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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风筝

时间:2024-01-23 14: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柘木

  正是得趣之时,大门忽然“啪”得一声被踹开了,房内的人吓了一跳,往门外看去,却是燕王来了,他瞧晏修这样这两人架着,双腿大开,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那两人正要做那事,没等他们说话,狠狠打了一人一巴掌,打得两人都滚下了床,跪着向他求饶。

  “蠢物,连太子的人都敢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燕王殿下,我们是喝醉了。”

  “滚。”

  “表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们只是鬼迷心窍。”

  他们正求饶着,却见元稷安不耐烦地抓起佩剑,剑身都抽出一半了,明晃晃的剑光照在脸上,赶忙抓着衣服跑了。他回头见晏修赤身雪白,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开来,冰肌玉骨上黑白分明,元稷安胯下那物不知何时立了起来。

  他本想转过目光,但他也喝了酒,眼睛就是不止往晏修身上滑去。晏修的神情变得很痛苦,面色愈加潮红,咬着枕头不断呻吟喘息。元稷安这才发现,这才过了一会,原来白嫩的肌肤都变得和脸庞一样红了,下身的阳物坚硬赤红立起。显然,他不光是喝醉了,更是吃了淫药。

  元稷安解开他手脚上的衣带,触摸到他身体的火热,如同烫到手一般松开了他,说:“你没事吧!那两个混蛋做的好事!我去找大夫。”

  “好难受,好热,别走!我要死了!”

  晏修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往身下摸去,就在他面前这么自己弄着,不一会儿就呻吟着泄了出来,浓液沾湿了下身。晏修还没有得到满足,泄了之后,那物仍然立起,晏修不停浪叫着,将手伸入了面前人的衣衫中,亲上了他的唇,舌尖胡乱搅动了一阵,浓郁的酒气灌入了他的嘴中。

  “求你,给我,你在怕什么……”

  此时,元稷安也觉得自己醉了,完全走不动路,能提大刀的双臂,也压根使不上劲推开他,身下的阳物倒是立得起劲。

  元稷安靠着床沿坐着,中裤被他褪下,眼瞧着晏修跨开腿坐上了上来,另一只腿搭在床外,拿双臀蹭着他的阳物。元稷安这时才恢复了意识,手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他感到一股被冒犯的耻辱感,用力一把将晏修按了下去,让那小穴一下子吞了大半阳物,晏修前摇后摆了两下,吞吐着他的阳物,腰臀猛然被元稷安提起,按着他在身上缓缓挪动,同时胯往穴中的软肉狠狠顶了上去,他被抽插得上下晃着,每下都发出浪叫来,这般弄得淫水不停泄着,透得元稷安三层衣衫都湿了。

  作者有话说:

  虽然师傅是故意把燕王勾过来,但是还是差点被人渣玩了,虽然他自己早就不在乎身体的事了,被一个人玩还是几个人玩都无所谓,对于一个几乎没有选择的亡国王子来说,不管是什么都要用起来

  不行,连忙刹住这车


第12章 奸夫

  衣衫“沙沙”磨蹭间,滑腻的浓液粘湿了元稷安的腹部。面前,晏修双眼朦胧愈加情迷意乱,他的药效还在劲头上,元稷安感到肉茎灼热,被包裹得更紧了,在穴里的肉褶间厮磨得又酸又麻。元稷安略缓放松了腰胯,得了这个空隙,忽然被紧密夹在了柔嫩的肉缝中,一时间进出不得,一股抵挡不住的快感从下体散开,直冲脊柱,元稷安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精液顺着快意一泻而出。

  泄了精后,他的神志才清楚了些,酒也醒了大半,晏修还跨在身上摇晃,似乎不知疲惫,将元稷安戴着的半张凤鸣面具都蹭了下来,这张父皇亲手赐予的黄金面具,这张代表燕王战功的面具,就这么落在两人腹间,在晏修昂起的阳物上随着他的腰肢来回晃动,粘上了一层淫液,凤眼映着的细细水光,似是在嘲讽元稷安一样。

