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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决站在亭下，风雨如晦，长发衣角都被风扬起来。轻飘飘的信纸被吹出去，零散的雨滴打烂信纸。 祁烈…… 祁烈。 —— 窗外的梅香飘进来，余谨之回过神，祁晏已回屋睡下。管家进来叫醒老张和周生，周生醒后二人也进了里间。 一夜无梦，二人一早起来便拜别，只因家里还养着个小东西，是周生打猎捡回来的小狐狸。 赶了一天路，晚间才到，余谨之一进门小狐狸便爬到他身上，周生伸手弹了下小狐狸额头，道： “就会缠人。” 余谨之笑着放下小狐狸，去屋内的炕里烧上火，周生去了厨房做饭。这屋是二人找村里人买的，买回来后修缮一番倒也不错。余谨之一到冬日里便手脚发凉，穿再多也没用，周生便修了个炕，冬日里烧起来，在屋里只着单衣也受得住。 周生端着菜上桌，余谨之烫了酒，二人盘着腿在炕上吃饭。热气蒸着酒气烧得余谨之脸颊发红。 “热了？”周生问他。 余谨之点点头。周生走到窗边，将窗子支棱起来，外头的雪在月光下发亮。周生回头，余谨之散开了头发和衣襟，他靠墙端着酒杯嘴角含笑看着周生，他喝了不少酒，嘴唇被浸的红润，将桌上的盛放的红梅都比下去。 容色迤逦。 “还吃吗？”周生站在原地问他。 余谨之笑起来，眼中水色晃荡，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生动。他一口饮尽杯中清酒，喝得太快，嘴角渗出的酒液流到锁骨，在烛火下闪动。他放下酒杯，赤脚站着就要下地，周生连忙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余谨之双腿自觉地攀上周生的腰。 “地上凉。”周生将连埋在余谨之怀里，清冽的酒香沁人心脾。 桌上的小狐狸好奇地看着他两，余谨之勾着他的脖子，道：“去里边。” 周生笑着抱着他进了卧房。 周生直接将人抱上床，上了床余谨之也不松手，他就着坐在周生腿上的姿势将人按倒。 周生顺势躺下，嘴角未曾放下，他静躺着看余谨之动作。周生的目光太过赤裸，余谨之浑身发热，他坐到一边，用发带将周生的眼睛蒙起来。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周生不太习惯，他一动余谨之便按住他。 “别动。” 周生安静下来。 握纸笔的手解了周生的腰带，轻拉开衣襟，周生的胸膛露出来，常年劳作让他身体上覆了一层坚实的肌肉。 那只手从胸膛滑过小腹，若即若离。周生绷紧小腹，呼吸变得更沉。余谨之轻抚他紧绷的腹肌，周生伸手去抓那只作乱的手，余谨之轻巧的躲开，顺手拉下周生的裤子。 藏在裤子里的东西弹出来，直挺挺立在空气里，周生无奈唤他：“成儿。” “嗯？” 余谨之应得漫不经心，他看着那根东西上鼓动的青筋，慢慢靠近。 屋里静了一会儿，周生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成儿？” 余谨之这次不再应他，潮湿的热气掠过周生挺立的东西，几乎一瞬就反应过来，他来不及揭开眼上的发带，直接伸手去捞余谨之，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余谨之舔了上去，周生猝不及防喘出声，余谨之听着他的声音直接将头部含了进去。 “成儿，吐出来。”周生喘着气往外抓着他的头发，又不敢太用力。 余谨之抓住他脑后的手，轻咬一口嘴里的东西，周生嘶得一声松了手。 等他松了手，余谨之伸手摸上没含进去的地方，嘴里轻轻吮吸，时不时用舌头顶上那个小口。 周生急喘几声，坐了起来，余谨之还含着。周生扯掉发带，摸上余谨之脸颊，问他：“在哪学的？ 嗯？” 余谨之又咬他一口，周生笑起来，道：“不问了，别咬。” 周生的手不安分，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摸上胸膛，粗糙的手指滑过乳珠，用力揉捻。