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要干什么呢?” 毫无征兆的,身后的男人猛地一下,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跪在他的膝盖上便把他的双手在禁锢在了背后。 谭嚣面朝电脑屏幕开始挣扎,换来的只有另一人更有力的控制,而且还从他裤兜里把手机掏走扔给了同伙。 其中一人抓住他的头发便将他的脑袋向后拉起了一些,笑问他:“大明星,睁开你的大眼睛好好看看——这种片儿,你拍过么?” 谭嚣惊恐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从未觉得这种缠绵的画面也能令人惊恐万分。 “你连绯闻都没有,这种戏你肯定没拍过。”男人从身后拍了拍谭嚣的脸颊,玩味地说,“但是观众想看啊,就想看你演的,五千万粉丝望眼欲穿地等着看呢。” “是啊,谭大歌星,那么多歌迷想听你唱歌儿呢!在台上唱和在床上唱,呵呵,那肯定是不一样的艺术效果。” 谭嚣挣扎无果,暗骂自己这些年为什么疏于锻炼。可是即使现在还在踢职业足球又能怎么样?他一个人也打不过四个练家子的壮汉。 他只好把武斗换成文斗:“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知道么?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我会找人让你们把牢底坐穿!你们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再说我一个男的我怕什么?有本事你们就拍啊!” “啧啧啧,谭大明星,你这副受气包的熊样儿拍出来有什么意思?戏要演得投入才好看,票房才会大卖。我们帮你欲生欲死、大红大紫,你会感谢我们的,怎么能送我们去坐牢呢?” “知道你忙,档期各种排不开,但是用了这个药吧,你估计能坚持挺久都满足不了的,排不开也得排出几个小时来。就是不知道你身体素质怎么样,到底得几个小时才能排完。哈哈哈……” “放开我!”谭嚣挣扎的太用力,已经被三个人同时压制着。剩下那个人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下了一小瓶药水。谭嚣怎么都咳不出来。 “大明星,你会感谢我们的。好不容易得到你的档期,拍戏得拍全套的才好后期处理剪辑。你想先拍哪一套?男的还是女的?” “放开我!!你们在犯法!现在止步还来得及!”谭嚣一边挣扎叫喊,一边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滑稽。 “你不选啊?那我们替你选吧!”男人又拍了拍谭嚣的脸颊,“女的先吧,女的没那么猛。咱们循序渐进,让你渐入佳境。” “让她们进来。” “哦对,拍戏了,得开灯了。” “操,这他妈真够帅的!比网上看的还帅!小姐姐们真是捡了大便宜。” 灯光下,三个婀娜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两个举着专业摄像设备的男摄影师。 “不愧是刚从电视台赶过来的,都不用化妆了。” “谭嚣本人可真好看。我不摄像了,一会儿我亲自出镜上!” “这眼睛长的真水灵!哥哥们都会好好疼你的!” 谭嚣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不自主地叫了一声:“哥……” “哥什么哥?女士优先,妹妹们先!这小子也是艳福不浅,能跟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们拍戏!” “这就是谭嚣?”一个嫩模走近了去看。 “是啊,好帅啊!嚣帅!”另一个确定道。 “也不知道他技术怎么样?” “他技术不好我也能演,我看着他的眼睛就能一秒入戏。” “哈哈,那我听他喘一声儿也能一秒入戏。” “喝了药怎么可能技术不好?这药不专治技术不好的么?” “哈哈哈……” 谭嚣已经听不清楚周围的人都在说什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了,直到一个女人的手抚上他红润的脸,他才听清楚那个女人在他耳边吹着气说:“嚣帅,我先来伺候你,保你享受。” “别特么碰我!你一个漂亮姑娘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儿糟践自己?”谭嚣语气烦躁不悦,声音却变得有些飘然软糯。 “哟,嚣帅这是在夸我漂亮呢?你说话声音可真好听,比唱歌还好听。”女人说着便吻上了谭嚣,一双滑润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游走。 “别碰我!放开!”谭嚣咬破了女人的唇,绵软地挣扎着,全身都气得冒火。 女人惊讶了一瞬,不敢再亲他,转而悠哉悠哉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报复似地说:“我放开也没用啊,嚣帅,你被绑着呢。你现在意识不太清楚吧?你知道你被绑成什么样子了吗?” “滚!”谭嚣奋力说出这个字,却像打情骂俏般,实在没什么威力。 谭嚣作为导师,录节目的时候穿的是一身休闲西装,既斯文又时尚,现在这种情况下,则是男女通吃的性感。 女人笑眯眯地又去解他的皮带,边解边说:“嚣帅,你这样子特别像十字架上的耶稣,只不过你是躺着的,而且不是受刑,是享受!” ----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尚书·太甲》 逭:huan,四声,逃避。
