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我又去学校周边的礼品店给爸爸挑选了礼物,买了近五百的剃须刀,另外还给妈妈带了一瓶眼霜。 这些钱对于我而言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生活费一个月也不过一千出头。但上个学期在奶茶店兼职的零花还有剩余,这才免了月底吃不上饭。 我怕挤坏了礼品盒,所以特地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爸爸见到我的礼物果然高兴,却还是斥责:“花这么多钱,你又还不能赚钱。” “对啊,小序,你钱多给自己留着,不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我出去兼职有钱的,”我忙说,“之前奶茶店一个月兼职也有几千。” 他们又唠叨几句,我都仔细听着,连连点头。 这次回家要住两天,我只带了些换洗衣物,想回卧室放下书包时却愣住了——我的卧室里面换了一张更为宽敞的床,叠着两床棉被,还有两块枕头,宛若新婚婚房。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僵站了半晌,这才脸色难看地收拾好衣柜。 和妈妈一同包饺子时,我状似不经意地问起:“我卧室的床是不是换了?” “前两天刚换的,你爸爸特地找人挑的好床,”妈妈擀着面皮,头也不抬地说,“咱家太小,也没有多余房间,回头小鱼和你回家住,你们睡张大床也舒坦点,是不是?” 那就可以掠夺原本属于我的空间吗?就可以不经我的允许换掉我睡了七年的床吗?和我说一声也好啊…… 我只觉鼻腔发酸,拼命眨眼才没掉眼泪,闷着头揉面。 客厅里放着CCTV9的纪录片,吵嚷的声音里却突然混进细微的开门声,爸爸讶然的声音响起:“小鱼?” 我手中动作一顿,猛地回过头,对上了玄关处李鸣玉的眼睛。
第15章 15 喝醉 妈妈惊喜开口:“不是说实验还没做完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赶了下实验进度,就腾出空来了,”李鸣玉站在那儿,身侧是黑色的行李箱。他把钥匙串挂到了门口挂钩上,声音清澈明净:“我想着还是得回来给爸爸庆生。” “那好啊,”爸爸高兴地笑,“这就齐全了。” “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A大离这儿不还挺远的。”妈妈忙擦了擦手,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 “不远的,”李鸣玉忽然看向厨房,“您和哥哥在做饭?” 妈妈推着行李箱往里走:“对,包饺子,我去给你放行李,你好好休息会儿。”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我只觉得烦闷,低头紧紧盯着白软的面团,心不在焉地捏面皮,以至于连李鸣玉什么时候走进厨房都未曾察觉,直到他出声叫我。 我吓了一跳,毫无防备地颤了下,面皮掉落在板上。 “吓到了吗?”李鸣玉歉疚地说,“我以为哥哥听见我的声响了。” 我勉强笑起来:“小鱼不去休息会儿吗?你才刚回来。” “哪儿有这么娇气,况且又不远,”李鸣玉自然而然地拿过一旁的擀面杖,“我来弄面皮吧。” 他和我挨得极近,胳膊不经意间摩擦到。我不动声色地往一边挪,然而厨房就这么大空间,也无处可躲,烦得很,却又不能骂他一顿,还得继续尽心尽力地扮演好兄长的模样。 “小鱼怎么还穿着短袖?”我温声问,“前两天不是下雨降温了?” 李鸣玉却是扣住了我的手,手心灼热,我几不可察地战栗,听到他说:“哥哥试试。” 我不动声色地挣开,叹气:“好吧,是我太怕冷了。” 妈妈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兄友弟恭的表象,她在一旁切菜,不住地问我们学校的情况,也算稀释了尴尬。 今年是爸爸的五十寿辰,家里不爱吃甜食,并没有买蛋糕。 下完饺子,李鸣玉这才将准备好的礼品盒递给爸爸,我难免好奇,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翘着听,只听着爸爸错愕开口:“剃须刀?” 我下意识地望过去,那盒子里,俨然放着一柄剃须刀,但品质显然比我买的要精良。 “你哥哥也买的剃须刀,”爸爸大笑起来,“你们真是想一块去了。” 李鸣玉这才看向我,眼神微动,笑着说:“我和哥哥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我只觉得好笑,到头来,我费尽心思挑的礼物只会成为替代品,有了李鸣玉送的,爸爸怎么会再用我的? 但爸爸浑然不觉,一时高兴,在饭桌上又拆了瓶好酒。 “我活了半辈子,到了知命之年了,前半生最大的遗憾是小鱼走丢了,”爸爸慢慢倒酒,感慨道,“老天也看我太辛苦,愿意把小鱼送回来了,仔细想想,我活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我捏紧了手。 妈妈不让他说些丧气话:“过生日,提点高兴的,别这么丧气。” 爸爸只好刹了话头:“小序,你和小鱼陪我喝两杯,都是大孩子了。” 他爱酒,倒的也是高度白酒,满满当当地荡在玻璃杯里。酒香浓烈,光闻着都觉得辣。我自认一杯倒,那回酒吧仅是喝了低度果酒便头晕,这回自然也不敢逞强,正犹豫着想开口换成果汁,却听见李鸣玉低声。 “少喝些,这酒更容易醉。” 我几乎想冷笑。不许我喝,他自然可以在爸妈面前表现。他酒量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反骨作祟,我莽撞着站起来,只假装没有听见,主动端起酒杯,笑着说:“那我先敬您一杯。”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我没有一股脑灌下去,却还是呛到了,喉咙管的热辣感一直蔓延到胃部,我强撑着喝完了,不肯在李鸣玉面前示弱。 脸颊也隐隐发热,我努力说完贺词,果然看到爸爸露出赞赏。 “让孩子喝什么酒!”妈妈斥责他,又对我说,“小序,快吃点菜压压。” 我腼腆笑笑,刻意不去看李鸣玉,他似乎没有在看我,祝酒时也喝下了一杯白酒,话语却还是平缓的,比我要从容不迫。 但我还是低估了白酒的后劲,饭还没有吃到一半,朦胧晕乎的感觉便侵占了神经,我勉力坐直,反应也变得钝感,只是呆呆盯着碟子。 爸爸酒喝上头,趁妈妈去端饺子,他又给我们倒了一杯,面红耳赤地说:“来来来,今天我也高兴,咱们父子多喝点。大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 显然他已经醉了,说话都含混不清。我又要去拿酒杯,这回李鸣玉直接扣住了我的手制止我,叫我“哥”。手心好烫,我反应极大地推开了他:“我要喝,你不要管我!” 于是那杯酒又进了肚,还是热辣辣得难受,我却觉得得意洋洋。 他只喝了一杯,我喝了两杯。我比他要厉害的,他比不上我。 “我比不上哥哥,好吗?”李鸣玉似乎很是无奈,“再喝身体会遭不住。” 那句话我说出来了吗?我迷迷糊糊地盯着前方,满是不解。 ---- 哥哥:坏了,他会读心
第16章 16 “治病” ==== 碟子开始重影,灯光摇曳生姿,耳边也闹哄哄的。 我只隐约听见了妈妈的声音,说着“这是喝醉了”。喝醉了,是我吗?我没有。我想为自己辩驳,但身体却被搀扶着往前走,温热的呼吸离我很近,似乎是李鸣玉在说:“我扶哥哥回去睡觉。” 我不想靠近他,但却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依附着他。 卧室门关上了,我闻到了被套的洗衣粉香,软绵绵地裹住我。衣物掉落的窸窣声,我迷蒙地抬头,只看到裸露的背脊,蝴蝶骨清瘦,一道狰狞的痕迹攀附在背上。 好奇怪。我伸手去摸伤疤,清晰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肤绷紧了。 是痒,明明没有人触摸我,却好像是我在痒,我忍不住笑。 “有什么好摸的,”有人声说,“这么丑。” 肌肤的热度消失了,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张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镜子,努力撑着床坐起来,冲着镜子歪头和吐舌头,然而镜子却是坏的,只是平静地看我。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镜子不动。” 似有似无的叹气。我又冲镜子眨眼和做动作,这回镜子修复了,和我做着一样的动作,我欣喜地贴近,本以为是冰冷的触感,但镜子温热地贴住我,柔软地噙住我的嘴唇,我晕晕乎乎地松开牙关,舌尖被吮得发麻发痛。 “之前说要哥哥好好涂药,有听话吗?” 我只听着涂药:“我没有生病。” “有的,如果不治好屁股会烂掉,小心有虫子咬。” 我一时吓住,不敢动弹。 他温柔地诱引我:“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凉凉的,指腹从背脊抚到股沟,酥麻地流淌过去。 我觉得舒服,忍不住凑近了点,闷声:“再摸会儿……” 好似有低笑声。 冰凉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屁股上,后穴挤进了异物,我原本昏昏欲睡,一时皱着眉,烦躁地生起气来。 像细木棍,可又会弯折,灵巧地插了进去,黏稠的水声响着。 好热,面颊也发烫。那木棍不知道顶到哪处,身体像是电流穿过,酸麻得要命,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肩膀却被按住了,木棍变本加厉地揉弄着那处,我迷怔地循着本能叫,不自觉地扭着腰,前头胀鼓地翘起来。 忽然嘴却被捂住了,我眼前水蒙,泫然欲泣地望过去。 “别叫出声,”他哑声,“爸妈还在外面,会听到。” 不许我叫出声,可我又喘不过气来。又多了根木棍,在我屁股里插弄着,我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混沌地抽泣:“太满了,要破了……唔,坏了,我坏了。” 紧紧捂着嘴的手松了些,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汗的咸味,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我吮着那两根手指,又是爽利又是痛苦地哭,沉浮在欲潮里,腿根不住地抽搐,胡乱蹬着腿,口齿不清地叫:“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叫我哥哥,”他说,“我让你射精,好不好?”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忙应了,声音带着哭腔胡乱叫哥哥,好哥哥也叫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骤然快了起来,急风骤雨的,我头脑一阵发白,热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尿了,本能钻进了枕头下面,窘迫地捂住了头,喃喃着:“我尿床了……” “没有尿床。”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我好累了,软绵绵地敞着腿,连裤子什么时候提上去的都不清楚,捂在头顶的枕头忽然被拿开了,我迷茫地半睁开眼,只看见骨节分明的手。 “你病已经好了,不会烂的,”他说,“只是哥哥再捂下去要缺氧了。” 我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扯过了一旁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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