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粗壮的鸡巴挨着他的腿肉摩擦,郑临渊在耳边笑道:“这么迁就我?随时扒了裤子都让操。” “我那是可怜你,”沈浮汐也伸了手,碰了碰对方硕大圆润的龟头,“想着好不容易硬一次,别扫了你的兴。” “好。”郑临渊将龟头调整抵至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不用手指去撑开,直接硬生生地撞进去,带着逼肉极浅地塞进穴心,“沈浮汐好慷慨。” “等等……”沈浮汐的下身向前一挺,试图躲避对方那根突然操进来的性器,“还没扩开。” “可以的,慢慢吃进去。”郑临渊继续将顶端送入,引得对方腿根发颤,手指抚触着饱满的嫩逼,“你这里适应能力还不错。” 随后又将手指探向对方的身后,指尖轻点了下后面的穴口:“不像这儿,要耐心扩张一阵。” 沈浮汐霎时心中一慌,抓了郑临渊的手腕,不让他碰。 郑临渊也没为难他,松了手,又将鸡巴往穴口里狠狠一顶,嘴上却安慰着:“怕什么?没带润滑剂,我也进不去。” 操哪儿不是操,总之进都进来了,还说什么废话。 沈浮汐靠在身后的礁石上,小腹收了气,有些紧张地盯着对方的鸡巴缓缓埋进自己的逼里,最后将根部也彻底顶入湿软的花心,囊袋撞在阴唇上。 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沈浮汐也出于本能地松了口气,但又意外地察觉到郑临渊这次的硬度似乎比以前要更坚挺些,像根沾了潮的粗木棍嵌进了自己体内。 沈浮汐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抬起头,下身微抬着用穴肉去蹭对方的阴茎,稍稍脱离了根部,命令似的语气:“动啊。” “这么急?”郑临渊伸手抚上对方的腰侧,五指收紧,固定着将人从下往上顶,缓缓律动着腰身。 沈浮汐被他动作温吞地操了一会儿,被磨出了一身汗,闷在潮润的海风中。 “你是不是不行?”他有些不耐烦,双臂主动攀上对方的颈间,试图争夺主动权,将屄口重重地套在对方的鸡巴上,穴肉的褶皱覆上来,裹着柱身吸吮。 郑临渊见状就将人抬起一条腿,加大力度贯穿而入,往外抽时才语气担忧地开口:“好窄。” 沈浮汐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刚才不还说不用扩张吗。” 这么小的口,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撕裂。郑临渊的手在他的逼口处迅速地揉了揉,企图让对方放得更松些,然后挺腰开始抽送。 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出时也基本上是整根插入拔出,完全不给沈浮汐纾缓的机会。沈浮汐有些慌了,想起之前两人在红树林里做的那次,郑临渊也是以这样的频率抵达了早泄。 阳痿像是会传染似的。 要是这次郑临渊还是坚持不了多久,估计自己也没有什么兴趣再去跟他做爱了。 于是沈浮汐下意识地想让对方控制一下:“你慢点……” “挺难伺候。”郑临渊稍微放缓了速度,有节奏地往里操,“前一秒还嫌我不行。” 郑临渊边操他,便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对方的阴茎,掌心磨过铃口。两处分泌淫液的地方都被堵塞着,沈浮汐觉得腹间一闷,不太愿意完全被对方掌控,但快感又再次将他拽入情欲的漩涡,只好随之沉沦。 “暑假会很忙吗?”意识正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沈浮汐又听见对方挨在自己耳边问。 “会。”他点了下头,喘息深了些。 郑临渊将人完全圈进怀中,以免对方会被操得脱力,被礁石的尖利棱角划伤。 “我来当暑假工。”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包住宿吗?” 沈浮汐闻声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郑临渊的肩上,又略觉别扭,不愿回头看向对方的脸:“没工资开给你。” “倒贴都行。”郑临渊的手托住了对方的后背,带着完全贴紧自己的身躯,身下插弄的动作也凶了些。 “啊……你别……”总是不打招呼地就在里面横冲直撞。沈浮汐惊喘一声,呻吟声被撞碎,“唔……你怎么还没射……” “什么意思?”郑临渊听了不太高兴,速度加快,粗大的肉刃在里面疯狂捣弄,抵着花径肉壁顶蹭研磨,顶端冒出的前列腺液尽数涂抹在温软的穴道间,与对方的一腔淫液水乳交融。 他伸手在沈浮汐的腿间摸了一把,指隙间拉开几丝鸡蛋清似的透明黏液,举在了沈浮汐的眼前。 “你自己看看湿成什么样了,舍得让我停下吗?”郑临渊说着,“别一会儿等我射了,又说不够,求着我继续操你。” 沈浮汐抬手想要挥开对方的手臂,却又听见郑临渊笑了一声:“怎么?你还嫌弃上了?” 随后沈浮汐就看见郑临渊将掌心一翻,面对着他自己的脸,然后将那指间沾染的水液挨近唇侧,沈浮汐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阻止,郑临渊已经伸了舌头去舔。 猩红的舌尖沿着指根转了一轮,透明无色的水液看上去却格外淫靡。 沈浮汐想起之前,他第一次让郑临渊帮他口交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十分抗拒。本来以为只能诱骗郑临渊帮他舔一次,结果后来对方似乎又对舔穴上了瘾,有一次甚至趁着教室没人,蹲在课桌旁吃他的逼。 对方仿佛已经对这种举动习以为常,还边舔指尖边看向沈浮汐。 沈浮汐的目光似乎带着些茫然,于是郑临渊动作一顿,对他一笑,嗓音被欲火熏得有些哑:“甜的。” 怀中之人的视线移了移,从郑临渊的唇角转至双眼,两人对视着继续做爱。 