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陡然身体一缩,捏住我乳头的手却是更加变本加厉,重重地揉着。 我只觉得疼痛,忽然听见布帛撕裂声响起,李鸣玉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内裤,我已然勃起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硬挺地翘着,龟头流出的黏液泛着淫靡水光。 我没有快感,然而他无处倾泻的性欲却波及到我,共感上的情潮愈发湿热,我无法独善其身。 李鸣玉单手把扣住我的手腕,箍在头顶,不容许我挣扎,另一只手利落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狰狞粗长的阴茎弹出,冒着热气,青筋鼓鼓地跳动。 明暗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神是从未见过的侵略性,鬓角的汗慢慢朝下淌,流到下颌,滴下。 我不管不顾地踢着他,李鸣玉像是不觉得痛,将我的卫衣推积到脖颈处,俯身去嘬乳尖,舌头热度滚烫,他像婴儿一样用力吮着,小虎牙刺着乳孔,只觉得热辣辣的痛。 “滚开啊……”我羞辱地流下泪来,“疯子!” “好软,”李鸣玉呢喃着,“哥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李鸣玉,他完全沉沦在情欲里,不理会伦理世俗,只想玩弄我。边吮着边抚摸我的身体,将两根勃起的阴茎拢到一起摩擦。 陌生的快感自背脊处蔓延开,我止不住地战栗,不自觉地发出细弱的喘息声,害怕地想要蜷起身体,然而却无能为力。 李鸣玉粗暴地撸动着,指尖抠弄着娇嫩的马眼,我遭不住如此猛烈的抚慰,竟头脑发白地射精了,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体液溅到了他的衣服上,脱力地软下身体来,头脑混乱地哀哀求饶:“不要……小鱼,李鸣玉,我错了。” 空气燥热,压抑得人无法喘息,李鸣玉松开了我,我狂喜地想要爬离他的控制范围,爬了不过两三步距离,脚踝却被抓住后扯,与此同时,腿被折上去,坦荡地露出隐秘处。 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领带,把我的手腕再次反捆在身后, “李鸣玉,放开!我是你哥哥!”我试图挣开,却如同蜉蝣撼树般微弱,“你放开我……” 李鸣玉的眼睛压抑得发红,胸膛起伏着,拉开了一旁的抽屉,里面有避孕套。牙齿咬开了包装,他按住我的膝盖,挤压着包装将黏液浇在我的会阴处。 冷让我忍不住打激灵,黏液慢慢下淌,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拼命想要并拢腿,却又再次被他强硬分开。李鸣玉跪立在我身前,将黏液抹到勃发的龟头处,扶着阴茎抵在了后穴处。 不行,不行! 我吓地无意识在哭,泪眼朦胧地骂他:“畜牲!混蛋!滚开啊,李鸣玉你敢……你敢!” 李鸣玉好似听不到我的话,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朝里挤,如同被撕裂开的痛感。我疼得牙齿打战,冷汗直流,又开始语无伦次地求他:“小鱼,不行,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鸣玉汗湿地抱住了我,不住地吻我的耳朵,舔弄着耳垂,仍是继续慢慢朝里挺入,彻底填满时,我听见他发出的喟叹声,像是舒适极了。 而我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艰难地呼吸着,前头垂软下去,只能狠狠抓着他的背脊,脆弱地攀附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求饶和骂人,身体抖若筛糠。 我想杀了他。 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 “马上不痛了……”李鸣玉舔着我的眼泪,喃喃着安抚,“我知道你在痛,哥哥……” 我们有超过寻常人的共感,他知道我在痛,却还是慢慢抽动起来。我趴在他的肩头呜咽地哭,终于明白此刻我不再是李青序,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肉套。 “拔出去……李鸣玉,拔出去……”我抽泣着,语无伦次地求他,“疼,李鸣玉,求你……” 疼痛逐渐麻木,我空茫茫地承受着,直到穴中的肉茎撞到某处软肉,那瞬间像是电流遍穿全身,猛烈的快感从脊椎处直蔓到后脑,我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软腻,放荡。 李鸣玉将我抱到腿上,像小儿撒尿那样,手把玩着臀肉,凶悍地操弄着那处软肉,疼痛与怪异的爽利一同涌来,像是被彻底捣弄开了,我断断续续发出叫声,意识混沌,身体颠弄起伏,满身热汗。 “好紧……”李鸣玉喘息着,痴迷地吻着我的嘴唇,“哥哥,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好胀,好烫,我头脑空白,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无力地挂在他的阴茎上,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不止是我的,还有他的。 操了几分钟不到,我哆哆嗦嗦到了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李鸣玉却毫不餍足,他的阴茎沾满了黏液,狰狞地贯穿我,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臀部,已经被他操熟的肉体只知道迎合,渴求地收缩着。 “不要,不要了……小鱼,”我崩溃地哭,眼泪冷湿地糊了一脸,“疼,我好疼。” “哥哥骗人……你明明一点都不疼了。”李鸣玉看穿了我的谎言抚着我的背脊,将我翻过身来,如同母狗一样趴伏着。 这个身位让阴茎捣得更深,我彻底忘却了尊严和理智,已经分不清时日,满脑子只有那根给我带来快感的鸡巴,却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让鸡巴进得更深些磨弄,颠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个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只觉得酸痛,腿根颤颤巍巍。李鸣玉什么时候射精的?不知道,只记得他埋在我的体内,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慢慢抽出时发出“啵”的声响,黏腻浓稠。 过度的性爱耗空了力气,我无法合拢腿,只能迷茫地感受着体内的液体慢慢朝外流,疲惫地昏睡过去。 ---- 香香