第50章 50. 刑罚 【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圣经》】 女人的手抚过谭嚣的腹肌,又俯身用黑色的蕾丝帮他擦去了胸前的薄汗。 “嚣帅,我很会这个的。”女人在他耳边低语,“他们让我先用手,可是看见你本人,我就想直接用嘴呢。” 谭嚣呢喃着“放开我”,可是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谭嚣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无法言语的困兽。他连酒都没喝多过几次,更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药效。 他感觉浑身上下躁动难安,犹如火炽釜沸,可是他绵软无力,像是被融化的温泉,根本挣脱不了这样的火刑。 火刑…… . 以前他跟哥哥一起读书的时候,他问过哥哥:“基督徒为什么要把巫师们活活烧死?” 哥哥说:“不只巫师、巫婆,还有异教徒,甚至同性恋人、左撇子,在黑暗的年代,都会被当做邪恶之人活活烧死。” “那你还信教?”谭嚣翻着印有教堂图片的历史书。 “没办法,妈妈信,我从小又在教会学校上学,耳濡目染。不过小时候我才不信,还觉得有些仪式很可笑,没少被妈妈责骂。” “真的假的?” 十几岁的谭熙笑着揭露五六岁时的自己:“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小时候是乖乖听话的好学生?我总觉得自己比其他同学甚至老师都要聪明很多,要不是妈妈把我塞在教会学校里学习礼仪规矩,我估计会是普通学校里的小魔头,孙悟空大闹天宫的那种。” “那你现在不在教会学校上学了,怎么还乖乖做祷告?” 谭熙说:“你觉得呢?当时爸爸说我得了白血病,但是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救我,这个人能让我好好地活下去。换做是你,你难道不会有点怀疑,是不是以前做的祷告起了什么神奇的效果?” 谭嚣笑弯了眼睛:“所以我就是上帝派来convert你的小天使?” “我继续祷告,看你哪天能不能长出一双翅膀。”谭熙夸张地耸了耸肩。 . 谭嚣唱歌唱出名气之后,觉得哥哥的祷告大概是真的起了神奇的效果。他在几万人的演唱会上从天而降,造型师还真的给他戴了一双又重又大的假翅膀。 黑色的翅膀点缀着金色的闪片,就像哥哥在苏黎世跟他说的:“你不是丑小鸭,你是黑天鹅。黑天鹅比喻的是无法预料的、极其罕见的、能够颠覆固有思维的事。小时候,我根本没想过世界上还有一个你。后来我们认识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好。” 可是现在的谭嚣插翅难飞。不是天使,不是天鹅,就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一只丑小鸭。 他陷落在温柔乡里,被皮肤细腻的手掌控制着、抚慰着、点燃着。 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因为平时他对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感觉。 但是药效烤炙着、煎熬着他,此刻俯在他身上的究竟是男是女他也分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到细腻的皮肤贴着他的炽焰,他只想把这份热度传导出去,或许那样,才能尽早解脱欲焰的束缚。 “小姐姐你起来点儿,别挡着镜头。”一个摄影拽了女人一把。 “诶你怎么这么不专业?你一摄影突然入镜,多影响他情绪啊。”女人笑嗔。 “妈的你看他那模样儿,像是能被影响情绪的么?别哔哔,赶紧继续,速度快点儿,你温温柔柔的多久才能弄出来?后面儿可排队呢,你别一直抢镜。” “我还抢镜?”女人手上动作着,跪在谭嚣身上,撇着头不悦地说,“我抢镜你们别让我先来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盘算什么呢,就第一个快,后面的都慢!” “快个屁!他喝药了你不知道?” “你们配角摄像的别他妈吵了行么?人家主角还入着戏呢!” “哈哈哈……”众人一通哄笑。 女人哼了一声,说:“早知道你们着急我就不用手了。” 火焰里,谭嚣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只觉得他们的笑声都是扭曲的。但是火焰好像突然遇到了水,温润,潮湿,包容…… 谭嚣在晕眩中闭上眼睛,沉吟着:“哥……” 他很想扑灭这团火,只有扑灭了才能解脱。 可是药效不允许他释放,火势只能愈演愈烈。 “我累了,我歇会儿,你们谁来?”女人终于擦着红唇让开了。 另一个女人笑眯眯地跪在了谭嚣身前,柔顺的及腰长发搭在了谭嚣的腹肌上,用湿纸巾擦去了前一个女人的口红印。 谭嚣被她的头发弄的奇痒无比,再次迷茫地睁开已经烧红的双眼,口齿不清地说:“放开我……你们要多少钱……” 女人跪着匍匐到他身上,长发扫遍许多地方,就像她温热的手掌,从谭嚣的脸颊抚摸至谭嚣的肩颈、胸膛、后背、小腹,最后停在了他的性器上。 “嚣帅,我们已经拿过不少钱了,而且就算不给钱,我也乐意为你服务。” “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这样……”谭嚣支支吾吾地说着女人听不懂的话,他连自己说的什么语言都不能确定。 “大明星,别憋着,够持久的了,兄弟们都汗颜了。”一个壮汉拍了拍谭嚣的脸颊,笑道,“憋着也行,但是有什么骚话就可劲儿往外喊,男的叫床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还等着现场版演唱会呢!” “放了我……” “怼个脸部特写啊!看看这水润的眼睛,都特么能拍眼药水儿广告了吧?” “哈哈哈!真特么神创意。” “操,早知道带点儿玩具了,还能拍玩具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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