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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觉得痒，他迷蒙的睁开眼，看见余谨之笑着在他眼前，又闭上眼感受脸上的温热触感。良久，他抬手覆上余谨之的手，脸颊轻蹭。 周生闭眼眯了许久，他一直未松开颊边的手，以至于余谨之的手都染上酒香。 周生睁开眼直起身，歇了会儿他酒醒了不少，手里仍握着余谨之的手。 “回去吗？”周生问他。 周生趴着休息时，余谨之也闭眼眯了会，只是一只手被牵制着难免有些不舒服，他揉了揉肩头道：“回去吧。” 二人跟老张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第30章 今夜月明，月光银瀑般洒下来照亮林间的路。林里并不寂静，大约是因为今夜无风，蛐蛐儿鸟儿吵个不停。 两人磕磕绊绊走在路上，踩得地上的落叶咯吱咯吱响，偶尔惊飞一只鸟。周生酒未醒透，走得慢，余谨之搀着他在林里慢慢晃悠。月夜林间，倒也有一番乐趣。 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叫，周生睁大了眼站住不动，余谨之侧过头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周生做了个嘘的手势，余谨之没开口，二人又听见林里传来一声鸟叫。没一会儿两只鸟便一唱一和，叫声响彻林间。 “这鸟可肥可好吃，而且长得好看。”周生告诉余谨之。他少时跟老周一起猎过这鸟，为此还被老陈教训过，那样好看的鸟，他俩却只为口腹之欲。 余谨之笑起来问他：“要去猎？” 周生摇摇头，“会被老陈说教的。”他喝了酒声音比平时更低些，却带了股孩子气。 “那便走吧。”二人听着鸟叫往密林深处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周生才意识到这是去自己家里的路，他问余谨之：“去我家吗？”虽然去他家也可以，但余谨之早间要去私塾，早上山间露重，并不好走。 余谨之侧头朝他一笑不答他，只继续走。周生被余谨之一笑愣住，虽然只一瞬，那样子却在他在脑里固执的生了根，在眼前一遍遍闪过。周生从那笑里咂摸出些甜滋滋的味儿来，他快步拉着余谨之在林间跑起来。 惊起一片飞鸟。 “慢点儿！”余谨之笑跟他跑起来。 跑起来生了风，衣袖青丝都飘起来。二人有时在月光下，有时在阴影里，像一对儿在林间穿行的鬼魅，快活又自由。 周生拉着余谨之跑进院里，推了门进去又关上门，将他压在门上抱住。二人跑了一阵，急促的呼吸的喘在耳边，贴在一起的胸膛起伏，颤动，连对方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来不及点上红烛，屋里只有透过窗纸洒进来的月光。月光如灰白的日光照亮二人脸上的红霞。 朦胧的月光里，两人紧抱在一起平复急促的喘息。周生低头，额头相抵，连鼻尖也磨蹭在一起。 他开口唤他，“谨之，余谨之。”唤完又觉不满意，又叫他，“成儿。” 余谨之眼里笑意盈盈，稍稍侧头触上周生唇角，一触即分，他偏爱这般逗弄周生，再触上去要分开时，周生的手捏上他后颈，牢牢摁住，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不许他分开。 周生贴够了才喘了口气，后颈的手却未松开。余谨之看着周生想，许是他今日喝了酒的缘故，格外经不起逗弄。 