其实他知道沈浮汐这样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郑临渊又往里面猛顶了几下,感受到对方的小腹缩紧,于是瞬间倾身上前,吻住了对方的唇。 “想接吻就告诉我,”舌尖探入,郑临渊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可没工夫去猜。” 沈浮汐在他的吻里发抖,穴心源源不断地流水,逼肉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阴蒂肿得像成熟的浆果,郑临渊的鸡巴被水液淋湿浇透。 身下在高潮,粗热的性器却堵在穴口,呼吸道又因舌吻而感到窒息,爽得不太畅快。 郑临渊却没顺着他的意思,反而将宽大的手覆上了前端的阴茎,撸动着帮他达到了双重高潮。穴道内的鸡巴也在同时往内顶操着,沈浮汐感觉自己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被操开了,无论碰哪儿都能敏感得再度加深快感。 “嗯……”沈浮汐将腿一蹬,逼穴蓦然缩紧,屏着气不再松开,郑临渊将鸡巴往外拔时明显感受到一阵滞涩的阻力,于是停下了操弄。对方的花穴一直紧着,估计是在进行一场漫长的高潮。 像是一个收紧的塑胶皮筋箍在了阴茎根部,前端和柱身又在柔软的秘境中被含吮着,郑临渊粗喘几声,不顾紧致穴口的阻拦,猛地将性器往里一撞,马眼偾张,往里面灌注浓精。 沈浮汐没骂他。 只是抬起头,久久地盯着郑临渊,而后忽然说道:“暑假工,记得带枕头。” ---- 小郑你硬得有点频繁了😱😱😱请克制一下
第27章 濯枝雨 == 这几天下大雨,没什么客人,沈浮汐蹲在网箱边,陪着沈欣月看蛏子喷水。 今天的雨水刚停没多久,桥前就传来喧哗的人声,郑临渊放下手中的账本,从柜台上抽了菜单,迎着那群人走过去。 那些人说笑着,声音粗犷,气势汹汹地涌进渔排,看见郑临渊时稍顿了顿,随后抽过那张菜单,看也没看就甩到地上,鞋底踩上去。 “干嘛?”郑临渊皱了眉,被其中一个人拽着往旁边推。 “老板娘呢,今天不在啊。”领头的人干笑了两声,忽地踹向桌底,将木桌踢翻了。 沈浮汐听到动静,从后面走出来,看见眼前的这群人时,脚步停住,沈欣月也跟着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先回房间。”沈浮汐低头看了下小姑娘,指了指屋内。 沈欣月跑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沈清也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沓钱,边数边走过来。 沈清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将钱递给了带头的人:“你们提前过来,这个月还没攒够数额。” “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那人走到柜台里,将抽屉中的小额散钱也掏出来收走了,“还不上钱就把你们家渔排拆了,时间拖那么久,你当我想来你这破地方。” 那些人随意地在前厅里晃着,将眼前但凡值些钱的东西全都收走,啤酒也往外搬。 沈清没拦他们,沈浮汐也没动,只站在后面看着这些人。 好在他们也只是拿走了一些东西,没动起手来。临走时回头瞥了眼沈浮汐,脸上笑意促狭:“瞅什么?以为长大了我就不敢动你?” “摘了辫子跟街上那群毛头小子混,真当能压得过我们。”旁边的人也笑,又补了一脚,将身旁倒伏的桌子腿踢断了。 “也别想着耍花招,”那人忽然看向沈清,“你女儿在街上读幼儿园,是吧。” 沈清的表情变得急了些:“有事冲着我来,跟小孩有什么关系?” 周围的人忽然笑起来,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又说道:“你们家把我儿子害死的时候,你爸妈也没想过会让自己的小孩来还债吧?” 郑临渊听不下去,刚要上前,又被沈浮汐从后面扯住了。 那群人甚至没用正眼去看郑临渊,转身过了木桥,消失在堤岸上。 沈清叹了口气,回房间去看沈欣月。 沈浮汐环视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郑临渊也跟着收拾,两人同时去捡半只碎碗,指尖相触,下一秒又被郑临渊握住了手腕。 沈浮汐望向对方,知道他有问题想问自己。 比如询问他们的身份。 比如为什么会欠债。 再比如那人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但是郑临渊只是抬起手,撩开对方额前的碎发,指尖抚上那道疤:“是因为他们吗?” 沈浮汐的手被对方牵着,远离了锋利的瓷片,像是将他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沈浮汐也没回答,那处伤疤早就不痛了,但却仍然会有人在时隔多年后,对他提出迟到的关心。 当年连沈清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把他从医院接回家后,每天提醒他要换纱布。 郑临渊本来还想说要帮他,但想起之前在教学楼边的聊天,又觉得对方应该不会想让他依托父亲的关系去帮他做事。 好像除去这一身份,郑临渊才忽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对方。不像之前自己限于困境时,沈浮汐能够凭着一腔孤勇主动站在他身边。 可这不是在学校,与社会上的人纠缠,会涉及到更多利益,沈浮汐也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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