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才闪进卫生间,半晌后出来便是一身惹眼红裙。及踝长裙左边开叉到近胯骨,露出美腿与银质脚链,两根细吊带落在平直的锁骨肩线上,于颈后交缠,后背空空,一片冰肌雪肤,仅垂下一条珍珠链,长度恰好到臀间。 右耳垂夹了长链,他五官漂亮,腰细腿长,穿裙子也很有怡然自得的美艳,风情坦荡地简直要人命。 秦筝面容无波无澜,情态冷淡,仿佛是穿校服,倒在这一身赤红莹白盛艳反差下,微妙显出了那么一点清纯意韵。 像是受到他人引诱即将雌堕的无知少女,平白误入歧途,还对自身险恶处境没有半分概念。看得傅之衡不禁释出信息素与之勾勾缠缠。又觉手指发痒,于是抬起脚,鞋尖勾着人的裙摆,将无比顺从的对方拉到身前。 其间当然是靠秦筝知情解意地配合着走过来,不让裙袂落了下去。傅之衡从不委屈自己,掌心立刻抚上对方开叉的左腿,及至膝盖内侧便摸到流下来的淫水。 然而秦筝神情还是冷的,画皮何其无辜,傅之衡佩服,难免臆想对方平日里无事模样,莫非下面都在如此淌水。 他说出来调笑,秦筝无情刮他一眼,但没有辩驳,更让人觉得难耐。 一手弄腿插穴,一手摸背拨链,唇齿津液交缠中,身前人逐渐情动的性器顶起了红裙。裙上濡出深色湿意,教秦筝垂下眼睫看,颊侧浮一抹红,与眼尾眉梢连染。 欲中还真有点要命的纯,傅之衡想。 纯与雏不同,唯有久经风月,才知纯最难得,是荤腥里的清爽,奶油里的点缀,若无则太腻,有才直指人心,带来审美与纵情的极致享受。 傅之衡倾身嗅闻眼前那段洁白的天鹅颈,为何要天生美人,没有一处不好看,不是上天恩赐过。就连腺体亦只微微凸出,纤薄无辜得惑人,妖煞极了。 人对美并无什么抵抗力,于是轻轻舔弄也小心,看它战栗,要它不由自主,似天鹅垂死,最凄美最动人最狠心。 “不怕我咬下去?”傅之衡问,他改用指腹细细摩挲,涎液抹开在腺体上,渡上潋滟波光,或许是太不设防,教人疑心有假,不敢轻易得到。 秦筝撩起眼皮,薄而红,媚态天然,睨着他,竟然笑了。 “你会吗?” ---- 本想短篇速完,但感觉有点失控,多预警下好了,没有大局观,我也不知他们路会不会走窄,没写雷点是因为雷太多,百无禁忌爽就完事,两个主角绝对烂人缠绵到结局,人性肮脏,真心带渣
第5章 下五流 ====== 当然不会。 傅之衡有钱有貌有身份,被他标记的Omega?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家中严教,圈内多少前车之鉴,他只想玩风月,不想被风月玩。 然而赏玩风月只说情话,不说扫兴话,他便笑笑,覆上唇齿,威胁似的叼着含着吮,身下的人再矜傲,仍然颤得很厉害,不怪秦筝,这是本能。 臣服于高位,臣服于危险,臣服于软弱,臣服于诱惑,臣服于性,臣服于欲,臣服于臣服,人不斯德哥尔摩,无以为生。 谈不上看不起,但也不能看起,更多是感到无聊。极尽玩弄后,傅之衡颇有分寸地放开,已然红肿糜胀的腺体被狎得有如软糖流心,滚热潮乎乎,几近熟烂,却还迟迟未化。 美人的肩颈沿下至雪白脊背,皆紧紧绷直着弓出一条格外漂亮的弧线,送出的珍珠长链竟被显得逊色累赘。 耳边喘息克制,来自于青年喉结滚动,傅之衡这才后知后觉出对方没有呻吟,更没有信息素味道。 