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着下巴的力越来越大,吻越来越深,花崇招架着,在窗门紧闭的狭小空间里,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他并非不能夺走主动权。 但他愿意将主动权交给柳至秦。 片刻,他终于解开柳至秦衬衣的一颗纽扣,手指探进去,在纹理分明的腹肌上游走。 腹肌在这“突击”下轻轻一绷。 “唔……” 花崇还没来得及窃喜,气息就被掠夺得更凶猛。 柳至秦是带着气的,要在他身上泻火。 风吹过,绿叶裁剪着天光,在窗玻璃上来回晃动。 柳至秦终于将花崇放开,一舔唇角,像雄狮刚品尝完一道开胃菜。 花崇耳根和脸颊已经被熏红,眼中浮着几分潮气,胸口起伏的幅度比不久前大了不少。 刑侦队长的这副模样,也只有柳至秦看得见。 “谁让你解的?”柳至秦声音低沉,酥酥麻麻地挠在花崇耳边,“给我扣上。” 花崇又摸了一会儿,不给扣。 他知道柳至秦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几日前,在西南边境的崇山峻岭里,三枚设置刁钻的炸弹即将爆炸,需要三人分秒不差地同时拆除。 在场的一众刑警特警中,只有他、萧遇安、明恕具备拆弹能力。 他与萧遇安皆是胸有成竹,但拆弹的风险永远存在,只要有一丝闪失,三人就将命丧当场。 柳至秦的担心与愤怒并非无理。 所以柳至秦要“惩罚”他,他心甘情愿接受。 他们之间的默契不仅存在于侦破案件,亦存在于每一次亲密。 那些你来我往,恰到好处的强势与服软,都是火候正好的情趣。 “花队真英勇。”柳至秦寒寒地道:“我听萧局说,一听说有炸弹,你立即就上去了。” 花崇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贴在他唇边道:“你也不差。” “嘴上说去国外帮忙拿网络证据,结果头一天晚上就和人来了场枪战。” 柳至秦笑,“不得已而为之。” 花崇也笑,“彼此彼此。” 柳至秦轻哼,热吸洒在花崇锁骨上,“行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车重新启动,离开铺陈春光的林荫小道,出城,上高速,向洛城的方向开去。 路上堵了些许时间,回到画景小区时已是深夜。 夜色催动着欲念,又像忠实的护卫,隔绝着一切窥探的视线。 柳至秦正要下车,花崇忽然拉住他的手。 柳至秦知道他想做什么,却似笑非笑地问:“花队,不想下车?” 花崇视线下移,“小柳哥,你衣衫不整。” 那枚被解开的扣子,后来虽然扣上了,却不知何时又被解开。 花崇先移到后座,半躺下,眯着眼看柳至秦。 他三十多岁了,皮相却显年轻,微弱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削去了他在人前的干练气场,令他显得温和、漂亮。 成熟男人勾引人的时候,诱惑是致命的。 柳至秦笑了声,从容道:“怎么,想在这里?” 花崇反问:“这里不行?” 精英刑警的素质体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洞察辖内的一切,连什么地方哪里不会有人经过都一清二楚。 柳至秦俯视他,唇角的笑渐渐隐去,眼中暗云滚滚,好似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 花崇在后座下方摸出一个平板大小的盒子,像开易拉罐那样单手扣开,拿出一支润滑油,在手指间转了转,“来?” 柳至秦撑住额头,顽劣道:“你自己准备好?” 花崇在后座下方摸出一个平板大小的盒子,像开易拉罐那样单手扣开,拿出一支润滑油,在手指间转了转,“来?” 柳至秦撑住额头,顽劣道:“你自己准备好?” 他们还从未在车里做过,封闭的狭小空间让情事变得不一样。 皮质座椅闷声作响,花崇褪下一半警裤,右手被润滑油沾得油光水亮,一翻身,手指探入臀间。 柳至秦眼神登时深沉。 花崇皮肤白,尤其是大腿这种很少被晒的地方。警裤最早挂在膝盖上,此时已经被蹬到了小腿。花崇一条腿从警裤里解放出来,曲起踩在沙发上,眼中染着情欲,似乎正注视着柳至秦,又似乎哪里也没看——只是漫不经心地做着扩张。 “嗯……”大约是手指正进入深处,花崇微张的嘴泄出一声低闷的呻吟。 从柳至秦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他那隐秘的一处,可随着情欲一同撞开的是细碎的水声,像催情的药。 事前准备几乎都是柳至秦效劳,花崇没怎么动过手,经验不足,一下子挤了太多润滑油,粘稠淅沥地挂在手指与手掌,往温热的穴中送去。 那声音像鼓一样敲在柳至秦太阳穴。 花崇仰起头,漂亮的喉结暴露在柳至秦眼中。 他没有脱下内裤。此时,那一层布料还包裹着他半个臀与前方。 半挺的性器将内裤顶得高高隆起,布料有一滩小小的湿痕,烫着柳至秦的眼。 “小柳哥。”花崇声音沙沙的,曲在沙发上的腿扬了下,故意将腰往上挺,“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柳至秦摘掉手表,金属表盘不知磕到了哪里,发出一声轻响。 