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儒儿瞠目结舌地看着霍祁川,又看着光溜溜的宝贝,立刻伸手捂住它,“你——”他不知道要问什么,眼下的情形实在是太过陌生,他甚至不知道怎样来描述这样的场景。 “娘、娘!”方儒儿叫起来,掌心下的宝贝凉凉的,该是也害怕了,“遇上了,坏人,娘!有坏人!” 在叫喊的过程中,方儒儿察觉到自己捂着宝贝的手指在被男人捅,那粗棍儿跟他的不一样,是烫的,像带着火。方儒儿缩着手躲,却又被立刻追上,指间黏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男人尿了。 “别尿我手上呀,你怎么尿我手上,我叫人了我真的叫人了!你别再弄了!” “我这只能给姑娘摸,你别再摸了!再摸我该没宝宝了!” “宝宝、宝宝,没宝宝了!” 方儒儿躺在床上急得直哭,他的屁股被抬高,那大家伙撞他手的画面被尽收眼底。 裤子又被往下拽了些,半截白嫩的大腿被霍祁川掐着,方儒儿的指缝被顶开了,大家伙的顶端会撞到方儒儿的小宝贝,黏糊糊的濡湿感搔着方儒儿从未被亵玩过的地方,把方儒儿的脸撞出了艳色,发出极轻的喘声。 “娘……”他并未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只是习惯性地向可依赖的人求助,“儒儿被人欺负了……小肆叫不动,我、我……” 他的手腕被握住,小宝贝已然悄悄抬头,男人拿开他的手,大家伙立刻欺上来,紧紧贴住了他的小宝贝。 方儒儿身体应激地蜷缩,他那地方没被人摸过,双腿不由夹紧,却被霍祁川无情抬手挡开。 方儒儿惊叫一声,立刻坐起上半身,抓住霍祁川的手臂,推他。 “别摸别摸,摸不得!摸不得!” “怎么能——” 他的身子一软,差点仰头栽回床上。 霍祁川单手握住他二人挺立的性器,颇有手法地上下旋绕抚摸,方儒儿哪儿受得住这个,被摸得直哼哼。 “我叫人了我真的叫人了,”方儒儿握着霍祁川手臂的手已然没了推拒的力道,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霍祁川正在动作的手,还有被对方握住的小宝贝,方儒儿觉得那只手像是会妖术,不然怎么弄得他越来越没力气,“来…… 来人啊……” 这里不是方家,方儒儿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叫来人。 “救、救救我啊……”方儒儿喘着气,双腿无意识地乱蹭,脚后跟在床上磨着,抓着霍祁川的手收了紧,攥住了对方的宽袖,“别摸啦,要、要——” 方儒儿的身子筋挛了几下,仰头倒向床榻,身子在被褥上颠了颠,霍祁川捞起他的一条腿,随之压了上去,凑到方儒儿面前,俯瞰着他。 “喜欢给姑娘摸?” 霍祁川声音低沉,方儒儿红唇微张,迷迷瞪瞪的,像醉了。 “我、我想,想尿尿……” 霍祁川:“是吗?” 方儒儿:“嗯,我要尿了,怎么那么多水,肚子湿了……” 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正要喷薄而出,那部位在宝贝附近,该是要尿了。 “好,”霍祁川说完,方儒儿只觉身下一空,无边无尽的寂寥便在瞬间涌上方儒儿的身体和心。 方儒儿凭着本能抓着霍祁川的肩,不知道想做什么,他只知道挺腰送胯,双腿夹起又落下,小腹张了又缩,舌尖探出来舔着唇,两眼迷离。 “难受……好难受……娘、娘,儒儿好难受……” 泪珠从方儒儿眼角淌落,他的眼睛瞧着霍祁川,抓在对方肩上的手张开又收紧。霍祁川用余光瞥了一眼这可怜的手,呼吸难免一沉。 他又问方儒儿:“喜欢给姑娘摸?” 方儒儿喘着气,不耐地哼着,没回答霍祁川的问题。 倒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此时他的耳朵里听不见其他声音,浑身上下的心眼子都聚集在未被解决的闹心事上去了。 “尿……”方儒儿竟是将被霍祁川捞起的那条腿落在了对方背后,借着力道挺着腰往上贴,小宝贝努力好久才贴到大家伙,方儒儿舒坦地哼着,比那夜里的猫还能叫,“要尿了……要、要——” 方儒儿的脑袋在被褥上乱蹭,霍祁川被这一幕惊出了神,他掐住方儒儿的下巴,叫他别再乱扭脑袋。 “啊……” 初尝情欲的方儒儿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他合着眼喘着哼着叫着,红唇干了又湿,湿了又会再度被他的体热温干。 “尿了!” 方儒儿骤然揪紧霍祁川的胸襟,力道大地把人直接拽得趴在自己身上,体温与体温相融,方儒儿烫人的脸蛋贴在霍祁川耳侧蹭着。 “嗯!” 湿答答的碰撞声在空气里响了两下。 方儒儿射到了霍祁川滚烫的性器上。 ---- 本垒在婚后哈
