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觉得自己和他像两个没有伦理的野兽,而事实上野兽也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们比野兽还要不如,可比野兽还要快乐。 赵煊掐着他的腰开始动,把他的臀丘摇成滚动的白云,持盈在他的身下叫,很快乐,很开心,赵煊期待见到他的面容,短暂地拔出来,给他翻了个身。 父亲的脸颊全红了,像海棠花或者桃花,被清晨的露水浇头,脸上有眼泪,眼睛里有雾气,亮晶晶、雾蒙蒙,他们两个对视一瞬间,父亲痴痴地对他笑,又喊他:“辰君。” 那一瞬间,赵煊真的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 赵煊选择进入花穴,持盈更快乐了,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兀自喟叹:“不、知道怎么,我今天特别……特别难受。”赵煊在他的身上耕耘,冬天里出了汗,他珍惜这一场真实的美梦:“爹爹还难受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像一瞬间成年了。 持盈笑了笑,他把两条腿分得很开:“有你我就不难受。”赵煊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激动,十五岁那年他渴望为父亲奉献的灵药终于化为现实,他挞伐,耸动,父亲在他身下叫,随便他进入哪一个穴口都可以,都一样,父亲的全身上下都为他敞开。 不知道动了几百下,赵煊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可父亲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来了,他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把那种绝顶的快感压抑下去很多次,始终保持着性器的硬挺,持盈被他弄得每次都不上不下,他早就射了一回,花穴也被擦得发红,不应期让他出声催促:“别憋着,射呀。” 没头没脑的,赵煊看到他腿心干涸的,自己第一回射进去、流出来的精液,又看到他肚子上他自己的精液,问:“射到哪里?” 持盈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很纵容地安抚他:“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那是哪里?赵煊压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有一种好事将完的感觉,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再迷蒙,也许他的病好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继续挞伐、抽插,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出路,持盈在他的身下笑他:“还挑上了。” 还有下一次吗?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凭什么不准人挑?赵煊觉得很羞赧,又觉得理直气壮,他要挑,他就要挑!他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侯的梦,想起皇帝穿着冕服、朱舄、罗裙,带着他告谒太庙,那一天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皇帝的臀丘。 他射在了后穴,花穴还是在翕张,他凝视着那个陌生的器官很久,他觉得它很可爱,但他在梦里没有见过。 精液没有被后穴夹住,随着臀丘缓缓地流下来,赵煊凝视着自己的精液在父亲的臀部滑动,蜿蜒,好像一种奇怪的图画。 他光裸着身体跪坐,好像朝圣。父亲躺在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床铺,赵煊没有睡过,当然他可以睡,但是这样温暖的地方会涤荡他的心智,让他在冬天的清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铺。 父亲的身体也一样,绵软,温柔,像云一样包裹他:“开不开心?” 赵煊和他躺在一起,父亲散下来的头发被他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梦醒,醒来以后他还是会在庆宁宫,这梦真好,下次还要做,下次他可以射到花穴里面,他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点了点头。 持盈侧过身,没有管身上狼藉的,或干涸或粘腻的精液,撑着手肘,去摸赵煊的脸颊:“想要为什么不说?” 赵煊仰头看床帐,黄帝梦见玄女,襄王梦见云女,他梦见父亲…… 他有些哀怨的,又自暴自弃地在梦里问父亲:“我想要就有吗?” 他没有期望回答,这梦已经够美了,盛极必衰、烈火烹油,再美就得醒了。 可父亲的声音就是传来了,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只是尾音上挑:“你试试?” 我试试! 赵煊有一个更想要的,更得寸进尺的,他理直气壮地去吩咐福宁殿的侍从,仿佛他是他们的主人那样,他去叫水,快乐、兴奋、美滋滋地把持盈擦过一遍。他抚摸父亲的胴体,把他的精液擦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穿衣服,床铺重新换了一套,柔软,温暖,他要睡在父亲身边! 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梦到这样的情景?赵煊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吗?他可以再去做一遍,他可以重复很多遍,就好像他规律的,死水一样的东宫生活。 黑夜里,他睁着眼睛不想结束梦境,持盈却已经困了,在他的怀里摆好姿势要睡,还喃喃地说话:“怎么换了这款帐子?都是多少年前的式样了。” 赵煊的目光描摹过床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不懂什么流行或者不流行,但父亲说这个式样老,那肯定就是不流行的。
