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婆婆面前如此斩钉截铁,但像闫程这样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时候也会觉得怪怪的。他想起今年郁兰津的生日,一说到考大学就傻乐个没完,提起傅老师时好像黄蓉见了她靖哥哥——他莫名其妙脸红什么!? 闫程越想越感到不对劲来,终于走到郁老师家院子门口,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他就是不敲门,从边上院墙爬上去,伸长了脑袋往里看,院儿里竹床上郁兰津背对着自己坐在傅老师身上,两只白皙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歪头露出了傅舟延的半张脸。 他们在亲嘴儿! 挂在院墙上的闫程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脏跳得跟兔子似的,稍微挪挪脚引出点动静,就看到傅舟延睁开眼睛朝自己看过来。 傅舟延本来打算饭后看看书,但郁兰津来了,贴着自己身侧躺倒在竹床上,只穿一件薄的背心,还洗得香喷喷的,比抹了法国香膏的女人还好闻,像夏天里盛开的花束,不知羞地勾引人。 分开眼神往他身上瞧时,又是一副无知无觉的天真模样,叫傅舟延挑不出什么由头来逗弄他一顿,便捻捻书页,学着村里人的口音:“只能在屋头这么穿哦。” 郁兰津第一次听傅舟延这样学舌,加之他一贯冷情的形象,充满了莫名的喜感,被逗得笑迷了眼睛;嘻嘻捂着肚子在床上乐了会儿,又借口说没听清,撒娇央他再仔细说一遍,于是傅舟延总算找到机会,戏谑着挑挑眉:“那过来亲我。” 郁兰津这才觉得被捉弄了,红着脸爬起来,跪在傅舟延身边,凑过去亲亲男人的脸,害羞地说:“可以吗?” 傅舟延不说话,只架住郁兰津的腋窝将他抱在自己腿上,舔舔嘴唇轻声回答他:“好像不可以。” 两人接起吻来,傅舟延的手指正要顺着郁兰津细颤的腰谷滑进裤子里时,就听到墙边传来的响动,睁眼去看一个男孩的脑袋搭在院墙上,衬着微弱的灯光,正是闫程的脸。 傅舟延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只是无端想起听郁兰津曾说过与这人好,怀里还吮着郁兰津的舌头呢,就冲闫程挑衅地抬了抬眉毛。 他刚觉得不值当——与毛头小子置哪门子气?就要抱着郁兰津进屋去,没想到这小子却直接从墙上往后撅了下去,发出好大的震响不够,还要冲天大吼一声“操”。 郁兰津听出来是闫程的声音,惊吓过后要出去看看,还问傅舟延要不要一起。 傅舟延当然说不,也不想郁兰津去,甚至有点不耐烦起来,但看郁兰津已经从自己身上爬下去穿好了鞋,便坐起来脱掉自己外搭的衬衣要郁兰津穿,眼神落在人胸前,说:“露出来了。” 郁兰津顺着他的目光看,只见软小乳肉上的硬蒂儿正撑着前胸的背心布料,忙涨红了双颊,仔细拢上傅舟延的外衫便出去了。 一出去便看到闫程捂着屁股在原地直跳,恐是怕人发现,还仰天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郁兰津本还觉得有点搞笑,就见闫程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正想跟他打个招呼,却直接被打断道:“我都看见了!” 闫程只觉得被郁兰津背叛了,亏自己还为他在婆婆面前说上半天好话,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郁兰津和傅舟延,学生和老师——两个男的! 他怒不可遏地冲到郁兰津面前来,提起一口气想要大声控诉他却引得屁股发痛,只能又哑了火:“你,你这样,叫郁老师晓得了打死你崽儿!” 郁兰津张目结舌,顿时明白了闫程在说什么,耳边闫程的质问隆隆作响,只哽道:“爷爷、爷爷已经是知道的。” 这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陷进某种奇怪的气氛里,郁兰津愣愣看向闫程,竟见这人脸上浮起层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来,并咬牙道:“就算郁老师知道,你们就能在院子里,做——做那事!?” “爷爷今天没睡午觉,饭过了就……” “算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只告诉我,傅、傅……”没来由的,闫程就是叫不出老师来了,破罐子破摔般简单指代,“他是真心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对吗?” 郁兰津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看见闫程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天啊,那你岂不是变成我小师娘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小子,胸腔里充斥着旁的年纪都不会有的鲁莽——杨过都能跟他姑姑过一辈子,郁兰津凭什么不能、不能跟老师在一块儿呢?闫程就这样说服了自己,但一时间还是不大接受得了,又加上郁兰津被他这句话震得哑口无言,两个人便也一起愣住了。 好一会儿,郁兰津“扑哧”笑起来,闫程半是惊半是吓的,脸涨得通红,都是少年人的坦诚,于是丢下一句“我会好好保守秘密”便走了。 但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郁兰津心想,先是爷爷、又是闫程,一个又一个人知道了自己和老师的关系,亲近的人能接受,那其他人呢? 他手心里捏着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笑意也凝结在脸上,在门口看着闫程的背影慢慢淹没在黑夜里。 “聊完了?” 