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打桶水,将脸上鲜血擦了,又找了块汗巾,将蓝玉腿间污渍一并擦干净。松了蓝玉腿上束缚。 然而没了绳索,蓝玉腿也没合拢,向两边敞开着,漏出个被操坏的女穴,张着两指宽的口子,掉出块艷红穴肉来。 男人用手将穴肉塞回去,逗弄着外阴部的敏感肉球,笑道:“合不拢了。” 蓝玉紧闭着眼,一双唇已毫无血色。男人切块人参,冲了参水往蓝玉嘴里灌,蓝玉咬着牙不配合。男人威胁道:“你再不张嘴,我就再玩你一轮。”蓝玉眼睛睁开条缝,松了牙关,让人把水灌下去。 蓝玉喝完便重重倒回床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男人又摸上穴口,从怀里拿个纸包,碾了些白粉涂在裂口处,蓝玉颤着问了句:“什么?” 男人没回答,下床去长桌处挑拣。蓝玉只觉那白粉盖住的地方疼痛渐缓,似乎只是普通的止痛药。 男人再回来手上拿着个银托子,看了一眼蓝玉穴口,意有所指:“血都不流了。” 蓝玉呼吸微弱:“你让我喘口气吧。” 男人表情甚是可惜:“我也想。”他一边褪去身上衣衫,一边说:“可惜我们时间短,经不起歇。” 男人赤身裸体爬上床,身上肌肉果然一块块鼓起,腿间软绵性器已是普通男子勃起尺寸,若是硬挺,不知有多可怖。 蓝玉还躺在床上,男人便直接坐在他脸上,掰开他的嘴将性器塞进去,蓝玉被那团肉噎得呕一声,用手推他,却犹如蚍蜉撼树,分寸未动。 男人冷冷威胁道:“你若是敢咬,我就将烧红炭石塞进你穴里。”蓝玉瑟缩一下,收回牙齿。 然而那软肉塞了他满口,他无法动,呼吸也被堵住,眼框憋得通红,显得十分淫靡色情。 男人也被这场景撩的火起,不用蓝玉动,自己就上下摆跨,一下一下将性器往蓝玉喉咙里捣。 男人是愉悦的,看蓝玉皱着眉,发出不堪承受的鼻音,兴奋的直呻吟,马眼里流出腥臊液体,随着上下动作滴落在蓝玉嘴角。 “嗯嗯……唔嗯……嗯嗯嗯” 蓝玉被噎得只能嗯声。 男人狂野摆腰,仰着头突然拔高声音叫起来:“太爽了……爽到了……啊!!!”他又抖起来,性器前端流出几滴白浊。等男人从蓝玉嘴里拿出时,蓝玉侧过身子猛咳,干呕几声,吐了一地苦涩参水。 蓝玉恍惚的想,那个人从始至终,一直没硬过。
第17章 天明 银托子是妓院必备交欢淫器,专门供客人使用。这物全身用硬材打造,可以帮客人延长时间,叫一些精力不济、易疲软的客人不在床上丢了雄风。 男人将自己软绵性器套在银托子里,那物本是辅助,在这里倒成了主导。男人将阴茎一整个套住,便成了个身穿铁甲的凶器,捣进黄龙时冰冷坚硬的擦碰叫蓝玉痛呼出声。 “啊……疼……” 蓝玉被抱起,正对着男人跨坐在那铁器上,铁器不似真人那活儿温热柔软,捅起来像是受刑。 一般的银托子只覆一半,叫操弄与被操弄的人都能得趣,而男人完全无法硬起,因而只能全部盖住。 所幸那铁器不大,蓝玉穴口本就被撑开,进出也算顺利;穴内抹了上好的止血药,这般摩擦也未再出血,蓝玉被他顶得摇摇晃晃,咬着牙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男人亵玩蓝玉还不过两个时辰就得了大趣,心里欢喜的紧。 以往那些床伴,要么不禁玩,要么无趣,偏偏蓝玉身体敏感,毫无反抗之力,却还挥舞着纸做的爪牙叫嚣。 男人爱极了这样的玩物,残暴的想让人更疼,哭的更多。 他无法获得肉体上的快感,就靠着他人的血与泪达到高潮。 