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慰朝阳》作者:Exilecomet 文案: 两个男人不分上下的原因竟是……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究竟是谁睡了谁。 叛逆老刑警x多面老混混 *互攻* 【剧情向文案】 “黑褐色的树皮下包裹着新绿的枝桠 它向着泥土生长 有烈火作灯光 而你比朝阳 倾覆的方舟下是缄默的理想 自此 春生夏长 秋收冬藏” PS: #架空背景,现代伪刑侦【私设众多!!会尽量归避严谨的地方,查到的资料实在参差不齐加上本人逻辑废所以谨慎观看!】 #感情线在剧情中,没什么破案过程,慢热【高亮!】 #前几章交代背景有些啰嗦!! #非推理专业写手,小学生文笔,幼儿园逻辑,知识储备0,有bug请海涵 os:写的不好就当看个乐儿了,不喜欢我们可以下本再见 ———— 推理/相爱相杀/强强/HE
第1章 序•年二九•大雪 又是一年鹅毛大雪,天气冷得不像话。 被绿植包裹的高档小区里,地下停车场已经满满当当了,一辆雪白色的跑车冒着被贴单的风险被主人停在了小路口,和雪地融作一起。 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将钥匙丢给同伴,给了个中肯的评价:“开起来真不怎么样,幸好路上雪不厚。” “这车底盘又不低。”同伴不以为意,“重要的是,它很贵。” “有用吗?”男人问。 “有面儿就行。”同伴笑。 男人不可置否地点头,这是有钱人的通病,他扭过脸看往住宅区的斜对面方向。 因为是大年三十,这条路上已经空了,新城区为了打响生态城的口号,把人造绿植种在建筑群里,并一层层地铺展穿插,而在一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里,一栋不起眼的黑色建筑在绿叶中露出屋顶。 那是一间私人会所,门口的装修风格低调得很有逼格,墙壁闭眼一通刷了个漆黑,连招牌都做成了黑色浮雕。直到走近了,楼脚下绵长的一段段的莹莹暖光出现,才不至于让人忽视了它。 保安给两人进行了安检后,让开了道,还没两步,就有一个富态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开业大吉啊,小沈总,出差了一个月,只能现在才过来捧场,新修的房间很不错,有情调!”男人抖了抖两颊的横肉,热络地与他们打招呼,“嘿呦!陈少爷,陈总最近还忙不忙?” “孙老板满意就好。”沈垣伸手拍了拍陈禹的肩头,自己则饶过两人往会所里走,“你们先聊,我上去看看。” 陈禹轻哼:“去吧。” 一路上,沈垣偶尔遇到一两个客人,都会停下来闲侃两句。 不过今天是大年三十,会所的客人并不多——越是体面的人越是懂得分寸,不论往日他们什么样子,但至少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在家人身边维持那一份平和。 “沈哥新年好,喝点什么?”站在吧台里的调酒师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随便,爽口一点的。”沈垣看都没看菜单,解了外套搭在吧台上。 调酒师看起来就是个半大的男孩,刚过十八岁的那种,做事总带着一股劲儿,连传消息都跟特工似的偷摸着:“沈哥,东哥和林哥在c区356,让您来了去一趟。” 沈垣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继续背靠着吧台,注视着偶尔有人穿过的大厅中央。 调酒师疑惑他的反应,随着他把调好的酒呈上来,又不甘心地唤了一声:“沈哥——” 沈垣扭过脸斜了他一眼,是一种很不耐烦的眼神。 年轻的孩子被吓了一跳,自知惹到狮子了,立马躲远了些。 沈垣手里捏着曲面切割的酒杯,放在马上就能饮到的地方嗅了嗅,酒的颜色是淡蓝的,垫着明黄色的果浆,酒里插着薄荷叶——一口下肚,的确爽口。 室内暖气足,温暖干燥,沈垣扯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得益于他的好模样,一个丰盈的姑娘从背后刻意贴上了他,满满的乳胶质感在他背后摩擦,正是擦枪走火的时候。 不过下一秒,他就伸手扯开了女人,力道有些不知轻重。 女人摸着泛红的皮肤,嗔怒地剜了他一眼,刚要发作,在看到沈垣满脸的嫌恶后,撒娇似的地鼓了鼓双颊,继而作罢。 想在这儿讨生活的女人,没点眼力见儿可不行。 被女人打搅了心情,沈垣放下还满着的酒杯,拿起服务生递来的长衫和大衣,走向三楼。 c356在三楼最里面,是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可以打包票的说,任你怎么在里面鬼哭狼嚎,外面都不会有所察觉。 在沈垣来之前,被调酒师叫做林哥和东哥的人在房里找出了一些东西,如今正整整齐齐地摆在包厢的桌上,大剌剌模样就像是被炫耀的战利品。 房里只有几个人,每个人的神情各不相同且丰富多彩,十分耐人寻味。 等到沈垣推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满脸是血的晕了过去,地上摆着碎酒瓶,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黄毛青年尚有意识。 青年一身叮叮当当的铁质挂饰,在衣服上绕来绕去,好像挂得越多,身份就越尊贵,人就越阔气,实则看起来只是一个无用的首饰架子。 旁边有人接过沈垣手里的外套和长衫,他一言不发地解开袖扣,取下手表,只带着双黑色的皮手套。 一句话都没有,沈垣就猛地一拳砸向了黄毛的鼻梁。当下那人就两眼一黑,栽倒一旁,鼻下血流如注,汩汩地灌进嘴里。 “你特么混哪儿的?”沈垣露出了一个实在称不上笑的笑容,好像只是提着两边嘴角。 