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明是他先用力害赵煊跌倒的,可倒打一耙的也是他,“脱衣服呀,脏不脏?” 赵煊睁大眼睛:“脱?”没头没尾的,他想到一个可能:“爹爹要和臣长谈吗?” 父亲要和他说什么? 他压在持盈的身上不动弹,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层被子。持盈好像没听懂“长谈”是什么意思,在赵煊不知道的时候,他有了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自动歪曲赵煊的本意:“要我帮你吗?” “帮?”赵煊上下嘴唇碰了半天才发出这个声音,疑惑的。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别的疑问,持盈的手已经动了起来,如蛇一样蜿蜒地攀附、游走到了他身上。 他腰间的蹀躞带被解下来,还有挂在上面的鱼袋、玉佩,统统被扔到了床帐外头,叮铃咣铛的一阵响。赵煊觉得怀抱空荡荡的,他压在持盈的身上,持盈在他的后背摸索,然后到了前面,去解他外袍的系带。他的手一边动,还用脸蹭着赵煊的脖子、颈窝,好像小狗叼到了一块很喜欢很喜欢的肉。 衣服越来越松,赵煊的脸却越来越热,他觉得有些眩晕。 直到持盈“啧”了一下,赵煊被这一声吓得如梦清醒,赶紧坐了起来,可这似乎合了持盈的意,他把赵煊摁坐在床头,自己则斜靠在他怀里,一点点地为他解扣脱衣。不一会儿,赵煊身上只剩一件贴里的长衫和下面的裤子。 赵煊觉得不太对,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很奇怪,浑身都变得很奇怪,持盈柔软的指腹游走过哪里,哪里就开始战栗。 持盈呼吸粗重,满面晕红。他解了半天衣服解得手都酸了,可衣服还是一层叠着一层,就半途而废地靠在赵煊怀里喊累,又看见了他垂在床外的腿,又急又怨地嗔怪:“鞋也要我帮你?” 赵煊下意识地去脱鞋,可脱完鞋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他为什么要脱鞋子? 就那么几秒的怔愣让他脸上就被轻轻打了一下:“我难受!” 赵煊一听,那点疑惑就在九霄云外了:“臣去给爹爹传医生。”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动,持盈又让他挨了一下,这次是在脖子上,轻轻的,像羽毛刮过。 奇怪的问题又来了:“医生怎么治?” 可医生不就是治病的吗?他的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风寒了吧?赵煊试图通过自己的医学知识为他做出诊断,可持盈忽然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朵旁边吹气,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都很单薄,赵煊却一点没觉得冷。 可他再迟钝,也觉得这样不对了,他是十八岁,并不是八岁,但持盈依赖的、柔软的声音又传过来:“你给我治……” 赵煊觉得不可思议:“臣、臣能给爹爹治病吗?” 他的心跳如鼓,忽然想起前几年的传言:那年皇帝病了,汴京又发大水,道士算命,算出了持盈与他命格相克,他那时候恨不得自己身上真有什么可以为父亲治病。 昏黄的灯光透过床帐,暗香被床帐勾勒出了形状,晕在持盈的脸旁,那是有点妩媚的色彩,赵煊想起野狐精的传说。 持盈仰起头,对他笑了,神情甚至有些迷醉:“你当然能。” 一种肯定。 赵煊敞开了怀抱,要什么都可以,他有什么可以为父亲治病的呢? 持盈的呼吸喷在他颈间,手指继续游走,却最后落在了一个赵煊不曾想到的地方。 他的,他的…… 持盈握住了他的性器。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只有在夜间偶尔无助地挺立起来,却得不到慰藉的性器。赵煊十五岁开始梦遗,但他没有想过有一天梦里的场景会变成真实。他不曾接近东宫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程振说这是对的,他赞美皇太子殿下的自持,他告诉赵煊,当年他的降生巩固了他父亲的皇权,简王的继承权再次后移,您也应该拥有一个嫡长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您的嫡长子就是陛下的嫡长孙,开国以来还没有皇帝拥有过嫡长孙的。 他让赵煊等待皇帝的赐婚。 赵煊没有什么期待。佶屈聱牙的古书把他的欲望压得很稀薄,但生理反应是抑制不了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一亲芳泽的梦遗对象。 他的父亲。 梦想忽然变成了现实。持盈的手几乎是刚碰到那根性器的一瞬间,它就充血、挺立,在裤子底下高高地站起来,赵煊觉得有点疼,经验告诉他,不应该去管它,第二天起来可以直接换裤子。 但显然持盈不赞同这个观点。 他依偎在赵煊怀里,得意哼笑,缓缓将这根直挺挺的性器捋动起来,赵煊的呼吸开始和父亲一样变得粗重,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很羞耻,为这样的欲望。 这样的欲望竟然要父亲为他来纾解。 赵煊没有动,审视着父亲的面容,他是不是喝多了酒,或者吃了什么丹药?他的神情迷蒙,在赵煊的性器开始发胀、发硬以后,他把自己从被子里面剥了出来。 赵煊惊异的发现父亲的两条腿是光裸的,身上只有一件长到膝盖的,松垮的长衫,皮肉交贴的那一瞬间,父亲俯身,吻过他的嘴唇,发出呼噜一样的满意安闲的气息,同时他的双腿和赵煊的开始交缠,肉体的馥郁一起涌给了赵煊。 有什么东西,湿润的,温热的,带着一点水渍,贴近了赵煊的腿,在他的腿上滑动。 没有皮肤,好像是一滩肉,有一点像……蚌,或者嘴唇,赵煊没有往自己的下身看,父亲的亲吻让他感觉末日来临,也许这是世上最后一个甜头。父亲要怎么样他,他有什么办法?他没有任何办法。 几乎本能地,他张开嘴,父亲和他接吻,吸吮过他的上唇,下唇,舌头,好像他的津液是一种美酒一样。赵煊的目光里只有父亲的脸,只有他颤抖的睫毛,微阖的眼睛,还有霞红的双颊。 