此时他操弄着蓝玉女穴,仿佛成了个真正男人。 男人陷在情欲里头脑发昏,把自己当做蓝玉的恩客,粗喘着问:“爽不爽?嗯?爷操得你爽不爽?”他一边说一边挺腰,用下流的脏话骂蓝玉:“真会夹,小骚货想我想得紧……” 蓝玉蹙着眉看他自欺欺人,心里泛起恶心。 偏偏男人毫无自觉,仿佛两人正在做一场激烈的性爱。男人突然起身,将蓝玉仰面推倒,扛起他两条腿,自上而下的插入,撞到内里伤口处,痛的蓝玉叫了一声。 男人被这声痛呼取悦了,他揉着蓝玉屁股,粗喘着说:“爽了吧?是不是爽了?”他骂蓝玉是贱人,是骚货,是不知廉耻的婊子,仿佛蓝玉在他身下承欢,扭荡出的都是媚态。 男人体力足,操弄的时间太久,铁器还是撞破了伤口,又涔涔流出血来,男人操弄出“咕叽”声响,将蓝玉压抑的痛呼当做快感的呻吟,兴奋道:“你怎么这么湿?你怎么这么下贱?” 他似乎是要到了,腰身剧烈摆动起来,掐住蓝玉的脸,极速喘息道:“快……快……让爷射你穴里,快……求我” 蓝玉被他撞散了腰,喘息声压不住,忍着痛没理他。 男人慌起来,一巴掌扇在蓝玉屁股上,急出满头大汗:“快……快点,求我射进去,让爷射满你。啊……快点说……” 蓝玉咬紧牙,冷冷笑了一声:“你拿什么射满我?” 万籁俱静。 男人停下摆动的腰,所有他赋予自己虚假的快感被蓝玉当头打醒,那双眼睛里分明闪着冷意,似乎是在嘲笑他其实就是个不能人道的废人。 男人从蓝玉穴里退出来,慌乱中掉下床,他想起曾被许多人这样看过,握着他硬不起来的阳具嘲笑他是个废物。 他杀了这许多人,其中还有与他青梅竹马定了娃娃亲的表妹。 他气急败坏,将那银托子摔在地上,恨声骂道:“贱!下贱!该死,你们都该死!”他将蓝玉一把拽下床,抄起鞭子狠抽十几下,那鞭子本是床第间调情用的玩物,然而男人下了狠手,将蓝玉莹白的背抽出道道血痕,不多时,就火辣着肿起来。 蓝玉俯爬在地上,汗涔涔的受了。那鞭子用特殊材料做成,打的再狠也不会叫人受重伤,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阴笑着,将蓝玉踹翻过去,一鞭子抽在蓝玉腿间阳物上。蓝玉顿时惨叫出声。 男人一连抽了数下,蓝玉连滚带爬蜷起身子躲,叫男人抓了头发拽到跟前:“我给你次机会,你说一句叫爷射满你的话,我放过你。” 蓝玉勉强睁开眼,看着面前这张脸,笑了一声:“我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 男人突然笑起来:“你真是聪明极了,过慧易夭这四个字,爷今天送给你。” 他将那手臂粗细的参从中间折断,将一半放进口中嚼碎了,抓过蓝玉嘴对嘴的喂他吃净。 又从怀里掏出个小盒来,小盒里三颗药丸,男人拿手指捻一颗,看向蓝玉道:“这是鹿心血熬的续命灵药,我给你备着,夜还长,咱们慢慢玩。” 男人将药塞进蓝玉嘴里,手里拿着那半颗老参,说:“有了这药,这参就没什么用处了。”蓝玉看他眼里神色,突然骇起来。 “你别……啊!!!!!!!”蓝玉凄惨尖叫,豆大的汗顺着惨白的脸往下滚。 竟是男人眼也不眨,将那半颗参塞进蓝玉女穴中,男人尤嫌不够,用手拉着参须在入口处拖拽数十次,然后用手指推进深处去了。 蓝玉要疼疯了。 那参粗糙,表皮辛辣,穴口里又满是伤痕,蓝玉瞪着腿,用手去扣穴里老参,却被男人反手按在地上,将参推到够不见的地方去了。 蓝玉磕在地上破口大骂:“混账!混账!