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会儿把带了的东西都怼个特写,免费送他们广告。” “这特么不是广告片儿好么?插播什么都可以,别特么插播广告!” “那一会儿插播你小兄弟。” “我兄弟不小。” “那也没大明星的大。” “他那是吃药了。” “你有点儿常识行么?这药还能管大小?” “嘘……”众人突然停止了聊骚和哄笑,“他妈的有人敲门,别出声!” 在清晰的敲门声里,谭嚣用尽全力喊道:“哥!谭熙!救……唔唔……” “你特么别出声儿!”虽然谭嚣的声音并不大,但一个壮汉还是猛地捂住了他的嘴,“我们还没剪片子呢,还是你想让我们放直播?让别人进来看现场?” “唔唔……”谭嚣感觉就快要被捂断气。 “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找他了?”敲门声消失,壮汉才放开了只会哼哼却毫无攻击力的谭嚣,不悦道,“咱时间不多。小姐姐,你赶紧的吧,还得留点儿时间拍‘男人篇’呢。” “你们男的真是急,刚才敲门兴许就不是特意来找他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把我拍好看点儿,我还指着靠这片儿红呢。” “你在镜头前把他弄射出来你肯定红。”摄影笑着鼓励,“到时候他有多少粉丝,你就有多少粉丝。” 过了一会儿,女人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黏腻一边勾起了嘴角:“看来是要红了。” “你跟强了他有什么区别?红个屁啊?”第三个女人坐到了谭嚣身旁。 “怎么会?他这表情,到时候只剪特写,那就是艳照。” 第三个女人不服输,提议道:“哥哥们把他解开吧,他都这样儿了根本不会反抗的。” “我们上的时候再解,别让他弄伤了你。”壮汉摩挲着谭嚣手腕上的粗绳,“赶紧开始吧,一会儿别又有人敲门了。” 这个女人的亲吻倒是轻柔,好似在拍唯美的爱情片。 可是这样就更让谭嚣觉得自己在被一个女人玩弄,令他厌烦、作呕,却还是挣不脱任何一道束缚。 他平日里那么怜香惜玉,不论是对漂亮姑娘还是对冒充他亲生母亲的大妈大婶,他都极尽仁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在女人手里。 可是女人也正在帮助他。帮他攀登、帮他坠落,帮他欲生欲死、极尽晕眩。他连愤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身心强烈分离的、濒临生死的绝境刺激。 明明在人间,他却同时存在于天堂和地狱。 . 眼泪打湿了白色的枕套,凉到了谭嚣灼烧般的脸颊。 手脚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但他也没有一丝力气再去挣扎。 “哥……”谭嚣侧卧,蜷缩在一个壮汉的怀里,双手捂着脸,失神地低叹了一声。 “诶,大明星弟弟。”壮汉笑道,“哥喂你喝口水,你缓缓咱再来下半场。” 有人抓起谭嚣的头发,向他嘴里灌了些矿泉水。 “咳咳……咳……”谭嚣呛的又流了许多眼泪。 “来个小姐姐给他擦擦脸、补补妆,这都特么哭花了,一会儿怎么跟我拍?”壮汉搂着仍在火刑中的谭嚣,捏着他的下巴,让女人迅速给他卸妆、上妆,就算是中场休息。 “你们不要拍广告么?就这个瓶儿,拍了么?”壮汉手里攥着个塑料瓶,里面装的是成人游戏的润滑液。 “你往他身上倒,拍个流动的。”摄影提议。 “还有这个,先别撕包装,再让他嘴里叼一个。”摄影又扔过去一包安全套。 安全套的塑料包装碰上谭嚣已经被亲到干裂、疼痛的嘴唇,他已经懒于挣扎,朦胧地想着,大不了今日过后,人间蒸发。 冰凉的润滑液倒了一滩在他腰腹上,男人原本粗糙的手掌变得比女人的细皮嫩肉还要顺滑。 男人拢着侧卧的谭嚣,咬上了他的耳朵,将整个耳朵含在嘴里,问:“大明星,被男的上过么?” 他见谭嚣不回应,轻笑道:“没玩儿过哥哥教你,哥哥有的是经验。别害怕,哥哥不会弄伤你的。后面儿还有俩哥哥排队呢,我把你弄伤了,他们还怎么上你,是不是?换别人我可没那么大耐心,但你是大明星,你得拍电影。电影可不能搞得跟犯罪现场的监控一样。你享受就行,我慢慢给你扩张。” 男人的手指一动,谭嚣闷哼一声,紧闭双眼,想起了巴黎的夜。 那时候……他们对彼此说的是:“我会是你遇到的最差劲的恋人。” . 药效令他渴望,残存的理智则令他极度抗拒。 谭嚣暗骂自己可笑,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地爱惜自己,到头来却掉入自己设下的圈套,辛苦维护的盛名也即将毁于一旦。 和那几个女人并无实质的交合,勉强还能算作风流享乐,毕竟她们只想走红,不想彻底献身。可是谭嚣能感觉得到,正趴在他身上的壮硕男人不一样。这个人或许也想一炮走红,但重点不是走红,而是一炮。 谭嚣被男人压着,动弹不得。男人的温度让他想到哥哥,可是不论是男人的动作、声音还是一身汗臭味,都与哥哥大相径庭。 哥哥身上总有一种清新又隽永的香气,连亲吻都是甘甜的,一个眼神就能令他悸动,说些什么又能令他身心放松。 而这个陌生人只能让谭嚣浑身发抖,精神紧绷。 “你这样儿一直绷着,你哥哥的大鸡巴怎么捅进去?”男人已经将谭嚣来回来去地翻了好几遍也还是拗不过他一直紧守着最后的底线。男人威胁道:“大明星,别逼我们哥儿几个跟你动手。” “够了没有?放开我!滚出去!!”谭嚣又攒好了几分力气,开始挣扎起来。 “得,我没那么大耐心了,这是你自找的。”男人扭头吩咐道,“你俩握着他脚腕儿把他腿掰开,屁股也给掰开。” “操你妈的放开我!”谭嚣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住他。 “大歌星,老子也给你的屁眼儿扩的差不多了,我进来你就可以开唱了。”男人拍了拍谭嚣的脸颊,一脸淫笑,毫无廉耻。 “放开我!!”谭嚣用尽最后一份力气拼命地嘶吼,咒骂和叫喊交错,一时间竟盖住了卧室外间刷卡开门的声音。 然而“砰”的一声,反锁的卧室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却无比清晰,还不等摄影和众配角们反应,压在谭嚣身上的壮汉就被掀翻在地,攥着谭嚣脚腕的两个壮汉也被撂倒。 “我操!”三个遭受突袭的男人边骂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们的骂声都没有刚冲进来的一个人骂的响亮—— “我操你妈的全世界!!!” “嚣嚣……”谭熙直接扑到床上,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谭嚣的身体。 时与已经抄起一台摄像机就朝刚爬起来的壮汉抡了上去,直接把人砸晕了还砸出一地血。 “你又妨碍公务是吧?出去!”霍秋然揪住时与就要把他拎出房间,“谁特么让你进来的?” “警察!举手蹲下!”夏酌举着枪,却没有开枪。开枪是让外面等候的几个警察冲进来的信号。然而这个屋子里的场景,最好越少人看到越好。 一屋子男男女女低下头蹲了一排,谁都没有看见床上的场景。 唯有执行公务的夏酌和霍秋然,以及总是出其不意地妨碍他们执行公务的时与震惊地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第一个冲进房间的谭熙正压在他弟弟身上,一手拢进他弟弟凌乱不堪的长头发,一手捧着他弟弟的脸颊,旁若无人地、急切地、用力地亲吻着他弟弟的嘴! 时与将所有的惊讶都化作了一声:“靠……” 正想拽他出去的霍秋然也停顿了片刻。 “愣什么愣?”夏酌指挥道,“先拔掉所有摄像设备!一会儿叫技术人员进来排查摄像头!” 此时谭熙才停止了绵长而有深度的吻,却仍压在他弟弟身上,语气是怒极后的清冷:“不用,让他们录,把所有东西都录下来——把我和嚣嚣全都录下来,录我们做爱。你们出去,或者看着也无所谓。” 不等任何人回应,谭熙便单手脱掉上衣,顺带着连眼镜也一起抛到了地上,露出坚实的后背,又俯身吻上他弟弟。 谭嚣意识模糊地唤了一声“哥”,就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就是下地狱么?熙熙哥哥陪你一起。” ---- 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圣经》
第51章 51. 惩治 【神所惩治的人是有福的,所以你不可轻看全能者的管教。——《圣经·约伯记》】 见谭家兄弟两人当众抱在一起纠缠,还有理智的霍秋然并没有听从谭熙那句“让他们录,把我和嚣嚣全都录下来”,而是放开时与赶紧去拔卧室里所有摄像设备的电源。时与则怒不可遏地连踢带揣,直接把几台价格不菲的电影规格摄像机连同三脚架全都砸到了地上,电源线也就全都扯断了。 霍秋然没有电源可拔,顺势拿枪指向蹲在墙角的男男女女,命令道:“起立,排成一排,去客厅蹲下!” 两个摄像、三个壮汉、三个女人立刻哆哆嗦嗦地走出卧室,霍秋然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出去。 夏酌奋力拉住时与,说:“别砸证物了,先把这男的拖出去,你打的人,你负责给他把血止了,不然我和霍局怎么写报告?写警方殴打嫌疑人还销毁证物么?” 时与这才停止对那些动辄几十万的摄影设备泄愤,骂骂咧咧地把地上那个门牙都被砸飞的壮汉给拖出了卧室。 霍秋然和时与都离开了卧室,夏酌才站在满地狼藉中尴尬地看向床上那一对赤着上身和赤着全身的兄弟,问道:“去医院吗?” 谭熙喘着粗气撑在谭嚣身上,完全遮住了谭嚣,并未去看夏酌。他攥着床单,从胳膊到背部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颤抖,哑着嗓子说:“他们给他……用了药,我得帮他发泄出来。” 夏酌刚进来的时候就望见了受害人满面潮红的模样,此刻当然明白谭熙的意思,却皱眉道:“可他是……” 他不是你弟弟吗? 谭熙扭头看向夏酌,眼眶通红,额头的青筋上覆着一层薄汗,声音也不再平稳:“他是我弟弟,可他也是我从十八岁到现在唯一的恋人、爱人、男朋友!他跟你们说的那个‘安静的圈外人’,就是我!” 夏酌垂下眼皮,当即转身大步离开卧室,顺手带上了门。 . 总统套房的客厅里,时医生正在用酒店的毛巾给被他打伤的壮汉包扎头部止血,其他八个嫌疑人抱头蹲在墙边。霍秋然和夏酌交换了一个“真他妈操.蛋”的眼神。 霍秋然走到一排嫌疑人面前,俯视着他们,踹了其中一个壮汉的肩膀一脚,难掩怒火:“知道你们惹上谁了吗?知不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特么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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