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宁亦连被纵容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第37章 37青出于蓝 === 宁亦连被自己的亲儿子抚养。 他的人欲从前在隋遇的掌控中,现在被自己的儿子接管,隋锌先是填饱了宁亦连的食欲,然后又贪瘾起他的性欲。 被身量远超自己的少年人压在身下,宁亦连眉间微动,只象征性挣动了一番。 若此刻冒犯他的是隋家父子以外的人,他会拿出最烈的脾气反抗,最初宁亦连就没少跟隋遇动手,然而搞出这场绑架闹剧的是他放在心尖上溺爱的宝贝儿子,混淆的是非观也早已没有了正确的对错概念,在他的自我规训中,和“野男人”求助是错误的,该罚的,心虚之下只剩顺从。 静谧的屋中只能听到呼吸缠绕的声息。 隋锌舔掉宁亦连嘴角上的奶油,含吮着甜腻的唇珠,舌头顶进口腔,轻扫过敏感的上颚。宁亦连口中泌出津液,酥麻的痒意从颅内顺着脊柱向下流窜,身体在逐渐加深的湿吻中发热融化。 隋锌表情慵沉,抚摸着母亲温软的腰腹,缓慢地将材质轻薄的睡裙卷到胸口上方,以眼神巡视着这具美玉般的胴体,他曾在这里被孕育,宁亦连的身体就是他的全部,没什么比这更为高洁美好,任何事物都无法与之比拟。 母爱或许不是天生的,他对母亲的爱却是与生俱来的。 “妈妈,叫我的名字。” 宁亦连轻启的双唇与近前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在一起,吐息黏着地轻唤:“锌锌,宝宝。” 他已经清楚自己在和谁偷情。 现下有足够多的欢好时间,隋锌收起先前的急躁,做足了前戏,从宁亦连俊丽的眉眼吻到耳侧、湿漉漉地舔过娇俏的胸乳,一路下行,从肉茎到股沟,再到膝弯与红润的脚趾,以绵密的吻覆盖宁亦连每一寸肌肤,就连插入的劲头都很温缓。 以相似接近,再以不同区分。隋锌打乱做爱的顺序,掐着饱满的臀肉,先行顶入紧致的后穴里。 强势注入的饱胀感令人难以招架,宁亦连弓着腰喘叫:“要被撑坏了,别进那么深……” 后穴娇气,起初还需要借助避孕套上的润滑油进行开拓,不一会儿就被彻底肏开了,隋锌扯掉屏障,无任何阻碍地与宁亦连交融在一起。 宁亦连被儿子伺候舒服了,眼神迷离,唇间溢出的呻吟婉转动听,脚腕上的锁链如摇晃的银铃一样叮叮泠泠,彼此都爽到了极致。 屋中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隋锌将宁亦连抱到面向镜子的床尾,镜面清晰地映出乱伦的母子。 宁亦连被剥得精光,两只挺翘的小乳被少年白皙清瘦的手揉捏得变形泛红,他双腿大敞,腿根上新印下的吻痕如雪地上的梅花,屁眼里插着儿子的鸡巴,一派诗韵,一派淫乱。 隋锌沉迷地舔吻着宁亦连的耳廓,察觉到宁亦连的视线,抬起眼,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宁亦连羞耻地捂住私处,又被后方的人半是诱导,半是命令地打开身体。 隋锌从后面抱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色情又不雅观的姿势。 “连连,看清楚操你的是谁。” 宁亦连眼尾泪红,委屈得想哭,藏匿地侧过头,将脸埋进儿子的脖颈,又在某种怪异的心理中好奇地偷看。 镜子里是他被儿子侵犯的场面,肥鼓的阴户全然曝露,夹紧的肉缝瑟瑟的翕动,穴眼被巨物撑成一个糜软的洞,随性器的抽出与深入花苞般绽开,欲色又淫靡。 宁亦连看得痴了,快感密集地电击着他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没有被抚慰的小逼也跟着亢奋发热,穴芯里一缩一缩的流水,被贯穿的舒爽从直肠里蔓延过来,宁亦连呼吸一阵急促,射出精来,雌穴竟然也跟着攀顶了。 “啊!啊……” 隋锌没给他缓冲的余地,又将人压在身下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温情的性事逐渐露出燥动的獠牙。 一次、两次……数不清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时宁亦连只能干性高潮了。纵欲过度的阴茎可怜的疲软着,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却还硬得跟烙铁一样,律动的速度生猛依旧。 宁亦连被隋锌翻来覆去地奸弄,后穴都要被插爆了,两瓣屁股被撞成了晃动的熟桃,射入的精液打成细白的微沫,如海边一浪浪涌起的白色泡沫,潮韵亦连绵不断。 宁亦连周身颤栗,在强烈的刺激感下抓挠着隋锌的后背。 十七岁的欲望没有休止符,他们从白天做到了天色擦黑。 宁亦连呜咽着求饶:“我不行了,锌锌,妈妈的乖宝,放过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呜……” 宁亦连又难过地哭着叫骂,冤有头,债有主,连带隋遇一起问候,骂隋遇是王八,骂隋锌是王八蛋。 小王八蛋疯癫地笑了出来:“将你操到下不来床,叫到嗓子哑掉失声,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了。” 隋锌在精神上无比愉悦,气息不稳地低喘道:“我能操你一天一夜,我爸还能行吗?” 之前是他过于克制,隋锌可以不眠不休地和宁亦连做一天一夜,然而宁亦连已经过了放纵的年纪,是隋遇和他燃烧过那些激情的时光,隋锌又无比嫉妒。 隋锌抚摸着那道熟红色的开裂,浓黑的睫毛像只神经质的蝴蝶,低垂着翅膀,无规律地煽动着。 “为什么不用这里生我?” “……你爸爸不让。” 