花崇眼前的光被挡住,柳至秦将他压在身下,抓住他黏糊的手腕。 后座就那么大一块地儿,花崇刚才玩得高兴,此时真把人勾引过来了,却本能地挣扎起来。 “躲什么?不是很厉害吗?”柳至秦在他耳郭上轻轻一咬,吹气,“继续啊,我检查一下。” 花崇胀着的地方正顶在柳至秦胯上,轻易感受到其中包裹着的灼热。 他眼尾已有湿意,瞪着柳至秦道:“什么继续?” 柳至秦低哼,气息热烘烘地浇在他侧颈。 被捉着的手被迫向里送,柳至秦的手指紧挨着他的手指,也被沾上滑腻,也要进入他的穴口。 “唉小柳哥……”花崇抽气,“不是说好我自己来吗?” “但我检查不合格,得亲自纠正纠正。”柳至秦笑着说。 “嗯?”花崇茫然地眨了下眼。 不合格吗?事前准备不就是这么做? 柳至秦扶着他的手往里面推,将自己的中指也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满胀感让花崇情不自禁地挺腰,几乎是无意识地在柳至秦胯上蹭动,声音懒懒的,“我哪里不合格?我那么认真。” “装模作样。”柳至秦将碍事的布料一把扯掉,“花队,你就是这样引诱我?” 前面与后面都急切地渴望着抚慰,花崇端出几分年上者的矜持,猫一般眯眼,在手指的进出声中压着嗓子呻吟。 柳至秦撤回手,就着黏腻握住他的性器,从根部慢条斯理地往上捋。 欲望侵占着理智,花崇伸手去解柳至秦的皮带,却被挡开。 柳至秦微笑,“花队,等不及了?” 花崇只得将人脖子紧紧勾着,一条腿翘到了椅背上,“你不急?” “没你急。”柳至秦把玩似的捏着两个囊袋,时而挤压,时而往上推,弄得花崇不断大口吸气,露在外面的锁骨渗出一片汗水。 后穴被短暂地填满,指甲和薄茧刮过的酥麻感觉似乎还留在里面,此时突然空虚,莫大的渴求感充斥着花崇,而性器被套弄的感觉让他更加难耐,想柳至秦马上填入他,撑满他。 他早就感到柳至秦硬了,但虽然都是箭在弦上,他的裤子堆在脚边,腿主动张开,衬衣汗湿,乳尖胀起,磨着胸口的布料,而柳至秦却纹丝不乱,连皮带也不让他解。 淫糜的是他。 柳至秦在欣赏他的淫糜。 掌心覆盖着端口,柳至秦游刃有余地动着手指,耐心地满足花崇,却又留着劲,不让花崇过于满足。 花崇哼得更急,双手开始在他背上胡乱抓挠。 柳至秦笑了笑,这才将皮带解开。 他拿来一个靠枕,垫在花崇腰下,含住花崇的唇时,硬挺的性器已经抵在被充分扩张的穴口。 花崇下腹紧紧地绷着,肌肉盈着汗水。 柳至秦一边吻他,一边推入。 有一瞬间,他的腹肌绷到极点,刀刻一般的线条轻轻颤抖。 柳至秦埋在最深处,不疾不徐地抽送,给他留够了适应的余地。 皮椅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激烈而富有节奏,花崇用力往后仰着头,最脆弱的喉咙就在柳至秦的牙齿下。 抽送变得猛烈,柳至秦凶悍地挺着胯部,皮肉相撞,激烈作响。而舔舐花崇的脖颈时,柳至秦却温柔至极,舍不得吃掉属于自己的猎物。 “小柳哥……”花崇被顶得在沙发上不断耸动,视线隔着一片雾,快感在腹下绽开,支配身体,侵蚀理智,空虚的地方早被填满,但他仍不满足,情不自禁道:“还要……” 柳至秦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吮出斑斑红痕,性器大半抽出,仅有前端还埋在里面。 花崇不舒服地挺腰,将自己喂到柳至秦跟前。 柳至秦压住他的腿,猛力挺了几下,干得他呻吟不断。 但柳至秦还是撤了出去,他不及反应,已经被拦腰翻转。 车里不比床,肢体交叠,动作起来十分不便。 尤其是欲求不满的那位腿还特别长。 柳至秦握住花崇的脚踝时,贴过去吻了一下,食指挠着脚心,将人放好了又轻声唤:“队长。” 这一声太有磁性,钩子一般往花崇耳里转。 花崇伏在沙发上,脸埋在胳膊里,闻声主动抬起腰臀。 柳至秦握着他的腰,俯身贴在他湿透的背上,再一次操弄起来。 事毕,花崇歪在沙发里,一副超然模样,手里夹着一只未点燃的烟,下腹上是凉丝丝的触感。 柳至秦拿着一包湿巾,正在收拾“现场”。 他在柳至秦手里射了一回,又被操射一次,两次都没忍住。 倒是柳至秦定力极好,没射在他里面。 但拔出来“受灾”的也是他——柳至秦最后在他腹肌上蹭,全都交待在他小腹上。 “唉小柳哥。”花崇不是那么经不起折腾的人,但柳至秦乐意惯着他,他便乐意在这种时刻装装虚弱,意思意思撒个娇。 腰腿软着,连眼神都格外勾人。 “嗯?”柳至秦将用过的湿巾扔进口袋里,又扯出一张。 “这就完了?”花崇笑得像只野狐狸。 柳至秦握住他的后颈,也笑,“这只是先打个野食。” “你管这叫打野食?” “不然?” 花崇想了想,亲柳至秦的下巴,“那在家里算什么?” 柳至秦说:“算家宴。” 花崇捡起自己的裤子,“那就回家,开家宴。” 深夜,小区特别安静,二娃虽然只是一只狗子,但好歹是警察家属,激动起来很有分寸,呜呜小声叫,暴躁地晃着尾巴,没有发出一声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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