周生抬眼看进余谨之灼灼的眼里，那里头像含了一池春水，他轻吻上去，余谨之闭上眼。 吻落在眼角，他将那一小块皮肤吮红，余谨之忍不住眼睫轻颤。周生换了地方轻轻舔弄上眼皮，隔着薄薄一层眼皮，他感受到余谨之眼眸的颤动。 余谨之的手抓上周生衣袖，周生安抚的摸摸他后颈，余谨之不再挣动。周生的吻又落到鼻尖，脸颊，最后停在唇上，像是在用唇舌描摹挚爱的珍宝。 周生看着闭着眼的余谨之，目光落在他唇角的淤青上，周生抬手摸上去，余谨之睁开眼，周生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目光里吻上唇角淤青，重重吮吸几口，滋滋作响。 余谨之吃痛，皱着眉头，要推开周生。周生笑着双手搂上他后腰，将他牢牢困在怀里，又舔上那点淤青，状似安抚。 余谨之被舔得难受，他稍稍侧头，唇也轻启，周生没注意仍伸舌想去舔那块淤青，下一瞬便被余谨之含住舌头，周生一愣看到余谨之眼里的笑意。余谨之用舌头碰了两口嘴里的东西便被缠住，周生闭上眼用力舔过他的上颚，余谨之一颤，抬手勾上周生脖颈，将人拉得更近。 二人下身也抵在一起，直挺挺的欲望互相厮磨。余谨之被含得唇舌发麻，口涎自唇角滑落颈边，周生追着舔吻下去。扶在腰间的手轻轻动作，利落地抽了余谨之的腰带，而后探进里衣里。 粗糙的手掌贴上细嫩的皮肤，轻轻摩挲。那只手摸上那把细腰，那把周生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的腰，周生用力揉了几把，惹得余谨之轻喘。 周生将他的里衣拉开，游移的手抚上胸膛，蹭过胸前红蕊，余谨之难耐的叫了声：“周生…。”语调酥软。 周生抬头含住余谨之通红的耳垂，轻道：“我在，别怕。”说罢，狠吸两口嘴里圆润的耳垂。手里也不曾歇，轻捏上余谨之红润的乳珠，余谨之轻声呻吟，周生听着勾起嘴角，将冷落的另一颗乳珠含进嘴里舔弄，周生坏心地用牙轻磨，身下的人浑身颤栗，快要站不住。 “去里边…。”余谨之勾住周生勉强站住，一脸春色。 周生松开嘴里被折腾的肿起来的乳珠，那地方被唇舌爱抚过沾了些水色，在月光里莹莹发亮，惹人喜爱。周生一把抱起余谨之，拖住他的臀往里间走去。 余谨之被周生突然的动作吓得轻声惊呼，一瞬搂紧周生，双腿也夹住他，周生笑着亲了亲怀里的人。 到了里间，周生将人放到床上，到一边去点燃红烛。屋里亮昏黄的光，周生回头呼吸一滞——脱了里衣的余谨之坐在床上，红着脸看着自己。 他脱的干净，连亵裤都扔在一边，只拿里衣盖着下身。余谨之被周生的目光盯得有些发热难堪，他垂下头侧过脸，露在外头嫩生生的脚也往被里缩了缩。 周生一步步朝他走去，步履坚实，眸色暗沉。 他抬手摸上余谨之的脸，余谨之蹭了蹭颊边手掌，那只手抚到脑后解了余谨之的发带，青丝垂落。周生轻抚发丝，低头轻吻上余谨之的唇。 红烛垂泪，对影成双。 周生吻得深，余谨之仰着头被迫吞下不属于自己的口涎，来不及吞咽的便滴落到里衣上。周生掀开那件里衣扔到一边，将光裸的人搂进怀里。周生有些糙的外衣磨得余谨之难受，他伸手颤抖着去解周生的衣服。 周生握住他的手将人松开，余谨之脱力的靠着床边的墙不停喘息。周生在他面前两下便脱了上衣，他常年的劳作，身上的肉结结实实看着便知有劲儿。周生脱下亵裤，藏在里边的大家伙弹了出来，前端还坠着银丝。 余谨之看红了脸，他瞥过眼，捏紧了身下被褥，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在周生面前赤裸，可他却是第一次看见赤裸的周生。上次被下药虽然隔着衣物感受过周生挺立的欲望，但这会儿这般直白的立在眼前，还是让他有些惶然。 