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之间,得齐心协力,日后齐国才能社稷安宁。” 他唤太子与燕王两个儿子去寝宫谈话,晏修冷眼目送二人搀扶着离去,仿佛真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下朝后,丞相来对他道谢。 “晏子,多亏了你,这般对燕王才不落下风,我想,国公那边也会满意的。” 晏修对他行了一礼,鞠躬谦逊地说:“丞相言重了,吾等皆是为皇上鞠躬尽瘁,太子不过是摸清了皇上心意,考虑得更周全,以后,还得多多仰仗丞相。” 五位丞相,据晏修所知,三位中立,两位偏向太子。所谓废太子不过是个幌子,皇上,压根就不会废太子,不过是给他压力罢了。 “燕王殿下,大家都知道,只是你想不明白而已。”在此之后,晏修是这样对燕王说的,他靠近燕王身前,轻握住了他的手,“问题是,你想要吗?”
第9章 色中饿鬼 晏修在翰林院中草拟公文,不出预料,燕王来了,他让身边伺候文墨的侍从都下去了,单独和晏修说话。 燕王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他面前,低着头望向他的手,“晏子,父皇想任命你为燕王太傅,教我知书识礼,我倒是没意见,只是太子死活不同意,争不下来,所以父皇让我来问,你可有想法?” “有。”晏修从文书中抬起头,见燕王眉眼一动,似有惊讶之色,随即他莞尔一笑,“也没有。” “先生少拿我打趣了。” 晏修站起身,给他取了茶叶来,一边烧水泡茶一边说道:“此话并非打趣,太傅并非正经官位,不过是个虚衔。最重要的是该选择谁,站对了队才能活着,站错了队一败涂地,不站队也不行,两边都不讨好永远上不去,此之谓‘良禽择木而栖’。” 除了茶水在杯中流动的声音,房内瞬时静了。燕王有些惊讶地望着晏修,没承想他居然将心意如此赤裸裸地表达了出来。 虽然他垂着头泡茶,但在燕王看来,他眼中的野心压根就藏不住。燕王总算看明白了,与他的直觉相符,晏修一副温良恭谦的外表下,隐藏着无尽的野心。燕王慢腾腾地坐在了茶桌对面,试探着说:“此次除了金银赏赐外,父皇赐了我一个名字,稷安,意为社稷安定。” 晏修忽然又笑了起来,勾起嘴角,一种近乎于嘲讽的笑,令燕王感到浑身都不舒服,他立即问道:“晏子在笑什么?” “我笑有人看不清,或者不是看不清,而是不愿意承认。” “这是何意?” “燕王殿下,大家都知道,只是你想不明白而已。”晏修将泡好的茶递给燕王,像握手一般,指甲盖轻拂过他的手背,“问题是,你想要吗?” 那冰冷的触觉像蛇滑行过一样,燕王手中握着茶杯,没有喝下,也没有放下,他盯住了茶水的涟漪,眉头紧锁而不言语。 “你敢吗?” “晏子的野心,比我想的还要大。” “当然,我只是个读书人,难免也想要封侯拜相,登瀛悬阁,我不信燕王殿下雄才大略,却甘于做池中之物?” 晏修眯着眼睛,细细地盯着他戴着的凤鸣面具,不多时,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抚摸起了那面具上的凤凰纹路,手腕立马被燕王握着,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你僭越了。”他的声音低沉,却不看晏修,只是注视着晏修的手指。 “连自己的野心都不承认,还以为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来是懦夫。”晏修想抽出手,但他不松手,他扣在桌上的手青筋凸起,俊秀的凤目微瞋,晏修知道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在忍。 “我得去太子那边复命了,请松手吧,燕王殿下。”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说罢,燕王松开了他的手,手背上留着几个指印,晏修揉了揉手,什么都没说,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这颗种子已经种下了,不管结出什么样的果,晏修都十分期待。 且说元怀安把宫人都赶出去了,正躲在被子里生闷气,忽然间,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狗奴才,滚……” 正欲骂时,他看到晏修的瘦削脸庞,连忙起来一把抱住了他,委屈地倾诉道:“到底怎么回事?父皇怎么说你只是暂代太傅一职,本就没封官,还打算派你去幽州?” “确有此事,燕王今日来找过我了。” “别去!留在这儿,我一定求父皇封你做太子太傅,实在不行,就封你做少傅。” 他脸上的泪痕未干,晏修从袖中拿出手帕,擦着他的泪水,对他缓缓讲着道理,“我无家世背景,资历也浅,压根没有资格做太傅教导你,只是因为你的一句玩笑话,陛下才哄着你,让我姑且试试。如今你是出息了,可朝堂上多的是小人谗言,我也要被许多人排挤中伤,陛下是护着我,才让我去燕王那儿避避风头。” “我也能保护你,求你了。”他像个孩子一般,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拼命抓着晏修的衣袖,仿佛一松手他马上就会走,“我害怕你走,母后和兄长走了后,没人像你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也会死,就只想趁着还活着多玩玩,可是你来了,我才觉得我真的高兴了起来,想为你讨点事做。” “其实来你这儿之前,我就想好了。” 晏修叹了一口气,手上梳理着元怀安额前的乱发。