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李鸣玉摇摇头,“你碰不到的。” 见我许久不吭声,李鸣玉难过地垂眼:“哥哥还是怪我的,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否认——我有太多隐形的把柄在他手中,不敢随便。李鸣玉却误以为我是愿意了:“哥哥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稀里糊涂地到了浴室,狭窄的空间让我们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我赤裸,他衣冠整齐,坦坦荡荡的。 不过是清理而已,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再矫揉做作倒显得我跟小姑娘似的了,我咬咬牙,背过身去催促他:“你快点。” 看不到李鸣玉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扣住了我的腰身,呼吸似有似无地喷在后颈。花洒打开,水温热地射到会阴处,我哆嗦了下。 “别害怕。”声音温和地安抚我。 我不肯在他面前示弱,极力克制住战栗,然而当手指缓缓插入时,我还是瑟缩地夹紧了。 “动不了了,哥哥……”李鸣玉无奈地说,“太紧了。” 昨夜靡靡灯光下,他汗湿地搂紧我,也是说的这句话。我努力放松下身体,羞耻地放他入侵。 手指温度偏低,深深地没入,接着是第二根。 我紧紧闭着眼,却陡然叫出声来。那手指不知道捣到哪处,忽的电流般尖锐的快感遍穿全身,腿脚发软地站不住。 “哥哥,我在帮你清理,”李鸣玉声音微哑着说,好似很为难地轻声说,“你……你不要这样。”
第13章 13 窥看 13 我那时还不知道碰到前列腺点会有快感,只以为是我淫荡,更不敢出声,只点点头,死命咬住嘴唇,弓身企图藏住勃起的下身。 手指微微撑开穴口,我清晰地感到有液体朝外流,顺着腿根流下来。指节有意无意地按着那处,酸胀得要命,若不是咬着嘴唇,我或许会忍不住哀求他弄重一点。 他……感觉到了吗? 应该是没有。李鸣玉格外认真地帮我清理,导出深处的精液后,毫无留恋地收回手指,指尖水光粼粼,他垂眼简单冲洗了,见我还背对着墙,说:“哥哥,我们出去吧。” 我闷声:“……小鱼先出去吧,我想先洗个澡,你、你帮我把衣服放门口。” 李鸣玉不疑有他,待门一关,我便打开了花洒,在水声中,如发情期的雌兽一般自慰起来,粗鲁地撸动着茎身,却还不敢出声,浴室是玻璃的,只要他回头看一眼,我的尊严就荡然无存。 后穴似乎还存留着手指的触感,我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只草率地射过一回便擦干净了,套上了衣服走出浴室。 上衣裤子尺码都对,唯有内裤偏大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处。 李鸣玉正在揭开早餐的塑料盖,向我招呼:“哥哥,来吃饭。” 我不自觉地闪躲他的眼神,坐到一边。他应该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边吃边如常和我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 买的早餐没什么滋味,我吃得很慢,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鱼,你说的酒里下了药,是怎么回事?” “啊,”李鸣玉漫不经心,“是我猜的。我打算把剩下的酒送检,查查里面究竟有没有。” 我强装镇定:“谁会故意给我们下药?” “兴许是有人想要弄仙人跳讹一笔钱,但除了哥哥你回来了,也没有其他人进来,”李鸣玉苦恼地问我,“我太笨了,猜不出来。哥哥觉得是谁?” 我勉强笑起来,握住了他的手:“我不知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找到罪魁祸首也无济于事,幸好我们谁也没有受伤,这已经足够了,是吗?” “哥哥是不想继续调查?”李鸣玉不解。 “我……我不想,”我咬咬牙,“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做过爱这件事,你是我亲弟弟,这事传出去太难看,别人只会嚼舌根。” 手心紧张地出了汗,我如坐针毡,忽然听到他说:“那就算了。” 李鸣玉微微笑起来,眼尾的痣旖丽:“我都听哥哥的。” · 外头天色又是昏黑了,我原本是想先回学校,但身体酸痛得厉害,尤其是那处,走路姿势也奇怪,出去难免会被人看出怪异,只好继续留在酒店。 李鸣玉定的是大床房,说是十一假期酒店都定满了,只剩一间。他不放心我自己在这儿,坚持要陪着我。 “我回学校取个电脑,马上回来,”李鸣玉看着我吃完药,“哥哥困了就先睡。” 药片里有安眠成分,李鸣玉离开不过五分钟,睡意便涌上来,我蜷在床一侧昏昏沉沉睡过去。 明明裹紧了被子,但还是一阵阵地冷寒,睡中也忍不住。隐约听见窸窣的声响,像是被温柔地抱住,丝丝绵绵的热度很舒服,我忍不住更深地蜷进去。 我睡眠不好,常做梦,半夜也偶尔会醒,但这回却睡得格外安稳。 早上是被吵醒的,我迷茫地看着眼前,不甚清醒,只感受到床在轻微地震动,还有身低低急促的喘息声,半晌才意识到眼前是李鸣玉的背影。 他在打飞机。 李鸣玉并没有发现我醒了,薄被半掩住胯部,他弓着身,上衣上滑,露出健朗漂亮的腰线,只见清瘦的手腕起伏着。而在我的视角。