他毫不费劲地揪着青年的衣领从地面拎了起来,扯到眼前,随手往桌面上一指:“我店里的都是贵客,这么不上档次的东西也敢拿进来卖?” 他不管玻璃制的桌面受不受得住,反正手上是绝对发了狠的。只管把脑袋当西瓜拍。 直到那人被他摆弄的像条死鱼——还未死僵的鱼。 沈垣抬起腿,裤腿下的脚腕看似纤细,却在下一秒将死鱼直接踢到了墙边,脊骨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死鱼终于软成了一滩烂泥。 沈垣好整以暇地扭过脸。 旁边的人仿佛都司空见惯了,见沈垣不打算再动手以后,便将手表恭敬地递还给他。只不过在余光瞥到玻璃桌面的裂痕时,还是不禁担心,那双不知轻重的手,不会把人打坏吧? 沈垣一边低头扣好表带,一边走向先前晕死的两人面前,然后“不经意”的拿脚尖,轮流碾着两人的手,安静的房间中似乎传出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 两个人的表情都逐渐变得扭曲。 “醒了就滚。”沈垣从他们手上踩过,末了,一人踹了一脚。 两人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从脑门往下淌,嘴里话都说不出了,哪还记得忘了个同伴,连滚带爬地就想往门口跑。 “等等,带上他。”沈垣站在桌子和沙发之间毫无挪动的意思,原本狭窄的过道已经是满满当当了,他又将长腿一横,堪堪拦在两人脑袋前,用眼神瞥了一眼角落里那团......人。 那语气太冷,叫人听了毛骨悚然,似乎又联想起了之前的那一脚,两人只好扭头爬向角落里的烂鱼,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那些货怎么办?”有人小声问了。 沈垣十分嫌恶地看了一眼桌面,接过长衫和外套一齐披在身上:“让老龟取走,他会处理。” 那人毕恭毕敬的答了句是。 沈垣扫了一圈房里的人:“阿海呢?” 有认识的在一旁说:“没找着,昨天请假回家之后就没回来了。” “找。”沈垣冷冰冰地说了一个字,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走过他们面前时,沈垣的外套掀起了一股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 “是。” 沈垣长了张不错的脸,不过分的英俊,漂亮都及时地敛着,偶尔轻轻勾起嘴角,就能平白让人生出亲近感,只是他不怎么笑,甚至从不肯缓和自己的表情,永远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将双眼藏在眉弓下的阴影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让人看了忍不住胆寒。 会所外的雪还在下,早晨清扫的道路如今又白茫茫的了,无数车轮压出深深浅浅的黑印,沈垣走出会所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报时的钟刚好敲在最后一下。 这时,最初在门口见到的孙老板正左右开弓,搂着两个水蛇一般的姑娘从沈垣身侧经过,并冲他展露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小沈总,去我那坐坐?”孙老板客套了一句。 沈垣轻轻摇了摇头,手捏成拳挡在脸前咳嗽了一声——过于甜腻的香水味太呛了。 “沈哥——”陈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外面天寒地冻,他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和外套,挡风的大衣不知道被他厮混时落在哪儿了,骚包的酒红色衬衣开了两粒扣,锁骨上被拓有几点殷红的印子。 好一副肉香四溢的画面。 “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大概笃定沈垣不会参加这活场动,没多说废话,男人就笑呵呵地搂着姑娘们离开了。 圈内圈外谁不知道,陈氏金贵的小少爷公然出柜,娱乐版头条登了又登,早已不是稀罕事——若非攀上了他,沈垣又怎么坐得稳黑啤酒会所的老板。 小白脸而已。 男人腻在温香软玉的女人乡里,暗自鄙夷。 见人远去,沈垣抬了抬眼皮,从陈禹面无表情的脸上扫过:“你怎么出来了?” 陈禹闻言一笑,伸手抚上他的脖颈,指腹打着圈圈,手臂微屈,身子却毫无贴近之意:“沈哥,你可是我的男伴。” 沈垣微微偏了偏头,躲了过去:“我也只是你的男伴,陈少爷。” 听着他话里的冷嘲,陈禹无所谓的眨了眨眼,手却毫不留情地拿开了:“你可真是个渣男。” “大家都是朋友,少说点抹不开面儿的话吧。”沈垣掸了掸衣领,想把陈禹沾上的香水味拍散,“钥匙给我,我叫人把车开过来。” 陈禹冲前方抬了抬下巴:“不用,我已经叫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昂贵的跑车轰鸣而至,在雪地里碾出几道乌黑的辙,车灯打在雪地里,极晃眼睛,它张牙舞爪地来,却温顺地在主人面前低下头颅。 “沈总,陈少。”开车的年轻人是个被临时抓来当代驾的服务员,头一次开这么贵的车,手心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先送陈少回去。”等陈禹坐上车后,沈垣才钻进副驾驶。 刚坐进车里,暖气就一拥而上地裹住了他们,片刻不停地将外面钻进来的寒气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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