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彦冷冷的看着二人,随后薄唇轻启:“来人,将谋反罪人拿下!” 凚安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拓拔彦。 这一瞬间,慢慢两人中间只有几丈远,却仿佛相隔万里。 拓拔彦,我不认识你了...... 凚安身体泄了力,定定的看着拓拔彦,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打入死牢之时。 禁军上前,将魅奴一把拽到地上,压制他跪地不得动弹,听候拓拔彦发落。 凚安茫然的眨眨眼,低头看看跪在地上的人,还有面前器宇轩昂的拓拔彦,脑子一片浆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他疑惑之际,魅奴开口了:“陛下,陛下您看看,是奴家啊......奴家怎会谋反呢?是他,是他给您下毒啊......” “你这意思是孤冤枉你了?”贱婢偷本跳河 拓拔彦不耐烦看魅奴这些拙劣伎俩,道出这一句话,便走向凚安身边。 看着凚安脸上的血液,没有丝毫犹豫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物,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把凚安裹住,系好系绳,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汤婆子塞进他手里。 自己接过宫人递来的沾了热水的帕子,轻轻的将凚安脸上的血迹擦净。 拓拔彦比凚安高不少,凚安穿着拓拔彦的衣服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脑袋缩在领口的绒毛中,衣服直接拖到了地上了好大一截子。 凚安感受着大氅上的余温,舒服的不得了,是拓拔彦身体的温度。
第零章 拓拔彦·凚安 魅奴被人带了下去。 必然,凭他做的那些好事,拓拔彦定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的死。 屏退了众人。 拓拔彦原本沉着的脸色面对凚安时却换上了一副温和的面孔。 凚安还处于震惊中一时没缓过神来,这一切,难倒拓拔彦都是知道的。 他从一早就知道殇影的阴谋,所以.....所以才将计就计? 凚安微微蹙着眉头,注视着拓拔彦的眼眸,他目光打量拓拔彦的全身。 一个月来,拓拔彦瘦了很多,人到不显憔悴,不过精气神有些不大好。 相思入骨啊..... 拓拔彦缓缓伸出手,想要去拉凚安的手,凚安想起拓拔彦这一个月来对他的惩罚,委屈的忍不住瘪了瘪嘴。 他随手将汤婆子放到茶桌上,一头扑进了拓拔彦怀里,“我还以为陛下不要我了......” 拓拔彦紧紧抱住凚安,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脑袋,一遍遍重复着:“乖,不会不要你的,一切都过去了,乖,没事了......” 凚安在他怀里小声抽泣,拓拔彦心里隐隐作痛。 这一个月来,想他想的连膳食都用不下,日夜垂心。 凚安在他怀里委屈了一会儿,那股难受的劲头过了后,他抬起脑袋来看了一看。 拓拔彦的衣服......被他弄脏了。 他吸吸鼻子,用袖子小心擦拭着拓拔彦胸前被他弄湿的地方。 凚安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弄干净的......陛下把衣服换下来,凚安去洗。” 袖子擦肯定擦不干净的,一会儿换下来,自己去给他洗了赔罪,凚安心想。 拓拔彦攥住他的手,看着他身上单薄的衣物,这冰天雪地的,就这样跑过来了。 “莫要紧张,孤不怪你,没事的,是孤让你伤心了。衣服你就不要想着洗了,这寒冬腊月的,再把你冻坏了。” 拓拔彦满脸皆是心疼,“一路上过来,冷不冷?过来孤抱着你暖和暖和。” 凚安摇了摇头,看着拓拔彦胸口被弄湿的一片,吞吞吐吐道:“真......真没事吗?” 冒犯圣上,可是大罪啊。 拓拔彦失笑:“一件衣服罢了,你若是心疼,不如心疼一下孤如何?这一个月来孤日夜难受,想你想的很,隔着传影看着你,却碰不到,你知道有多难受吗?” 拓拔彦对凚安的包容,大概就是即便涕泪沾襟,亦不会嫌恶怪罪。 而魅奴哪怕只是在衣摆上洒了酒渍,也会触怒龙颜。 拓拔彦捏捏凚安的腰,又用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瞧瞧你倒是过得开心,发福了啊,真好,身上有肉的,没有那么瘦了。” 幸得你过得好,过得开心。 凚安脑袋贴在拓拔彦胸膛上,“凚安也想陛下,非常想......” “陛下,凚安求陛下怜惜。” —— 今日凚安身上沾了东方穆的血,还用美人计套他话的事情,拓拔彦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吃醋了。 凚安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拓拔彦:“陛下,我疼......” 拓拔彦咬了一口他的耳尖:“乖孩子,忍一忍,给你洗一洗身上,痛也忍着吧,谁让你用美人计去勾引别的男人呢?” 凚安一听,身体猛的一僵,合着拓拔彦一直盯着自己呢? 那自己夜晚时,自己用手...... 他是不是也看到了? 凚安想解释,可是回过头瞥见拓拔彦那偏执的目光又闭了嘴。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顶嘴,自己若是在这个档口上描补,怕是会触到拓拔彦的逆鳞吧...... “凚安......凚安知错,凚安是陛下的......不,不该擅作主张......去向,去向东方穆套话,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陛下饶了我吧……” 拓拔彦摸着他的脑袋叹了口气,“那日是孤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为了让他们先露出马脚,孤也是没办法,使臣一直在咱们身后盯着,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所以不得不......