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儿双腿使劲夹了一下,霍祁川的手臂感受到了,眸色一沉,低着头,把耳朵凑到方儒儿唇边。 便听一声细细的祈求声,搔着他的心脏。 “要、尿尿。” “带我去、去尿尿罢。”
第十七章 教* ====== 在距离祠堂百米处有一间恭房,里面收拾得干净,燃着熏香,没有半点异味,方儒儿被直接抱了进去,送到恭桶旁。 霍祁川动作轻,小心地让方儒儿落地,方儒儿站稳后立刻开始接裤子,手忙脚乱地乱扯一通,半天没扯开,急得他不悦地哼唧起来。 背后贴上来一个人,这人脑袋也凑上前,微弯着腰低着头,脸颊挨着方儒儿的耳朵,问他:“怎么连个裤子都解不开?” 这人边问着,双手便环过方儒儿的腰,探到对方身前,钻到方儒儿掌心之间,拎着裤腰带瞧了瞧,发现这是一种特殊的系法,当是今日给他穿婚服的婢女为了配合大喜日子特意系的,方儒儿应该是没见过,不会解。 “快快,”方儒儿抓着霍祁川的手,急切又小声地催促,“帮我解开罢,尿了,我要尿了!” 方儒儿的肩上落下一点重量,那是霍祁川把下巴压了上去,方儒儿一门心思瞧着自己的裤腰带,想赶紧把裤子脱了尿尿,然霍祁川倒是慢条斯理,抽抽拉拉,惹得方儒儿又催他。 霍祁川把裤腰带往前拽了一下,感觉方儒儿的裤腰明显松了些,他便自然地将右手贴上方儒儿的小腹,指尖伸进对方裤子,探了下去。 掌下的小腹鼓鼓的,摸到的时候会明显绷紧,撅着屁股往后躲。 方儒儿虚虚抓住伸进去的手,躬着背悄声问他:“你做什么摸我?不要你摸我,你帮我解裤子,不要你摸我!” “不是要尿尿吗?”霍祁川握住方儒儿的小鸡儿,另一只手在此时拉开对方的裤腰带,裤子顺着光滑的腿直直落在,堆在脚边,他把方儒儿的小鸡儿对准恭桶,贴着人的耳际,同样悄声道,“本王这是在帮你,尿罢。” 说着,霍祁川还有意无意地顺着方儒儿的小鸡儿上下撸了一把,后者双手僵硬地蜷着,圆润的膝头夹在一起,鼻息急躁,伴随着一声有力的“嗯”声,方儒儿挺着腰尿了出来。 他的身子爽利得直哆嗦,连带着脑袋都拨浪鼓似的使劲摇了几下。 霍祁川揽着方儒儿的腰托着他,二人正紧密地贴着,他的鼻腔里全是方儒儿的味道——从方儒儿颈间冒出来的,极淡的香气,并不是某种香料的味道,霍祁川猜测那是来自于方儒儿皮肉的味道。 他悄无声息地将下巴移开,偏着脸凑近方儒儿的颈侧,将下巴又枕了上去,方儒儿无意识地抻着颈子,大片白肉暴露出来,他便“却之不恭”地用唇和鼻尖碰它,浅尝了尝那皮肉的味道。 伴随着水声渐弱,最后的几滴哒哒滴落,方儒儿仿若重获新生,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原先绷紧的身子也软和下来,被霍祁川半搂半抱地弄在怀里。 方儒儿这才又推霍祁川的手,要从对方掌中夺回自己的小鸡儿。 他催促霍祁川:“松开呀,我尿完了,你松开手呀。” 霍祁川不放,还示威似的捏了捏它,捏得方儒儿惊呼:“你别捏呀,捏坏了捏坏了!回头该没法用了!” “用?”霍祁川吓唬他,“怎么用?跟谁用?跟姑娘?姑娘可不稀罕你这个。” 方儒儿掰他的手指,努力保护自己的小鸡儿,嘴上也不忘反驳:“怎么会呢?娘亲说给姑娘伺候好了,姑娘会喜欢的,娘亲说我很讨姑娘喜欢的。” “你娘那是在骗你,”霍祁川揶揄他,“你这二两肉连毛都没有,莫说姑娘喜不喜欢,她们连瞧都不会瞧你这里一眼。” 