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重新拿了条碧色汗巾子垫在床铺上,将元怀安轻推在床上。晏修张开双腿,像骑马一样,就这么跨在他的腰间,却不急着行事,而是用两瓣臀部夹住了他那物,缓慢地提起又放下去,加上元怀安能看清他整个身体,阳物被他如此弄着仿佛被调戏一般,元怀安捏着他的细腰,皱着眉头说:“快些让我进去吧,这般快饿杀了我了!” 但是晏修含着笑意不说话,不慌不忙拿穴口磨蹭他的龟头,眼瞧着吞了一点,却又抬起声,偏偏就不进去,元怀安急得在他身上乱摸解馋,不经意摸到他小臂内侧,光滑肌肤上粗糙的伤口,元怀安立马就察觉到了,他看到上面一道新鲜的伤口,刚结了血色的痂。 原来二人云雨交合了一番,上面贴的膏药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这伤口就这么元怀安发现了。元怀安顿时失了兴致,担心压住了淫心,他关切问道:“师傅,你怎么受伤了,让我看看……” 发觉元怀安要起身,晏修突然将身子往下压去,吞入了他那根阳物,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这滋味远比之前来得刺激,元怀安顿觉快活翕然,胯下又痒又麻,也顾不上问晏修了,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得他浑身发麻,元怀安止不住呻吟喘息着,双手伸到他的臀后,按着那圆润的臀肉,将晏修往自己身下推得更深。他正骑得前摇后摆,元怀安在他身下也挺起腰,用力推撞着整根都进了去,元怀安瞥见晏修也开始喘起气了来,愈发觉得快活得趣,嘴里止不住菩萨、师傅的浪叫着。 但晏修眼中尽是冷漠,俯视着他,晏修气喘吁吁着往前一靠,两只手猛地掐住了元怀安的脖子,元怀安顿时喘不上气来,脸色都发紫了,他还是沉浸在欲火中无法自拔,窒息带来的更加强烈的刺激,他舍不得脱离,任由晏修掐着他的脖子。 晏修又笑了,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与肉欲无关,晏修爱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能支配别人的感觉,比云雨的高潮还能让他快乐。他下身极力往下一摆动,看着元怀安痛苦的脸庞,他愈加快乐,不多时便都泄了出来,淫水流得二人腿间更是湿滑。另一边,元怀安几经窒息,到了要死亡的边缘,他还是舍不得推开晏修的手,他完全只凭直接动着,索取着交媾带来的刺激,到了意识模糊的境地。 啪—— 脑中一根弦忽然就断了,仿佛是溺水之人终于吸了一口气,元怀安没死,而是活了过来,高潮来临像暴雨一样击打着他,他无处可逃,胯下浓液不停地泄了出来,连身下汗巾子都湿透了。 完事后,元怀安心跳得飞快,将晏修搂在怀中,玩味着刚才那场情事,似乎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心有余悸喘着气说:“好师傅,我从未如此舒服,我真的觉得我要死了,要是你这穴儿夺了我这性命,我这辈子也值了。” “说什么傻话呢?” “对了,师傅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元怀安想到了他的伤,刚要过问,晏修又避开了他的话头,披上了衣服起身。 “我不便在东宫待太久,我要回去了。” 问了两次都不回答,元怀安强行拉住他的手仔细看了一番,上面有一道长长的血痂,似乎是刀划的。 元怀安立马来了脾气,质问道:“是谁伤了你,你告诉我就行,不管是谁,我都去教训他一顿。” “是我自己不小心。” “别骗我,不小心能划那么大口子?” 正追问着,晏修低着头捂住了心口,眉头因为痛苦而皱起。元怀安想到他的病,连忙将他扶到床上躺着,轻拍着他的背说道:“好了,你不想说我不问了。这事都怪我,你生着病呢,我还跟你闹那么久。” “不关你的事,是旧疾。” “我让人去拿药来……对了,我最近得了血燕窝,能给你补身体,今日你别走了,就在这儿休息,吃点好的。” “有件事我还问你。”晏修神情严肃道,“皇上找你和燕王,除了我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父皇就问了问燕云十六州的事,旧燕的慕容平在造反,百姓也叛乱不好治理,说四哥只会打仗不会施策,所以才想派你过去。” “记住,皇上在意的,不是一城一池,是整个国家……” 晏修的语气听上去柔弱无力,元怀安心疼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给他盖上了被子。 “怀安。”晏修叫着他的名字,叹着气神色戚然,“我只怕无法长久在你身边侍奉,能多教你一点东西,你就多学一点。” “我不准你这样说。”元怀安掉下两滴眼泪,捂住了他的嘴,“你要好好活着,一直陪着我,我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要跟你一块。” 元怀安一向是善良真诚的,晏修看得出来,晏修握住他的手,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勉强笑了一笑。 当夜,晏修就在太子那儿歇下了,在他身边,一夜无梦,罕见睡了个好觉。而燕王在府中辗转反侧,脑海中都是晏修,他心里矛盾,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很是危险,却招其想为自己所用。天还没亮,燕王便起床写了帖子,令人送到晏修家中。