第十二章 怒 ===== 刚开春,夜里还是凉,守在房外的奴仆们搓了搓手,放到嘴边哈了口热气。 这时房门被猛地拉开,奴仆立刻将手放下,躬身候在门旁。 霍祁川已经整理好了衣裳,他的身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情热,跟着外头的冷来了个对冲。 “去准备热水。” 霍祁川下令。 这意思是要深夜沐浴。 奴仆得令退下,小半个时辰后返回,立在门外告知霍祁川洗澡水准备完毕。 霍祁川抱着个人出来,那人半点动静都没有,该是睡着了。 在霍祁川叫奴仆去烧水之前,房内便已经安静许久,谁能想到方儒儿在出过一回精后竟是直接昏睡过去,许是头一回太舒坦,他睡得四仰八叉,半点没了之前抗拒抵触的模样,睡熟的脸蛋红扑扑的,衣摆被掀起来一截,薄薄的肚皮上还黏着精,随着肚皮的起伏晃进霍祁川眼底。 他极尽克制地瞧着这个画面,拉过被子丢到方儒儿身上,而后坐在床边草草自我纾解。后来弄了一手,他像是要报复似的,掀开被子,将掌心摁在方儒儿肚皮上,把湿黏的精抹了上去。 方儒儿梦到自己回了方家,坐在熟悉的浴桶里,被小肆伺候着洗了个舒服的澡,只不过梦里的小肆跟平时有点不大一样,有点儿——不大听话。 他记得自己很困,脑袋惬意地靠在浴桶边沿,正睡着呢,小肆突然掰他下巴,硬要把他的脸转向一旁,好方便小肆瞧他似的。 虽然身子被洗得舒坦,可一个劲儿掰下巴是怎么回事,方儒儿气得在梦里哼唧,教训小肆,说要罚他一天不准吃肉,小肆才安生下来。 他这一觉睡得久,早上是被饿醒的,睁眼的时候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望着陌生的床发愣。 “嗯?少爷,你终于醒啦。”端着脸盆进卧房的小肆喜极,调侃方儒儿道,“往常少爷说我睡得沉,今日怎么少爷也叫不醒了?这都已经巳时啦,要是在家里,夫人看到了准是会教训少爷的。” 家里? 哦,现在不在自己家。 方儒儿脑袋逐渐清晰,想起自己正睡在王府之中。 王府。 一个高大又模糊的人影浮现在方儒儿的脑海中,人影俯在他身上,用凶悍的“病根儿”捅他呢,捅得狠,甚至快要捅坏他的子孙! “啊!” 方儒儿从床上惊坐起,夜里的种种在他的脑海重现,包括自己最后抖着身子尿出来的情形。 小肆问:“少爷?怎么了?” 只见方儒儿慌里慌张地拉开被子,神情悲切地盯着自己的裤裆瞧。 “少爷?” 小肆走到床边,也瞧着方儒儿的裤裆。 “少爷,又尿裆里啦?” 他细瞅了瞅,裤裆也没湿啊。 他鼻尖翕动,撅着嘴巴嗅了嗅,也无甚腥臊味呀! “没有啊,”小肆纳闷地嘀咕,“少爷你瞧什么呢,这干净着呢,没尿。” 方儒儿把被子掀到一边,摇着头。 他抓着裤腰拉高,收着下巴往裤裆里瞧了瞧,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 是好的,没坏。 小肆可见不得方儒儿这发病样,怎么能刚睡醒就摸小鸡儿呢?这哪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 “少爷啊,夫人教的礼仪你可不能全忘了呀!”小肆哎哟哎呦地叫唤着,双手托住方儒儿埋在裤裆里的手腕子,把它从裤裆里带了出来,一副老人家苦口婆心的模样,五官都要拧巴到一处去了,“回头回家,要是叫夫人瞧见少爷做这档子事,我可要完蛋啦,你也要完蛋啦。” 方儒儿仍是摇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往床边瞅,地上干干净净的,像是连粒多余的尘土都没有。 “怪了。”方儒儿歪着脑袋,急忙下床,往衣柜走去。 小肆:“少爷,鞋!” 他把鞋拎手里,紧跟着方儒儿追上去,方儒儿站定在衣柜前,小肆就蹲下身给他穿鞋。 “怪了怪了。”方儒儿在衣柜里翻找着东西,小肆给他穿好鞋起身,问他什么怪了。 方儒儿把衣柜里的衣裳翻得乱七八糟,夜里摸过的红布包也确实瘪了,可是、可是…… 他对小肆说:“被子换了,褥子换了,我的衣裳也叫人换过,大师给的符也少了好多!” 听方儒儿这么一说,小肆把方儒儿这一身崭新又陌生的里衣细细打量一番,惊道:“当真是叫人给换了!这衣裳都不是从家里带来的!” 小肆惊恐地望着方儒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声嚷道:“少爷!你、你、你该不会……” 方儒儿想到了一些情景,耳根子唰得红了,马上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我没给人摸。” 小肆:? 小肆:??? “你给人摸啦!” 小肆声量如雷,生怕外面人听不到似的。 “少爷!你叫人把衣裳都脱啦!” 方儒儿轻轻推小肆的肩膀,反指责他:“是你说的!你说我该、该不会叫、叫人给……给……” “才不是!”小肆略显担忧地观察方儒儿,“我是想说,你该不会夜里跑别人屋里去,拿了别人的衣裳穿罢!我怎么会说少爷叫人给摸了,会被夫人打死的!” 方儒儿烦恼地叹了口气,脑袋垂得低,不说话了。 小肆试探性地问:“少爷,你真、真、真让人给、给——” “都怪你!”方儒儿揉了揉眼睛,“夜里我叫你,叫娘亲,没人理我,你睡得雷都打不醒,猪都没你能睡,我给人捅了好久,还尿了!” 说着,方儒儿委屈地咕哝道:“今年都尿三次了,再尿该被所有人笑话了。” 小肆的注意力可不在自家少爷尿没尿床上,从宝贝少爷简短的几句话里能听出来,明显是昨夜有人趁下人不备,潜入这间屋子,欺负了他。这欺负恐怕还不是小事,什么“捅”、“摸”,还有“捅了好久”,每一处重点都叫小肆心惊——他家少爷遭到了很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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