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渊……嗯……好痛,不要……”沈浮汐流着水往后躲,脊背完全贴上床头,无处可逃。 像是被一个冷冰冰的死物撑满了身体,快感诡异,明明心里觉得不舒服,身体却顺应着本能不断地喷水,穴肉发了疯地抽搐。 如愿以偿地顶到宫颈口,沈浮汐被操得失神,连绵的呻吟声失控得变了调,在对方听来有些催情的意味。郑临渊也被欲望烧得嗓子发干,于是俯下身,一边用假鸡巴操他,一边伸了头过去,将骚甜的逼水卷进嘴里,黏了满口的淫液。 “可惜假鸡巴不能射精,不然直接破开宫颈口,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给假鸡巴怀孩子。”郑临渊舔咬着他的阴蒂,引得对方一阵颤栗。 即使心里尚存抗拒,却还是被假鸡巴插得情液飞溅,两瓣肉唇被粗壮巨大的器物撑得发白,失了血色,屄口也薄得仿佛随时要裂开来。沈浮汐在这可怕的刺激里止不住地潮喷,没有力气再动。 郑临渊喝逼水喝够了,就直起身凑到对方身边:“爽吗?” 沈浮汐摇头,被顶得有些难受,胃里泛起胃酸。 看对方的脸色确实不太对,郑临渊瞬间停了手,神情担忧地抱着人哄:“好好好,我们不要了。” 胆小得要命。沈浮汐看他一眼,反胃的感觉逐渐平息,随之升起的是体内汹涌的空虚。 怎么会这样。 明明已经被假鸡巴顶着宫颈口操到了高潮。可他还是觉得差了些什么。 或者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沈浮汐望向郑临渊,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挺少见他这副犹豫的模样,郑临渊也好奇,问他怎么了。 “你能不能……”沈浮汐的手摸向他的胯下,“用这个操我?” 郑临渊一愣,又无奈地解释道:“真用不了。要是能硬,我肯定也不会忍,对不对?” 沈浮汐靠在他怀里,声如蚊蚋:“也不一定要硬了才能操。” “你说什么?”郑临渊有些难以置信。 沈浮汐不再理他,行事专断地扯下对方的裤子,那坨东西软得像泥,气死了。 气归气,他又撑起身来,后背贴着郑临渊的胸膛,握着那瘫软的粗大性器,费劲地往自己的逼里塞。 “嘶——你怎么……”郑临渊也诧异,但又伸了手指帮着对方撑开穴口,好在龟头稍微有些硬度,能够较为轻易地塞进花穴。 到后面难度就大了些,疲软的阴茎总是往下滑,一个没抓住就像脱了手的泥鳅,空腔的海绵体萎靡无力,脱落时只剩龟头卡在穴内。 郑临渊松了手,让他自己一个人玩,手箍在对方的腰间,唇角蹭过他的耳后:“你是想羞辱我呢,还是想勾引我?” 身下的工程巨大,活塞运动也艰难,沈浮汐没动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但还是调起了些意识回答对方的问题:“都想。” 就这样硬塞了半晌,沈浮汐也不动了,窝在对方怀里,身下的鸡巴插了半根进来。 郑临渊以为他累了,就打算把鸡巴往外抽,让沈浮汐休息一会儿。 但刚有抽动的趋势,沈浮汐就立刻按住了他的阴茎,郑临渊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异样。对方花径内的肉壁开始收缩,水液再次顺着往下淌,熟透的红肿阴唇动了动,里面的穴肉也在发紧。 沈浮汐忽地一挺腰,却生生抑制住了大幅度的动作,没让对方的性器滑出体外,仍然在温热潮湿的体腔内含着。 身子比以往抖得更厉害。 这是在高潮。 汩汩的淫液尽数排出体外时,沈浮汐才塌下腰来,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 好像就是这样。 不是要插宫颈口,是要郑临渊在他里面。 这才是上次做爱觉得爽的原因。 沈浮汐意识混乱,又感受到郑临渊的声音贴近了耳边。 “好敏感,”他的吻也落在了颊侧,“不被操也能潮喷。” ---- 坐脸➕道具➕软鸡硬吃
第29章 梭子蟹 == 高三,洪梓腾准备回市里的学校,他学籍不在桐花湾,高考的时候要回原校考。 本来他也是成绩不太好,在城里读书压力太大,就干脆回来跟祖父母住,高一上学期才转进桐花一中。 当时他被分到跟徐辉当同桌,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些,有天看见徐辉在跟别人打架,就上去帮了一手。平时看他做事慢吞吞的,结果打架倒还挺利落,说是从六岁开始学跆拳道,有些基础在身上。 其他几个人在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初三的李龙华性子还没这么野,平时独来独往的,被几个小混混堵在角落,是沈浮汐路过时帮他撂倒了几个人。后来李龙华结识了更多兄弟,但还是把沈浮汐当成什么似的维护着。虽然平时大大咧咧,说话也不过脑子,但从来听不得别人诋毁沈浮汐半句。 陈旭阳对此不屑一顾。 趁着暑假最后几天,那就干脆给洪梓腾办个欢送仪式——主要是这个时节的梭子蟹膏肥,不然等到抱籽再捕捞,肉质就会变得又瘦又柴。 蟹腿肉细嫩鲜滑,肉肥膏满,丝缕分明,蘸上料汁瞬间被浸透入味。 比起浆质的蟹黄,沈浮汐更喜欢吃蟹膏,有些蟹黄黏腻得尝起来会发苦,蟹膏则丰腴鲜嫩,蒸熟后吃起来比咸蛋黄的颗粒感更加细腻。 几个人探究了一会儿吃螃蟹的学问,直到盘子空了,才想起今天聚在一起的目的。要不是徐辉提了一嘴,剩下的人差点直接散场回家,就连洪梓腾也不记得自己后天就要回市里。 其实随便意思意思就得了,反正也不是以后永远都见不到面,毕竟寒假也得回桐花湾过年。 