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呜咽着嘟囔,男人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凑近了去听,蓝玉用微弱声音反复道:“不要了……受不了了……受……嗯……受不了了……” 男人听得喉间发干,大发慈悲,将蓝玉腿间的勉玲与葫芦一把扯下,蓝玉骤然绷紧脚趾,尖叫一声,穴内淫水没了堵塞,兜头浇下,腿间一片淫靡水渍。 男人看着,用手掌狠抽蓝玉女穴几下,骂道:“骚货,这么多水。” 他解开蓝玉手上镣铐,蓝玉便直接摔倒在地,一动不动。 男人用脚踢踢他:“别装死,有鹿心血顶着呢。” 蓝玉没死,只觉得自己又疼又累又困,眼睛睁不开。 蓝玉被男人抱在怀里也毫无反应,那男人笑着哄他:“别睡,我们玩点好玩的,保证你不困。” 男人将手扣向蓝玉穴里去挖那半块参,内里早就痛到麻木,纵使那参被拽出时摩擦着穴壁,蓝玉也只是哼一声,连叫痛的尾音都没一个。 男人嫌弃的将参一丢,用手爱抚般揉搓起蓝玉阳物来,喃喃道:“好东西。爷疼你。” 他俯下身,含住蓝玉阳物侍弄起来,蓝玉抖下腰,阳物渐渐立起,男人侍候的舒服,蓝玉仍是困,闭着眼睛要睡。 阳物颤巍巍立起,龟头马眼处浸出淫液,男人手腕一翻,从袖口里翻出几跟细小银柱来,那银柱长不过五寸,极细,通体光滑,泛着银光。 男人爱怜的剥开蓝玉阳物龟头,将那银柱对准蓝玉尿道口插进去。 尿道敏感又脆弱,蓝玉霎时睁开眼,痛的浑身发颤,他疼出些力气,一脚蹬在男人胸膛上,然而男人握住脚踝,将往后退的蓝玉拽回来,握上被撑起的阳物,大力揉捏起来。 最脆弱之物被残暴对待,蓝玉惨白着脸去掰男人的手,叫骂:“混账!畜生!啊!!!” 蓝玉骂他一声,他便狠掐一下,恨声道:“你也只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留着这根有什么用?不如我帮你废了,省的留念想!” 蓝玉骇极了,握着男人粗壮手臂恳求:“求你……啊!!拔出去!拔出去!” 男人爱极了蓝玉的反应,摸上那根银柱,阴狠道:“好!拔出去。” 他往外抽,却未完全抽出,打个转又将银柱送回去。蓝玉叫的凄惨,男人就着那叫声,来回抽送几回,问道:“拔出去?” 蓝玉死命摇头:“不!不拔了!不拔了!” 男人松开手,蓝玉蜷成一团,不住的嘶气,泪流干了,只有眼尾一抹红,艳的像血一样。 “……畜生。” 男人被骂也心情大好,抹去蓝玉额头冷汗,笑意盈盈看着他。 蓝玉打了个寒颤。 乳尖被男人扣上颗金环,金环前头似针,穿透硬挺乳尖,晃晃当挂在胸口,一动就叮当作响,这痛已经不算什么。只是男人手上还有一个更细小的金环,在手指上把玩,问蓝玉:“这个,你说我该挂在哪?” 蓝玉很快就知道了。 女穴外的肉核经过一晚上的操弄,本来浅浅的露个头,如今却烂熟肿大,成了个肉球,男人在那肉核上比量一下,蓝玉连呼吸都停滞了。 “放过我吧……那里……怎么能在那里……” 男人似乎要验证给蓝玉看:“怎么不能在这里。” 话毕,金环咔哒一声轻响,穿透肉核,挂在穴间。 那药确是灵药,蓝玉没昏,浑身乱抖如癫痫般在地上扣翻十个指甲,喉间的惨叫不似人间声响,像是受尽折磨被扒皮抽筋的恶鬼。 蓝玉眼前一片血红,耳鸣声大的他听不见自己的惨叫。男人一时压不住蓝玉,蓝玉翻过身呕出一大口血来,那血呕出来便停不住,一口一口往外吐,男人吓坏了,从怀里掏出小盒子,抖着手将第二颗药捻在手里往蓝玉嘴里塞。 