手忽地扇了下肉逼,水液溅得四处乱飞,手指混着逼水粗暴地在里面插了几下,力度好重。他隐忍地深喘了几声。 忽然收回手,快感猛然跌到谷底,有种失重感。郑临渊坐起身:“等着。” 郑临渊侧身去拿椅子上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 沈浮汐瞳孔一缩,撑起身子有些害怕地往后退,却仍然不及郑临渊的速度,感受着对方将那个东西插进了穴内。 “哈啊……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他被操得一阵眩晕,好深,感觉从穴口直接捅进嗓子眼了。 “酒店旁边到处都是情趣用品店。”郑临渊将那尺寸可怖的假鸡巴使劲往里面塞,将他的逼口撑得满满当当,“你不是想要吗?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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