陈旭阳还挺高兴,揽着洪梓腾的肩,兴冲冲地幻想未来的生活:“我们四个刚好凑一桌麻将,以后就不用轮着让位了。” 洪梓腾有些无奈:“以前你们也嫌我出牌慢,我基本都是在旁边看着。” “那要不然今天摆一桌?把以前的份给你补回来。”李龙华建议道,“把你搭车的钱输完再回家。” 沈浮汐还在执着于将那个坚硬的蟹钳敲开,徐辉看了他一眼,指了下后厨的方向:“让我妈再给你上两只?” 沈浮汐停了动作,转头看向对方:“向你妈借张麻将桌。” 徐辉迅速起了身,转身往杂物间里走,搬出了一张折叠桌,又提起墙角的那盒麻将。 于是本该结束的聚会又被再一次延长了时间。 —— 前段时间郑临渊在沈浮汐家住了些日子,每天早上还会主动去街上的农贸市场买菜回来,帮着收拾餐桌端茶倒水,做起事来还挺利落。 只是临近开学,他就收了行李回去了,最近也没怎么跟沈浮汐联系。 没想到晚上沈浮汐回了家,又看见郑临渊坐在桌边陪沈欣月做手工。 “你在我家待惯了?”沈浮汐也坐了过去。 “一会儿就回去。”郑临渊对他笑了下,“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沈浮汐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欣月就抬起头:“临渊哥哥吃完午饭就过来了,我也不知道舅舅什么时候回来,他才一直在这里等。” 沈浮汐拿起桌上的一只纸兔子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对沈欣月说道:“十点了,你也该去睡觉了。” 沈欣月捏了捏手中还没折好的纸船,望向郑临渊,似乎还想继续和他玩,但还是听沈浮汐的话回了房间。 海上夜色宁静,郑临渊将那只纸兔子放进沈浮汐手里:“这是给你折的。” 沈浮汐没说话,但也没把纸兔子扔回去。 过了一阵子,郑临渊才开口问道:“去哪儿玩了?” “徐辉家。”沈浮汐收拾好桌上剩余的彩纸,“洪梓腾下学期不在桐花读了。” “高三才转学?是不是有点迟了?” “他成绩不好,他爸妈没指望他高考能有多高分。”沈浮汐站起身,“但他的学籍在市里,迟早也要回去。” 郑临渊也站起来,跟着沈浮汐走到柜台前,看他收拾了会儿东西,就跟他说:“那我先走了。” 沈浮汐回头看他一眼:“再见。” 对方没动,仍然盯着他的脸,过了几秒又开口:“都不送送我?” 沈浮汐想了想,问他:“来找我干嘛?”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郑临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对方的腰侧,像是拥抱。 比以前有了更多的肢体接触,但沈浮汐似乎也觉得不那么别扭了。他转头望向渔排前方的木桥,后面隐着一片浓重的夜色。 于是又看向郑临渊:“等我等到这么晚,我猜你也是不打算回去。” 郑临渊的眼底有笑意,终于将那个拥抱补充完整,双臂抱过了对方的背后:“原来沈浮汐留人的方式是靠猜的。” —— 郑临渊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劲。 明明以前还觉得无所谓。 可随着他和沈浮汐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能够每时每刻都在对方的身边待着,最好能完全融入对方的生活。 上学的时候倒还好,只是当他独自待在家里,听见檐下传来风铃响,总会无可避免地想到沈浮汐,但又舍不得把那串贝壳风铃摘下来。 或许是之前每次自己去渔排找沈浮汐,对方基本上都在,所以他没怎么在意。但这次在他家等了整整半天以后,郑临渊才发觉,其实沈浮汐身边还有很多朋友。 而且那些人都比自己认识他要早,他才是后来的那一个,他也没办法完全将沈浮汐留在自己身边。 好像在沈浮汐的世界里,自己的存在也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他也不知道沈浮汐会不会像自己那样,经常会想起对方。但后来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沈浮汐的生活也很忙,被零碎的鸡毛蒜皮占满了,没有闲暇再去思考其他事情。 比如沈浮汐基本不会主动打电话联系他。 上高三了,他也没什么时间去八班找沈浮汐,忙起来倒还好,忙起来能忘掉很多事情,也不会去纠结该如何定义他和沈浮汐之间的关系。 哪怕他们的很多行为已经越界了,但在言语上仍然保持着像最初那样,基本没什么改变。 其实有时候沈浮汐也想过这个问题。 邻桌的那对情侣谈恋爱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甜言蜜语说得极为腻歪,平时动不动就给对方送礼物,还会主动帮对方抄作业答案,两个六百名的人互相鼓励一同进步,立志要考同一所大学,连死后合葬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和郑临渊的未来会怎样。 或许是在潜意识中就觉得两个人走不到一起。 就连现在的情感联系都显得有些淡薄,更别提毕业以后了。 而且平时除了自己主动向郑临渊问问题,对方也从来不会去关心自己的成绩。按理说学霸应该都会对成绩保持高度敏感,但郑临渊好像不太在乎沈浮汐能考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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