蓝玉吐了血神志竟清明些,咬紧了牙不咽,眼里全是死意,男人不能让他死,翻身压在蓝玉身上,用膝盖抵住穴间金环,往下一撞,蓝玉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脱力,牙关也松了,男人趁机把药丢进蓝玉喉咙里,捂住他的嘴,让人就着血把药咽下去。 那药不似第一颗起效快,男人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起身给自己倒水,发觉手颤的连杯子都拿不稳,骇道:“若是他死了……若是他死了……” 他不敢想,将杯子摔在桌子上,狠狠的说:“他自找的!他活该!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逃出京都,上山里当个土匪头子!” 男人正宽慰自己,转念一想,若是真当了土匪,也该找个蓝玉这样的,捆在床上,将人日夜玩弄。 蓝玉倒在一地污秽中睁开眼,绝望的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是这个光景。 药劲上来,蓝玉连晕过去都是奢求,疼痛无孔不入。蓝玉哪里也不敢动,哪里也动不了,只能在男人走近时,无意识的颤抖,因为过于恐惧,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男人手又抚上肉核,轻轻一碰蓝玉就嘶哑颤抖,那嗓子已经喊坏了,男人嫌难听,皱着眉问了句:“学乖了?”蓝玉一口气分好几次喘,颤抖着点头。 男人走回长桌,坐在板凳上,对几步外的蓝玉冷声道:“爬过来。” 成年人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对蓝玉来说却太远。他浑身脏污,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冷汗成流往下淌,金环向下坠,拉扯着乳尖和肉核,等蓝玉爬到男人脚下,嘴唇都咬烂了。 男人掐住蓝玉的脸问:“我是谁?” 蓝玉抬眼,轻声回答:“……爷。” 男人勾唇一笑:“爷要操你,你怎么办?” 蓝玉眼里黑沉沉的,再没有一丝光亮,正午的阳光照进来,射在蓝玉脸上,却没照进那漆黑一片,永坠深渊的眸子里。 “求爷……操烂蓝玉的骚穴。”
第19章 红梅 男人在蓝玉自甘堕落的那句话里颤抖,他竟在那一瞬生出了和蓝玉长长久久的想法来。 蓝玉该被他绑在床上一辈子,日夜求他操烂自己的两口穴,蓝玉该满脸泪,哭叫呻吟着喊他爷,男人在那战栗余韵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是蓝玉,说不定他这天生的不举,会好起来。 男人用眼睛瞄着蓝玉,上下扫视他残破不堪,污浊满身的身体,每一处都叫他发狂。他抑制不住那狂,将暴戾发泄在蓝玉浑圆的屁股上,他把蓝玉翻过去抱在自己腿上,双手大力揉搓那雪白屁股。 欲火像是把人烧着了,他猛的把蓝玉推倒在地,呵斥道:“自己撅起来!”蓝玉果真背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男人抹了把脸,摸到一手鼻血。他一脚踹碎板凳,将掉落的木板当做凶器,抽打在蓝玉屁股上,蓝玉一颤,没有躲,小声叫了一声,轻轻晃了晃臀。 火把男人的喉咙也烧哑了:“掰开,把屁股掰开!” 蓝玉动作一僵,却还是顺从的掰开屁股,漏出中间圆口,男人用木板抽一下,看那穴瑟缩着,骂道:“都合不拢了,贱人!” 太阳又西沉,屋里已满是腥臊味道,四面隔着泥墙,味道散不出去,声音也进不来。 门外安静如山林旷野,屋内肉体拍打,情欲与呻吟交融。