是孤不好,孤给你陪个不是。” “一开始想着在当夜对魅奴下手,所以给你下了大剂量的软骨散,第二日寅时便可自动化解,本想让你错过那件腌臜事,想不到......想不到你宁愿反出内伤,也要强行把药逼出身体。你受苦了......日后孤,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第零章 寒钰黎X晏韶澜,小剧场 鸳鸯戏水·清理 ◣时间线:一月之囚◥ 帘帐落,红幔绵绵花月下,鸳鸯缠。 明月升,红浪交织效鸳鸯,叹月明。 星光闪,夜空下两人同叹,共欣赏。 花儿开,肌肤红汗珠闪闪,垂首相依。 不知为观月之欢,还是为欢情悸动。 试问星月可明朗? 不曾知。 晏韶澜事前提前命人准备好了沐浴所需的一切,王府有一个小型的室内浴池 ,不过平时晏韶澜生活节俭,除了重伤后需要进行药浴,极少动用。 晏韶澜披上外披,起身随手拿过一件浴袍把钰黎包了起来,将意识混沌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水的他从床上捞起,打横抱在怀里,走向浴室。 浴室和寝殿是连通的,不需要接触外界。 唯一值得夸的一点就是提前将寝殿的下人都打发走了,没有让钰黎太过难堪。 …… 两人的浴袍被晏韶澜随手扔在浴池边,他踩着台阶走进水里。 晏韶澜靠在白玉池壁上,将钰黎横抱在怀中。 两人身体浸入浴池,水深恰好可到胸膛,钰黎像一个被剥离魂魄的木偶,无力的被他抱着。 晏韶澜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身体无法自行浸坐在浴水中,故用右手将他揽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右胸膛,放稳后手臂则穿过他的腋下环住他的腰,不让他溺进水里。 两个人身上没有一丝遮蔽,就这样坐在晏韶澜怀里被他抱着,肌肤紧贴,~~~~,不得不说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但钰黎太累了,也只能任他摆弄,闭着眼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休息。 浴池间的水面上涌动着热气,就这么环绕在两人身旁,浴水透着淡青色,水面还飘着点点花瓣,恰似一脚踏入仙境。 为了给钰黎养身子特意放了些许草药,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四周弥漫着药草的清香,也实在令人心旷神怡。 钰黎的青丝披在肩头在水里散开宛如泼墨,脸上还有些躁动过后的余红,晏韶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劳累过后身体仿佛一摊水,就这么乖巧的依在他怀中,看着他身上的点点红痕,实在是惹人怜。 夜谭宗的治愈系灵力尤为出名,灵力使他的皮肤并没有因长年的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反而光滑白皙如琼脂,脸上透着红晕, 仿佛轻轻一弹就会破开。 晏韶澜从水面捻起一片花瓣放在钰黎的锁骨间。 收缩双臂将钰黎紧紧抱在怀中,像是要将他融入骨髓......
第零章 彦·凚 七 凚安上半身被拓拔彦扒光轻轻按在了桌案上。 乖乖接受拓拔彦的作画。 笔尖在凚安胸口上游走,凚安身体颤抖着,眼里噙着氤氲。 说实话,这感觉真的……很奇怪,他很想躲开却又不敢。 拓拔彦“贴心提醒”道:“别动,不然画就毁了。” 要画就画呗,但是阿彦的手还在下面……一直* 毛笔柔软且具有韧性,沾上红墨,在凚安细嫩的皮肤上画出一副血梅图。 可这毛笔在身体上游走的动作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加上下面不住的折磨。 凚安闭紧双眼,抬手咬住自己的左手腕,拓拔彦耍坏,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凚安空闲的右手因为应激反应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摆设掀翻到了地上。 哗啦啦的响声把凚安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 这可都是鸾国刚进贡的物件,其中的冰玉灵鹿摆设,更是价值连城,稀有至极。 就这么……被自己摔碎了。 凚安也顾不上身上异样的感觉了,惊恐的看着拓拔彦。 他惊慌想要起身磕头赔罪。 但拓拔彦平静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仍然专心的作画。 “孤说了,不要动。” 他忍不住腹诽,也觉得有趣。不过是鸾国耍朕送来的一个赝品罢了,至于你这么害怕吗。 不过想到这,拓拔彦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既然你毁了孤的物件,那孤可要好好‘罚’你啊。” 拓拔彦笑的更厉害了,凚安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心里的念头。 “鸾国这次不仅进贡了一只灵鹿,还有一颗稀有的冰珠,清澈透亮且通体冰凉,凚安要不要试一试,嗯?” 拓拔彦用墨水在凚安腰上写下了最后三个字“拓拔彦。” 。 【打手板】 凚安衣服松松垮垮,只能堪堪遮羞,胸膛裸露,白皙的双腿亦露在外面。 姿势妖娆的侧卧在拓拔彦的床上。 之前就因睡相被拓拔彦说过好几次,现在这个毛病还没改。 虽然确实撩人心弦,但是这也不成体统。 拓拔彦抄起长戒尺,重重的向凚安大腿抽去。 “啪——” 熟睡中的人惊醒,痛的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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