第11章 醉后合欢 从太子那儿回来后,晏修告假在家休息了两日,太子心心念念着师傅,派人送许多东西过来,东宫的宫人们在门外来来往往往门内搬东西。竹枝整理礼单交给晏修过目,报道:“公子,太子殿下有赏,有吃的名贵药材,也有穿的用的,两匹绫罗,一个竹玉枕头,一对翡翠蝙蝠……” 晏修正在书房看书,头也不抬地说:“不用跟我报,你自己看着办吧。” “公子,”竹枝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燕王前两日给公子送帖子,是不是忘了回他一声?” “看都没看。” 晏修这才看了他一眼,“燕王派人来问了吗?” “是,王府的门子过来了,他说燕王回京开接风宴,请公子过去,还送了东西来,我不敢擅作主张。” 自从雀儿被骂得狗血淋头撵回去后,竹枝有些惧怕晏修,说话办事都小心谨慎的,生怕出了错。 “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东西也不要收。” “可是他毕竟是燕王,这样会不会太傲慢了些?” 晏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竹枝察觉自己问多了,连忙低下了头不敢言语。晏修便笑道:“男人嘛,本质就是贱。越冷着他,他自己就来劲了,由他去,明天还会来。” 不出晏修所料,第二日,燕王的人又登门了。晏修这次却没拒绝,与他说了两句话就答应赴宴了。竹枝更加不明白了,晏修没多解释,临走前仔细嘱咐了一番竹枝,吩咐好后才离开。 且说晏修来到燕王的别园赴宴,那园子靠湖水而建,此时将近黄昏时分,湖水半面瑟瑟半面红,笼罩着夕阳晚照的红霞,湖面外的两个小亭子,用雪白粉墙连廊连着,从墙内生出绿枝来,自有一股雅致乐趣。门外停了许多车马,十几个衣着华丽的小厮候在桥边,园子入口在桥另一头,上面有一牌匾,题着“鹤步亭”三个字,这就是燕王平日游园的别苑了。 接着,晏修跟着小厮进去,但见园内杏花春色满园,落英缤纷,两侧蛇形游廊弯曲,迎面一座小山,碧山上面又有一座小亭子,接着走过小桥的两道门,桥下清流缓行。到了后院又是另一番幽情,海棠风中飘香,粉面小生们在亭子里唱戏,一条清浅曲水流觞,元稷安坐在中间,从流水中举起美酒与众人一同饮酒。 见晏修到了,元稷安起身敬酒迎接他。 “晏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晏修对他行了一礼,一仰头饮完了杯中的红枣清酒,说:“燕王殿下赏脸,岂能不来,这不是折煞我了吗?” 接着,元稷安对他介绍了身边的宾客。“这位是宇文琪公子,南平侯府中的小侯爷;这位我的表弟,名叫林复。” 宇文琪是临淄内有名的浪荡子,平日宿花眠柳惯了,一见到晏修风流标致,更醉了几分,恨不得卧倒在他身上,满脸堆着笑说:“久仰了,谁不知道晏子是新晋探花郎呢,百闻不如一见,在下敬你一杯。” 这杯酒刚举起,却被元稷安挡下了,他素知这些世家公子大多骄奢淫逸,便说:“晏子侍奉东宫,是太子的师傅,不可冒犯。” “是了,是了,是在下冒犯了,在下自罚一杯。” 宇文琪独自喝了一杯,却瞧晏修也喝了一杯,他说:“小侯爷是个实在人,晏修陪你饮下一杯。” 瞧晏修如此豪爽,宾客们都凑了过来,也吵着要敬他酒,都被元稷安拦下了,只让晏修喝了一杯,当是一起敬众人了。 “你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别喝太多了,宴会倒是其次,我有些事儿,想请教先生。”元稷安说着,把酒壶撤下,让人给他上了杯热茶。 恰好一侍卫过来,对着燕王耳语了几句。晏修瞥见元稷安脸色有变,想是要紧事,连忙放下酒杯,与侍卫走出廊下暂时离开了席间。 一瞧燕王走了,众人马上就围了上来,不停给晏修倒酒,视线在他不怀好意地扫来扫去。晏修对他们的眼神很熟悉,眼中欲望充盈,他只是笑了笑,来者不拒都陪着饮了下去。 接连喝了几杯,晏修没喝醉,神情淡然,没从他那儿占到便宜,反而宇文琪自己都头晕了,把人都赶走,自己卧倒在晏修腿边的席子上,止不住盯着他看。 “小侯爷醉了?”晏修问着,从荷包掏出一颗冰糖般的糖丸送到他面前,“这是解酒的。” 宇文琪没接,一低头噙住了那糖丸,在晏修手心中舔来舔去,晏修明白他的心思,又含着笑说:“这解酒丹怎么样?” “不若美人的手好吃,我吃了这酒,才敢壮胆说,若是美人有意,与我结拜为好兄弟,日日抵足而眠,可不为人生美事?” “这小子喝糊涂了!”林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么多兄弟在这,偏偏你就想和晏子结拜兄弟,想得倒挺美!” 三人有说有笑,喝了几杯又添了醉意,晏修还是没有醉的意思。宇文琪说去更衣,回来悄悄将药粉加在酒里。晏修看到了这拙劣的手法,却没有挑明,只是默默喝了他倒来的酒,这下方才醉了,浑身开始发热出汗,晏修捂着头几乎要贴在了席子上。 醉后的晏修更是媚眼如丝,脸上红晕如高潮般散开,惹得身旁的两人淫心大起,就将他扶起,“先生喝醉了,让吾等扶你去休息吧。” “蠢蛋太子,怕个卵!”宇文琪亲着他的脸颊,“不过是个乡下人,我真弄了你,太子还能杀了我?” 到了后面客房,药劲很快就上了头,晏修已醉得不省人事,由他们摆布。二人急急将他抱到床上,脱下他的外袍,只剩下了贴身衬衣,衣下透出的身段柔若无骨,肌肤胜雪,面庞却因为药劲而发红,活似一簇鲜妍海棠。一人亲上他的嘴,浑身乱摸着,另一人将嘴凑到他的腿上,舔得腿间淫液四起,喘息声连连。在摘了这朵美人花前,他们先玩着他的身子,二人商量来个双龙入洞,便将衣带解下,将他的两腿打开,绑在了床边,两只手绑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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