秦筝仍闭目忍耐情潮的恐惧,不知面容艳红,浑身上下皮肉泛粉,没有一分一厘像是正经人,锁着银链的脚腕细得可折断,合该教男人肏死在性物上,终生不必再下床。 “你……怎么没有信息素?”恍惚间听得傅之衡问他,秦筝的欲如霜,冷冷褪去。 Omega很稀少,但并没有因稀为贵,要问为什么,因为真正的稀缺必须意味着,难得到。 Omega的弱势教他们不难被得到,自然也就论不上珍贵。 特殊保护政策不是没有代价,秦筝领了津贴,就得在届期前履行生育义务,或者还钱。正如领取津贴的Alpha必须报效国家,不能转籍,除非履行生育义务。 看着公平,但体味下来,大约是救助备育者与扶助科学家的微妙差别?尽在不言中了。 秦筝总有紧迫感,或许是因为他妈也是Omega,却流落红灯区,腺体不知何时就被人咬坏——也好,无差别接客,更方便。 “我的腺体有残疾。”秦筝冷淡地说,没有自怜,只有一无所有。 傅之衡也没感到同情,他第一时间想的是,那能玩的尺度恐怕比寻常娇弱的Omega还要翻上一番了,真真可遇不可求,捡到宝了。他也操过Beta和Alpha,还是最中意Omega,可仍嫌Omega事多。 “那……能被标记吗?”指尖轻抚过那可怜的腺体,傅之衡装作同情,其实只在乎能不能咬。 “只是残疾,不是废了。”秦筝睨着人怼了一句,口吻依然不咸不淡,“可以标记,信息素缺失。” 傅之衡乍然被他冷到,脑子里终于有了别的玩意儿,他心想秦筝此刻终于脱去了一点表象,不楚楚装乖,不矜持装良,而是浮出骨子里的凉薄,完全像他漂亮的脸,那样冷艳。 他亦不想将人哄热,就贪爱这冷艳,冽得动人心。 正如人间疾苦,用来观赏,最是美味。赏花赏月赏景,哪有赏人快乐,余韵不绝,柔心软肺。
第6章 下六流 ====== 原来秦筝腺体有疾,傅之衡算是明白为何那日无事发生。 多了一点认知,难免多一点含情脉脉,人就是如此遵从动物性,简单又难以违逆。 傅之衡终于好心到让秦筝坐他腿上,而非偏要看对方在情欲下战栗难支的可怜异美。他又吻秦筝,这次吻得情深意重,取悦人到巅峰,花蕊也要滴露。 情在欲前,欲在情后。 Alpha如此风流倜傥,姿容平白为他添上几分情意。他轻抚美人背后残留的鞭痕,本就为情趣,打得不算重,两日过去只余下几处深痕。 似是受得罪,却受不得这温柔,指下脊骨微微颤动,傅之衡若有所感,轻声问:“疼么?”学舌自艳情话本或三流故事,演绎尚且,还未及至真心。 秦筝明知最忌把风月当真,世人只想看花,不想观泥,千万别露根脚,但他的心,仍有余震。尽管此时他还不解其意,他只知自保。 咬牙回答“不疼”,心里想的却是疼死了! 傅之衡指腹摩挲至他唇角,探他牙齿,笑了,秦筝从前见过太多,知对方和他妈一样,是笑他做戏太假。 只是没有接下来的嘲弄,只有轻柔不过的吻。 猫样的瞳孔睁开,浅色虹膜上的纹路最大化翕张,这一刹那,时间变得很慢。总是锱铢要较,总是分秒在争,他从未体味过时间如此温柔地变慢。童年在街头偷偷摸摸险些被人发现,店员要他自证清白的时候,时间也曾变慢过。 吻得这么轻,这么慢,失去欲的下流,变得清白起来。 然而时间是匀速的,有慢,就有快。 傅之衡很快将他拥吻到床上,那身昂贵又漂亮的真丝长裙下浮出五指轮廓,时左时右,忽上忽下,直至最终被人撕开。清脆的裂帛声刺啦过耳际,秦筝还为它的价格可惜,无暇为自己可惜。 森林气味的Alpha信息素始终萦绕得很克制,不像前天强制他发情好忍受鞭责的浓厚,只辅作调情般的香气佐调。