  顿时元稷安怒不可遏,干脆将身子往前一靠,强迫一般将他按在软榻垫子上。两只细长的白腿被元稷安往上提起,扛在了行军扛刀多年生出强壮的肩臂上,元稷安含着他的小腿,撒着气似的,狠狠顶着跨往他体内乱插乱送,发泄起自己的淫欲,仿佛要将他撕碎一样。

  晏修婉转呻吟不已,不间断的高潮袭来,让他全身都在抽搐颤抖。然而元稷安跟折磨着他一般,偏偏不松开他,也不泄精,下身皮肉击打间,连他白嫩柔软的臀部都被顶得发红了。直到晏修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声音,闭上双眼彻底昏了过去,那是元稷安听过的最悲惨的声音之一,像是被折磨至死的犯人发出的最后的声音,这时元稷安方才冷静下来,虽然晏修昏了过去,可身下红通通的后穴还在无意识收缩着,搅着他的肉茎酸麻。元稷安将肉茎送到最深处,看着晏修双眼下颤抖的睫毛,安静得泄了精,拔出时带出了许多浓液,两人身下已经完全湿透了。

  元稷安自认为是自律之人,不似其他贵族子弟那般骄奢淫逸。成年后他至今未婚,也不好女色。在燕云十六州,外面送上来的美人大多是美人计,他时刻小心谨慎,没承想此刻却在这儿泄精,无比狼狈。他思考着这件事前因后果,一认真想更是心烦意乱,过了些时间,外面下起春雨来,雨滴击打在窗台上,打着他的心头瘙痒难耐,晏修醒了,他又听到那人的娇喘呻吟,忍不住看了过去。

  被撩拨得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烧得旺,元稷安胯下的阳物又硬了起来,耻辱感浮上心头,他干脆拿手帕塞住了晏修的嘴,这才没出声了。他仔细看着晏修,身上肌肤的香汗淋漓,如荷珠点点倾落,除了脸庞的红晕,原先的潮红退了许多。

  不知为何,晏修手臂内侧的布带在渗血,元稷安掀开布条,才发现手臂的伤口裂开了,便拿了随身带的药敷上去。见他在流血,元稷安心有不忍,怜惜地拿汗巾给他擦了擦下身的浊液,随后松开了塞在口中的手帕。

  “你醒了吗?”他问。

  晏修不啃声,经过那一场激烈的性事,药效退后,他的眼角发红,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嘴中发出哼哼唧唧的轻喘。元稷安将他抱在腰间,轻抚着他的长发,头发也湿了许多,一绺绺粘在胸前裸背。他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像小动物一样趴在他的腿上睡去了,元稷安觉得疲惫,他本该离开,然而不知不觉也合上了双眼,靠着床头睡去了。

  天微微亮之时,他感到腰间有动静,下意识睁开眼睛,见是晏修起身披上了件中衣,错愕望着他。

  “燕王殿下,昨日……想必是我们都喝醉了,是我冒犯了……”

  吞吞吐吐说着,晏修要下床去,刚一站起来就面庞扭曲,捂着腰重新坐到了床上。

  “腰疼?我帮你揉下。”

  元稷安知是昨日抽送得太粗暴了,不小心伤到了他的腰,刚伸出手,就被他推开了手,他的手冰冷,和昨日的火热完全不同。

  “不用了。”

  两人在床上陷入了沉默,只有呼吸声在中间隙游荡着。看到他刚起床散着长发的样子,元稷安想给他弄弄头发,这么想着,感觉胯下立了起来,已然又有了欲望。

  过了片刻,晏修欠身微倾,先开口道:“我只记得和小侯爷他们吃酒,我醉了,他们扶我去休息,不知何时就到了殿下床上,实在罪该万死。”