元怀安紧张地看着他,连呼吸都不敢喘出声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等待着他的回答。晏修轻笑了起来,勾着他的鼻子说:“燕王阴晴不定的,哪像你这么好说话,我想继续当你的师傅。” “真的?” 听到他这话,元怀安才放下心来,连忙用衣袖擦了两下眼泪,丢下伤心事,他又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脸了起来,元怀安瞧着晏修的面容清秀文弱,身上的幽香偏偏让他意乱情迷的,忍不住亲吻上了晏修的脖颈,鼻子贪婪地吸入着空谷幽兰般的气息。 晏修敲了敲他的脑袋,板着脸数落他:“你这泼皮,又想做什么?” 眼瞧着晏修又要走,元怀安这次打定了主意不让师傅离开,一如元怀安想的无数次那样,将晏修的手牵过来,往自己早已硬起的胯下一送,凑到他耳边调戏,“好师傅!我生病了,这蠢物老是立起怎么都不软,浑身虚汗,你就救了我这一回吧!” 转眼间,元怀安捂着胯下大喊疼痛,头上不住冒出了冷汗,原来是晏修突然掐了他的双囊,惹得他直呼痛。面对他这幅狼狈样子,晏修掩面而笑。这般打闹后,元怀安气得将他往枕席上一推,径直就压在他身上,元怀安按着他肩膀抱怨:“你可把我快弄坏了!” 晏修笑得狡黠,“这不是替你治病吗?治色病,得‘割以永治’。” “胡说!再胡说,我要肏得你腿软下不来床!” 元怀安将他压在身下,依偎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那份淡雅的清香似乎变成了淫药,催情似的催着他,撩拨他浑身发热要赶紧泄火。他脱下晏修外面套着的青色连衣,看到其白嫩的身子隐隐约约藏在薄玉罩衫后,将手探进去摸了几回,晏修没有拒绝之意,而是羞容满面,半推半就由着他来。 尽管如此,元怀安弄着他胸上的乳头,弄得衣衫下乳头立起,乳晕张开,他还是装模作样问:“我想要你,可以吗?” 晏修星眼半睁,脉脉含情咬着手指道:“快些,这是宫里,别叫人看到。” 得了这声应允,元怀安便更大胆了,他本就睡着,身上穿得单薄,此刻倒是方便行事。他解开自己所穿的中衣,紧接着火急火燎地褪去晏修身上的贴身衣衫,先是看到酥胸洁白,乳头若雪中红梅可爱粉嫩,忍不住又拨弄了几回,拿唇舌舔着那酥胸,下边的手急急解开了晏修的中裤。 此时,元怀安触碰到其下身细细的毛发,他再也压不住欲火,一路从胸口顺着腹部舔舐了下去,晏修下身毛发很浅,在滚圆的阴阜上投着淡淡的阴影,他含羞似的夹着腿,元怀安将手探进他的腿间,纵情揉着那光滑的玉茎,将这阳物含在自己嘴中。 “太子殿下!”晏修似乎受了惊,坐起身拿手推着他的头,“不能这样,你是太子,太失身份了。” 元怀安正是得趣之时,又顺着舔了一回阴阜的软毛,涎液沾湿了他两腿间,更觉燥热得意,纵情逗着他说道:“我的好菩萨,我不是太子,是那色中饿鬼,只求你快快渡了我罢!”
第10章 倒浇蜡烛 原来这还是元怀安第一次见晏修如此惊慌失措,不禁更加春心荡漾,任由他怎么推着自己也不动,舌头在他胯下来回滑过,勾得他玉茎立起。同时,手探入他的穴中,与肌肤的冰冷相反,穴里是热的,光是又滑又软的滋味包裹着手指,元怀安更觉胯下要热得要炸开,他揉捏着里头的软肉,那双白腿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头上传来晏修细细的呻吟声。 紧接着,元怀安更加地分开了他的腿,他双腿大开,被摆布成淫荡的姿势,元怀安跪坐在他腿间,涂了点玫瑰滑露,急不可耐地就乱插乱顶了去,一时间进不去,憋得汗水直流。 直到晏修伸出纤细的手来,帮他提着那坚硬粗大的阳物,探到了软软的小口外。元怀安有些羞愧,还是由晏修引着进入了那柔软的后穴中,内里温软湿润,紧紧包着他的阳物,顿时他觉得妙不可言,一阵酥麻感从下体传来,舒服得他差点泄了出来。他试着抽插了几次,愈加深入紧贴,他完全将整根都送入,完全被肉壁包裹着,舒服得头脑一片空白,仿佛升仙一般,谁知此时竟然忍不住真的泄了出来,原先还坚挺的阳物变得软绵绵的,元怀安在他体内射了很多,从他身体脱出,于两股间也弄得湿漉漉一片。 这下轮到元怀安窘迫了,特别是刚刚逗晏修夸下的海口,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他气馁地躺了在床上,又拿被子盖住了脸,依旧是晏修掀开了被子,笑着对他说:“就这么舒服吗?” “哎呀!您别问了!” 元怀安还想跟他干上一次,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生怕等下万一又很快鸣金收兵,他怕是真觉得自己有隐疾了。 见元怀安憋得耳根子都红了,显然是不好开口,晏修安慰他说:“你年龄小,还未经人事,第一次干这事,紧张些也正常。” 说罢,晏修将他的阳物握在自己手心,摩挲了几回,那物重新硬了起来,元怀安生着闷气,指着下面骂道:“这玩意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师傅说得对,就该割以永治了!” “我的小祖宗,你若是真割了,那陛下可得找我麻烦,说不定满门抄斩。”晏修微笑着弄着那物,感到它在手心充盈了起来,说道,“若是你肯,让我跨在上面。” “你在上面?莫非是倒浇蜡烛?”元怀安惊讶地问。 这姿势,元怀安在春宫图上瞧过,却没想到晏修适才还羞着,忽然如此放得开,元怀安自然满口好师傅、好师傅地叫着,高兴着在他腮边亲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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