男人色情地揉弄臀峰,指间挟出丰腴的肉,掰开又长又细的腿,就着流出的透明黏液,毫不留情地操弄进去。 刹时痛得秦筝失声叫出来。 有些人在床上死鱼,倒未必是因保守放不开,更可能是因为不够敏感。 秦筝在性事上天生尤物,不过是随便一碰都能有极大反应,哪怕强自忍耐也难以抑住喘息,常从咬着的牙缝中渗出。他的身体无疑十分擅长回应人,就像幼时好玩去戳弄含羞草那般,简直屡试屡验。 这能给上位者带来曼妙的成就感,你吻他,他的血液便为你而流,你抚他,他的骨肉就为你而奏。 哪怕你知道他并不情愿。 没人会情愿,蹂躏的欲念被盛入掌下,纳于股间,交错在彼此岌岌可危的假面。傅之衡低头与秦筝接吻,唇齿舌津生吞,不带柔情,只为侵夺。 攀在男人肩头的踝骨被生生握紧,有淤青的预感闪过,但秦筝没法顾及,因为遒劲的茎身在强势破开紧窄穴道后肆意征伐,像是憎恨其稚嫩湿软黏热那般疯狂顶弄着扩张,不止要活活操开狭仄的内壁,更要狠狠操服推拒的软肉,直至操熟它到任君采撷。 囊袋撞击在腿根啪啪作响,脚趾忍不住地紧紧蜷缩,腰肢无比顺从仍酸疼不已,无人看顾的性器半勃着耷在边上,体内深处正酝酿着某种痉挛,偶尔吐出一些清液浇在利刃前端,仿佛是绥靖,却激起人心更深的贪婪。 “不……不要!……”身下迫近的危险令秦筝发出惊拒。 但傅之衡没有理会,他当然要插到底,如今才稍微捣弄到藏在肉阜里的脆弱处,撞开一点宫颈口,长驱直入再射满生殖腔的诱惑令Alpha将想要脱逃的Omega彻底禁锢住。 钱都收了,还不能操到最尽兴?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诱惑即恐惧,“别进来……”秦筝挣扎着要往后退,他睁大的眼睛里落下泪水,晶莹璀璨得好似珠宝,无人拍卖便没有价值。 厌恶被拒绝的Alpha把秦筝不容抵抗地翻转,将Omega狗爬式地骑在身下。一手箍牢大半细腰,另一手绕了几圈珍珠链勒紧喉咙,然后掌心有力地扼住人后颈,将反抗的Omega死死压制在床上,做Alpha宣泄性欲的便器。 眼泪与口水浸在床单,糊成一片,秦筝只能缓慢而艰难地从湿臭的布料中呼吸空气,然而窒息感更从身后来,太深了,秦筝不曾这样打开过自己,不曾受到过性、虐、辱、欲交杂的残酷对待,不曾品尝过几乎被人奸淫至死的滋味,不曾感悟过真切又无望的他人地狱。 他还太天真了。 但他的身体惯会屈服,被粗暴肏弄的宫口没多久就张开缝隙,教伺机而动的阴茎狠狠操入最为娇嫩柔软的宫腔。腹内穴中有水液咕叽作响,被干到花心的腔壁自发逢迎,如千百张口窍同时收缩,前后左右上下都在蠕动着吮吸,十分懂得如何伺候逞凶者愈发胀大,教之流连忘返,堪称名器。 等Alpha的性器终于要在秦筝体内成结射精的时候,秦筝已经快要晕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微弱地弓直脊背,穴壁下意识推挤,无非反作用而已。 生殖器膨胀而出的倒钩嵌得黏膜生疼,腥膻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腹腔,打得他的腿都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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