  昨晚晏修跨在自个身上那浪荡的模样,不知怎么在元稷安眼前晃来晃去,他觉得胯下胀得难受,如食髓知味似的,心里分明还是想拉他干那事,所幸被子盖在身上,才没显露出这欲望。

  元稷安干脆转过眼睛不看他,淡淡地说:“昨晚我也喝醉了,还以为是什么小丫鬟过来服侍呢,没曾想是你。”

  似是心虚一般,他连忙补充道:“你不用在意,这事就翻篇过去吧。”

  “殿下请我过来,想必是有事吧。”

  元稷安本还在回味着不久前的情事,没想到晏修是真的不在意了,说话间就回到了平日的冷静自持,他不禁感到一阵失落,不知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晏修接着说:“我知道殿下遇到了一些问题。”

  虽然衣衫不整在床上说来不合适,元稷安理了理衣襟,压下心里的欲望,这才将视线重新投在晏修身上,问他:“你知道我的问题?”

  “文王以文治,武王以武治,去民之灾,比皆有功烈于民者也。”晏修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穿起衣服,边说,“陛下现在更看重的,不是开疆拓土,而是如何文治守成。”

  元稷安看着他从衣下掏出长发,散开时的乌发顺泽,像是他跨骑在自己腰间似的放荡时的摇晃。元稷安心里有些慌乱,面上却维持着冷静,对他说:“难怪父皇说你最合他的心意,请你来是因为上次父皇布置的功课,我这个人只知道打仗往前冲,喜好兵书,在文学上拉下了许多。”

  他回过头,含着笑问:“燕王殿下,想好给我答案了吗?”

  元稷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再次转过了目光,“晏子,虽然现在你的选择是太子,但我希望有空还能听你讲学,过段时间再重新做考虑。”

  “哦?我只当殿下是想看看我的能力,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传来元怀安吵吵闹闹的叫嚷,高声喊着师傅,元稷安瞬时变了脸色。

  晏修也有些惊慌,睁大了眼睛,“快走,太子来了。”

  “这是我的宅子,我走什么?”

  元稷安面子上挂不住,仍然躺在床上不动,晏修拉住胳膊,手心发抖,几乎是求着他说:“你快走啊,太子看到你一嚷嚷,陛下知道就糟了。”

  “师傅!师傅!你在哪儿?我来接你了!”

  说话间,元怀安就到了门外,用力敲着门,这时要出去也来不及了。晏修指了指床铺,瞪着他,拼命把他往床边推。

  “大丈夫能屈能伸,快躲起来啊。”

  那头元怀安已踹开门往这边来了,“哒哒”的脚步声踏得屋子都震了起来,他一把拉开帘子,只见晏修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似是刚睡醒睡眼朦胧,外袍盖在被子上,元怀安走到他身边,闻到一股很重的酒气。

  “怎么了,我头很痛,被你吵醒了。”

  “我这不是听你的书童说,你去燕王这吃酒,一晚上都没回来,他去找你都打走了。你身子弱,不该喝那么多酒,万一有混蛋起了淫心,你被他们占便宜怎么办?”

  元怀安气得说了许多话,说罢,关切抚摸起他的额头,“师傅你没事吧,我送了你那么多药你看了吧,要多补补。”

  “家里都堆得放不下了,还没看到?”

  与此同时,元怀安见他肌肤胜雪,躺在床上,衣襟半敞露出酥胸,黑发在枕上散开,一双美目如雾朦胧,不免鬼迷心窍摸上他的脖子,一路探入了衣衫中,俯下身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师傅,其实这几日没见到你,我想你了,想要你了。”

  元稷安在床底下听到他们的情话,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只差把头上床板给掀了。堂堂燕王,镇北大将军,此时却跟偷情被抓奸的奸夫别无二致。不多久后,床上的人发出呻吟声,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脑袋腾的一下瞬间空了。他盯着床板的颤抖,手不自觉就摸到了胯下,那物已经硬胀得勃然立起,从铃口流出清液,他握着那肉茎,跟着那呻吟声上下摩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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