父亲短暂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赵煊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追上去,去亲吻,并且获得了父亲纵容,两个人又亲起来,在亲吻的过程中,赵煊感觉父亲的手捋动着他的性器,然后有什么东西接替了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吸吮、绞弄着他。 陌生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父亲的嘴唇,他俩同时叫了一声。 持盈的下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迷迷蒙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骂赵煊,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看向他俩交合的下体。 持盈动了动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精液从自己的穴口滴落,流到腿心上:“这么快?” 赵煊内心风雨大作——他把父亲弄脏了! 父亲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忧虑地看向他:“你累了?” 赵煊下意识地摇头,父亲离开了他,那一瞬间赵煊才意识到什么父亲曾经用身体容纳过他的性器,可温暖只有一瞬间,他的性器还是湿润的,但已经软了下来。 持盈看着他的脸,觉得赵煊今天有一点青涩过头,他和赵煊开一点玩笑:“给你弄点地黄吃?”赵煊再傻也知道地黄是什么,他狠狠摇头,觉得自尊有点受害,他感觉自己没什么需要补的。 持盈亲亲赵煊的嘴唇,下巴,脖子,又在他耳朵旁边问他:“要不要我亲亲它?” 亲哪里? 赵煊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性器上,连碰都没有碰到,赵煊感受到了一点呼吸,浑身就开始发热,父亲的三字经又来了:“这么快?” 这一次更加偏向于夸奖,赵煊倾身过去,按住父亲的肩膀,想要求得一种允许,他不说话,只急切地看向父亲。 父亲需要他,父亲需要他! 果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用,父亲就向后倒去,赵煊压在他身上,觉得他好像可以被自己支配、拥有,觉得他好像属于自己。 赵煊半天没有动,他只盯着持盈看,持盈对他开口:“愣着干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可这种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赵煊盯着父亲的面容,一只手向下,伸进父亲的袍摆。 也许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赵煊耳闻过一些香艳的传说,男人的地方也能用来承欢吗?可父亲的这一方好像是的,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滑得他溜不住手,找了好久,半天,他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 没成想他那一个手指刚进去,持盈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也睁大了:“你?”赵煊的指头弯了弯,他不知道父亲刚才是怎么容纳他的,这个地方这样小,他的指头进去得都很艰难。 持盈的呼吸开始加重,有一点痛苦:“你……”赵煊被他的脸色吓坏,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持盈却扶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让他抽出来:“你故意的?” 赵煊的手指就僵在那里:“臣……” 持盈仰面喘了两下,好像在适应什么,有一点痛苦,又有一点着急:“你、你,你动呀!”赵煊如梦初醒,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持盈的面容还是有一些难受,他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命令赵煊:“前面……” 隔着一层素白的袍摆,赵煊赶紧往前摸,摸到他的性器,持盈急得踹他:“你摸那里干嘛!” 那不然还有哪个前面?赵煊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正确的路在哪里? 很快他就知道了,持盈掀开了自己的长衫前摆,旖旎的灯光下,赵煊看到了一切:在皇帝性器和后穴的中间,生出了一个……他即使没有见过,也一眼就明白的器官。 刚刚承纳过他的器官。 赵煊把手抽出来,全部摁在花蒂上,把它从阴户中扒出,又被上面的湿润滑着向下,一翕一张的花穴接纳了他的拇指,持盈坐着给他观瞻,水一路向下绵延到后穴,洇开在被子上,黏液在赵煊的手里拉成了丝。 赵煊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如果皇帝长出这样的器官…… 他向上去看持盈的脸,可持盈脸上只有迷醉的神情,还有沙哑的哼声,显然被赵煊弄得很舒服,下意识往赵煊的手指上蹭。 赵煊借着花穴的润滑,继续开拓他的后穴,持盈见他今天对后面兴趣这么大,索性翻过身让他好好弄。赵煊把长衫往上推,光裸的脊背和起伏的雪白臀丘就出现在了赵煊眼前,他给自己的拇指找了一个很好的容器——持盈臀部上方的两个 腰窝。他扒开两边的臀瓣,找到那个秘密的幽口,一根,两根,三根……他发现持盈的屁股在摇动,频率和他手指抽动的一样。 持盈因为趴着,声音闷在枕头上,见他用手指弄个没完,难耐地喊他:“玩够没有?”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父亲的身体是他启蒙的玩具,持盈催促他进来,玩够了就进来,赵煊就用性器替代了手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持盈的腰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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