周生屈着腿上了床，他靠近余谨之唤他：“成儿。”声音发沉。他憋得太久，远不止一天两天。自余谨之被下药之后，每日他都会梦到那日的余谨之，梦里的余谨之缠着他不肯放过他，周生每每狼狈醒来便感到下身的湿濡。 余谨之看着周生靠近一些后便停住，似是看出自己的无措，余谨之定了定神，起身抱住了周生。赤裸的肌肤相贴，属于他人的温度在身上蔓延开，二人皆发出一声喟叹。 周生抱着余谨之低低唤他。 “成儿。” “成儿。” 一声声如鼓叩击余谨之心门。余谨之两手扶住周生的头，重重的吻上去。 唇舌纠缠，滋滋作响。 周生的吻慢慢向下，含弄胸膛上已经有些肿的乳珠，余谨之抓紧了周生的头发，嘴里难耐的咬住扔在一边的里衣，下身也吐出些许粘液沾湿周生小腹。 周生亲了好一会儿，才放过那两点。肿大的乳珠挺立在胸膛上，犹如雪地里含苞待放的红梅，勾得周生又低下头舔了一口，余谨之受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彻底淋湿周生的小腹。 周生笑着摸了一把余谨之下身，余谨之闭着眼又是一颤。他抬手拿过床边那罐脂膏，那是他从青楼里带出来的，说不清那会儿是怎么想的，大概他自己也觉得迟早会跟余谨之滚到一起，所以将它带了出来。 周生拧开盖子，余谨之听见声响睁开眼看他，周生停下手里动作，摸了摸他的脸问他：“怕吗？” 余谨之撇了眼周生下身，那家伙还挺着，吐出不少粘液挂在头部。余谨之看着他想，若是自己这会儿说害怕，估计周生就会停下来。 他抬手捏了捏周生的大家伙，周生喘息一声，捏住他的手看着他。 “进来。”余谨之抬脚勾上周生结实的后腰。 周生被勾的忍不住抬起身子在余谨之腿上磨了两下，粘液沾湿他的腿。周生用手挖了一大块脂膏，探上余谨之后庭。余谨之闭着眼忍住想逃的冲动，任凭周生动作。 周生看着他颤抖的眼睫，低下头将他刚射过的东西含进嘴里，余谨之睁开眼道：“别…别舔…啊！” 周生不理他，一边舔弄，一边用手开拓他的后穴，脂膏被体温融化，进出也变得顺畅，周生又添一指，嘴里也不肯停。 余谨之屈起腿，脚趾都被刺激的蜷缩，他抓紧身下被褥难耐的喊道：“周生！…周生…。” 周生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探到一个硬凸起便用力按了下去，余谨之挺起腰叫了一声，手里绞紧了被褥射了出来，周生吞下他射出的东西，起身亲了亲余谨之湿润的眼角。 “成儿，我要进去了。”周生喘息沉沉，说罢不等余谨之反应便挺身慢慢抵了进去。 余谨之刚射过，此刻正敏感，他推拒着周生，却被反手制住，只能感受着周生慢慢挺进来的火热。 周生全部挤进来，余谨之的后穴被他撑的满满，刚射过的后穴如同一张机灵的小嘴，一会儿吮一下，爽得周生吁了口长气。他将余谨之抱坐在怀里，下身停在里边没动。 “痛吗？”周生亲了亲余谨之问他。 余谨之睁开眼摇了摇头，这会儿他已经缓了过来，他抬手搂上周生脖颈，道：“动吧。” 周生挺身慢慢动起来，这姿势进的深，头部几乎完全顶住余谨之敏感的地方，没动几下，余谨之便难以压抑嘴里的呻吟。 周生听着耳边的呻吟动得更厉害，余谨之搂紧了他的脖子断断续续道：“轻点…啊，周生…轻点。” 周生嘴上笑着应了他，身下动作力道不减，余谨之受不了的咬上周生肩膀，周生一手捏上他胸前红蕊，压着嗓子问他：“舒服吗？成儿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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