傅舟延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郁兰津转身,默默地应了声,回头往屋里走。 “怎么不高兴了狗狗。”傅舟延拉住他,看郁兰津的脸色,试探问道,“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想让别人知道吗?”郁兰津低着头,情绪低落,“我以为,你不想让人知道。” 傅舟延不再说话了,一直进了房门,便将郁兰津往怀里揽,叫他坐到自己腿上,面对面抱在一起。 郁兰津顺从地坐在傅舟延身上,只是一直低着脑袋,如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老师,这一年来,其实我总是不踏实……” 顺风顺水如傅舟延,料定世间难题总归是迎刃而解,何况如今还算不上难事儿,忽视了郁兰津的郁结倒是他没想到的。 “你爷爷跟你说了吗,”傅舟延也垂下头,去贴郁兰津的前额,“我打算把你户口迁出来,明年高考就不在这里考了。” 修桥的事情也考察得差不多,也是时候把归期提上日程。 郁兰津还沉浸在茫然里,就听得傅舟延的话,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愣住了,脑袋抵住傅舟延的胸膛,只问:“迁出去,迁到哪儿去?” “我当然会给你一切打点好。”傅舟延揉揉胸前郁兰津的发旋,“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 “我不会!”郁兰津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傅舟延好像是被自己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也意识到自己的激动,于是咽咽口水,重复道,“老师,我不会。” 傅舟延也看着他,笑道:“我知道你不会。” “趁还不算太晚,去我那儿吧。”傅舟延用拇指轻轻摩挲郁兰津的嘴唇,哑声道,“我想听你的声音,”说着,他又低低笑了笑,“免得把郁先生吵醒了。” 用过的两只套子打着结扔在床边,郁兰津软成一罐麦芽糖,觉得傅老师真是全天下最最好,黏着人不放,又要抱又要亲,爱娇地一直蹭他,但自从他来过月经,傅舟延总是不放心。 他哄着郁兰津从自己身上下来,架高了两条长腿放在肩膀上,热烫的手按着郁兰津软烂的阴户,低头看去,白胖的花唇早被之前激烈的性爱操得大开,绽开的小阴唇如花瓣,露出一个小眼儿,层叠的淫肉因为性欲挂满了白浆,正一翕一合地不断打着哆嗦,要男人的肉柱帮他杀杀痒。 “你叫我,宝宝,”傅舟延迷恋地用手指爱抚他,拇指摁住硬胀的阴蒂,只是轻轻摸过去,底下就吐出一股淫水来。 郁兰津叫不出来,从小到大都是听见邻舍们称呼“王老头张老头”或是“我家那口子”什么的,像那样的叫法第一次傅舟延哄着他说出口后,也只在上次惹傅舟延生气的时候才喊过。 “怎么不说话了?”傅舟延将他的软胸拢在手心,埋下去吃那枚硬挺的奶头,另一只手仍在下面揉捏,时不时就将他的阴蒂揪起来搓弄一番。好一会儿傅舟延才凑上来继续说,竟有点可怜的意味,“难道你要叫我没老婆么?” 郁兰津最受不了傅舟延这样,一种诡异的攻守颠倒感让神经都战栗起来。他仰起头,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终于说道:“老公……老公你疼疼我。” 又咬着嘴唇,松开搂着傅舟延的一只手探下去,直直握住傅舟延的阴茎,抚慰别人的性器也会有快感般,逼水从女阴流到股间。 傅舟延摆着腰在他手心里抽送着,喉间不可控地不停喘息,哄郁兰津用后面吃自己的鸡巴,拿来床头盒子里放着冬天涂脸的霜膏,挖出大半往郁兰津臀缝里抹。 郁兰津听话,又被欲望磨得迷情,高撅着白嫩的屁股,脸埋进枕头不敢动作,手指揪着床单等傅舟延的进入。 那些油膏儿被热化了,裹着流出来的淫水潺潺地黏在密处的皮肤上,被傅舟延滚烫的龟头碾着,一路肏湿了整个腿间。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失了神般,郁兰津坐到傅舟延胯上,岔开腿就把肉屌坐进了湿馋的逼缝里。 傅舟延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来,叼着郁兰津的嘴唇亲,说他是小狗,又夸他好会吃鸡巴,是最乖的骚小狗。 “你的里面好像在吸我的精一样,好淫荡。” “不要……不要说,老公,我爱你。”郁兰津手脚都缠在傅舟延身上,如攀上浮木的溺水者,已经爽到胡言乱语起来,唇齿间哆嗦个不停,“好硬,啊,老公……鸡巴好硬,小狗里面被操穿了……” 他爽得眼睛都湿漉漉的,往下一瞥,风情便如同火焰,倾泄在傅舟延心头:“老师,老师……你也觉得舒服吗?” 傅舟延听他这样浪叫,双手将他因为快感缩得紧紧的臀瓣掰开,用力往下按在鸡巴上,胯下也跟着往上狠狠地顶肏。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进,这样太深了,”高潮将至,郁兰津掐紧了傅舟延的肩膀呻吟,“啊!喷、要喷了老公,小逼要喷了。” 傅舟延也觉得要发疯似的,顶端敏感的龟头被牢牢吸在肉口里,郁兰津又直喷水,好像在肏一团水;又实在紧得要命,环环肉圈箍着壮硕肉屌,一层一层要他从卵蛋里绞出精才好。 一晚上过去,前前后后都被肏遍了,小腹被精液射得鼓胀如三月怀胎,岔开的腿心潺潺淌着稠白的精液,边儿上的大腿内侧甚至还乱七八糟地干着块儿硬斑。 傅舟延看向他淋漓的腿间,竟又有勃起的势头,郁兰津被操昏了头,用手去按,想把他的阴茎按下去,却反而越来越硬,就哭着说傅舟延是坏人。 傅舟延翘着鸡巴从背后搂住他,“宝宝,老公这次不插进去了,就在外面弄……腿夹紧点。” 等全部收拾妥帖,傅舟延睡到床上来,他便如小狗般黏上来,捏着男人的衣角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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