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嫩红色龟头。 我骤然耳根一烫,忙闭上眼装睡。 然而喘息声却无法忽视,细微的黏腻水声,伏在我耳边似的,身体内也在热,我起了反应,鸡巴热胀着顶着裤裆,尾椎处阵阵酥麻,我又悄悄睁开眼盯着他的手腕,幻想那只手在我的胯间抚慰我,忍不住夹紧了腿磨弄。 李鸣玉撸动得越发快,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我竟也头脑一白地高潮了,裤裆里湿黏,像经历一场酣畅性事。 见他撑床抽纸巾,我慌张地紧闭上眼,睫毛抖个不停。等到脚步声进了卫生间,我这才敢睁开眼,脸颊滚烫。 趁他出去买早餐的间隙,我去卫生间扔掉了脏污的内裤,没有替换的,也只好空档出去。 空气中有微妙的腥膻味。 所幸李鸣玉并没有发现异常,仍旧与我笑,试探我额头的温度。我却不想再多接触,潦草吃完饭后,便执意要回学校,含混着说:“我也还有论文没有写完。” “那我和哥哥一起吧,”李鸣玉收拾好电脑包,离开房间时牵住了我的手——是右手。虽然知道洗过手,脑中却还是他握着阴茎自慰的模样。 脏死了。 我假装按电梯甩开了他的手,抱怨道:“电梯好慢。” 李鸣玉看着我,忽然挑唇笑了笑:“是啊。” ---- 哥哥:没眼看
第14章 14 躲避 14 腿和腰身仍是酸得厉害,坐在出租车时也得正襟危坐,所幸时间并不长,我刚要开门时,李鸣玉却忽然拉住了我,将一管药剂递给我。 “那儿应该有伤口,那天晚上出血了,你发烧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能听到,李鸣玉仔细嘱咐我,“回去也记得抹药,哥哥。” 瞳仁清澈,像潭见底的淡水湖,投折浅金色的光束,温柔关切地看着我。 我惊慌地看司机,几乎是抢过了药膏,仓皇地关上门离开。 那管药膏像是有灼烫的温度,我一旦想到在我发烧意识不清的时候,李鸣玉曾经给我后穴抹过药膏,就气得发抖。清醒时要受他欺压奸淫,昏迷时还敞着腿任由他玩弄。 宿舍楼下,我恼恨地扔掉了药膏,踹了好几脚垃圾桶。 李鸣玉!你去死吧。 回到宿舍时,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只有宁珏戴着耳机在打游戏。我刚准备爬上床,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青序,我们出去说。”宁珏低声。 我发烧刚初愈,没什么力气甩开,被他拉到阳台处。 门一关紧,宁珏急切地问:“你怎么一晚上都没回宿舍?发消息也不回。” 我冷淡地说:“为什么要回?” “你……是和别人去过夜了吗?” “什么意思?”我脸色一变。 “不是吗?我给你打电话,是别人接的,也不吭声,我以为是你,怕你是喝醉了出了事,就问你在哪儿,我好去接你。” 我攥紧了手:“他……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就是笑了声,”宁珏支支吾吾地,小心看我一眼,说,“不过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好像在哭。” 我半晌后勉强笑起来:“那是我弟弟。我喝醉了,在那儿发酒疯才哭的。” 宁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我嗤笑,“以为我酒后乱交吗?” 宁珏着急解释:“肯定不是!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你一向爱干净。” 干净。我莫名想起那个晚上,我体内被他射满了精液,止不住地流,肌肤上也都是他的齿痕,无能为力地瑟瑟发抖,像被蹂躏殆尽的玩具。哪里干净? “青序,那天晚上没去接你是我不对。要不是有急事和堵车,我一定会及时去接你的,”宁珏没有察觉我神色异样,只顾哄我,“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的。不要再生气不理我了,青序。” 我反胃地侧过头,疲惫地说:“知道了。” 再去怪罪他也于事无补,我离开阳台,拿上书去图书馆。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坐在自习室时只觉得后穴疼得厉害,我后悔起早早扔掉了药膏,晚上不得不去药房拿了一管消炎药。 涂药时李鸣玉发来消息。 【Dawn】:哥哥记得上药了吗? 手机扔掉一边,我吃力地在宿舍卫生间狭窄的空间涂药膏,小心翼翼地将裹满药膏的手指挤进穴里,却也不敢太深。 那条消息我一直没有回复,没去计较他那时乱接我的电话已经是仁慈。 接下来的两周,我都以相同的态度躲避,只偶尔敷衍地回几个字。 · 如果不是妈妈的电话,我或许还会继续躲着他。 是周一,那天满课,妈妈打来了视频电话,我忙跑到了走廊去接,她见我还在教学楼,问:“今天课很多吗?小序。” “不多的,”我不想让她担心,“马上就回宿舍了。” “那就好。小序,这周六你爸爸生日,你有没有空回家?” 若放在以往,我一定答应下来,但这回却是迟疑了。我不想遇到李鸣玉。 妈妈像是洞察了我的思绪,叹了口气:“小鱼那天要做实验,忙不开,你要是不来,家里也挺空荡荡的,要不就不过这个生日了,也一把年纪了。” 我一愣,连忙说:“我去!我去!” 妈妈这才笑起来,问需不需要她来接,我自然没有答应,又闲聊了一些其他,上课铃响后才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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