第12章 12 “动不了了,哥哥。” 我九岁时和李鸣玉一齐生过一场病——真奇怪,我们连生病的轨迹都要重叠,甚至病症都很相似。是感冒引起的高烧,但我比李鸣玉好得快些。 那时,李鸣玉高烧不退,我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颊因为高烧而烫红,忽然感到奇异的亲近,于是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他滚烫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柔软、脆弱,那或许是一生中我最不讨厌李鸣玉的时刻。 后来,他转成肺炎,费了好大功夫才出院,爸妈始终围绕在他的身边。我后悔起早早痊愈,刻意在晚上用冷水冲澡,却毫无效果。 如今我又感受到那种晕眩,身体时热时冷,昏昏沉沉地睡。好像有人叫醒我,喂进苦涩的药汁,我难受地皱眉,却又听到那人声音柔和,怀抱温热地接纳我,像婴孩时期。 “妈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 那人轻轻摩挲我的耳朵,好像叹息。 睡意漫延过我,我不记得睡了多久,迷迷怔怔地醒来时只看到陌生的奶白窗帘,隐约透出光束的颜色。 头还疼着,我慢慢撑着床坐起,身体酸痛得如同要散架。好像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呆坐半晌,低头却是看到皮肤上暧昧的红色吻痕,乳头肿得厉害,摩擦间都痛。我身体容易留痕,腰部和腿根也有青色的痕迹,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没有衣服。 不是梦。 周遭安静,只听得见我的呼吸声。应该是在酒店,床头柜上放着座机和手机。头脑混沌地什么都不想思考,我艰难地侧身下床,然而脚尖刚碰到地面,却突然听见了门推开的声响。 我下意识地缩回床上,紧紧裹住被子,眼睁睁地看着李鸣玉走进来。 他见我醒了,愣了愣,坐到了床侧,手背自然而然地贴上额头:“饿不饿?还没退烧。” 细微的接触却让我头脑空白,下意识地抬手,等反应过来时,那一巴掌已经打到了李鸣玉的脸上。 发烧让身体软绵绵的,手也没有气力,连道印子都留不下。 李鸣玉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晦涩不明。 我后知后觉地害怕,朝后躲,色厉内荏地开口:“别、别碰我,滚开……” 李鸣玉伸出手,我下意识的闭上眼,却没有感到疼痛,反倒是后脑勺传来温软的触感,他说:“再往后要磕到墙了,哥哥。” 心跳还没有平复,我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酒里有药,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强迫你做出那样的事,”李鸣玉歉疚开口,眼眶微微泛红,好似真的很难过,“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我迟钝地喃喃开口:“……药?” 昨晚的记忆迟钝地浮现上来,对,是我想要陷害李鸣玉。 李鸣玉知道酒里有药?是猜的,还是……有了证据。 倘若酒吧老板出卖了我,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李青序是陷害亲弟弟的下作之人。我惊疑不定地望着他,看不出任何端倪,半晌才艰涩开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 手指紧紧攥着,指甲掐得手心发疼,我只觉得委屈难堪。 “哥哥相信我吗?”李鸣玉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了书中自食恶果的不甘从何而来,却只能勉强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接近一天没有吃饭,胃饿得发酸痉挛,李鸣玉替我叫了份清汤寡水的外卖——我还在发烧,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小鱼,你再去给我去买身衣服,好不好?”我低声,“我想、想穿衣服。” 那天晚上衣服都射上了精液,内裤更是撕坏了, 话说完,只觉得脸一阵阵地发烫,不敢看他的眼神。 清醒时的李鸣玉与作夜不同,是克己复礼的绅士,自然是答应了,他没有带走房卡,门甫一合上,我便摸过了床头的手机,急切地打开短信,才发现昨晚我进去包厢后不久,宁珏又给我发来了消息。 【宁珏】:对不起啊青序,导员把我叫办公室里了,得帮忙处理团员材料,一时半会可能没法儿去接你了。 【宁珏】:你再等我会儿,我尽量快点。 【宁珏】:青序,卧槽,这路上又堵车了! 【宁珏】:你人不在啊?回宿舍了? 废物,蠢货!那个点李鸣玉早就带我离开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愤恨地锤着枕头。要不是宁珏掉链子,今天出丑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李鸣玉回来得很快,不仅买了上衣裤子,连内裤这种贴身衣物都买了。我要伸手接过衣服时,他却缩回了手,犹豫着。 “小鱼?” “哥哥,你那里还有我的精液,太深了,”明明是说着污秽的事情,李鸣玉的表情却格外认真,没有丝毫亵渎,是真切的关心,“我先帮你清理出来吧,不然容易再次发烧。” 热度从脸颊直烧到脖颈,我羞耻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 “那总不能一直留在里面。” 我几乎是祈求:“那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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