隋锌失望地看着孕育自己的母亲,由着宁亦连赏给他的称呼拿起一枚鸡蛋,撕开避孕套,在宁亦连不解的目光中用薄膜将鸡蛋密封起来。 “来生一下试试。” 空虚热缩的阴道被塞入微凉的硬物,紧随其后的是炙热的肉刃。 隋锌感受着母亲的包裹,满足地低语:“我又回到你的身体里了,妈妈。” “呃啊!”宁亦连反应剧烈地打了个冷颤。 圆硕的异物一直被推送到了阴穴的深处,将宫口都顶得微微张开,宁亦连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小腹一阵酸涩的抽搐,不安地叫停。 性器抽了出来,饱胀感却还在,宁亦连在床上看了一圈,捂着肚子:“蛋,蛋呢?” “还在妈妈的小穴里。” 儿子混账得青出于蓝,宁亦连和隋遇滚了这么多年的床单,除了男人的鸡巴还没被乱投喂过东西,他慌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蹬着酸软的腿在床上乱蹦乱跳,试图把蛋从身体里晃出来。 “这样是行不通的,妈妈要好好的生宝宝。” 宁亦连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产卵,小穴用力到尿出来也没把蛋排出体外。 “怎么办,出不来……”他哭。 隋锌将自己的母亲抱回怀里,重新插入松软水润的后穴里,托着宁亦连上下颠动,片刻后,蛋壳总算湿漉漉地露出了头。 隋锌恶趣味地将手覆上去堵住产道,纤长的两指并拢,将那枚已经沾染了体温的蛋又推回深处。 宁亦连身体泄力地瘫软,彻底没了胡闹的力气,负气道:“我不生了!” “那就让鸡蛋在你的身体里孵化,到时候生小鸡。” 宁亦连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儿子说什么就信什么,可怜地抹着眼泪,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不要,我都怀孕生过崽了,我不要生小鸡。” “别怕,不逗你了,这是无精蛋,孵不出来活物——自己把小穴掰开,儿子帮你取出来。” 宁亦连止住抽噎,乖顺地照办,用私处蹭儿子的手。隋锌探入指尖,勾着避孕套的打结处,将蛋抽离。 他在宁亦连唇上亲昵地吻了吻:“这个等下给妈妈做晚餐,吃过饭我们再继续。” 宁亦连对自己怀过的东西都有感情,对那颗难产的蛋分出一点母爱:“我们把它养起来吧。” 隋锌面上布起阴云,用湿巾为宁亦连清洁身体,在他看不到的视角将蛋连同湿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温声解释道:“无精蛋只是一枚卵而已,并不能孵化。” 宁亦连愚钝又无知地说:“可你刚刚不是给我授精了吗?” 隋锌呼吸一窒,被这句话冲击到,鸡巴又硬了。 私奔的第五天,宁亦连已经适应能力良好地习惯了这种生活。 吃好,睡好,要看电视,还要吃零食,迫于劫匪的淫威与惰性发作也不再想着逃跑,然而心丢了一半,一想起隋遇就极其不开心。 宁亦连总是不开心。 隋锌放下正在翻阅的雅思备考教材,将宁亦连圈在怀里,安抚母亲的情绪。 他做了高考和出国两手准备,备足了资金和筹谋。 他的父亲是个利己主义,也是个标准的商人。隋遇品性孤傲,在生意场上却从不清高,分利不让,有着更强目的性的隋锌在这方面比起隋遇有更狠的胃口。 先前艾金金的生日宴会,艾父为项目和隋遇搭关系,几句奉承下来,隋锌就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以牵线介绍和隋家家业法定继承人的身份变现了一笔好处费。一家三口异地相聚,父子俩在饭桌上剑拔弩张时,隋遇提起他卡里的余额就是知道他收了艾父近七位数的介绍款。 隋锌擅长蛰伏与等待,总能寻到一个脱离困局的机会。何况如今的生活梦寐以求,他甘愿在此圈地为牢一辈子。 猫咪的指甲长长了,挠得他后背都是红色的五线谱。 隋锌为宁亦连修剪指甲,他将下巴搭在宁亦连的肩头,低声轻笑,将剪下来的浅白色半透明的甲片放在手心。 “好可爱,妈妈的指甲好像小月亮。” 宁亦连牵起嘴角:“你怎么比你爸爸还腻歪。” “我比他更爱你。” 宁亦连逐次看过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你把我的戒指放哪了?” “扔了。” 宁亦连蜷缩起手指,没什么反应地“哦”了一声。 当晚的夜半时分,隋锌听到了宁亦连的啜泣声。 他的妈妈哭得很厉害,表情却不伤心,似乎只是出于对悲伤的生理发泄,无关本人的意识。泪珠无声地滚落脸颊,呼吸间是隐忍不住的抽泣。 宁亦连笼着手机屏幕的微光,从易拉罐上取下金属拉环,掰断拉环上的铁皮时,指腹被锋利的边缘割得见了血。宁亦连钝感地没什么反应,在边上暗自目睹的隋锌却十指连心般心口锐利的一痛。 宁亦连摆弄着拉环,摁捏了好半晌,撑开铁圈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显然并不舒服,硬箍住的地方都被勒得不过血了,宁亦连却很满意,抚摸着那个不规则的拉环,好似找到了某种慰藉。 隋锌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对方又躺回了他的身边。宁亦连不怨他,也不怪他,在这一时刻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宽容的母亲祝愿自己的孩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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