第125章 番外·行云行雨瑶台见 非花非雾月下逢3 ====== 赵煊体内自有一个规律的时钟,即使他本人的意志再坚强,也忍不住在黑夜里一阵阵地发晕发困。持盈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了,呼吸很缓,赵煊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真的是梦吗?他应该睡在皇帝的龙床上吗? 可他很快又破罐子破摔地想:如果这不是梦,就凭他刚才做的事,皇帝别说把他废了,把他杀了都行。可如果这是梦…… 下一次梦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果断滑了下去,钻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持盈缓慢地贴向他,在他的怀里蜷着睡了,皂荚的芬芳渡过来,有点橘子的味道,那是刚才赵煊一点点亲手抹的,安静,宁神,香味飘过来,赵煊全面放弃抵抗,也睡着了。 梦结束在天光大亮的清晨,皇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赵煊原本睡得很熟,但耳朵里就是听见了,他的心开始不断往下掉:好,梦结束了。 帷幄拉开,他两个人的衣服都尚算整齐,赵煊缓缓地坐起来,预备接受审判。 皇帝却没有对他说话,只是身体向后缩,缩到了他怀里。赵煊下意识伸手去搂住他,一只手指向了帐外的一个人。 天子近臣陈思恭眼下青黑,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强打着精神,看到他俩依偎在一起,面色差点绷不住了。不过他的职业素养还是很良好:“官家要起身吗?” 持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从唇齿间蹦出一个字:“你?”陈思恭满怀疑问地抬头,看起来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脑门。 持盈转向赵煊,拽一拽他的袖子,急急地要他说话:“他?” 赵煊被他一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索性闭嘴。陈思恭出现在福宁殿里有好值得皇帝惊讶的?真正突兀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果不其然,持盈收敛了惊慌的神情,在赵煊怀里坐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喊:“陈思恭?” 陈思恭开始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臣在。” 持盈离他有一些距离,不太凑手,直接转头在赵煊脸上打了一下,那一下力道不重,却不知道怎么着,把赵煊满眼眶的泪都要打出来了,持盈问他:“痛么?” 赵煊不敢喊痛,可持盈还坐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跪下,昨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挨打是应该的,可…可也不是他单方面的吧?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梦里怎么还要挨打?这要是现实,怎么就打一下算完了? 持盈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只能摇头:“臣万死!” 持盈的眼光扫扫他的脸,又指外面,对陈思恭道:“去外头拿本札子来我看,随便哪本。”他虽然说的随便拿,但陈思恭绝不肯随便找,他退出寝殿来到书房,特地找了宰相王甫报告明堂巨木已经徙至东京的奏章,准备让皇帝愉悦圣颜。 他回去时,赵煊已经起床,跪在持盈的脚踏边,得亏福宁殿里足够温暖,他俩都穿得单薄还不发抖。抖的是陈思恭,他捧着札子走近,看见了赵煊垂头时露出来的,脖子上暗红色的斑点吻痕。他确定昨天赵煊从东宫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虽然昨天宫人进去收拾床铺的时候已经被他三令五申地封了口,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他去看持盈的脸色。持盈坐在床上,把札子拿过,粗粗翻了两页纸:“明堂……”又遽然低头看赵煊:“你今年是十八岁?” 赵煊觉得心里有点空茫茫的,他没有抬头,床帐上的金线勾珠晃他的眼睛,父亲已经记不得他几岁了,而那边萧琮又躬身入内奏报:“官家,李相公请见。” 持盈正满脑门子官司,立刻否决:“不见。” 李相公即李邦彦,著名的一位浪子,蔡瑢的门生,持盈前些日子刚把他升做了少宰,同于副相。国朝重文臣,持盈对这美容颜玩得花的浪子又青睐,很少有这样拒绝的时刻。 不过这个时辰,李邦彦急吼吼地进宫干什么? 萧琮也没想到他这样果断,加了一句道:“相公说是沅州之事,候官家圣裁。” 持盈坐在床边,双脚踩在红彩祥云的脚踏垫上,赵煊无从落目,只能盯着他的脚看。 “等他来报,恐怕贼子都已经在洞庭湖上称王了。”不屑的声音,“告诉他,太子已将这事和我说了,太子比他们都好,叫他回家去。” 这话传出去,李邦彦果然被打发走了。 持盈对这浪子显然评价不高,可不高怎么还让他做副相?但其实赵煊告诉持盈沅州的事已经有将近半个月了,在半个月里持盈在南郊斋宫举行了明堂大礼,如果他真的“好”,持盈为什么…为什么不带着他去明堂大礼? 打断他思路的是宫人退出去的声音,看来持盈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寝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持盈把脚抬起来,踢踢赵煊的胸口:“还不起来么?” 赵煊俯下身去:“臣、臣冒犯君父……” 一声哼笑,那双脚收回了床上,持盈缩在被子里,侧着身和他说话:“不是我叫你来冒犯的吗?” 赵煊被反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但退一万步来说,他冒犯君父也是有错,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再允许也不能,昨天那一场情事的影子急急在他脑内掠过,皇帝的臀丘上布满了他印的红痕,白精流出来……持盈很快给了他一个台阶:“因为爹爹病了。” 赵煊原本盯着那一方织锦的脚踏毯,听到持盈说自己病了,赶紧抬起头,正落在他的一双笑眼里:“爹爹何病?”他就说父亲病了,昨天那样燥热而迷乱的神态,急切的索求,原来都是病么,他有一点失落,但好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持盈说:“我什么病,你昨天没有看到吗?”理直气壮的。 什么病? 赵煊的脑海里又掠过那个翕张的穴口,粘稠的、透明的液体,被他捣如牡丹花瓣,他觉得有点口渴,可他又很懊丧,因为这病他没法治:“爹爹…怎么不去……”怎么不去找医生呢?或者这样奇诡的事应该找道士、僧人,但他其实不想让持盈的异样给任何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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