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戎摇了摇头,俯身将陆倾的那里全都含了进来,慢慢吞吐起来。他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是多么恶劣,蛮横的在陆倾的身体中进出,以至于最后陆倾流了好多血。 他要给陆倾最好的。 陆倾再也忍不住,按在徐戎后脑勺的指尖微微发白,抓着徐戎的头发耸动几次之后,他忽地绷紧了身体,用手拼命去推徐戎的脑袋,谁知却根本推不动。 白浊尽数灌进了徐戎的嘴中,徐戎技巧生疏,被呛到了,咳咳咳个不停。陆倾涨红了脸,起身去拍徐戎的背,“快吐了!” 谁知下一秒,徐戎皱着眉头一仰脖子,竟是将口中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笑着对陆倾说,“还好,不难闻。” 徐戎胯间尺寸可观的阳物高高翘起,甚至将抵着的裤子的布料都洇湿了一小片。陆倾过意不去,弯下身去扒徐戎的裤子,“我也帮你。” 眼看着随着陆倾的动作,那大肚子就要砸在床上,徐戎心一下子收紧,连忙眼疾手快的扶起来陆倾,摇了摇头,“不用。”与此同时,他伸手去探陆倾的后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轻而易举的就容纳了徐戎的两根手指。 徐戎扶着陆倾侧躺在了床上,待那里三根手指也可以轻易进出的时候,徐戎换上了自己的昂热,抓着陆倾的腰慢慢送了进去。 徐戎的阳物尺寸非人,进到后半段时已经有些吃力,饶是做了这么充足的前戏,身体从深处被劈开的感觉仍是难以忍受,陆倾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于是徐戎一边摩挲着陆倾高耸的肚子,一边用阳物的头部在后穴内找寻陆倾最敏感的那一点。待阳物刮过某处的时候,陆倾忽地哆嗦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 于是徐戎便冲着那一点戳刺碾压,陆倾的眼神渐渐迷离,眼角的泪珠流向两鬓,快感层层堆积,他如一只黄鹂鸟一般婉转动人的淫叫着,翻来覆去的叫着“戎哥”“哥”。他的一只腿被徐戎抓着高高抬起,雪白的肚子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泛着肉浪。徐戎按着陆倾的腰将阳物贯穿到底,陆倾短促的叫了一声,觉得徐戎的阳物仿佛是要捅到胞膜上一般。 最后冲刺之时,徐戎将陆倾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陆倾修长的双腿挂在徐戎的腰上,蜷缩着脚趾。徐戎咬着陆倾左侧的乳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每次都将阳物拔出到只剩一个头部在后穴入口,再狠狠的用力进到最深处,两人交合之处泛着淫靡的水光,啪啪的击肉之声在帐篷之中格外响亮。两人同样样式的红色平安符随着一次次的耸动摇晃在脖子上,陆倾的肚子隔在两人之间,而自己高昂的阳物抵在肚子下部,将雪白的肚子都磨出了红痕。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最后徐戎抵着陆倾最敏感的那处尽数浇灌了进去,陆倾抱着徐戎抖若糠筛,也到达了最高潮。陆倾的脖子向后仰去,津液顺着他微张的口中留下来,下腹一阵痉挛,精液射到了徐戎的胸膛之上,与此同时后穴绞紧,穴内也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浇灌在徐戎的阳物之上。 陆倾沉浸着高潮后的余韵之中,抱着肚子闭眼大口大口喘着气,竟然觉得手里的肚子又胀大了一圈,后穴仍是一张一翕的咬着徐戎的阳物。徐戎一下下的摸着陆倾的头发,动作温柔至极,可是埋在陆倾后穴里的凶器却慢慢又恢复了硬度。陆倾感受到那里的变化,又气又好笑,然而此刻陆倾的腰已经是酸疼一片,再也承受不住情事了。 徐戎也看出来了陆倾的力不从心,于是他从陆倾的身体中退了出来,随着他退出来的动作,刚才灌进去的精液沿着陆倾的腿根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徐戎俯身亲吻着陆倾脖子,亲吻着那枚平安符,一只手撑在陆倾的身侧,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那里自渎,最后高潮之际,他贴着陆倾的耳朵,一声一声的唤着“倾儿”,徐戎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让陆倾也忍不住身子一颤。这次徐戎将精液全部涂抹在了陆倾光洁如玉的肚皮之上。 徐戎披上衣服打水进来为陆倾清洗身子,陆倾体力不支,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徐戎吹灭了蜡烛,躺在了陆倾的身侧,将陆倾抱进怀里。窗上月朦胧,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皎洁清亮。
第36章 叁拾陆·蓄势 一夜巫山云雨之后,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徐戎先醒过来,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陆倾如何,只见陆倾不安的皱着眉头,额角渗出汗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皮轻轻颤动。徐戎立刻伸手去探陆倾的额头,被发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摇了陆倾两下发现叫不醒,立刻披了衣服下床去隔壁找严庄去了。西域有很多平日里见不到的药材,严庄这几日摘了不少回来,这会正蹲在铺了满满一地的药材面前专心研究,被徐戎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吓了一跳。 “皇上有些发热,你快去看看吧。”徐戎气还没有喘匀,对背对着自己蹲在药材前的严庄说道。 严庄本想开口问一下什么原因导致陆倾突然发热,转过身看到徐戎那一刻严庄就把问题默默咽回肚子里了。徐戎没穿里衣,只匆匆披了一件上衣,一小片遍布着各种暧昧红痕的胸膛露了出来,给了严庄他想要的答案。严庄提上药箱,随着徐戎去了他们二人所在的帐篷。 此刻的陆倾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严庄为陆倾把了脉之后,抬手去掀陆倾的被子。徐戎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拦,手伸到半道又意识到严庄是医生,只得悻悻的把手放下。 被子下的陆倾只穿了一件里衣,胸口所露出的肌肤与严庄刚刚见到的徐戎的相比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陆倾咳嗽了一声,耳根慢慢爬上了红意。