方儒儿摇头:“不会的,娘亲不骗人,姑娘不会喜欢你才对,你有病,你那里……有病。”他不想跟霍祁川争论这个,他有些烦了,想赶紧把裤子穿上,“你别捏我,我要穿裤子,不穿裤子要生病的。” 他掰霍祁川的手,掰不动;反手推霍祁川这个人,推不动;他想后退,结果双脚被掉下去的裤子束缚住,半步不能动。 “你好气人!”方儒儿恼火地弯着腰,向后顶屁股,想把人顶开,“叫你不要捏了呀,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霍祁川掐着他的腰:“尿啊,是你求我带你来的,尿。” “不尿了!”方儒儿突然被霍祁川搂着腰提离了地面,他的双脚一同乱蹬,“尿完了我尿完了,不尿了,你松手松手!” 霍祁川不再回应方儒儿,他直接单手搂着方儒儿离开恭房,穿过一条无人的小径,抄近路回了他的卧房。一进屋,他就把嚷嚷了一路的方儒儿压到门上,掰过对方的身子,让人面对着自己,单腿挤进对方腿间,二话没说,一手捞起对方的左膝,将人单腿拉高,一手直接包住对方的性器,大力揉了起来。 方儒儿被顶在门上动弹不得,他脸蛋红了,是臊的,因为他隐约意识到之前夜里发生过的事情又要再次发生,可他不想再尿了。 “你怎么、怎么……”方儒儿被揉得直喘,“不要尿了,我不要尿了,别、别揪我呜……揪坏了该揪坏了……” 他的腰发软,一直往下掉,霍祁川就让他半坐在自己挤上前的腿上,方儒儿眉眼间染了不自知的情欲,他推拒着霍祁川的手臂,身下之物却半点也招架不住熟稔的手法,尿尿和想要人抚摸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需求,方儒儿懵懵懂懂不清不楚,仅凭身体本能来求饶。 “好奇、奇、啊!”方儒儿骤然攥紧霍祁川的手臂,后者的扳指狠心地蹭着溢水的前端,“湿了,我腿湿了,别摸了罢,你怎么不听我说话?你好奇怪,不喜欢你,你好奇怪……” 方儒儿绷着大腿,腿根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他知道霍祁川不仅在摸他的小鸡儿,还像玩儿似的把小鸡儿上的水全弄到周围去。 好恶劣的人。 方儒儿艰难地吞咽,他的颈子仰着,不明显的喉结上下一落,一股热气扑上来,他的喉结便被猛然含住。 “哈、”方儒儿推霍祁川的下巴,“坏人……” 霍祁川舔他的脖子,吮着他颈侧薄薄的皮肉,手上动作更凶,甚至轻轻给了挺俏的小鸡儿一巴掌,扇得汁液四溅。 方儒儿知道就要尿了,他不想再尿裤子了,但面对面前这个人,他真的束手无策,怎么能这么难推?这人是他这辈子遇到过力气最大的男子,像座山一样无法撼动,简直是讨厌坏了! “尿、要尿!” 方儒儿偏着头,霍祁川顺势而上,含住他的耳肉,热烈的呼吸声直往方儒儿耳朵里钻,他听得浑身发麻,身体莫名燥热更加。 “坏人,坏人!” 方儒儿惊叫,门被撞得哐哐响,他的屁股在霍祁川腿上前后蹭着,性器连着吐了好几次,他张着嘴喘着气,两眼上翻,大脑一片空白,胸脯正剧烈地起伏,他察觉霍祁川的手正顺着他的小鸡儿摸上来,摸进他的衣裳里,捏住了他的奶尖儿。方儒儿应激地抖了两下,嘴里喘出两声无助的哼声。 他叫了声“娘亲”。 “方、儒、儿。”霍祁川一字一顿地唤他,贴着他的耳朵唤他。 方儒儿不想听,他捂住对方的嘴,委屈地就要落下泪来。 