男人将那臀打肿了,渗出血丝,连穴口也打的通红。蓝玉哭了满脸的泪,看男人扔在他面前那块木板。 男人打累了,从桌子下又翻个凳子来坐,问蓝玉:“渴不渴?” 蓝玉爬过去,手顺着小腿摸上男人阳物,眼神讨好:“渴……” 男人眯起眼:“给你喝爷的精。” 蓝玉舔舔舌:“爷成全……” 男人要蓝玉去拿银托子,说要操他穴,蓝玉动手解男人腰带,口中说道:“蓝玉的穴叫爷操烂了……”男人笑:“不给操了?”蓝玉慌忙摇头,漏出怯懦模样:“给操的……蓝玉先给爷舔湿。” 男人不再拦,蓝玉褪下他裤子,搁至膝弯处,用手托起那处阳物,男人正要骂他骚货,却见蓝玉另一只手举起木板尖端,朝他阳物砸来。 男人大惊,双手拍在板凳上,起身要避,膝弯处的裤子却碍事,叫他没全避开,那尖端划在囊袋处,划出一条深深血痕。男人回身一脚踹在蓝玉胸口,将人蹬出几米远,痛的目眦欲裂。 蓝玉被一脚蹬出口血,他使不上力气,叫人躲了这下,心知没机会再来第二次。 蓝玉也不再演,擦了嘴角鲜血,撑着起身,冷笑道:“我帮你除了这废物东西,你怎么还不领情?” 男人心疼的擦着囊袋上的血,双眼通红:“你真该死!” 蓝玉笑一声:“我与死了有什么分别?” 蓝玉自知躲不过,往后退两步,想往墙上撞,男人从后面薅住他头发,另一只手绕到身前,用指尖掐着肉核死拧,生生将那肉核豁开,金环滚到角落里不见了。 “啊!!!!!!”蓝玉尖叫着,用豁开的指甲掐男人手臂,濒死的痛感叫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混账东西!啊!!废人!!废人!!!” 男人掐住蓝玉脖颈将他一把掼到墙上,将人掐得直翻白眼,脸色涨红。 男人眸中恨意烧的汹涌,他掏出最后一颗药,冷声道:“死,太便宜你了。” 蓝玉曾见过许多人的死亡。 那时他觉得死亡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中毒会死,被剑捅会死,砍头也会死,那一瞬而过的死亡叫他觉得,人命是个脆弱的东西。 可如今他吃了药,被男人捆在木马上,颠簸着想,偏偏只有自己的命这么硬,怎么也死不了,像是注定留他一个人,受这些苦难。 那木马是红楼里惩罚小馆的刑具,马背上一根粗长木棍,捅入穴里,人被绑着不能动,一下下受着顶弄,不管是高潮到晕厥还是撞到肠破肚穿都不会停下。 蓝玉曾见过许多小馆在上面坐了半个时辰就哭叫着讨饶,也见过老鸨不顾情分,将人按在上面一夜,抬下来时,红白黄糊了半身,人早就没了气息。 蓝玉坐在马上,被戳弄着女穴,在抑制不住的哭喘中想:结果最后是这种死法,死后该有何颜面去见父母与兄弟? 人死前是要走跑马灯的,一束红梅突然闯进他记忆里。 那大束的,漫天遍野的红梅映在雪地里,鲜红的花瓣飘了漫天,有一个人在漫天红梅里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什么,蓝玉凑近去听,听那人爽朗嗓音说:“蓝煜,等我回来。” 啊,蓝煜…… 血不知是什么时候流的,越流越多,染红半个木马,纵使吃了药,男人也没能再叫醒蓝玉,蓝玉心脏跳得飞快,呼吸却微不可闻。 男人将蓝玉放在地上,看他身下渗出的血与浊液,那外翻着的灔红穴肉上还立着挺直阳物,男人后知后觉的想,他阳物里还有根银柱。 花姐进门时,被满屋的血腥气熏吐了,男人跪在蓝玉身旁,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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