徐戎脸也有些发热,眼神不自在的飘向一边。 严庄伸手撩开陆倾的里衣,露出陆倾高耸的腹部,暗红色的吻痕在雪白的肚子的格外明显,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点点红梅。随后他又检查了一下陆倾的后穴,那里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出血。面对着这手脚无措面红耳赤的两人,严庄在两人欲盖弥彰的尴尬咳嗽声中却还是如往日一般淡然自若,冷着一张脸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拿出纸笔唰唰的写了一张药方,又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一会儿把煎好的药喝了,这药膏记得抹在后穴。” 陆倾忙不迭的点头,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严庄行了礼后就告辞了,陆倾长舒一口气,谁知严庄刚走了两步又扭过头来一脸严肃的叮嘱,“房事还是要节制。” 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的徐戎被严庄这一句话猝不及防的呛了一下,一口水喷出去老远。 这一日下午,陆倾和徐戎邀了呼衍默啜夫妇喝茶。地点选在了营地一旁的凉亭中,乌洛兰与当时在皇宫里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再是树起全身的刺的冷漠模样,而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平和的气息。 乌洛兰提起茶壶站起来为其他人斟茶。她身穿一袭绛红色长裙,典雅端庄,流露出一份娴静之美。头戴一顶银色的凤冠,耳畔玉珠般的耳环随着她倒茶的动作轻摇着,眼前的她简直就像一幅绝美的画卷。 这一个月以来,呼衍默啜寻遍了全国上下的巫医,可还是没能治好乌洛兰的嗓子。倒完茶之后,乌洛兰坐到了呼衍默啜的旁边,她虽然嗓子坏了,可是那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却像是会说话一样扑簌簌的眨着。呼衍默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门见山道,“今日约孤在此相见有什么事情?” 陆倾用手摩挲着茶杯,并未端起来,开口道,“朕决定过两日就返京。” 呼衍默啜抬眼打量着陆倾,若他没记错的话,陆倾已经有近八个月的身孕了。天气转凉,陆倾穿的不少,可是丝毫未能掩盖他身前小山一般的肚子。此刻才刚坐了一会儿,陆倾就不太受的住的用一只手握拳抵在后腰上。此时回京,路途中怕是要受不少苦。可呼衍默啜也明白,他和陆倾并不是什么盟友,只是暂时形成了一种和平的状态而已,他没有权利更没有必要干涉陆倾的决定。因此他只是微微停顿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到时候孤会派一些人马护送你们。” 徐戎伸手搂过陆倾的肩膀,全然不顾呼衍默啜与乌洛兰的眼神,帮陆倾轻轻揉着腰。此刻恰好起了一阵风,刮落几片树叶,陆倾的声音也冷了几分,“只是不知道呼衍伊拗现在身在何处。” 提起这个名字,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呼衍默啜一想到呼衍伊拗干的种种事情,就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抽其筋。他下了通告到处捉拿呼衍伊拗,可是呼衍伊拗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 陆倾终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乌洛兰,问道,“你曾说呼衍伊拗假意投降是一个中原人出的主意,这话可当真?” 乌洛兰伸手比划了什么,呼衍默啜翻译道,“是真的,乌洛兰亲眼见到过。” 乌洛兰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迟疑了片刻,指了指陆倾,再次比划了什么。呼衍默啜望向乌洛兰的目光里含着万千柔情,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仅仅是注视着乌洛兰,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他看着陆倾再次翻译道,“她说,那个中原人个子很高,气度非凡,和你长得有一些相似。” 徐戎和陆倾四目相视,不约而同地道出了同一个名字,“远亲王。” “怪不得把祁国上下都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远亲王的半根头发,原来是逃到了匈奴国,还和呼衍伊拗沆瀣一气。”陆倾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再次把茶杯送到嘴边,“他们一定还蛰伏在哪里等着东山再起。” 陆倾的狠劲还没维持两秒,徐戎伸手眼疾手快地夺过了陆倾的茶杯,一板一眼的说:“茶水凉了,别喝了。” 身边的徐戎眼神中盛的满满的全是自己,就像是军营中全身心注视着主人的军犬一般。陆倾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徐大将军竟然也会和大型犬相提并论。 呼衍默啜再也看不下去徐戎和陆倾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他像是被激起了什么奇怪的胜负欲一般,把一旁坐着的乌洛兰一把搂进了怀里。呼衍默啜身量高大,乌洛兰身材娇小,此刻如一只小鸟一般依偎在呼衍默啜的怀抱里。她不懂呼衍默啜此刻内心的想法,不太明白呼衍默啜为何突然抱住自己,一双大眼睛略带疑惑的望向自己的丈夫。 微风再次吹拂,这次四人没有再说话,望着远处枫林尽染的静谧秋色静静的坐着品茶。像是在享受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37章 叁拾柒·临产 随着肚子里的孩子离瓜熟蒂落越来越近,陆倾的身子越来越沉重,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这天夜里,好不容易终于睡着的陆倾迷迷糊糊之间皱着眉“嘶”了一口气,一旁早已睡熟的徐戎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伸过手将陆倾的腿抱在怀里,动作娴熟的按摩着陆倾抽筋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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