余谨之气息微乱，嘴里的涎液顺着青筋流下来，周生另一只手拿过床头的脂膏，挖出一大块探进余谨之臀后。 融化的脂膏顺着手指流出来，余谨之将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鼻息滚烫喷在周生腿边。 周生扬起头，喉结滚动，手指加重力道探进去。屋内啧啧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周生的胸膛不断起伏，粗重的呼吸难以压抑。余谨之感觉嘴里的东西又有些胀大，周生抽出手一把将他抱起来。 “好了。”周生伸手擦净余谨之唇边的银丝，捏着他的脸吻上去。湿滑温热的舌头勾连，磨蹭，余谨之忍不住与他贴得更紧。 周生顺着嘴角舔吻到胸膛，一口吃掉被他捏肿的小红豆，余谨之的手抓紧了周生的头发，周生用牙齿磨蹭那颗小豆子，余谨之颦眉。 “轻点。” 周生抬起头问他：“很疼？” 余谨之不说话，手指探进周生嘴里，轻捏舌尖。周生舔了两口后低下头安抚地含住乳珠吮吸。 他脱下余谨之的亵裤，流着水的东西露出来，被他一把捏住，余谨之轻喘一声。周生松开嘴里的东西，重新舔上余谨之的嘴唇，唇瓣与舌尖厮磨。 底下都硬着的东西被他握在手里，茎身摩擦，顶端溢出的粘液融到一起，不分你我。 余谨之受不了地推开周生，闭着眼大口呼吸，地下的东西喷出白色的粘液，粘液被周生抹在柱身上，他轻吻余谨之，道：“进去了。” 余谨之点头，粗大的头部顶开后穴，他闭眼皱眉，双手攀着周生的肩，腰身连着胸膛都挺起来，头颈后仰，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 余谨之浑身冒汗，泛着光的胸膛送到周生唇边，周生轻易地被吸引到吻上去，底下的东西也全部进了余谨之体内，二人都不再动，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 “动了？”周生抱紧靠在他肩上的人。 “好。” 周生挺动腰身轻轻动作，好几年过去，他清楚余谨之身上每一个舒服的点，却还是忍不住逗他，“先生，舒服吗？” 他双数捏住余谨之的腰，将他按在最舒服的点上不停顶弄。余谨之哼叫出声，他捂住周生不停发问的嘴，他不教这样恶劣的学生。 周生的气息在他手心散开，湿润又烫人，他故意夹紧身体里的东西，周生难以动作，伸出舌头舔上他手心，余谨之松了劲儿再夹不住。 周生将人放倒在床上，吻上余谨之的唇，道：“不闹你了。”说罢，将余谨之的双腿架到肩上，狠狠顶弄。 冬日夜长，红烛翻浪。 夜半又飘起大雪，余谨之累得睡着了，周生推门出来抱了把柴火，添进炕里。被吵醒的小狐狸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用尾巴将自己埋起来继续睡觉，周生摸了他一把，而后转身进了卧房抱着人睡下。 屋外漆黑，雪夜悠长宁静，一如他与余谨之的余生。
第38章 关于那把刀 周生决定跟余谨之走的那天晚上去找了老陈，他跪在老陈面前告诉老陈他的决定。 老陈叹了口气道：“只要你不后悔就好。”他顿了顿又道：“后悔了也没关系，回来就行。” 周生磕了三个头笑着对他道：“就算走了，也会经常回来看你和老周的。” 半夜，他回到山里的老屋去收拾东西，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放着把刀，是他丢的那把。 他看着那把刀一时无言，余谨之真的是想走得干干净净，连刀都悄悄还给了自己。 周生轻抚过那把刀，将它装进行囊一同带走。 后来周生问起余谨之关于那把刀的事，余谨之也不肯告诉他。 只有余谨之知道那把刀是他阿姐对周生的保护，也是他与周生相遇的契机。 他从京中回来便回了故乡祭拜父母，然后从老宅的邻居那拿到那把刀。邻居告诉他是她阿姐寄来的，让他千万不要给别人。余谨之觉得奇怪，也想顺便看望阿姐，便去了余菀住的地方，碰上了余菀的葬礼，也遇到了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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