霍祁川在柔软的掌心间动着唇,先是吻了掌心,再开口道:“你我今日成婚,你便是我平西王霍祁川的内人,是我的人。” 方儒儿不理他。 霍祁川继续:“你这辈子都别再想被姑娘碰。” 他摸方儒儿的奶尖儿,用腿顶方儒儿的小鸡儿,告诉他:“这些地方,日后只能给我碰,再提姑娘,我还收拾你。” 方儒儿擦着泪珠,嘴巴撅得老高,霍祁川盯着他,轻声问:“听明白了?” 可怜巴巴的方儒儿只瞥了他一眼,没什么情意,尽是埋怨。 “不喜欢你。” 方儒儿垂着脑袋,抓着衣袖擦着小鸡儿上的“尿”,仔仔细细地擦着每一个角落,嘴里还不忘继续嘀咕。 “不喜欢你。” “坏人。”
第十八章 黏* ====== 方儒儿被霍祁川带走的时候,小肆本想跟上去瞧瞧的,却被步天拦下,要他一起招待客人,小肆就没来得及追上去。 等没人盯着他的时候,他就抓紧机会开溜,寻方儒儿去了。 他绕着王府寻了半天,最后还是在霍祁川屋里把人找着了,他去的时候,方儒儿正独自坐在床边发愣,衣裳头发略有些凌乱,颈子上还有两个明显的红痕,饶是小肆没经历过,瞧这模样也猜到了方儒儿在他不在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小肆来到方儒儿跟前,跪在他腿边,晃了晃方儒儿的腿,问他:“少爷,怎么瞧着心情不大好?” 方儒儿回神,眼神瞥向小肆,他的眼眶红红的,瞧着委屈得要命。 “小肆……”方儒儿一开口还有鼻音,“我想家。” 说着,方儒儿还啜泣了几声,同时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裆部,双腿绷了紧,像是要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小肆上下一瞧,轻声问:“少爷,不喜欢王爷碰你?” 方儒儿摇头:“不喜欢,他好凶啊,力气也大,我都推不开……” 天爷爷,光是这短短几句话,小肆的心都要揪了起来,可想他家少爷被这王爷作弄时得有多无助! “少爷啊!”小肆也没辙地哭了起来,“我的好少爷,我的好少爷啊,怎的这事偏落到了你的头上?” 他垂着头嗫嚅:“强抢民女会被百姓耻笑,可强强民男又怎么说?去哪里讨公道?少爷天真纯良,自小被夫人呵护长大,磕了碰了都要心疼好久的,若是让夫人瞧见少爷被那王爷这般……这般……唉!” 他重重叹气,连连摇头:“命啊,都是命!” 谁让老天赐了他家少爷这幅皮囊,王爷不是头一个向方家提亲的男子,也不是头一个想要强娶的男子,可王爷却是头一个让方家上上下下如履薄冰、无所适从的官大人! “少爷啊,你已经是王爷的妻啦,”小肆宽慰方儒儿,“这些事都是夫妻间要做的,王爷是少爷的相公,你二人……应做的!” 方儒儿撅着嘴:“不喜欢,我不喜欢!不要做不要!” 小肆问:“王爷弄疼少爷了?” 方儒儿拧着眉头,认真回想片刻,摇头道:“倒是不疼。” 小肆松口气,庆幸王爷没有那些子古怪癖好,若是像一些淫秽书中描述那般将人吊起来又打又折腾的,他定会拼了这条命带方儒儿逃跑。 他又问方儒儿:“王爷给少爷弄得舒服吗?” 这话问得方儒儿刚松了点力的腿又立刻夹紧,脸蛋泛粉,眸中含了水,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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