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好疼啊……好疼啊……” 他骂着骂着就大哭起来,男人放开他,他就蜷起身子捂着肚子打滚,那穴里又流出血来,男人活动活动肩膀,走到一旁捡衣服穿。 蓝玉哭了许久,他身上疼极了,人却被药顶得格外清醒,一丝一毫的疼痛都准确无误的传到他大脑里,叫他要疯却疯不掉。 那疼痛像针扎般密密麻麻的激着他,他终于脱力,靠着床蜷缩成一团。 蓝玉曾想过自戕,后来又必须活着,如今他靠在床上,看着向他逼近的男人,绝望的合上眼,头一次乞求上苍,别让他再看到天明。 那只是下一个地狱。
第18章 死志 夜太长了。 屋门外传来几声听不真切的敲梆子声,打更人虚渺的声音穿透厚厚墙壁后,仅剩几个单音。 屋里的蜡烛“噼啪”爆碎几声,燃了半只,红泪淌满桌面。 蓝玉又被重新吊起,这回吊的更高,双脚都离了地,双臂坠的痛,却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女穴里的参还没拿出来,男人又往里面塞了两只勉玲,那勉玲震颤着,卡在蓝玉穴内敏感点上研磨;后穴也没逃过,塞了个尺寸略大些的蜜葫芦将穴口涨开,那葫芦打着转,在穴里不停翻动。 勉玲与蜜葫芦本是用来给人自慰的。红楼老鸨花姐精通情事,研究这些个物件供人取乐。 勉玲是个空心铜制的铃铛,里面养了只虫,用时在勉玲里注入几滴开水,那虫痛了便急速跑动起来,开水烫不死它,却叫它难受,这虫一跑便不停,直到三天后将自己活生生累死。 蜜葫芦则是刚结成形的小葫芦仔,各式各样的尺寸都有,也是掏了芯,放蜜蜂进去,再将葫芦封死,葫芦芯里涂满蜜,蜜蜂循着味道在里四处乱飞,葫芦便自己转起来。 那勉玲与葫芦的位置放的巧,一前一后碾着内里敏感点刺激。老参痛过便发麻,不多时,穴内就淅淅沥沥渗出水来,顺着腿往下流。 蓝玉指甲扣进肉里,叫那快感送上云端,他撑起头,看男人坐在桌前喝茶,打了个哈欠竟是要和衣而眠。 没人帮他,勉玲与葫芦便不会停下来,即使蓝玉高潮时夹紧穴口,那虫也只会觉得受到阻碍,动的更快些,撞的那凸起敏感愈发肿大。 “嗯啊…………” 蓝玉高潮不知多少次,穴里泛滥成灾,堵也堵不住的淫水从前后穴一起淌,滴滴答答顺着脚趾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洼。 那勉玲还在动。 蓝玉满面酡红,眼神涣散,收缩中将那葫芦夹进穴内深处,快感太多,爽的又酸又痛,蓝玉冷不防打个尿颤,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那葫芦还在转。 蓝玉往后仰着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腰腿绷直,叫那葫芦操得不住喷尿,流不尽的淫水被堵在身体里,撑得小腹鼓起一个弧度。 蓝玉眼前发黑,神志不清,抽搐着脚趾胡乱呻吟着:“不要了……嗯啊……要……坏了……” 男人醒过来时,红烛已经燃尽了。屋内黑黢黢一片,这间屋的方位奇特,非得等正午时才能有些光亮。男人又点燃一根蜡烛,走到蓝玉身前,盯了一会,轻佻吹了个口哨:“小婊子被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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